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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尼桑的xx之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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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一丝。
撤刀，后跃，白哉暗自提醒自己不能与鲛肌相接处，同时也注意到饿鬼道的攻击方式与其说是近身格斗，不如说是对方在竭力想要接触到自己。
受到鲛肌的启发，白哉猜测对方的能力说不定也与吸收能量有关，于是控制着行动不与鬼鲛和饿鬼道接触。好在瞬步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面对两名对手白哉暂时也没有落于下风。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在周旋的期间，白哉口中颂出鬼道的咏唱，但九十号的破道用在这个时空的效果并不会像在尸魂界时一样理想，就算没有舍弃咏唱。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黑色如棺椁的物体拔地而起，将佩恩饿鬼道整个笼罩住。但是预期效果中对方被黑棺中无数影刃刺伤的状况并没有出现，破道在笼罩住饿鬼道的瞬间便消失不见。重新出现的饿鬼道又舔舔嘴唇，像是吃饱喝足了一样。
能够吸收鬼道？
白哉对敌人再次有了认识，代价是被鲛肌划过受伤未愈的手臂，鲛肌上细小而锋利的刀片割裂衣袖，在手臂上留下大片伤口。而沾到鲛肌上面的鲜血则被刀体慢慢吸收。
“呐鼬君，能说一下九尾人柱力藏在哪里吗？”鬼鲛还有余力，边战斗边开口说道，虽然他相信得不到什么答案。
果然白哉对于鬼鲛的问题恍若不闻，抬手状似结印但对准的却是自己，“缚道之二十六，曲光。”
曲光，覆盖物体使其无法被看到。
刹那间，白哉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消失在鬼鲛和饿鬼道的夹击之中。鬼道与忍术终究是有差别的，这两人来不及迅速反应，很是愣了一愣。
对于经验丰富的战士而言，瞬间都是机会，趁着鬼鲛和饿鬼道无所动作，白哉闪出两人的包围圈反击，而且充分吸取刚才战斗中的经验，逐一突破。
“散落吧，千本樱。”
在斩魄刀的始解中，淡淡的绯色樱花花瓣翩跹落下，似乎很温柔的拂过佩恩饿鬼道的身体，但留下的却是深入血肉的伤口。景色凄美而残忍。
始解了斩魄刀之后，鬼道再次发出，“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太过短暂的时间令白哉来不及发出有威力的破道，于是退而求其次，先以用的最为顺手的缚道将鬼鲛控制住，再行咏唱破道的咏唱词。
急促的喘息一下，白哉绷紧有些苍白的脸低低吟道：“千手之涯 ，无法触及阒暗的尊手……”白哉想，这是极限了。以如今的体质，九十号以上的鬼道大概只能再使用这一次。
那一边被千本樱重创的饿鬼道沉重的身体轰然一声砸到地上，这边白哉的咏唱词接近尾声，但就在这时候新的声音插到战局之中。
“如果你住手，这个人还有机会活下来。”
身着火云袍，不过看起来并不如何凶恶的人从一处废墟后走出，而他制住的忍者则让白哉蓦地瞳孔紧缩。
卡卡西！
“嗯，这个人的记忆果然没错……你也在乎他么。”
佩恩人间道微微笑着，下一刻却是将手掌罩在了卡卡西头顶，然后猛地抬起。那一瞬间，白哉确信自己看的透明的灵魂自卡卡西身体中飞出，消失不见。
不等白哉为此做出什么反应，自背后传来的杀意迫使他本能的做出反应，缚道之八十一断空，中心有黑色徽记的透明墙壁挡在身后拦下这一击，然而白哉却再无机会挡下来自对面的进攻。
人间道在白哉防御身后袭击的时候抛开了卡卡西，瞬移至白哉面前，抬手接近白哉的额头读取信息。
“几秒中就可以了……来告诉我人柱力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某内心某处传来一个声音：快给队长发便当快让他们殉情！（掩面飘走~~~
下章就该正文大结局了，字数不论，总之一章搞定。
ACT。78 一生之约（正文完）
更新时间：2012…8…12 17：14：55 本章字数：9565
身后的防御壁垒在敌手的攻击下摧枯拉朽的崩碎；透明的碎片渐渐消失在虚空之中。而身前，佩恩人间道满带恶意的手掌已然迫至眼前，电光石火间杀机接踵而至。
遭遇前后夹击；白哉看似已经是退无可退，人间道见状；线条冷硬的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踌躇满志的笑意，手指继续向前。
然而就在只差一分就能够接触到白哉的时候；人间道的手却猛然一顿；旋即偏移了轨道，就像被一只看不到的手扯向了一旁。
“哼；雕虫小技。”
人间道垂下视线看向缠绕在手腕间的一圈黑色影子；冷嘲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扯断了腕间的束缚。
不过耽搁了这片刻，已经足够白哉瞬步脱离包围，与后赶来的增援汇合。
“宇智波鼬君，这里就先交给我们。静音小姐，麻烦你了。”
前来增援的是一支以“猪鹿蝶”为核心的小队，奈良鹿久冷静的分析的局势，同时示意医疗忍者上前帮助白哉治疗。
连番的激斗，白哉手脚处一直以来都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从伤口中渗出的血液蜿蜒滴落。只这片刻，白哉脚下站立的地面便染了一层血色，可肃然站立的少年没有丝毫的软弱动摇。
“宇智波鼬君，还请忍耐片刻。”
有着黑色短发的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引着白哉撤退到战局的外侧。不过虽说是“外围”，却也时刻面临着被战火波及的危险，所以静音动作格外迅速利落。
静音撕开白哉身上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衣料，反复受创的伤口呈现出血肉模糊的惨状，这令温柔细心的静音对白哉产生如长姊般的怜惜。
倒是身受伤痛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药粉融入伤口时的疼痛仅仅是让神经与肌肉生理性的抽动了几下，白哉本人却是悄无声息的，反而让静音更为心疼。手里忙碌着，静音抽空抬眼观察她所负责的伤者，却见白哉的视线全然没落在这边。
顺着白哉的视线看过去，静音看到被丢弃在乱石废墟中银发上忍的遗体。就年龄而言，静音该是卡卡西的前辈，虽然很早之前就跟随纲手离开木叶在外游历，但同伴情谊却不曾减弱。
垂眸掩住内心的情绪起伏，静音轻轻叹口气劝慰白哉，“鼬君，卡卡西他不会想看到你在这个时候因为他而悲伤难过的。”
这句话说的很没有说服力，因为说话的人已然语带哀伤。纵然历经无数的战斗，但不论何时，失去同伴的心情都一如最初，历经战火的心可以变得坚强，却无法变得冷酷。
“我并没有因为卡卡西而难过。”白哉声音冷清地打断静音接下来的话。
静音有些诧异的看向白哉，从对方的表情里知道白哉并不是在口是心非，但这个发现不仅不能让静音松口气反而让她感到不舒服。
或许在战争中平静的面对生死才是最好的做法，但职责便是救死扶伤的医疗忍者却无法彻底的接受。
白哉不理静音是如何想，他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卡卡西，没有悲伤与难过，是因为心中缺失了一块。那个因为缺失而产生的空洞吞噬了所有的情绪，什么都留不住。
本以为在静灵庭的那数百年时间中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战役，失去了那么多的部众，甚至于至亲至爱的家人朋友都死别生离，心早已冷硬无情了。
可在心中突然空了的那一瞬间，白哉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是那样的在意那个人了。
旗木卡卡西怎么会死？
旗木卡卡西怎么可以死？
白哉紧紧咬住牙关，淡淡的血气在唇齿间弥漫。有时候迟了一刻，就是迟了一辈子。
原来纵然二世为人，他还是醒悟的这样晚。
没有受伤的手握紧斩魄刀，白哉的表情与口吻依旧是淡淡的漠然，转头对静音道：“我去把卡卡西带回来，还请阁下做掩护。”
“这……”看向不远处厮杀激烈的战场，静音有些许担忧，“可是鼬君，你的伤势……不然还是我主攻好了。”静音最后决定道。
“不必担心。”
不给静音继续讨论的机会，白哉横刀于身前，加入了战场。静音阻拦不及，只得紧随其后与白哉相互照应。
此时的战况竟隐隐是‘晓’方面占据了上风，木叶的小分队除‘猪鹿蝶’配合良好攻守有据外，其他的普通忍者都或轻或重的受了伤，不能再战。
而晓组织那边，干柿鬼鲛、佩恩饿鬼道以及人间道虽然也负了伤，但行动间却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尤其是后两者，行动间隐隐透出一种“非正常”。一时间说不好怪异在何处，但确实是异于普通人的，比如对一般人而言本该是盲点的视角，人间道和饿鬼道却能顾及到。
白哉所选的路线本该是一个死角——能够看到的饿鬼道鞭长莫及，能够阻拦的人间道无法察觉，但谁知人间道却在白哉行动的第一时间从混战中抽身，转而截杀他们这一路。
这一次白哉闪避不及，被人间道探知了记忆。
迅速将手收回，人间道毫不恋战从当下的战斗中抽身，纵身几个起落间消失不见。
白哉束发的发绳在斗气的锋芒下断裂，被风吹起的发丝拂过白哉严肃的面庞，莫名的增添几分柔和。而于此截然不同的是白哉的锐利的眼神。
抬手拂开飘拂在眼前的发丝，注视着人间道消失的方向，白哉的神情越发冷厉，但动作却没有慌乱。俯身将卡卡西从废墟中托起，白哉对静音道：“他就拜托阁下了，请妥帖安置。”
“放心，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静音沉声道，同时从衣领后取出一只成人手掌大小的蛞蝓交给白哉。
“这是纲手大人的通灵兽分｜身，鼬君你的状况并非最佳，带上这个可以暂作医疗补充查克拉，同时也能够与本部保持联系。”
“嗯。”
点头应下，白哉接过白色的通灵兽，蛞蝓自动的沿着袖口钻进白哉衣服内。
最后看一眼好似沉沉睡去的银发上忍，白哉果决的转身瞬步离开。
***
白哉在本家大宅前截住佩恩人间道，背后就是鸣人和佐助的藏身地。负责警备的宇智波家暗卫也从隐身之处现身，一双眼睛殷红如血。
看到宇智波敬秀，人间道突然开口道，“嗯？原来这就是瞳术之一写轮眼，也不过尔尔。”
“……”年轻的护卫没有回应，但周身的战斗气息又曾了几分，仿佛下一刻就会发动进攻。
白哉微一摆手，阻止宇智波敬秀接下来的行动，命令道：“敬秀，你的任务是保护佐助和鸣人离开这里。除此之外，任何事都不能让你停步。”
“但是大人你……”衡量着对面的敌人，宇智波敬秀不禁有几分迟疑。
“无需多言。”
“……遵命。”敬秀咬咬牙，瞬身消失在大宅里面，想来是去带走被关在密室中的佐助和鸣人。
白哉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橘发敌手，正是这个人夺去了卡卡西的性命。虽说没有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但白哉知道，此刻他心中“战胜对方”的信条里多了私人的感情，不再只是绝对冷静的大局观。
那份私人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白哉没有闲暇去思考，只是他知道，此刻自己的战意更为灼热。
“卍解，千本樱景严。”
低低的咏唱从唇间溢出，体内仅存的查克拉剧烈的消耗，隐约间仿佛听到蛞蝓细声细气的担心和警告。
歼景形态下的千本樱变为无数把刀剑，整齐的排列成一层层的环形将白哉和佩恩人间道围在当中。
“唔，有些意思……”
人间道似是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谁交流，“那就开始好了。”
“哥……唔！”
白哉背后的宇智波大宅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白哉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留下什么话，就那样听着那几个人脚步声渐渐远去。
估算着佐助鸣人他们已经离开了危险范围，和人间道对峙的白哉率先强攻，在日光下闪烁着瑰丽绯色的剑刃如剑雨一般直刺向人间道。
而对方则不慌不忙，在动手前森森的反问，“你以为，他们能离开吗？”
白哉自认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话而动摇，他向前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可是当手中的剑刃刺穿人间道的肩膀时，耳畔却传来佐助的惊呼声。
抽剑，回身，在带出的血花艳红中，白哉眼角的余光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街道尽头的新的敌人。
同样的火云袍，同样橘发的身影，只见那人抬抬手，不见其他动作，佐助几人便被一股力量‘推’了回来。
而出手的敌人看似不疾不徐实际动作迅捷的走了过来，表情冷漠僵硬地打量着跌倒在地的佐助和鸣人，猫戏老鼠似的问道：“哪一个是九尾人柱力？”
“可恶！”佐助首先从地上爬起来，少年骄傲的性格让他无法忍受敌人这样的蔑视，双手于身前，“火遁·豪火球之术！”
“太弱了。”
天道佩恩再次抬手，在忍术万象天引的作用下吸力将佐助吸到佩恩面前，佩恩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身不由己剧烈挣扎的佐助。
“宇智波的小鬼么，眼睛倒是不错。虽然不是九尾，但看在那人的面子上，不杀你了。”
说罢，甩手将佐助扔出去。
也就在同一时刻，无数绯色的长剑齐齐朝着天道佩恩激射而去，紧随其后的则是雷霆万钧的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白哉能忍下佐助受制于敌而不去营救，正是利用了那段时间酝酿雷霆一击。
千本樱的一部分刀刃攻向敌人，另一部分则重新化作落英一般的碎片，细密的碎片聚拢组合在一起，形成一条粉色的隧道。
千本樱的隧道功能，在这个时空应用的话不知会通往何处，但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在追究细节，白哉能够把握的是隧道不会将人转移至另外的时空。
迅速将佐助和鸣人丢进去，同时不忘将据说有联络功能的蛞蝓塞进鸣人手里，在两个小孩的惊讶和通灵兽的意外中，白哉耗尽最后一点查克拉将隧道关闭。
脸色苍白的黑发少年握紧归于普通形态的斩魄刀，以剑道起手式面对两个强大的敌人。
或许没有料到捕获九尾人柱力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天道佩恩的脸色格外难看，面对无力再战的白哉阴沉道：“拦路的杂碎，死吧。”
意识陷入黑暗之前，白哉恍惚间看到一抹白色挡在了自己身前。
嗯？会是他么？
呵……自然不是的。
要知道那个人的发色是银色的啊，而且，那个人再也不会站到自己面前了。
……
……
***
白哉觉得自己似乎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境，走过前世，走过今生，最后一切都花非花雾非雾亦真亦幻。
然后他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温和的苍青色眼眸，那一瞬间，恍若隔世。
“旗木卡卡西，你本该死了。”静静看着头顶上方出现的脸，平躺在病床上的白哉撑了一下想要坐起来。
“鼬君，生离死别之后说这句话真是太绝情了呐~”
扶着白哉半坐起来靠住床头的上忍语气夸张的抱怨起来，虽然一只眼睛绑着眼罩脸颊也苍白，但却很有精神。
只是一个坐起来的动作，却让白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在对自己虚弱的身体不满皱眉的同时，白哉看向卡卡西，“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白哉确信自己在昏迷前所经历的一切绝非梦境，突袭，死战，生死……一幅幅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但那个在记忆中离开了的人此刻却站在了眼前，露出他所熟悉的带着几分轻佻的不羁笑容。
心中的的那个空洞，莫名的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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