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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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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钢管,一手抚在胯骨上,甩一下头,胯骨扭动,做着暗示意味非常明显的动作。
  方言半眯着眼睛看着舞台上的男人,和所有男人一样,一脸的陶醉。
  舞台下的唏嘘声、口哨声交织成一片,很多人手里拿着钞票,大声喊着:“脱、脱、脱”。男人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舞台边缘,从台下人手中抢过一杯酒,仰头灌下,喉结上下起伏,扬手把杯子丢到一旁,然后低下头,醉眼朦胧地看着舞台下的人,并且伸出舌头舔了添沾在嘴唇上的酒。
  方言睁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的男人,神情有些古怪。
  有人拍了一下男人的腿,男人膝下一软,跪倒在舞台上。缓过劲后,男人朝台下抛个媚眼,上半身稍稍向后仰,右手从左脸庞开始缓缓向下摸,摸到左胸膛上的一点红的时候,故意搓了两下,然后继续往下走,手指捏着拉链,又往下拉了一点点。
  台下一片咽口水的声音,方言也在此列,可是他的脸色却更加古怪。
  台上的男人忽然直起身子,从台下一个男人手上接过一杯酒,喝了一口,忽然低下头,捧住一个男人的头,开始一个法式深吻。下面的男人也开始上下其手,有人捏着男人胸前的茱萸,有人在男人的屁股上上下摩挲,更有人借着把钱塞到男人衣服里的机会,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方言“啪”地把一张钱拍在吧台上,艰难地穿过围观的人群,跳上舞台,他粗鲁地把两个吻在一起的男人分开,拨开其他男人的手,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男人,飞快地奔向后台,完全不理会背后的叫骂声。
  这个男人就是和方言有“半夜情” 的男人,也是隔着马路叫方言“馒头”的辫子男人。
  第七章
  这个男人就是和方言有“半夜情” 的男人,也是隔着马路叫方言“馒头”的辫子男人。
  方言拉着男人从后台跑出酒吧,一直跑到一个很隐蔽的小巷子里才停下来。
  “喂!”辫子男人茫然地看着四周,甩着手想挣脱,没有挣脱开,于是沙哑着嗓子问:“你干吗拉我出来啊?”
  男人伸手戳戳方言的脸颊,呵呵傻笑着说:“馒头?!”
  男人一张嘴,一股浓烈的酒气涌了出来,熏得方言不由得偏过头,加上男人有讥讽他的脸,他恼怒地弹了男人脑门一下,吼道:“没有成年就不要学人家喝酒!”
  男人的五官非常精致,皮肤细腻,没有胡茬,穿得清清爽爽,乍一看有种学生的单纯,虽然方言从他的其他举动行动上觉得他不那么单纯,但是这时候他就是想用长辈的威严去管教他。
  “成年?” 男人打了一个嗝,吐出更强烈的酒味,他呵呵傻笑着说:“七、八年前我就成年了。”
  “我不信!”方言黑着脸,“把身份证拿出来。”
  “哦。”男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男人在兜里摸索起来,方言见自己的奸计即将得逞,在偷笑的同时,仍谦虚而深刻地检讨了自己,戏弄醉酒的人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他自己喝醉的,我不戏弄刚刚那些男人也会戏弄他,不戏弄白不戏弄!
  在兜里摸索的男人忽然停下来,咯咯咯地笑起来,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言含混地说:“你这个人真坏!”
  男人前进一步,一只手指在方言眼前左右晃了晃,“你要看我的身份证,我偏不让你看。”
  男人又欺身一步,紧贴着方言,眼神迷离地说:“和我上床你就知道我又没有成年了。”男人说完,趴在方言的肩膀上,朝着方言的耳根吹气,一只腿也伸进方言的两腿之间,轻轻地蹭着。
  在男人的挑逗下,方言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方言觉得很不甘心,明明是想趁男人醉酒的时候戏弄他,并且知道有关他的事情,没想到反过来被戏弄了。
  方言把男人往后推了一点,略带求饶意味地说:“我相信你成年了。”忽然语气一转,用教训罪犯的严厉口气说:“你成年了就该知道轻重,你知不知道那台下面都是什么人?他们一个个都是黑帮老大,有钱有势!你不是出于来卖的,没有人罩着,这么卖弄风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去年还有一个惹了他们的鸭被轮奸致死。”
  被方言这么严厉的一教训,男人的酒好像醒了点,他像做错事被训了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偷偷地抬起眼睛看方言一眼,马上又低下去,小声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
  看男人的样子,方言觉得自己挽救了失足少年真的很伟大。
  “知道了,警察叔叔。”男人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叔叔?”方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冲男人大声吼:“我哪有那么老?”她顺了顺气,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男人抬起头,眼睛中满是笑意,嘴巴微微张开,看方言非常认真地在听,很小声地说:“秘──密!”
  方言为之气结,这男人到底有没有醉啊?
  “警察大哥──”男人压低声音,非常正经地说:“公仆先生,现在有一名男人欲求不满,需要警察协助。”
  “妈的,骚货!”方言冲上去一把捧起男人的脸,准确地用自己的唇捕捉到男人的唇。
  男人已经成功地诱惑了方言,笑着吻回去,同时一双手还非常不规矩地在方言身上四处乱摸。
  男人摸过的地方窜起一丛丛火花,方言不甘示弱地在男人的胸前种下一个个草莓,听到男人的呻吟声,方言考虑着打野站用什么体位。
  “大哥,在这边!”不远处有人说话,紧接着又有人说:“抓住他们。”随后就听见纷乱的脚步声。
  又一次被打断,方言把手捏得“咯咯”直响。他奶奶的,这样下去老子迟早要变成阳痿不举。
  方言停止了行动,男人感觉到了异样,非常不满地问:“你行不行啊?难道是绣花枕头啊?”
  “你惹来的事情,你说怎么办?”方言比男人更有气。
  “小子,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们抓你过来?”一圈人围了上来,领头的人大声喊。
  “你愿不愿意去?”方言问男人。
  男人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前面的人,扁扁嘴说:“长得好像猴子,我不去。”
  “你敢说爷我是猴子?”
  方言闭上眼睛叹口气,这男人简直就是惹祸的主,对方有八、九个人,手上都拿着棍子,他就不会看看形势,说的委婉一些?长得像猴子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你这么说,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六子,老大要那个矮个儿男人。”有人劝住了像猴子的男人,接着对方言他们说:“高个儿,我们斧头帮的老大想只和这位小哥聊聊天,和你没关系。”
  这是我的床伴,能和我没关系吗?再说了,作为特区警察,我也不能让你们的猴子头头残害清纯少年。清纯少年?想到男人刚刚的诱惑,方言忽然有点底气不足,他瞟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男人昏昏欲睡,看起来的确像清纯少年,忽然间就有了点底气。斧头帮吗?我记下了。
  “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吧,他不愿意去你们也不能逼他。”到这个时候,方言还试图讲道理。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上。”
  辫子男人问:“真得要打吗?”
  方言看了看四周,这是一条死胡同,一群人堵住了出口,他瞪了辫子男人一眼说:“要打!”
  辫子男人伸出手挠挠头,很为难地说:“可是我很反对使用暴力啊。”
  不等方言回答,斧头帮的人就上来了。方言把男人往后推,自己蹲下避开照着头打的木棒,同时伸手一把抓住坏人甲的手腕,一使巧劲,就听见“咯!”一声,坏人甲的手腕脱臼了。
  “啊!”坏人甲大叫一声,捧着手腕跌坐在地上。
  斧头帮的人一见方言一个照面就收拾了一个人,行动稍微一滞,不知谁喊了一句“上”,又举着棍子冲了上来。
  方言左躲右闪,抽空瞟了辫子男人一眼,辫子男人左蹦右跳,敏捷地避开四面而来的棍子。
  第八章
  方言左躲右闪,抽空瞟了辫子男人一眼,辫子男人左蹦右跳,敏捷地避开四面而来的棍子。
  斧头帮的人想抓辫子男人,所以并没有对辫子男人下狠手,可是对方言却绝不留情。方言一个闪避不及,被棍子打到了腿上,膝头一软,跪在地上,他就地几滚,抓住坏人甲掉在地上的棍子,顺手横扫,坏人乙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在地上。在警校的时候,方言别的课成绩平平,只有武术和射击成绩优异,这一棍子手下没有留情,坏人乙当然就丧失了行动力。
  方言再看辫子男人,辫子男人游刃有余地躲开棍子,并不回手攻击。是个练家子啊,放眼顾不得继续感慨,忙着应付攻来的人。
  两个人受了伤,斧头帮的人红了眼,下手更不留情,方言却不能、也不愿意下狠手,同时应付几个人有点吃力。坏人丙和坏人丁配合得很好,你一棍我一棍,空隙很小,方言躲过了坏人丙的棍子,却躲不过坏人丁劈向头的棍子。
  眼看棍子就要打到方言的头上,辫子男人忽然一个闪身,巧妙地抓住坏人丁的小臂。方言注意到辫子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正要阻止,就听见“哢嚓”一声,伴随着惊天的惨叫声。
  辫子男人抓起坏人丁的胳膊,挡住坏人丙的棍子,这“哢嚓”一声就是坏人丁的胳膊断了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反对暴力吗?”方言退后一步,和辫子男人背靠背站着。
  辫子男人很无辜地挠挠头说:“是啊,我反对别人使用暴力,可是不反对我自己使用暴力啊!”
  “砰。”忽然响起了一声枪响,斧头帮的猴子举着枪大声喊:“都不许动!”
  枪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方言和辫子男人很听话地站着不动。
  猴子没想到己方八、九个人抓不住对方两个人,恼羞成怒地拔出了枪。一般的黑帮下属大多用棍子和长刀,很少用枪,猴子也用不惯,所以端着枪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别开枪,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方言错身一步,挡在辫子男人前面,有些低声下气地和猴子说话。
  “你,退后。”猴子朝方言挥挥枪,“矮个儿,你举起手,到我这里来。”
  辫子男人从方言身后闪出来,方言本想继续和猴子交涉,一看到辫子男人举着手,自信到诡异的笑容,心里有些放心。
  “我来了。”辫子男人举着手,慢慢地朝猴子走去。
  “过来蹲下,给爷爷我添鞋。”猴子对辫子男人颇有怨气,可是又不敢伤害他,只能想办法羞辱他。
  辫子男人微微蹲下身,忽然间伸出手抓住枪管,往后一退。
  猴子情急之下扣动了扳机。
  枪没有想。
  猴子继续扣扳机,枪依然没有响。
  “美国鲁格Python式0。357英寸左轮手枪。”辫子男人一弯腕子,轻松地从呆住地猴子手上拿到枪,后退一步,左手在枪上一退,上上了保险,举着枪抵住猴子的头,“你配不上这把枪。”
  辫子男人挺拔地站着,稳稳地端着枪指着猴子的头,强大的杀气震慑了所有的人。
  猴子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着,一股尿臊味涌出来,口齿不清地求饶:“别……别……”
  方言走到辫子男人身边,握住枪,摇摇头,小声说:“他们都是些小喽罗,只是任人摆布,放了他们。而且,这事情归根到底是你自己惹来的。”
  “哦。”辫子男人失去了杀气和精明,迷糊地应着,可是枪并没有放下来,迷糊一会儿又说:“可是……可是……”
  “呜──噜──呜──噜──”警笛声由远及近。
  辫子偏过头听了听,颇为为难地说:“警察来了啊……”忽然一笑,收回枪,拍拍猴子的肩膀,很郑重地说:“再见!”
  斧头帮的人连滚带爬的逃跑了,辫子男人看着手上的枪,自言自语说:“他们真客气,还送我礼物,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然后转过头看着方言说:“警察来了,你不跑吗?”不等方言回答,男人一拍脑门,“哦,你也是警察,那我走了,拜拜!”说着,拔腿就跑。
  本来会是一个淫靡的夜晚,却被斧头帮的人生生打断了,方言看着一地狼藉,非常沮丧。忽然想起一件事,方言一边追,一边冲着辫子男人的背影喊:“你叫什么名字?”
  辫子男人头也不回,招招手回答:“William Jefferson Clinton。”
  “威廉……杰斐逊……克林顿?”方言坐在出租车上,越想越不对劲,“克林顿?这不是美国总统吗?”
  对于方言来说,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夜晚,而导致这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正歪在一辆出租车的后座上,昏睡不醒。
  一个人横穿马路,出租车一个急刹车,男人一头撞在前排座椅靠背上,他愣愣地坐回座位,好半天了才伸出手揉了揉碰红了的额头,然后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接通后嘟囔着说:“你在哪?”
  “I’m in Hongkang。”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男人用非常标准的服务业口吻回答。
  “Hi,I’m Mark。”
  “入乡随俗,请说中文。”
  “我是马克,我刚到香港了。”电话里男人的中文说得不太标准。
  “哦。”男人按按太阳|穴,摇摇头,想清醒一点,可是还是晕沉沉的,于是说:“今天我喝多了,明天再说吧。”
  “事情有眉目了吗?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没有。”男人使劲晃了晃头,说:“不用急,他们应该比我们还着急,我们只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渔翁之利?什么意思?”
  “回去翻字典。我挂了。”男人豪不客气地挂掉电话,拍拍前面司机的座位,问:“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五分钟。”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
  “行了,就在这停车吧。”
  没有到目的地就下车,司机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照他的吩咐停了车。
  男人结完账,电话又响了,他接通电话,非常不耐烦地问:“什么事明天再说。”
  第九章
  男人结完账,电话又响了,他接通电话,非常不耐烦地问:“什么事明天再说。”
  “已经到明天了。”电话那边的男人操着一口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得意洋洋地说。
  “哦。”辫子男人傻傻地应了声。
  “Tim买凶要杀你。”口气变得非常严,“专业杀手。”。
  “放心,香港的警察不是摆那好看的。”辫子男人踉踉跄跄地走着,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左右扫射。
  “这事情本来就有警察参与,警察不可靠。”男人顿一下,“真的不用我做什么吗?那我就去泡妹妹了。”
  “警察靠不住就靠自己,我也是专业的人啊。”辫子男人嘴角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真的不用我做什么吗?那我就去泡妹妹了。”
  “记住要用套子。”说完话,辫子男人笑眯眯地挂掉电话。他沿着路慢慢走着,见四下无人注意,才闪身进了一座楼房。
  两次和辫子男人Zuo爱未遂,方言暂时失去了一夜情的激|情,一头扎在工作上,过了四、五天,他脸上的红肿青紫基本上都消褪了,深水警局的梁督察就那天的枪杀案找方言进一步了解情况,资料室工作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可是军火走私案仍然没有什么突破。
  自从和惠琳分手以后,方言的屋子日渐脏乱,脏衣服在卫生间堆了一堆,内裤、袜子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了,桌子上有一层灰,地上也随手扔着各种东西。
  到了周末公休,方言起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找个落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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