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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爱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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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不行…不行的…」
总觉得自己的体内已经完全被充满到了极限，但楼逸还是不停地向更深处前进，战栗爬上他的脊椎，言永焕觉得害怕不已却又有止不住的兴奋，矛盾交加，眼眶潮湿起雾，哀求著楼逸停止。
楼逸心疼著言永焕的眼泪，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要言永焕将自己完全吞噬。
「焕……我一定会长高的……所以你要习惯…乖…已经结束了…」
最後一挺，楼逸终於将自己完全没入言永焕之中，内部的强烈排外和收缩让楼逸不多的理智以高速崩溃中，腰部缓缓地开始摇动，更多的更强烈的感觉同时从交接处涌向两人，将一切思考能力冲毁，所剩的只有浓烈的情欲、灼热的气息、高亢颤抖的呻吟，以及漫漫长夜。
「焕…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爱你…好爱好爱……」
18
当言永焕再次张开眼时，觉得头脑昏沉，然後看到楼逸担心焦急和懊恼的表情。
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全身疲乏无力，只能看著楼逸用眼神询问。
「焕，你终於醒了，你病了，发著烧，睡了一天。」
原来是发烧呀！难怪觉得又热又冷的，而且没力气。
「我想你应该不肯看医生的，所以我去买了药，起来吃个药好吗？」
叫他这个样子去看医生，别开玩笑了！看看他全身都是楼逸留下的吻痕，而且会发烧一定是因为下面磨擦过度破皮发炎，叫他给医生检查等於是叫他抱著石头去跳河，他还不想丢这麽大的脸耶！
不知言永焕陷入自我世界中，楼逸等不到言永焕的回答，决定自己动手。
轻轻打开言永焕的嘴丢入药丸，自己含著一口水，以嘴对嘴地哺给言永焕喝，而言永焕还来不及回神时，药已经吞下。
「都是你害的…」
有了水的滋润，喉咙的乾涩得以舒缓，言永焕哑著声音说话。
虽然楼逸真的没有弄痛他就进入实在令言永焕不可置信，但他觉得自己竟然能容纳下那种巨大的东西更是了不起！过程中的快感是从没体验过的甜美，他知道楼逸也是同样地欢愉，而且如此的亲密彷佛是合为一体，心灵上的满足令人迷恋。
但内部过度磨擦造成的红肿，彷佛快折断的腰和全身上下的酸痛让言永焕难受不已，这是所谓的先乐後苦吗？太辛苦了！始作俑者却安然无事，令言永焕感到不平。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我很抱歉…」
因为自己的疏忽让言永焕变得如此没生气又虚弱，楼逸自责得想哭。
看著楼逸难过的表情，言永焕不舍地开始心软，也不能都怪楼逸啦…第一次嘛！总是会做错些事的…第一次？
「逸逸…你是第一次吗？」
「………是呀…」不懂为何言永焕要这麽问，但是楼逸还是微红著脸回答。
「那你为什麽很熟练的样子？都不会紧张？」想著楼逸对自己的温柔和带来的快感，言永焕害羞也怀疑起来。
「呵呵…你真的是我的第一次。」了解到言永焕在想什麽，楼逸不禁轻笑，「我并没有熟练什麽，只知道大概该怎麽做，我当然紧张，所以更要小心翼翼，我不想伤害你，我想让你我的第一次是个美好的回忆，希望你觉得回味无穷。」
「别想！不可能有第二次！」他的身体还在痛耶！这个他是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但是……不做好像又有点可惜…
回想起被楼逸紧紧拥抱，和内壁被磨擦时的感觉，那惊人的快感如电击一般，酥麻又折磨人，光是想起那带辣辣的画面言永焕就开始起反应，真的不可能有第二次吗？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对不起…对不起…焕…」想起言永焕身上的不适，楼逸又内疚起来，怎麽会忘了……太不应该了…
「知道就好！哼…」看楼逸很可怜的样子，言永焕也不想再责备，仍然疲惫的身体让他又再次睡去。
经过那一次的初体验，言永焕知道楼逸是真的有在反省，而言永焕虽然口口声声说不会再有第二次，但是嚐过了甜头，要让他如何能不受回忆诱惑，蚀骨的快感深深刻印在心底，就算心理上抗拒，却完完全全败给生理的需求。
虽然楼逸听话地不再碰他，言永焕反而自己先受不了地去撩发欲望，将楼逸拖下水然後在事後怪罪楼逸变成了一种循环，但所有的责怪听在楼逸耳中由内疚转为甜蜜的言语，因为他的言永焕就是这麽可爱，这麽地死鸭子嘴硬…
日子一天比一天幸福地过著，直到仍然残酷的命运之神毫无歉意地说：「够了…楼逸，已经够了…」然後将一切又收回手中。
在楼逸不知情的状况下，言永焕遇上了楼逸畏惧不已，与自己的父亲如出一彻的大哥…楼胤。
应该说楼胤在言永焕回家的路上堵他，那是个即将从高中毕业的夏日傍晚。
当言永焕看到楼胤时，心底就有种不妙的预感，在得知那人是楼逸的大哥时，他更加地确定不会有什麽好事，而的确如此，这初次的相见让他和楼逸分离了六年。
「请问有什麽事吗？」
言永焕被带到一间高级的餐厅点了一杯锡兰红茶，有一下没一下地搅著杯内的橙红色液体，口气不太友善。
「我要你和逸分开。」
楼胤如石像般雕刻出来的冷硬线条没什麽起伏，语气不以为意，但说的却是对言永焕和楼逸而言逼近性命般重要的事。
「还真是毫不拐弯抹角，说得这麽直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眼神轻挑地看著对面没有一点温度的人，他的面貌只有三分与楼逸相像，但一样出色的外表，气质则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楼逸温和善良带著悲情，而此人不但冷漠尊贵且无情自傲，言永焕相信此人有著相等的能力，他有资格骄傲，不是个好对付的敌人呀！
「我没必要因为你而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哈！我也不会那麽容易妥协。」
「钱？」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过我也该死地听得懂你的意思，我不缺，谢谢！」
「你不会想跟我作对的。」语气仍然低温，但完全无法威胁到言永焕。
「既然你碍到了我，那就无可避免。」
「看来你用情很深。」
「当然！虽然我不确定你懂不懂。」言下之意是讽刺楼胤没有感情。
也许刺中了某个脆弱的点，楼胤短暂的沉默。
「…………你无法惹怒我的。」
「那你应该立刻反驳我。」
「看来你不是那麽好应付。」
「当然。而且，我本来就不觉得你能把我摆平。」
「难说。」
「喔。」言永焕意思意思地应一声，丝毫不把楼胤的话当一回事。
「你一定是在平凡安全的家长大的。」
「别想用我家人威胁我，他们没能力被怎麽了不关我的事，一切靠自己这是家训。」
「逸说过他的事吗？」
「喔~当然有，比如说对他毫不理会的无情父亲和讨人厌的两个哥哥。你们这群人对待他如此薄情，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到是先来惹我了。」
没有把言永焕话语中明显的挑衅放在心上，楼胤喝了口咖啡态度如一，因为他胜卷在握。
「他应该没说过他的母亲是怎麽死的。」肯定句，因为楼胤确定楼逸不可能告诉言永焕这件可怕的童年回忆。
「…你想说什麽？」
眯起眼，言永焕警觉楼胤将要说的事会狠狠撼动他的心。
「他在什麽样的状况下成长的，不会是你想的那麽简单。」
还有什麽事楼逸对他有隐瞒？
言永焕突然感到害怕，对眼前这个和楼逸有血缘关系却完全无感情的人感到害怕，他会从他口中听到多麽可怕的事呢？
「……你想怎样？」
「和逸分手。」
「我不要！」被对方占了上风，言永焕心情已经无法保持平常。
「等你听完我待会要说的事实後，你再回答也不迟。」
楼胤没丝毫牵动神经的脸上，言永焕看到了一抹藏得深沉的笑容，一抹将会把他拉入黑暗的可怕笑意。
19
月亮早挂上夜幕，言永焕拖著沉重的脚步往回家的路行走，眼神空洞带著茫然。
楼逸曾片片断断地对他说小时候不堪的过往，是痛苦的、无力的、难熬的，言永焕心疼不舍，一直希望能帮助楼逸，想成为支柱，想让楼逸脱离牢笼高飞天际，他以为自己做得到，其实……他太天真了。
楼胤的话把一切美好的前景毁得不留丝毫碎片。
自己的母亲在眼前被自己亲手泡的茶毒死？
一说话就被扇巴掌？
不可以站起身，走路要用爬？
被关在木箱中丢入泳池，眼睁睁看著水渗入，然後在最後一秒被救起？
亲眼看著唯一的朋友，一只小麻雀，被父亲养的狗咬死吞下？
还有什麽更残忍的？
还有什麽更能伤透人心的？
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就因为生为那无情的人的孩子？
就因为想反抗一切的不合理？
就因为……存在？
楼逸不是物品，不是玩具，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麽应该疼惜教育孩子的父亲要如此折磨自己制造出来的灵魂？
言永焕颓丧无力地跪倒在路边，只要一想起遇到这种事时楼逸的感受、楼逸的痛，泪就无法抑制地涌出。恨呀…无能的自己，无法阻止一个父亲对最爱的人的暴行。疼呀…最爱的人所遇到悲惨令他的心宛如千刀万剐，根本无法保护他，以前说的好听话不过是空言，自己根本搞不清状况，自以为能拯救楼逸，却连安慰和抚平伤痛都做不到。
“你和逸的事只传到我这，你希望我父亲知道吗？”
楼胤的话在开始在脑中回响。
“你们逃不掉的，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们是逃不了的。”
“不希望楼逸再被关回那种地方，离开是你唯一的选择。”
“分手的痛苦和父亲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麽。”
“只要你离开我能保证逸的安危，不会再发生以前那种事。”
“只要你离开。”
自己好像没得选，因为他没有任何能力保护楼逸，他没有力量。
一切，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握紧胸前楼逸昨日送给他的绿色玉石站起身，含著悲伤痛恨的泪，对著朦胧的月发泄所有不愿。
不能让楼逸起疑，所以开始冷淡。
开始远离那厚实安全的身躯。
开始放开那双熟悉眷恋的手。
不能让楼逸起疑，所以需要布局。
逐渐地拒绝邀约。
逐渐地转变态度。
在毕业後没几天，正式地坚决地提出分手，狠狠伤透两个人原本纯粹无暇的心。
分手後，在家封闭了二天，泪流尽了，但心缺了一块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痛持续不断。
离开了家，他飞往美国加州。
无意间认识了尹楚瑁，由吵架开始的友谊，之後就像是段孽缘一样不断相遇，最後成了好友，可以吐露心事，诉说悲伤的好朋友，而冯韵铠也是一同认识的。
无法忘怀的情感熬了六年，让他熬出了一点成绩，他有了力量，决定回乡去，看看故土、看看故人。
回到台湾除了睡觉调回时差之外，他查遍了所有关於楼逸的消息，关於他的事业，他接任他父亲旗下的重要公司的经理一职，大有成就，前途似锦。关於他的情事，与许多大小姐们传出的诽闻多如鸿毛，而最新的消息就是有了个娇艳可人的未婚妻，黎氏企业的大小姐。
仍然被他的父亲摆布著，如同魁儡。
阔别六年，他想见楼逸，想知道楼逸对自己是否仍然眷恋，忘了他了吗？还爱他吗？还是恨著他？好想知道呀…
在尹楚瑁介绍的公司走後门进入成为打杂工，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适应後，他选了一天去见楼逸。
在楼逸的公司下等了三个小时，终於见面了，心底一直压抑努力遗忘的情意波涛汹涌地充满全身，只要楼逸表现出任何一丝的眷恋，言永焕就会不顾一切地从那没资格的父亲身边夺回楼逸。
而楼逸眼中明显的爱恋成为了钥匙，打开了言永焕主动锁上的恋情，然後，被中断的两人故事又开始继续书写下去…
20
在尹楚瑁的声音中，楼逸的思绪飘到了过去然後慢慢回到现实，没想到言永焕真的毫无保留地都跟尹楚瑁说了，连细节也没遗漏，真想知道他用什麽表情讲两人的情事，楼逸无法想像。
从尹楚瑁的口中楼逸知道了言永焕总是一个人想著自己的事，想著两人的未来，就算言永焕很少解释，但他的行为不都在表示著对他的爱恋吗？所以以前的自己很少去怀疑，言永焕一切无声的讯息让他能有这份自信。
而最令他震惊的是言永焕离开的理由。
在六年前楼逸就不断地思索为什麽言永焕会离开他，想了千百种理由，但因为言永焕出国而无法得到证实，之後不知不觉地慢慢接受了言永焕当年告诉他的说辞。被厌倦了，被抛弃了的想法根生在他的心中。
他曾经猜测过，也许是父亲对言永焕施压，但是，如果父亲知道了他和言永焕相恋的事怎麽可能对他毫无动作？应该会把他囚禁起来，把他关在黑暗狭小的反省室里要他不断地求饶和体会恐惧，然後完全阻隔他和言永焕。
所以他不认为是父亲，没想到竟然是大哥。
为什麽要这麽做？有什麽意图？楼逸无法了解，也想不通。
「没想到你大哥那麽残忍，逼著焕焕把关於你的一切听完。你应该可以想像焕焕会如何憎恨自己的无能吧？他是那麽地…那麽地…爱你…」
尹楚瑁想起言永焕对他诉说那段一片黑暗的会面时极度无力的伤心神情，语气不禁哽咽。
言永焕的心情，言永焕的悲痛，是那麽地强烈而震憾，尹楚瑁说不出任何适当的话语安慰言永焕，只能代替强忍硬撑的言永焕哭，只能用眼泪试图减轻一些些的哀愁。
「你知道焕焕总是坚强的外表，他不会随便示弱，由其对你，所以他总是笑，他希望可以让你依靠。但是在我的面前，他的笑起来就像在哭，当然他在背地里哭过几次我就不知道了，撞见过一两次，能哭出来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楼逸只是听著，他此时的心情混乱交杂著无数情绪，悲伤的，茫然的，喜悦的，怀疑的。
「你不该怀疑焕焕，他对你是真心，你明明很清楚，为何还要抗拒？」
「………也许是因为伤得太重，也或许是六年真的太漫长了…」
楼逸的话幽幽然，他的心有著模糊地带，不如六年前那般澄清单纯，他知道也确定他还爱著言永焕，但是有污点的感情要怎麽让他诚实坦然地去对待，他还需要时间去厘清分晓，无法立刻给出答案。
尹楚瑁看著陷入迷雾中的楼逸，就算他替他们急也没用，一切只能等到楼逸自己想清楚才行，说再多也白说。
「就这样吧！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什麽时候把你”介绍”给铠的。」脱去沉重的气氛，尹楚转移话题。
「嗯……」楼逸轻轻点了下头，突然又想起一件闷在心底的问题。「你和焕在打我父亲什麽主意？」
最近一个月来，几乎不曾有过联络的父亲竟然破天荒地打了不下三通的电话，都是问起他和”尹小姐”的发展，能有什麽发展？楼逸也只能含糊地应付过去，但是父亲刻意放软的语气中暗藏的怒气，让楼逸觉得快支持不下去。
「喔喔…呃……这个不能告诉你！焕焕千交待万交待绝对不能对你说。」
「我们现在是合夥人，你不怕我毁约？」
「哪有人这样的！老子都已经告诉你焕焕的事了！怎麽可以不守信用！」
「我是商人，你别忘了。」无奸不商呀！
「奸诈！……好啦好啦…说就是了。」转著脑袋瓜子，想著该说什麽才不会被言永焕发现时被打个半死。
「不要想骗我。」
「知道啦！嗯…焕焕觉得那个姓黎的很碍眼，当然我也讨厌她，然後焕焕就叫老子扮女装，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耶！假装是尹氏的某大小姐，取得你老爹的信任，让他亲手把姓黎的气走，选择对他更有帮助的尹小姐，就是这样！」尹楚瑁只挑了表面上的说。
「就这样？没了？」楼逸觉得其中不只这样单纯。
「没了！」没任何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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