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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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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生,讨饶声,谩骂声,诅咒声,声声入耳。唯一不动声色的只有瘫痪般的聂想容和没有表情的楚净出。
“楚净出,你可後悔?”我邪恶地笑了。想想你我并无仇无怨,但是,因为你的背叛,我忍受了近六年生不如死的折磨。自然而然,我对师傅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所以,你活该,所以,你倒!。
“後悔?後悔有什麽用?後悔能换回我的想裳?”楚净出轻蔑地看著聂想容。“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麽?你得到了我的一切,你得到了。可惜,想裳最後还是夺回了本该属於他的一切。想裳,你何苦?忘记我这个负心人岂不更好?为了毁灭我,你值得麽?想裳,裳儿。我马上就会去找你了,我们今生今世无法相守,我们来世再相聚,再续缘,好不好?”楚净出疯了,自言自语地看著手中的眼睛珠子,默默地念著。“来世我不要生在楚家,我们就出生在朝野,我们不用理会世人的眼光,你和我,就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好不好。裳儿,不要离开我了。我也学会相信你的一切。我们。。。”
我摇摇头,师傅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他已经不堪一击了。
我看著愤恨的聂想容,到死,你的丈夫都想念著那个人。到转世,你也得不到你的所思所想。我手中的弦一紧,聂想容的五脏六肺统统震裂,她高傲地站立在风中,久久没有倒下。哪怕是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也因为那种惊天动地的怨恨和屹立著,仿佛在抱怨世人对你的不公。你是如此,师傅又是如何,你可曾想过。你风光旖旎的时候,师傅徘徊与生死之际,你抱著你亲爱的人,师傅在床榻上吞噬著毒药,苟且偷生。你享受荣华富贵得时候,师傅怨恨地思念著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你得意忘形得时候,师傅浑身脉搏异常,不是痉挛,就是阵痛。
看著楚家的大院尸首横生,血肉横飞,我没有一丝怜悯之心。你们都很无辜,师傅也很无辜,我更是无辜。所以,你们的无辜和我的无辜都已经被扭曲的命运之轮所伤,无法补偿。
看著那还是喃喃自语的人,仿佛一下老了近十年。我伴随著自己的奏乐,轻声哼出来师傅最後的遗言。那凄凉决美的琴生,那痛苦绝望的言词,让他不得不不转移视线,再次看著我。
想当初,你情深义重,我的向往
想当年,你山盟海誓,我的所思所想
你说过,只要我一个伴随你一生,
你发誓,守护我一生一世到永长,
如今,我梦已醒,我情已伤
没有了任何的渴望,
只想知道,你是否曾经想起过我在天水一方,
一个人守护著我们曾经的梦想。
当年那决情一剑,刺入我心房
断送了我所有的痴心妄想
你可知,我一个人,
天水一方,
守护著我们的梦想。
如今,天人两隔
生死两茫茫
我已转生,
如若有来生
我与你
生死不相来往
唱完最後的一句,他哈哈大笑,然後挥手一掌,自行断绝了自己的命脉。临倒下前,趁著优美的月光,我发现了他眼角的两行热泪,尚未流干。即使是来生,师傅也否定了你的机会,可见他真的绝望了。你也死心吧。如果有来生,你们就形同陌路。喝了孟婆汤,今世姻缘一线了断。所有爱恨随风而散。
“精彩,精彩。” 一阵鼓掌声传来。
“是你啊?紫金公子?”我微笑著看著飞跃上来的来人。“或者说是,四大公子中的三公子?”
“非雾,果真是个人才。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赏的徒弟,如今四大公子之首非你莫属了?”
“莫非紫金公子也想要争夺第一,非雾不贪恋名望。”
“反正也是要出手的,就让我看看你学了想赏多少本领吧?非雾,承让了。”
我笑了,真是有些自不量力的家夥。虽然比我还大上好几岁,确实有些毛躁。看来,他也不是想要排名的第一,只是想要试探我一下而已。既然如此,怎好让他失望?
紫金最擅长的是软剑,剑长一米,奇质地如丝如绸,平日别再腰间,及其隐蔽。伸手一抽,软剑飞出,刀光剑影,像我袭来,我轻轻一跃,离开了波及区。软剑得好处在於它必软鞭好控制,又比真正的利剑好回旋。在它力所能及的区域内,一刺不成,软剑回旋,利用弹力,反刺一回,如果反映力不够敏捷,那麽敌人往往败在第二剑上。现在我没有办法看清他的招式,只能现推开。敌近我退,等到最佳时机。
“非雾,怎麽躲那麽远?” 紫金笑眯眯地,“可不能示弱,想当初你师傅把我欺负得落花流水,我今天要向你讨回来。” 说著,又是反身跃起,利用月光,那把软剑发射出摄入心弦的寒光,耀眼夺目,让我一时无法睁眼。就是这个时候,紫金转换姿势,那把利剑轻轻地打在我的身上,没有深入,溅起一阵尘土。
“你输了。” 他高兴地宣布。
“是麽?” 我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他已经收回宝剑,别与腰际。
“难道还想耍赖?”赖字话音刚落,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忿忿地瞪著我。“你下毒?”
“兵不血刃。紫金,你刚刚那一剑正好激发起一阵尘土飞扬,我也就顺手放了一些师傅的祖传秘技进去。放心,不是毒药,绝对养眼美容。” 我哈哈大笑著,离开。
“到明天中午前,不能见水。否则,哪里见水,哪里融化。”
“你卑鄙!你比想裳还卑鄙无耻!混蛋!败类!变态!。。。(以下的话语违反出版条例,统统做马赛克处理)”紫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我身後哇哇乱叫,企图博得我的同情。可惜,失败了。
“非雾,你没事?” 怜惜开房门,看见我。他有些兴奋地拉著我。
“怜惜,跟我逃命吧。” 我微笑著,看著他。
“啊?”
我们租了一辆马车,趁著夜色茫茫,离开了江南,往哪里去呢,我还没有想好。
“哼!”紫金把自己包裹得结结实实。我好笑似的看著他,其实我打算中午一过,告诉他那药不是什麽毒药,也不会见水腐蚀。
“你们逃命,为什麽拉著我?” 紫金接著抱怨。又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怜惜。
“你把王爷怎麽了?” 怜惜看著我。
“没什麽?估计他从今,欲求不满,没七日都要享受欢乐。”是的没七日,如果不被男人玩弄,就会毒发身亡,七窍出血而亡。让你欺负怜惜,你一辈子都要被别人欺负了。而且,他一觉醒来,只会拿那老嫫出气,反正我看那利欲熏心的老嫫挺不顺眼,偷走她两个头牌不说,留给她一堆债务,王爷定不要她好过。竟然敢给我下春药,敢把我卖给王爷,找死。
我把玩著手里的珠宝。“怜惜想去哪里,我听你的。”
“紫金弟弟,你说呢?” 怜惜就是好欺负,脾气这麽好。
“西湖。” 紫金说出一个地方。
“怎麽,想吃西湖醋鱼不成?” 我看著他。
“不是,若姚在那里。我要去寻他的晦气。” 他说著。
“原来是四大公子中的四公子若姚。” 我自言自语。“想必容貌出众了。”
“都没有我出众。” 紫金得意忘形地说。怜惜扑哧一声笑出来。
若姚也是开鸭店的,我有些迷茫,四大公子各个出身不凡,自己除外。家财万贯,为何喜欢在鸭店留反。
“因为自由。”若姚说著,为我们沏茶。“放心,杭州就是我的地盘,所有人都要卖我三分薄面。非雾这次要住多久,不如长住好了。”若姚跟怜惜的感觉很相像,都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类型。与我一见如故。
“我无所谓,怜惜呢?他不会武功,你好好照应他吧。别让他被恶人欺负去。” 我回答,又看看失神的怜惜。
“放下,虽然我武功不如非雾,保护人的力量还是有的。”姚笑了。“杭州的贵人很随和,不会为难我的。不过,怜惜如从有名,还是不用露面比较好。”
“说得也是,不如给怜惜买座别院,让他远离这复杂的社会。” 我点点头。
“什麽复杂?怜惜在聚香楼呆了那麽久,还是很有一套办法的。”紫金看著我。“可是,他那麽死心眼。非要等著那个人。”
“那个人?” 我看看怜惜,他没有看过来。
“”不说也罢。”紫金摆摆手。“魔教中人,不提也罢。非雾,现在我们两个认定了你,不过你还是要在江湖上杀出一片地位。”
“楚家那麽多性命不够麽?” 我品著红茶,幽幽地说著。
“不是那个问题,楚家人的性命,大家以为是毒公子做的,真正知道想裳已故的又有多少。”
“也对,过几天,这里会有两念一度的聚英会,非雾一点要来赏光。”若姚突然说。
“非雾出场,一点可以战胜悔心的。战胜悔心,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四大公子榜首。”
“悔心很厉害?” 怜惜突然走过来,拿了一块糕点。
“想裳毒药之长,
悔心剑魄四方,
紫金软剑不挡,
若姚暗器难防” 若姚突然这麽说。“非雾应该也很擅长用药吧。”
“还好。” 我回答。
“其实,以前的悔心也很和蔼的,可惜,後来遭遇变故。现在也就那麽冷酷无情了。” 紫金突然说。
大家都陷入沈默中。
杭州聚英堂,每年这个时候,聚英堂都会具备一场别出心裁的比赛。各地的名门公子会到此来争芳斗豔。因为聚英堂本来就是变相的选美大会,不过参加著不是年轻的女子,而是年少的,年轻的才气逼人,容貌出众的男孩子。既然有人以此为乐,自然有人以此为容。特别是胜出的男孩子很有可能被哪个达官贵人看中,从此离开风花雪月的卖身生涯,过上富裕一生的宁静生活。
“非雾。”若姚张开小口,优雅地品著红茶。他今天穿得是一身雪白的衣衫,高雅而不庸俗,清秀而不妖媚,配上绝世的容貌和修长的腰身,别有一番风味。
“什麽事?” 我懒洋洋地开口。顺手牵羊夺取了一快香糕。
“非雾你为什麽不去参加?”若姚看著我,满脸是笑意。“你若参加,还有人敢造次?”
“若姚你说笑了,我要容貌没有容貌,要气质没有气质,凭什麽造次?”我打著哈气,看著他。
“你的容貌虽然不是绝世,却也够精致。特别是皮肤简直就是上成。”若姚开著玩笑。
“那多亏师傅他老人家调养的好。”我愤恨地说著。“动不动拿我炼药,若我说我的皮肤是用了几百种最毒辣的毒药炼出来的,恐怕就没有人羡慕了。”
“非雾的发色也是毒药逼出来的麽?” 若姚伸手抚摸著我的斗篷下的发丝。
“是的。”平时出门,我必须带著斗篷,遮掩那妖豔的发色,黑里带著抹紫红,任何人看见只怕会大喊妖怪。
“非雾的琴棋书画也是很出色的,如果你参加,就轮不到悔心那个家夥风光了。” 若姚不平地说著。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我笑了。
“感情好?哼。”若姚握紧拳头。“他天生媚相就会勾引人。以前还好,现在老是勾引我看中的男人。”
“是是,哪里比得上我们若姚豔若桃李,冷若冰霜。”我赶紧献媚,因为我的腰包比较紧,没有若姚挣的钱多。“反正来了,就是看热闹的。开心就好。”
“其实想裳和悔心的遭遇很相像,想裳选择一个人隐居,发愤报仇。而悔心就自甘堕落起来,我想,都是为情所伤的人。无法再付出真心了吧。” 若姚幽幽地说。
“你呢?若姚可有心爱之人?” 我问。
“目前没有,看了太多的伤心前例,我想,我也无力去喜欢什麽了。非雾呢?你是我们中最年轻的,应该没有什麽伤心的过往吧,你还小。”
是麽?我苦笑著,没有抬头看他。“我曾经有过喜欢的人。”
“嗯。”
“曾经而已。如今人事已非,我们不可能再续前缘的。”
“为什麽?”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身份,背景不同。现在更是不可能,身份,背景悬殊。更何况。。。”
“不要想那麽多,起码你明白了,就不会重蹈想裳的复折。”
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不知道,非雨现在如何。等这次的聚英会完成,我偷偷回去看看吧,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家门。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初的莫非了。我的身份,爹会不会以此为耻呢?我行走江湖,又不可避免结交仇家,又怎能让非雨舍身历险呢。还是以非雾的身份,回去看看。看看爹,看看二哥,看看非雨。然後,我想去寻找大哥。已经十多年了,大哥又身在何方?
(此时此刻的鬼府鬼王的床上,某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连打了三个喷嚏。
“非儿想我了。”
“嗯。”
“我想回家。”
“嗯。”
“我都十一年没有回家了。。。”
“嗯。”
“喂,我要回家,听见没有,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爹,我二弟,非儿,非雨。。。” 嘴唇被堵住,意乱情迷中。
“谁那麽不小心中了冰毒,你离开得了这里麽?真想见他们,我命人绑来就是。”
“算了。不用绑了。我中毒,还不是被你的老相好害的。哼。”)
比赛历经几天,参赛的人不多不少,看热闹的人很多,别有用心的人也不少。若姚的地盘的高处早就被预约了,若姚忙著招呼客人。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紫金不晓得去什麽地方浑水摸鱼了,几日都没有出现。而怜惜要麽睡觉,要麽跟著我寸步不离。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来此,没有什麽太新鲜的感觉了。
今日是比赛乐器和舞步。看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我摇头,叹气。拉紧斗篷。
舞台上已经陆陆续续摆好了多把古筝。若姚冲著我回眸一笑。悔心看见我,点头示意。我和他没有太多的交谈,但是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知己感觉。他说我很想裳很相像,我笑了。任何一个被师傅调教出来的人很难和他不像。经历了痛苦磨难,就会有所悟彻,人生苦短,何不把酒当歌。真情罕见,何不怜取眼前人?
若姚忙碌搞一段落,坐下来。“今天一定很精彩。” 他别有用心地看著我。
我没有问,但是我明白,除了悔心,一定还有重要的压轴人物。会是谁呢?
台子上,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弹奏起来,一曲谢幕,鼓掌,欠身。他有多少能力一听便知晓。另外一个走上去,接著弹奏。然後鼓掌,谢幕,欠身。
不用半个时辰,就刷下了十个男孩儿,有的表示惋惜,有的表示意料之中。都是识得大体的人,没有苦恼嘲笑的。
悔心今日穿著大红的衣服,远远看去,配著他绝对精致的容颜,和蛊惑人心的媚笑。所有人未闻琴声,先失其心。悔心也不惊讶,扶手弹奏,青指回旋,摄入心魄的声音绕梁而转。本来波澜起伏的音调有循序渐进,有了更多的变化,仿佛大海的波涛由浪花变为巨浪,一阵高过一阵拍打著岸边的岩石。抑扬顿挫的曲子,在他优美的嫩指种更是出其不意地变化著,大厅如此安静,所有的人都迷失了心弦。
“悔心不愧是悔心。” 若姚衷心地赞美著。
一曲完毕,人群久久无法反应,连迟来的掌声也不能激起悔心的任何表情。开始的妖媚,结束的冰冷。这就是悔心。
“还要两名参赛著,下面的是觉新。”
“就是他?” 我看著笑而不语的若姚。“他才多大,有十六岁麽?”
“他十九了。长了一张娃娃脸而已。”悔心缓缓地走进来,看著若姚。“就是他,他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
那个男孩决非池中物,他的眼睛里包含著太多复杂的情感,似乎已经饱经风霜。十九岁,就已经看透红尘。不晓得,他究竟有著怎麽样的过往,难以相像。
青葱玉指扶手成章,他没有用指甲就直接扶琴,若非有著深厚的功力,就是抱著必受伤的决心,可歌可泣。
没有太平静的开端,没有太波澜壮阔的经过,没有过於慷慨激昂的结束。自始至终,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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