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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王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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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波、小海,你们怎么又跑到爹爹房间来了。”他从床上坐起,伸长那美丽的躯体,像只大猫伸着懒腰说:“一大早的,有事吗?”
  “爹爹答应我们,今儿个要陪我们骑马的,忘了吗?”小波撒娇地爬上床。
  “对呀,约好的,爹爹勾过指头的,不能说谎喔。”小海也跟着做。
  眼看自己就要失去容身处,炎华慌张的卷起棉被裹着自己的裸身,准备让位。关宇朝笑着拉回她,双臂锁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对着两个儿子说:“爹爹没忘,也不会爽约。乖儿子们,先让我和姨穿好衣服,吃了早餐,我们就去陪你们玩。”
  炎华真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不晓得这人神经什么做的,在自己孩子面前,如此厚颜无耻的……他难道就不会觉得害羞吗?让两个孩子捉到他们在床上,还赤裸相对!
  “哇,好棒,骑马了、可以骑马马了!”小波兴奋地在床上乱跑乱窜。
  小海则不满的望着炎华说:“为什么她会在这儿,爹爹!”
  小波停下来,也好奇地点头说:“对呀,爹爹,为什么姨会在这儿和爹爹一起睡觉觉呢?好好喔,小波也想和爹爹睡觉觉,为什么姨可以,小波不行呀!爹爹好诈,以前都和小波小海一起睡。”
  摸着小波的头,掐掐小海的脸颊,再凶狠的大老虎此刻都不过是只温柔的虎爸爸,关宇朝微笑着说:“因为姨抱起来又香又软,还不会踢爹爹下床呀。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比得上。”
  “啊,爹爹好过分,竟说这种话!”小海马上就摆出吃醋的脸色。
  小波则不介意的扑到炎华身上。“哇,爹爹说的是真的,姨好香喔,而且比爹爹软,我以后也要抱着姨睡觉。”
  “不可以。”关宇朝把儿子拎起,拍着他们两人的屁股说:“抱着姨睡只有爹爹可以,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到抱女人睡的年纪。快快去外面玩耍,等爹爹用完早膳再带你们去骑马。”
  “爹爹小气。”小海牵起弟弟的手,不甘愿地往外走。“我们自己去玩,不理你了。”
  一边,小波还搔着脑袋,不住地回望着他们,然后困惑地看着小海。“小波不懂,小海………ㄋㄟ……小海,什么叫做抱女人的年纪呀?”
  “笨,就是男生女生玩亲亲的游戏嘛!”
  “喔,我知道了,羞羞脸的游戏。上次我们看到刀奴和丫头在玩的那个游戏。喔喔,糟糕,我说出来了。刀奴说不可以给爹爹知道的。”
  “小波、小海!”关宇朝扬起眉,双手抱胸的盯着他们。
  小海捉起小波。“还不快跑,爹爹生气了,你这个笨蛋!”
  等他们跑出视线,屋内的炎华羞恼的念头已经不知飞到那里去,小孩子们天真滑稽的童言童语,让她忍不住在关宇朝的背后咯咯笑着。
  “觉得很好笑是吗?但是等下我捉到那两个小鬼头,会好好教他们昨夜我们玩的‘羞羞脸的游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回他们就不会好奇,我们怎么会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睡了。”他半是戏弄她,半是打趣地说。
  “你……”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被他一句戏言破坏。
  “瞪我也没用,事实就是如此。”他走回床边,俯视着她说:“你该不会以为只有昨夜就结束了吧?”
  炎华撇过头。“哼,你不是已经玩过了,大可以把我丢了。”
  “对自己如此没有自信呀,小野猫。”
  她火大地一捶床。“不要再叫我什么小野猫,姓关的!”
  他突然托起她的下巴,“啾”地轻吻一下。“闹脾气的你,真是可爱又可口呀。”
  “关宇朝!”她霍地扬起拳头,但还没打到他,就带着放肆地笑闪开了。
  “快起来梳洗打扮,你再继续待在床上,我会误会昨夜儿你没得到满足,今早还想要来上两回,我虽然不介意你这小小诱惑,但是宝贝儿子们要是再来敲门,被撞见咱们在玩‘羞羞脸的游戏’,可全是你的责任。”
  她随手捉起枕头往他丢去。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
  孩子们幸福地笑着、追着、玩着、闹着,自己远远的眺望,以局外人的身份,羡慕地观望着这一场梦。澄澈的天空晴朗无云,雪白的大地晶莹闪耀,和平又安详的气氛,让人几乎不想从这场梦中醒来。
  “忽然变得这么安静,在想什么?”身后,一双手臂搂住她的腰,圈住她的人,温暖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莫非还不放弃,还想逃离我身边?就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继续否认你自己的渴望,不愿接受?”
  炎华摇摇头,胸口堆积的言语,没有办法吐露出来。像这样被抱着,仿佛被爱的错觉,是她从来不曾尝过的滋味。眼角有酸酸的泪,心头有丝丝的痛,这已经不是相信或不相信,接受或不接受的问题。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去接受或相信,她所不懂的爱。
  昨夜那样疯狂似的拥抱,让人神智不清的快感,这些她懂了。
  但,那样就代表自己被爱了吗?自己爱上了他吗?自己的生命从此就交给他了吗?自己的信赖、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思想,从此就只有“他”、“他”、“他”?
  她真希望从昨晚到现在都是一场梦。
  关宇朝依旧是她想像中的大恶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温柔的梦中假相。
  “不安吗?把自己交给我后,会害怕?”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他却像看透了她一样,简单地就说中她的心思。
  “我没说过吗?你有一双诚实的眼睛。”他唇角含着笑,锐利的黑眸温和地勾住她。“要怎么样,才能化解你的不安?让我想想……”
  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取出自己藏于衣内的一条金子的链坠。纯金的色泽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但这条链子别致之处并不在于精美的雕工细细地镶起每个环节,它顶端圈住的是一个同样以黄金雕刻成的四方小盒。大小约莫三分之一巴掌大,小盒中心有个复杂的锁心,表示它是可以被打开的。
  要她伸出手,他将链子放在她的手心上,合上手掌。
  “这……是什么?”
  “我的赌注。”
  她不解的睁大绿眸,关宇朝微微一笑。“现在你带着这链子离开我,我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她更加不解的皱起眉头。并以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说:“你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工夫埋伏我、杀我、取我的人头,只要这链子在你手上,我就是死人一个,很简单的工作吧。如何?你要带着它离开?或者留在我身边?这次,你可以毫无顾忌的选择了。”
  “这……又是你玩的花样?”小心翼翼,她探索着他脸上的每分表情,试图解读他的思绪。
  “没有花样了。我已经决定不玩花样,因为玩再多的花样,你也不为所动。你是我遇见头一个不为我所动的女人,即使被我吸引,却还能执意要杀我。凭这一点就让我兴起对你的兴趣,就算不知道面具下藏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亦决定要拆掉你的武装,会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头一次,听到他的表白,仿佛从未见过真正的他似的,炎华的视线被他绑住,一秒都移不开。
  “结果,你比我所想像得还要出乎意外。”
  “因为我的发色和眼睛不寻常?”
  他哼哼的笑。“因为你的愚蠢和顽固超越常人。”
  她立刻柳眉倒竖。
  “普通女人呀,光看到我的人就拜倒在我脚下了。”
  “你臭美!”
  “再强一点的女人呢,被我的权力或财力、武力吓吓,恐怕也没有反抗心了。上乘的女人,或许得花点时间,诱惑一下。但,这些招数过去在宫中可是无往不利,却在你身上碰了钉子。”
  这个人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了?像累积金银财宝一样,以累积女人为乐子吗?“不被你骗到手,就是我笨吗?”炎华没忘记他先前的侮辱。“那恭禧你了,现在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东西了……还在这儿说什么无聊话。”
  她拿起链子往地上一摔。“这种东西谁稀罕,你八成给每一个被你骗上手的女人一条,好炫耀自己的能力,证明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到手,不是吗?”
  “除了两个女人以外,没有人收过我的礼物。”他并非辩解,只是点明。
  “以为骗我排名第三,我就要下跪叩谢不成。”
  “一下子就像火药被点燃般的脾气,真亏你自称冷血杀手。”
  自己在他面前无法维持冷静的理由,现在炎华已经很清楚了。否认也没有用,如果否认就可以抹煞事实,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她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对自己说的每句话,好话、坏话、凶话、甜话都可以让她的心随之起舞。打从一开始,他就掠夺了她的注意,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因为她要他注意到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她——想成为他心中“特别”的人。
  她的脾气才不火爆,只是内心的火药库,遇上了唯一能点燃的火苗而已。
  “喂,别一下子就露出要哭的脸。”他戳戳她的脸颊。
  “谁会哭呀!”只是眼睛有点痛而已。
  “逞强!”
  “要你管!”
  他突然间覆住她的唇,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炙热的吻,连想要推开他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纵容他的舌进入,翻搅着她发热的舌腔,一丝唾液溢出他们交缠的舌头,缓缓地结束这一吻,但还留恋地亲吻着她泛着红光的唇边、下巴。
  “头一个接受我礼物的女人,是二十岁迟来的初恋,那时她已经是属于别人的,我给她年轻时全部的激|情。第二个接受礼物的人,是已经过世的妻子,我敬她、爱她,给她我心中所有的温柔。第三个女人就是你,至于这份礼物代表什么,我不会用口说,你必须自己去体会、自己去想清楚。”
  “我一辈子也想不清楚。”他过去的女人,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知道又如何?嫉妒、愤怒、吃醋,全是沉醉在爱情中,幸福的女人才有的专利。
  他亲吻着她的耳根说:“那就想一辈子,我不介意。”
  “啊!爹爹,你们又在玩‘羞羞脸’!”小波指责地看着两个人。
  小海牵着马儿跑过来。“爹爹,你是陪我们出来玩的,老是跟她黏在一起!”
  “抱歉,抱歉,爹爹这就陪你们玩。”他离开炎华下了马,仰望着马背上的她。“策马离开吧,你要真不在乎,就转头走吧。我不会派人追你。”
  转过身,高大洒脱的背影无言地散发出一股决心,离她而去。
  炎华呆呆地坐在马背上。这是挑战吗?欲擒故纵的陷阱,挑战她是否被征服了?自由就在眼前,她犹豫什么,现在就骑着马离开,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是属于自己的,就算昨夜昏乱迷醉的激|情,依然流窜在体内的血液中,她也不会中他的毒。
  “忘了告诉你一句话。”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回头说:“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炎华皱起眉,他笑得有些自嘲、扭曲,俊美的脸揉合着摊牌的决心。“只是遇上我真心想要的人时,就会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笨男人。”
  他再次转身迈步向前,炎华全身的力气都被他这句话给消灭了,她前一刻还想远远飞奔的心,莫名的沉静下来。目光接触到落在雪地上的金链子,她跳下马重新将它握在手里。
  现在你带着这链子离开我,我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他交给她的链子,系着他的命。他的命,此刻在自己手里。她轻易地就可以带着他的命离开。自己曾经那么想要取他的命,一次次的冲突、一次次的以憎恨的口气反抗他。但是这一刻自己的内心却找不到半点杀意。宛如被雪覆盖、沉睡在自己内心的另一个自己,经过长长的冬眠,正逐渐地苏醒。
  “你没有离开。”
  带着两个孩子大玩雪仗后,他回到他们分手的地方。黑眼志得意满地闪烁着亮光,唇角有着遮掩不住的喜悦,俊脸满足地望着她。
  “别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离开而已。要离开,我随时都还是可以走人的。”从马上高高地垂视矮自己半个头的高大男子,炎华扬着眉说:“我并没爱上你,关宇朝。但我承认你的确有‘什么’吸引我。我还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算什么,所以想要弄清楚而已。你说我可以‘想’一辈子,不是吗?”
  他点头同意,欣喜的神采并未因这番话而自脸上消失。“你把链子捡回来了。”金色的链子挂在她一身素白的领口灿灿发光,十分醒目。“很漂亮,很适合你。”
  “别NB462嗦了, 太阳都下山,外面变得好冷。快点回家吧!”她红着脸移开视线,转换话题。“你儿子们都在打呵欠了。”
  “‘回家’是吗?你也终于把王府当成自己家了。”
  “才——才不是,这是一时失言——”关宇朝心知肚明她在强辩。
  “失言也好,真话也罢。”他截断她的慌张,从她手中接过缰绳。“快回家吧,小波和小海已经等不及了呢。”
  再自然不过的,他就像来的时候与她共乘一骑,双臂从身后环住她整个人,他独有的男人气息与温暖的体热,阻隔披风传达过来,阻隔了外界的寒风,炽热无比。让人想要一直处于这份温暖中,就这样沉沉睡去……
  “喂,到家罗,小野猫。”
  嗯?揉着眼睛、睁开双眼,眼前盈满一张超级巨大的脸。哇!关宇朝的脸就在自己的鼻端前。“干、干什么?”
  “你睡着了,叫醒你而已。总不成一直让你睡在马背上吧?还是你不想下马,就这样跟我来上一回。”
  一回?一回!“你脑中就只有那桩下流事!”
  “我是说来上一回‘骑马’课,你想到那里去了?满脑情Se的小野猫。”
  可恶,被他占上风了。炎华推开他的脸。“下马总行了吧,下马!”
  “这样就服输了?可惜,还以为你真会被我挑衅呢。没关系,改天有机会,咱们趁没人的时候,到外面去骑马兜风,试试马背上的新游戏。”
  “你一个人去试,笨蛋。”
  为了掩饰自己通红的脸,炎华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逃回大厅。跟着她身后,关宇朝也进门,一入大厅就有两名男子似乎恭候已久地起身。
  “王爷,这位是宫中张公公派来的使者,小全子公公。他们从半盏茶前就在这儿等候您回来了,说是宫内有事要找王爷。”
  一边褪去披风,关宇朝冷漠地打量着那名公公。“有事,是什么事?”
  “王爷好,小的见过王爷。”
  “省去宫内的废话,直接说清楚吧。张公公会有什么事要透过使者来说?”
  “是,遵王爷的命,小的就直言了。”抬起头,他畏惧的掏出一纸密函。“外面传说王爷捉到一名来自影蝶门的暗杀者,监禁在王府里,圣上耳闻十分关切,特地透过张公公来问候王爷,顺便也想证实这传言真假。”
  炎华心一跳,不觉地扬眸看向关宇朝。
  他冷静地接过密函。“没错,我的确捉到一名杀手,那又如何?”
  “圣上想知道王爷有没有从杀手口中问出些什么讯息。”
  “喔?有又如何?没有又怎样?”
  “有的话,请王爷到宫中走一趟,圣上想追查出幕后真凶,是谁如此大胆敢对王爷下手。若是还没有问出任何消息,就请王爷把杀手交给宫内,由张公公负责从杀手那儿问出口供。”
  听到这里,炎华耳中再也听不进其他声音了。她双脚生根地站在那儿,木然的看着关宇朝……这一切果然是梦。因为现在梦醒了,无情的现实正在眼前。关宇朝不可能违抗圣上的旨意,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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