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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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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  “不说?”阿修罗王放弃,回头找婆雅稚,“还你。”  婆雅稚伸手接来,掌心躺卧一只肥胖的小鹰,“我不曾令它传信。”  “可我收到了。”  “……”婆雅稚低眼思忖,“难道是又有一人来此?”  “是。”  “通知哨上,方才之令停止,一切如常!”十二神将之首说完此句依然俯首轻咳,“王,让梨多尼牟留在此处,直到帕娑罗衍归城。”  “可以。”-------------------------------------------------------------------  匆匆而来的人最终决定趁夜踏上归途,寒冷的石廊之上却见有人在更加寒冷的风露之中静静站立,雪色发尖似有冰质反光,白霜垂降。  “你送的信?”  “那鹰忒肥,不食可惜。”  “帝释天。”  “何事?”  “你字甚丑。”


☆、第十八章  冰河晴雪

  婆雅稚的病刚好没几天沙利叶平原的冰河就蔓延至比湿奴的城下,蒙伽伊多伐再没来过,大家都很清闲,阿修罗王的魔族邻居虽常来关照,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此间勉强算个天下太平。魔族似乎也是怕冷的,人民群众的打架愿望每日愈下,各自白撑几天,实在冷,干脆都各自关大门睡觉去了。
  西北麓的日子更加清淡,上次被炸花的引雷铁柱叠巴叠巴还能用,被捅伤的梨多尼牟整巴整巴还能走,成天数星星数月亮等着蒙伽伊多伐像苍蝇一样扑上来,然而事不如愿,如今诸事清净,一干人等皆闲的眼冒星星。
  帝释天嘴巴不消停,他说要不是老子那天叫婆雅稚他亲妈来救场,他婆雅稚那天非脱了衣服跳舞不可,婆雅稚回敬说某些被三百多只迦楼罗神鸟啄的软趴趴的家伙应该找个通风的地方晾屁股以免发炎,帝释天又说十二神将之首睡觉抱着棉被流口水,是猪,婆雅稚说帝释天怕毛毛虫死不承认,是女人,再后来俩人就火烧火燎的操练上了,然后梨多尼牟再来个第三者插足,三个囧人臭打在一处,颇有点狗咬狗的遗风,帝释天一人应付俩,一边把余光往帕娑罗衍那里扫,估算后者马力,如果加上来他是不是要考虑逃跑,然而帕娑罗衍这个万年冷感男压根没有那消耗过剩精力的需要,先看打架,看厌了拿布擦他的镰刀,淡定的令人发指。
  到后来,梨多尼牟在帮婆雅稚掐架和纠缠帕娑罗衍之间痛苦的舍弃了前者,毅然决然的反了水,将滔滔祸水分流而去,一日三餐加夜宵粘着帕娑罗衍求虎摸,后者人困马乏打击不力,梨多尼牟甚是有味,晾的婆雅稚和帝释天两个相看两厌,果断斩情丝,两厢安生。
  后来的后来,三个在西北麓憋出相思病的神将咿咿嗷嗷的奔向亲妈求虎摸,求加餐,帝释天耍无赖非得跟去,无奈啊,哥也很寂寞,牵着他那匹爱扭屁股的白马,踩着雪地晃晃悠悠,梨多尼牟恶心他说他是新媳妇回门,后者忍辱负重不动声色,回头就来个更狠的,把路过的阿修罗王拖过来当众说妈我给你介绍那边十二个是你外孙!完全不明真相的前者一口血喷心,昏在地上起不来,把那一干厚黑无敌的妖魔鬼怪恶心的满地找牙。
  以后帝释天向人吹嘘自己曾不费吹灰之力一举尽取阿修罗君臣十二号一勺心头血,没一个相信他,十二神将分镇十二卫城,地位尊贵,难得一见其真容,更何况是同时见到十二人聚首,你想想,这十二号神刁的刁、闷的闷、两面派的两面派,多么妖孽的阵容哪,噢!帝释你掉贼窝里啦!你怎么可能活的好好到现在?倒是说说看,他们是怎么舍得把你的骨头吐出来的?
  再后来就没有了,春天到了。(囧事报完,接下来自然是烂事)
  万物□,生机盎然,这全是没影的事,这场所谓春天的标的只有那悬在天空的太阳,那因为遥远而瘦小的圆形物体,外层包围着一圈曦薄的日冕,地上依然冰封万里,阳光被白雪反射,连那寂无生气的孤城也徜徉在晶莹的光气中,建筑和山峦都像有了玻璃质地,脆的仿佛可以用手指击溃。
  而事实,的确如此。
  化雪总比下雪冷,如果说严冬阴天的冷是刀剑,那么冬春交替阳光下的严寒就是冰潭,刀剑可以凭借铠甲抵御,而水却会渗透衣物的缝隙,慢慢掠夺人的体温。严冬时凭着火和厚重衣物,聚集的体温将营区构筑成一个暖空气堡垒,该死的晴天却来得措手不及,融化的冰雪化成水汽浸透人的衣物,从内部结出冰来,燃料受潮,难以为继,接下来就无法加热食物,强行咽下冰冷的粮食,人的胃肠就会受伤,身体又无法保暖,伤病的情况由点成线,线动成面,非战斗性减员比实体的敌人更难对付,除了这些更可怕的危机就是断粮,比湿奴是陷在山地里的城,大雪普降后,雪漫巅峰,阴天里山路上的雪被冻成坚冰,现如今晴空万里,雪质在阳光的剥离下日渐松软,风一吹雪粉扬飞,大型的车队会陷在雪地里,人的喧闹会和脆弱的雪层发生共振,千万里雪线降幕而下,填平一座城不成问题。
  帝释天他冷习惯了,照样骑着他的白象慢慢地绕着比湿奴城踱圈,略略把全城的倒霉相浏览了一遍,脑中某点自动生成一个场景,阿修罗王捧着他双面恶质的老心,嘀咕着你妈我最近有点惨,然后打了个寒战,拨马上山,找个能看到沙利叶城的地方,他地头蛇一条,哪里都熟的快要烂掉,看一眼就知道魔族那里也一样,然后他又想阿修罗王在地上踱来踱去,cos一把文艺青年,突然仰头朗诵一句:噢!老天是公平的~
  最后他自己把自己从马背上笑到地上,活了个该。
  白象不是象,是一匹高峻纯正的雪色白马,鬃毛银白,马高马大居然还长着一颗LOLI心,成天间的腻帝释天,要吃要玩要睡觉,婆雅稚还说过鞋拔子脸上辈子是一头风骚的母马,所以白象腻他,当然后者是不可能承认的。
  营区中心是石建的高塔,作集结了望之用,婆雅稚就是坐在它的脚下,迎接这一天的晚霞的,日头还没有沉下,东天已经繁星灿烂了,稀薄的金辉渐渐收敛,色彩减淡转红,在远方的白色雪线上描那一层红,然而光亮在疾速衰弱,就像一滴血珠滴落冰潭。
  不对!
  帝释天从踏进营区的第一步就已察觉,虽然气氛还是那样,安静闲散,不至于死气沉沉但也绝非斗志昂扬,只能说是按部就班,该生火的生火,上哨的上哨,侃大山的也在侃,与一个困守孤城的军旅该有的氛围状态别无悖处,但……还是不对。
  直觉在这么说,白象偏过头,乌溜溜的眼睛眯呀眯的,步履均匀的跟在帝释天背后。
  没有异样的窥视,余光扫过行走有序的队伍,帝释天不耐烦的抽鼻子,丫搞什么鬼……搞鬼?原来如此!
  前行之中,手里的缰绳猛地下沉,帝释天挑过眉毛,头也不回,右脚后挪,对准右后某一点踢出,然后听到有人‘噫’了一声,回头,是一个人恰到时机缩回的腿。
  “哟呵!婆雅稚~想我了?”
  婆雅稚把自己埋在雪里,只露出腿,意图在路上把帝释天绊一个啃泥,后者察觉跨过,可是白象没那么幸运,四蹄一歪卧在地上,差点带着帝释天一起摔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哈哈哈!”婆雅稚推掉身上的雪,坐起来翘着那条绊倒白象的腿,晃给帝释天看,说你就是踢不着,然后白象在地上拨拉着四蹄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搞什么你?”
  “等你。”婆雅稚嘿嘿笑。
  “我有什么好等的?”帝释天一脚点白象的屁股,后者翻了个身站起来,“劫财还是劫色?”
  “都要,这匹马归我,至于你……”婆雅稚先把手抹在白象头上调戏了一把,然后再去捏帝释天的下巴,后者比阿修罗王稍微高一点,阿修罗王高婆雅稚半头,此画面违和的令人起鸡皮疙瘩,婆雅稚还无边恶意的说,“妞,给爷笑一个,要不,爷给妞笑一个?”
  帝释天扭头,故意拉尖嗓音,“不要!”说完后两人各自往地上呸一百遍,白象听得懂,呼哧呼哧的上来护它主人贞节,一屁股把婆雅稚拱倒。
  婆雅稚倒在地上笑,笑完以后不笑了,站起来回头走去,点火,帝释天这才看到前者刚刚坐着的楼阶上斜靠着一支用麻布包裹的剑形物体,似乎不是婆雅稚平时惯用的枪。
  “阿修罗族不是掌管火焰的么?干嘛用这么费事的方式点火呢?”
  “那又不是真的。”
  “啊?”
  “不跟你说。”
  “切~”
  婆雅稚做手势请帝释天坐在事先扫掉冰雪的台阶上,郑重宣布后者正式被自己扣留,后者若无其事的吃肉干,吃完抹嘴说,不早给你亲妈绑了票么,婆雅稚呕他一脸,说听话点,帝释天回头呕了白象一脸。
  “我倒是想问,化雪时节,又是断粮,你亲妈总该给你们想条活路么。”然后他又故作哀怜的看着婆雅稚的小脸,“看,冻的这么惨~”
  “死开,王作何打算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婆雅稚的神态竟有些认真,认真的有点刻意。
  “有关系!”帝释天故意捂着脸嚷,“本人现在还指着他吃饭捏~”
  “好吧,那就有关系呗。”
  “……”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啃自己的晚饭,啃完之后瞪,瞪完之后聊,聊僵了再瞪,要死要活的混过了半个晚上。
  “哎,我说他是不是很讨厌我呐?”第N次话不投机的静默之后,帝释天劈头问了一句。
  “……”婆雅稚没说话,也没有疑问,他显然知道刚刚那个‘他’是谁。
  婆雅稚想了一会,盯着帝释天一动不动的想,篝火的形状倒影在他眼睛里,随后他转开脸,闷闷的说,好像发音的喉咙掉进肚子里了,“没有。”
  “他哪有那工夫来讨厌你,他搞不好看谁都一样,他年轻时向我妻子求过婚,湿吉说她无法跟一个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好恶钻牛角尖功夫一流然后连歌都不会唱的男人生儿育女。当初我还觉得湿吉品味诡异,后来你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女人的直觉不能不服,他照顾我们的情绪让我揍你,自己一边打算自己的事,的确是只有湿吉说的那种人可以办到。”
  暗暗注意婆雅稚的视线细节,边琢磨边应付,“怎么?吵架了?说自己老板是死狗,当心被听到。”
  “你管我。”
  “我倒觉得他对你挺好的,要不然那次那么快,冲出来替你办了帕娑罗衍那闷瓜,但也不排除他早在附近盯着,嘿嘿……”帝释天阴险的笑,“自己心机太重,怪不得难以得到信任,连你都……”
  “你!”婆雅稚火了,拍地板站起来瞪眼睛,然后自己觉得此举太傻,且帝释天不吃这套,自己坐回去继续说,“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不阴不阳的鬼话,我倒觉得是你讨厌他。”
  “哪有?”好像……真没想过。
  打断某个人嬉皮笑脸的表忠心,婆雅稚向沙利叶平原的方向望了一眼,然而那处的苍冥之色与天同接,混沌如一体,不见一物,“不然你做什么问我这些,你管他讨不讨厌你?那只有两种情况,要不你讨厌他,要不你喜欢他,用膝盖想你都是前面那种。”
  帝释天底气不足的嘀咕,“干嘛不能管?他要是讨厌我到想把我办了,我不是得赶紧卷铺盖去?”
  “那倒也是。”然后婆雅稚换上了一张恶毒的小脸,“想活着呀?你就努力给自己长点用处,他一看两讫了,合算了,赚了,自然就不办你了,这是忠告~”
  “阿修罗王是老鸨啊?还要……赚,他想干嘛!哇!”帝释天夸张的缩成团,婆雅稚踹他,白象在它主人说完‘他想干嘛’就站起来四处跑动,天知道这匹色马在荡漾什么。
  婆雅稚还想说什么,突然急忙扭头,然后又恢复正常,陷入沉默,第N次对于阿修罗王坏话有关背后会议暨胡编乱造有关活动到此结束。
  “哎哎,我说虽然这天冷了,但是蒙伽伊多伐不也歇菜了么,你亲妈难道不想趁机干点活?”
  婆雅稚拨弄着火,“不行,沙利叶平原的雪况很差,士兵虽然是本地人,但指挥官不是,没有经验的命令,会出事情的,再说如此严寒下的行军,风险太大,迷了路谁也负不起责任。”
  “你倒是透彻。”
  随后婆雅稚又站了起来,望着远处的一线极细微的红痕半晌无语,直到帝释天如同冰锥一样的说话声把他刺醒。
  “我说……他不在这城里吧?”
  “你!”婆雅稚反应过来,随后转念说道,“你如何知道?”
  “我不过问你亲妈大概有没打算,你跟我扯沙利叶平原的雪况作甚?”
  “呵……我还是大意了么?”
  “没有,你很缜密的在回答我,你平时并没有时刻斟酌的习惯,今天突然的刻意起来,所以我察觉。”其实还有一点帝释天没讲,因为说不清,他觉得阿修罗王这人心机深重,冷不丁的怕暗算,最终变成下意识的感应,总觉得阿修罗王无时无刻不在盘算自己,虽然明知道后者不可能闲到那种份上。今天他琢磨阿修罗军大营怪怪的,不知有何诡谲,结果猛的意识到那种已经被他习惯了的只在阿修罗王存在的地方向周围辐射的气场,那种鬼鬼的气场变的无影无踪,这才是营区气氛的诡谲所在,不是诡谲的诡谲。
  “哦。”婆雅稚耸肩,然后默默的等,刚刚泛起红线的地方缓缓升起一缕金色,细微的几乎不可辨认,“你也不是很敏锐么,现在才察觉。”风凉话再来一瓢。
  “去,我要是早些讲,你会让我走么?”伸伸懒腰,帝释天只要跟婆雅稚碰头,说着说着就会开始话赶话,其实这也是一种缘分。
  清亮的一声口哨,跑远的白象应声越过木栅栏,准确的把大马头放帝释天肩上,婆雅稚说白象乖的跟你儿子似的,帝释天扯过缰绳,悄悄的将步子挪后,退出婆雅稚的空手攻击范围,看也不回头看,凭感觉准确上马,一人一马化作统一色调的白影倏忽而去。
  “站住!”婆雅稚对自己和白象的脚力有准确认知,回头冲向高塔,手挽号角的士兵紧跟着他登上塔顶,站定后试着往号中吹气,婆雅稚惊觉,扑回去堵住音孔。
  士兵惊疑,“将军?”
  “会雪崩的,那样的号声。”婆雅稚当初其实也不信,雪山离城里这么远,可是帝释天说会,毗湿奴城志有记载过,重要的是阿修罗王采信了。
  “火。”婆雅稚回手抄起塔顶的旗杆,两张誊绘红莲天火的赤色旗帜在夜风中飘展,连带舔舐着布匹的烈火。
  左横右纵,居正位,转定正十字位,旗语,意为闭门。
  “不行,他们看不清楚的。”士兵提醒,婆雅稚自然知道,依然一遍遍挥舞旗语,一边吩咐着人去追,务必要将帝释天堵在城内。
  追及的队伍单薄,在仅有的光线中婆雅稚分辨出了那扇终于开始缓缓闭合的城门,和在闭合的最后一刹跃出狭缝的,银白色,迅如雷电的影子。
  下塔,婆雅稚一刻也不敢停,跨上战马向城门飞奔,城楼上的照明更加好些,但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山涧走向,观察帝释天却也足够,谁叫后者太醒目。
  “怎么回事?那是去沙利叶城的方向……”
  “将军,派人追吧。”
  “不行。”婆雅稚松开手底的城墙砖石,“不够的……跟着吧,别被察觉。”
  “是。”
  婆雅稚在城上站了很久,直到身体受风打起寒战才察觉,手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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