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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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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吉你当时不在场,怎说得像那事是你干的一样清楚。”
“正是因为我什么也没看到,所以不会被表象骗倒——城柱不是魔君夺走的,是王您给他的,您根本不想要它,在您重新见到先王的面貌之后,您心里的裂缝就开始哭泣,您想把死去的人追回来,公主!”
“一厢情愿!”阿修罗王斜眼看湿吉。
“谁能想到掌握军队其实是阿修罗王最不重要的职责,阿修罗城真正存在的目的是镇守六道通途,使轮回有序,不得倒流,而身为城主的阿修罗王说起来是以身体封印着太多惊天秘密的容器,他们既保管这支撑全城的城柱,也掌握着瓦解阿修罗城,逆转轮回,颠倒六道的法相。”
哗然。
湿吉转头,阿修罗王果然在瞪她,十二神将也在瞪,“你们别看我,看公主吧。”
“王……她给你起外号。”罗骞驮一直以为伪娘的道路上没有人陪他。
阿修罗王:(盯~)
“别看了,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起死回生什么的,他那个法相一旦睁开双目,流淌过阿修罗城的地下恒河毗陀罗尼就会倒流,原本完全分隔的六道就会打通,已死的魂灵被渡回此世,还活着的被打入魔道,捅出这种篓子的人本身也将付出难以想象及名状的巨大代价,也许可能换来能在混乱的逆潮中再看那个人一眼。”
所有人都好似死不开口的蚌一样静了音,他们和阿修罗王朝夕相处,竟全然不知这个人内心里在想着什么念头。
湿吉转过身面对着那站立着的十人道,“身为守护兽酋长的我在王不允许的情况下透露这些秘辛,本就该谢罪,我无话可说了。”湿吉毗难陀直直的跪下,“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此刻的所作所为,接下来我会让罗喉布下结界,使王不能离开此处。”
说完湿吉保持的跪姿将额头贴在青铜纹鬼目的鼓面上,轻轻命令道,“罗喉起来!”
罗喉应声起立,原本这个严肃的场合,一下子濒临破功,罗喉原来打滚的地方,刚刚‘消失’的帝释天正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想也知道,罗喉那个体重……帝释天现在快要被轧成照片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围过来查看,帝释天果然不愧有沙包之名,过了一会便舒手脚通气息,只是还不能起来,他脸朝下一边啃沙一边愤愤骂道,“死女人喂了个这么胖的肉球,再不起来,我可要打雷了!雷公降临降临……降临……”要不是有伤,他也不至于给罗喉当坐垫那么久。
人圈之后冷不丁响起阿修罗王冷冰冰的吐槽,“听见没有,还不收衣服去!”
十个家伙顿时作鸟兽散,退出了此楼之外,刚刚阿修罗王喝退他们,就表明了他,愿意接受跋难陀·湿吉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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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腾空,十位神将一齐行礼,告辞。刚刚讨论大事的房间内现下只剩下重伤卧床的婆雅稚和帕娑罗衍,湿吉、扭动的罗喉,还有……帝释天,他才自己咬牙撑着爬上椅子坐正,冰着一张脸,死赖着不走,其实这么说是冤枉他了,他刚才被阿修罗王打的不轻,罗喉那么一下子,现在已经伤上加伤,要他自己走人是太勉强了,刚才那十神将和他皆无亲故,谁也没有动手搀他一把,故被孤零零扔于此处。
这里的空气至此变得凝滞,阿修罗王的表现最为宁和,低头翻着他膝头的书,时不时有点呛咳,帝释天和帕娑罗衍都不弱,同时应对这两个人联手,也不可能不带伤,他静静的翻书,饮水,休闲惬意,全然没有攻击性的样子,如果不看他双手上怵目惊心的暗红烙印的话。湿吉进进出出照料她老公,喂罗喉,走来走去,脚步声哒哒哒响。帝释天……罕见的安静了。
湿吉捣鼓完了外面的东西,最后吩咐罗喉将婆雅稚和帕娑罗衍连人带病榻扛到隔壁去,刚刚商议大事,为了凑齐十二神将把婆雅稚搬了过来,现在要搬回去,那罗喉看起来胖大,其实宜家宜室,搬的稳稳当当。
这个时候离睡觉还早,湿吉也没事可干,回到阿修罗王这边,两男一女呆望而坐。
如果眼神交流可以翻译,那么如下:
湿吉:重口男你怎么还在这里?
帝释天:关你鸟事。
湿吉:这里没你的事吧?
帝释天:那这里也没你的事吧。
湿吉:你实在没地方去,可以在这里找个房间休息。
帝释天:我觉得这里多一个你出来气场很奇怪。
阿修罗王:(站在了湿吉这边)为了阴阳调和(别问我为什么眼神也可以吐槽,微黑化的王多了吐槽属性)
帝释天:你跟她调和?我更不能走了,我是人证,婆雅稚!
湿吉:谁跟你调和,公主你好色。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你抖了我那么多事,我还没算账呢。
湿吉:重口男你那么惊讶做什么,要知道男人一老,就容易猥琐,我还以为你很能理解这点。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我连你和罗喉一起削皮。
湿吉:白色混蛋你看什么看,你也有变成老男人的一天。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你以为我和那谁谁一样吗?
湿吉:公主你色迷迷。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你结婚前管罗喉叫老公。
湿吉:公主你还记得当年被你钻了裙子的小湿吉么。
阿修罗王:抱歉了,你谁啊。
湿吉:公主你从小就色迷迷。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你从小就控正太。
湿吉:公主你从没正太过,你的灵魂太过闷骚。
阿修罗王:一厢情愿你能逼我帮忙孵守护兽的蛋,证明你的灵魂太过恶趣味。
湿吉:当年先王说你的耳朵会随着情绪扑腾非常可爱,其实是公主你事先练了N久的。
帝释天:!@#¥%……&×(
☆、第二十四章 问心思旧
帝释天冒着漫天波光,走在光晕柔和的梯道上,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记得自己因为伤重高烧低烧不断,记得合上双眼之后身体脑袋周围的温度一点点平息,最后再这个不知名的孤城中‘醒来’。 咔哒…… 极轻极轻的一声,白色花瓣绽开的微响,帝释天可不想管自己是何时拥有了听懂花朵悄语的纤细神经,因为他看到宫殿石门磨砺着月光,开启,那一端有一个……不两个身影,影影绰绰,个高的牵着幼小的,一步步走近。 渐渐的,年长父亲的面容走入了光晕中,魔君! 帝释天愣了一下,马上否定,这个人的眼目璨金,尖耳坠珠,气质清朗如明月在怀,但这人看来绝不是那种绝对意义的正派,他的蓄发习惯奇异,眼神跳跃活络,面上挂笑,脚步轻快,若这人会是魔君,帝释天愿意去撞豆腐。 神秘男人身边那个小小的影子显出目光时,帝释天僵住。 他! 根本不用仔细确认,即使阿修罗王现在的形象与那个被父亲牵出白雾的娃娃相去甚远,这个小孩的神情举止给这个倒霉旁观者一种‘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的眩晕感。 帝释天甚至确定了,死湿吉所说的‘色迷迷’、‘从没正太过’、‘双面恶质微病娇’等等全他娘是真的,对的对的!这小鬼绝对是那种人,对于有些人来说闷骚就是自带属性,才不需要后天培养的。这个孩子眼睛里的金色和他父亲简直大相径庭,这种金色就好像深水里贵重沉淀物的光泽,被漂浮的阳光染的极美,但总有一湾远离光辉的幽凉,不至于冷硬却也绝非温柔。 一高一小的人影如同泡在水的另一边,摇摇曳曳,一步步的走过来,父亲的卷曲长发像那漆黑海浪,他身边的男孩慢慢的长高,渐渐的不用踮脚去够,父亲时不时将远处的什么东西指给男孩看,小鬼其实还在够那头卷发,并不听。 男孩还在长高,他的手脚如抽条的白杨树,迎着风,男孩成为少年,父亲停止了脚步,转身站立,没有走开,少年把原本长到腰部的头发沿着肩头剪短,然后头也不回,走过帝释天身边,帝释天看了看后面的人影,对的,父亲没有离开,可是还在渐渐长高的少年始终没有回头,难道是不愿看空无一物的身后? 少年的身影一下子模糊在水光里,帝释天抬步跟上,却听不到自己的脚步,有一个影子先于他跟了过去,阿修罗王的父亲。 呼—— 悠长的轻音,这是对于帝释天十分熟悉的声音,兵刃的啸鸣,少年时代的阿修罗王独自修习弯刀的劈刺,他在一遍遍试图引动明月,一遍又一遍,刀刃很细小,所以它卷起的风声音调较高,月亮无动于衷,锋锐的反光绕着少年矫健的身体飞舞旋转,风声时而顺流滑动,时而逆风狂啸,反反复复,只指向不坠的明月。 阿修罗王的父亲抬脚走过帝释天的眼前,遮住了后者视线,瞬间,周围的场景又变了,这一次帝释天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似乎将要步入青年时代的阿修罗王飞速冲向某处,粗暴的用脚轰开了什么东西,看来他喜欢动脚的习惯是由来已久的。 然后那两父子似乎难分难舍的打了起来,最后阿修罗王将弯刀在父亲的领上转了一圈,挥肘将先辈的阿修罗王亲手打倒,那可不是像帝释天和帕娑罗衍那次一样利用谋略和合作加上侥幸得来的胜利,阿修罗王那是绝不掺水的赢了。青年男子已经不再需要仰望父亲了,即使帝释天看不到,但他此时是很肯定阿修罗王此时的表情肯定是激动惊喜难以名状,因为他下一刻就伸臂抱住了父亲的颈项,甚至用力过猛大不敬的把他老爹轰到了柱子上,靠,你们刚刚不还在打架吗,帝释天莫名的咬牙切齿。 在往前就踩空了,跌入水中,隐约间见到阿修罗王的父亲已经沉睡在棺椁中,他漆黑的卷发仆散在头颅周围,一手握莲花,一手握刀剑,死亡终于让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一朵带着新露的莲花给这石棺带来了一丝本不该有的生气,一滴露水载浮载沉。 当帝释天猛然警醒了自己是个旱鸭子的事实,一下子那些水就从任何可能的地方钻入他的身体,眼前的一切全部颠覆,昏暗一片,耳旁似有人声匆匆过往,好像有吟唱的声音,重复着某人的姓名,帝释天根本无法对付周围那些柔软的过分的水,之是见前方有隐约一弯明亮,一抬手竟见重枪在手,便毫不迟疑的挥下。 溺水的绝望感受一瞬间得到解脱,疼痛和高热回到了他的身上,帝释天甚至狠狠的从心底里感到亲切,这才是他熟悉的尘土味道,沙砾划伤身体的尖锐,对现在的他来说如同家乡般亲切,刚刚在梦境中没有感觉,却在清醒睁眼的那一刹被他人的悲怆压倒,那个荒芜支离的心和梦幻,无论如何无法追回时光的抱憾,帝释天已经一刻也不想在呆在那个地方了。 卧室被帝释天刚才那么一劈塌掉了一角,帝释天赶紧跑出去,看见阿修罗王拎着陶壶的碎片,冷冷的看着他,“帝释天将军,你把你哥哥吹的无影无踪了,彻底没了。” 帝释天左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破坏成果,答曰,“我是听闻风雨的神,他被风吹走,也等于跟着我。” 阿修罗王:哦。 帝释天:“王,我刚刚发烧烧的脑浆都快干了,心情不好。”其实真相远不是此,帝释天这段时间也有点知道阿修罗王给他的这柄因跋帕特罗名剑有一点吸纳吞噬对手灵力的功能,只不过他不得法门不会运用,刚刚那些幻觉可能是在于阿修罗王交手时,碰巧吸纳了后者的一点点幻力或者记忆所致。 阿修罗王不答话,只负着手想事情,间或淡淡瞟了帝释天一眼,心说虽然不知道你小子什么毛病,不过帅倒是耍的挺有点水平。 帝释天先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道:“王,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不管我,我好难受啊。” 阿修罗王:抱歉,过来。 帝释天现在年纪不算大,还比阿修罗王矮一点,所以阿修罗王很轻易的用手撩开某人的白毛,在额头上绑了一个冰袋。 帝释天还嘀咕,“你不管我,还打我。”不管什么样的人,生了病都会变乖。 阿修罗王:“湿吉给你喂过药。” 帝释天:“你最好我倒霉。” 阿修罗王:“是你自己嫌苦不肯喝,只能等你睡着了灌。” 帝释天举起被包成馒头的手,皱着眉头说,“好痛。” 阿修罗王:“对不起,我的幻火实际是含有热量的幻术,留于人身效力较长,药是特别配的,要按时喝,等到你手上的火印消退,你的伤不治即愈。”过了一会又补上一句说,“不会破相。” 帝释天:“冰袋?”现在不是冬季,这个东西一定要特殊准备,阿修罗王刚刚随手抄起来就给绑上了。 阿修罗王:“湿吉给你准备的。” 帝释天:“我是说冰。” 阿修罗王:“没有派谁去弄,我自然也会产生寒气的幻术,所以效力也很长,你真烧干了它都不会化的。” 帝释天:“真的?” 阿修罗王看了帝释天一会,又淡定问,“能走么?” 帝释天转了转眼珠,说,“一点点。” 阿修罗王:“跟我来,给你换个房间,开了天窗可以看星星的,你不用特地轰一个大洞了。” 帝释天探头一看,真的有看星星的天窗,阿修罗王开了门把他让进去,正欲走。 “王,我做奇怪的梦了。” 阿修罗王:“然后?” 帝释天:“不是很愉快,除了先王真的很迷人。” 阿修罗王:“不要试图用那柄剑的力量刺探我的过往,你根本不可能掌握那种力量,当年我也是由帝奥斯牵线指点才用它吞噬了金刚杵最后的力量,帝奥斯死后这方法也失传了,即使传下也会因为代价过于残酷而无人敢用,要命的事情,好自为之。” 帝释天:“王,你认为我是那种到处好奇,而且乐于纠缠过去的人吗?” 阿修罗王:“你是太乐于做别人再三警告过你的千万不要干的事。”说完就关了门,走的干脆利落。——————————————————————————————————————————————————————————————— 阿修罗军在阿修罗王不再指挥的情况下,依然秩序井然,十二神将也失去统领,余下的十人各自协调,承担下平时自己也许从不需担心的事情,比如追击魔族的大策略,原来这十人只需在自己职责内详尽考虑,拿出方案,上面自然有人做主拍板,这回阿修罗王和婆雅稚一起出状况,现在担任大局的是梨多尼牟,到处撑场,各种难做,后来帕娑罗衍好了一些了,便下床坐着轮椅,过去旁听协助,原来梨多尼牟还嚷嚷着说要照顾那人,反过来给帕娑罗衍照顾了。龙王也在,但没有参加追击,龙族一部已经准备回西方去了。 虽然阿修罗军已经后劲不足,追击这种事对魔族固然是打击,对阿修罗军早已不复当时轻松,且他们已经完成了最主要的作战,已是头功了,像这样收场捡漏的事按说应是顺水让与他人为宜,只是现在有了难言之隐,阿修罗军撇开其他友军一意追击,是怕城柱丢失的隐情被外人探知,即便如此其他几部已有些流言蜚语了,阿修罗王突然不再指挥、不见盟友,而且他当时被魔君突袭的事情更有多人目击,现在说他死了的都有。 更伤脑筋的事情还是城柱丢失这件事本身,魔君窃据阿修罗城柱的目的,神将们现在连猜都不敢去猜,现在十二神将已经逼近魔族兴建的通天大尖碑,魔君从归来就居于那塔顶,驱散自己的力量在天空上割裂一个天目形状的通道,组织剩余的魔族从此离开天界,十二神将到了跟前组织过进攻,那树立的尖碑四周都是万仞悬崖,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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