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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凤凰芦花鸡 by 透明人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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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恭喜你答对了!〃然後我得到了奖励,奖励内容就是另一边也遭到了同样的袭击。
我的太阳!我的内心深处骂出了我所知道的最脏的脏话,没有说出来是我还留著那麽一点理智不能给人抓到了接受礼貌教育的机会。
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又借助了身後手的一些助力,用力一抬腿。
嘿,居然还给我抬起来了,那禽兽身子一摇眼看著就要倒到一边去。。。。。。只是倒了一半他就又压回来了,速度快到我只是重新摆了个抬起一条腿的姿势。
一个更加让人难堪的姿势。
〃小鸭梨,你就这麽迫不及待?〃
叶暖靠到了我的脸颊边,轻轻吻著我的脸一边问道,而他的手一只拉著我的右腿,让它暂时脱离了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另一只手,居然移到了我的那里。
〃你,你想干什麽!〃我慌了,毕竟要害被人覆著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某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情况正在发生著。
〃这个问题,今天晚上你已经问了好多次了啊,那麽我再回答你一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
什、什麽?为什麽老马的至理名言会在用到这个地方,我真的是糊涂了。
〃怎麽,不明白麽?〃叶暖又问。
我连忙摇头。不止这个不明白,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一样都不明白。
〃不是你跟小天说的麽?要知道什麽是正确的,做了就知道了。〃
这、这。。。。。。我早知道随意解释会出错啊,好了吧,现在报应来了。我不想去考证这句话他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但我知道用在这里是肯定不对的。
〃不、不对。。。。。。〃
〃不对麽?呵呵,那也要等我们做过之後才知道。。。。。。〃
做过之後?做什麽?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可是我早就说过,这个地方的神明从来都听不到我的祈祷,哪怕是芦花鸡神。
此刻我的上衣已经全部被解开,那一身的红红的痕迹自然也是好看的很,而叶暖的魔掌此刻居然伸到了下面。这个时候的裤子没有皮带,一条绳子一系就好,而我怕解不开特意打了的那个活结,此刻就行了大大的方便,只要抓住其中一根那麽一挑。。。。。。我的裤子就这麽被拉到了膝盖以下。
冷!我感觉到腿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某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是什麽?〃叶暖突然发问。
你说他问就问吧,可为什麽要用手指头戳我的内裤,还正好就戳到了我的那个上?
我当然知道他的疑问,因为今天我穿的还是自己来的时候的内裤,之前虽然把外衣什麽都换掉了,但内裤我还是没有完全抛弃,因为这里的裤子我总是穿不习惯,所以有的时候还会穿回自己的。
这里的人肯定不可能见过这种有弹力的全棉的三角内裤。我突然感到有机可乘。
〃那、那是我们家乡的,可以、可以保护我的。。。。。。呃。。。。。。清白的。。。。。。〃天,我居然差点说出了贞操这个字眼。
〃是麽?〃叶暖似乎因此有了兴趣,开始研究起来,而他研究方法也就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该死的!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还真是对。
叶暖的动作无疑让我起了反应,一股燥热从腰下渐渐蔓延到了上身,方才被亲吻过的那些痕迹此刻似乎也开始发热。
这个时候我该为我其实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而笑,还是为我那不保的清白而哭?
其实我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叶暖的侧脸,精致的五官,长长的垂下的头发,如果忽略他的身体他的气势,其实也不定能看出是个男人,但绝对算是个美人。
如果他是女人的话,那我现在就是豔福不浅了啊,可是,他却是个男人,还是个绝对霸道的男人。
〃这个东西,能保你的清白?〃
〃当、当然。。。。。。〃
〃是麽。。。。。。那我可想要拜会下南满的所谓的保护。。。。。。〃最後两个字伴随著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起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啊,我唯一的一条内裤啊!我还来不及哀悼,一只手就毫无阻隔的覆上了我的下身。
〃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我一个不留神就呻吟出声了。
〃听上去不错啊,小鸭梨。。。。。。〃叶暖的轻笑声传来,但只有这一声,之後他还有没有笑,我完全没有听到,或者说已经无暇去注意,身下的快感已经抓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以及自制力。
叶暖是美人,一双手自然也是看上去完美无暇的,但是现在我却靠著自己身上某处感受到他的手掌心中的粗糙感,是不是握笔握多了所以生出来的呢?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样的粗糙感,更加能够挑起人的欲望。
叶暖的技术很好,不急不徐,轻重有别,甚至比万能的右手更加好用。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的话。。。。。。我闭上自己的眼睛,想要留一点能让自己舒坦的想象空间。
可是某人偏不让我如愿,手下的动作没停,嘴上的动作也开始忙了起来,这次的目标换成了我的耳朵。又是咬耳垂,又是朝著耳洞里面吹气,非得弄得我痒到难耐还不放手。
〃很舒服吧,小鸭梨。。。。。。〃
〃唔。。。。。。〃我已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著眼睛拼命摇头。
〃摇头麽?那就是还不够好?〃完全是自说自话的叶暖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剧。
〃啊。。。。。。嗯。。。。。。〃快感袭来,那个瞬间,我摒住了呼吸,一些东西从身体内迸发出来的感觉,很舒畅,但随之而来的是难堪。
就这麽,高潮了。在一个男人的手上。即使心理上在抗拒,但只有生理上的证明才是会让别人看见的。
如果刚才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是不是现在心里就会好过点?但是我想答案是否定的。舒服了就是舒服了,快乐了就是快乐了,这是我的诚实。
但是我知道,这是个错误,错误就不该让他发生,如果不幸发生了,那麽就要亡羊补牢。
〃我们。。。。。。〃我睁开眼睛,想说我们不该这样,却看到叶暖在对我笑,还把手抬到了唇边,而那上面,沾著某些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白浊痕迹。
〃你。。。。。。〃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我很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这画面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什麽?是想要我做什麽麽?〃
叶暖一边说著,一边却是动手,把我翻了个身,成了趴卧在床上的姿势。
〃你这是干什麽!〃我大惊。
〃干什麽?干了就知道了啊。〃
叶暖迅速除掉了我身上那早就半褪半挂的衣服,手一挥它们就直接拖地板去了,而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压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
〃小鸭梨你的背也很漂亮呢。〃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一样,叶暖开始用他的唇在我的背部游来游去,有点痒,又不让人痛快的那种痛苦,我扭动著身子,可是却悲哀的发现後被的搔痒以及前方同被单的摩擦,居然让我又有了冲动。
我吓得不敢再动,希望能让欲望自己平息下去。
〃不动了麽?那麽是不是就是说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还要怎麽开始?
一根手指就这麽冲到了我的体内,毫不留情的,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这麽进来了。
〃啊。。。。。。〃我一声痛呼,却似乎更助长了某个心术不正的人的气焰。
那根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前後抽插。干涩的体内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要求,一开始动得很是困难,但叶暖大概也是好心思,他并不急,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动,就像已经攻下了四个城门的将军,让他的属下慢慢的开拓疆土。
一个手指出入顺畅之後,就加到了两个手指,三个手指。。。。。。这个时候即使是耐心再好,我当然会感到疼痛,尤其是那个部位从来不接受入侵者。
但是那种疼痛并不能掩盖住另一种的疼痛,叫嚣著要解放的欲望,还有那由後发体内生出的不知名的热度,我很想伸手DIY一下,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後根本动弹不得。
〃想要麽?〃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叶暖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
我的回答自然是摇头,而这个男人自然是不会理会我再说什麽。
〃既然想要,就给你吧。。。。。。〃
那麽自以为是的态度,配合著无比温柔的语气,可是动作却总是脱不了粗暴。
什麽东西钉进了我的体内。这个时候用钉这个词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慢慢的前进,一寸寸的扩张,我不了解叶暖是否有快感的存在,但是我真的是觉得很疼很疼。
〃靠!你要我死也给个痛苦啊!〃我有些口不择言。
叶暖的用力一挺让他完全进入了我,也让我完全收了声。
〃你是要我快点麽?〃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问这样那样的问题,让人尴尬的问题。
所幸他并不指望我的回答。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最後的猎人,知道等待的重要性,所以他之前设下了那麽多的圈套,而我也顺著他的希望一路傻傻的跳进去,那真的是自己活该。
可是最好的猎人在见到猎物上钩之後也往往要比别人兴奋,叶暖就是这样的人。
之後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我并不全部记得清楚,但他的动作,却早已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美人的范畴。
我靠!这美人是猛禽级别的!
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我没能记得清楚,我只知道我也能从後方的侵入中找到快感,失却了力气嘶哑了声音,因为太累了,甚至连任何的念头都没有就沈沈睡去。
27
据说最满足的人生只有两句话:睡觉睡到自然醒,点钱点到手抽筋。
对於後者,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你说银行职员每天点钱点成那个样子还点的不是自己的钱那也没什麽意思,心态不好的还指不定能弄出个什麽扭曲事件了。
但是我一直都是奢望著能够过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生活,即使贫寒,也算是一种富足。
外面天已经很亮了。
明明是闭著眼睛躺在屋子的最里面,但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我是睡到了自然醒,但是睡多了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很累,真的很累,连动下手指头都不想。
很想就这麽再睡过去,去到一个没有饥饿没有寒冷也没有蚊子的国度去。
只是蚊子并不这麽想。
某只人形蚊子的体力显然比我要好得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我身上东蹭蹭西摸摸的,但我就这麽从熟睡到半梦半醒再到现在搅得根本就再也睡不著。
即使脑子终於也开始运转了,但身体拒绝动弹,眼睛也死死闭著,不想看到某人。
如果耳朵能够自动堵上的话,那这个世界基本上就已经和谐了一半了。
〃你还不愿意醒来麽,小鸭梨?〃
叶某人的手一直在我的腰际徘徊,而气息则是始终缠绕在我的耳边,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努力不去注意他的存在。可是他的手越摸越下,若我再不有点表示的话,就怕再也没有表示的机会了。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个动作让我的腰很疼,但总算是让那只该死的让人很想剁掉的手离开了某处。
现在的我正趴著,说老实话这个姿势很不安全,可是现在这样光著身子的情况怎麽想都没有安全的可能了。
〃原来你一直都醒著啊,小鸭梨。〃
叶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他翻起了我的身子,我便同他面对面偎在了他怀里。
我还是不想睁眼看他,既然保不了耳根清净,至少要保个眼目清明。
只是这叶暖似乎便是那成精的狐狸,永远找得到办法来治我,就像用一张舒适的床和一只莫须有的蚊子就把我吃干抹净了一样,他做的那些事情,成本还总是很低,若是生在现代社会,肯定就是个成功的商人。
而这次也一样,他不过是用手在我手上的某些地方造访了一下,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几下,我就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这样的亲昵比起昨晚最後的程序来要温柔了许多,但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样的关系。
〃你到底想干嘛?〃即使喉咙沙哑没有气势,但我还是尽了我的力表现出不友善的态度。
〃你想要我干嘛?〃叶暖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该做的你都做过了,还想干嘛?〃
〃没有人规定做过了就不能做第二遍了吧,小鸭梨。〃
有没有搞错,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规定可以做什麽好不好!昨晚的行为根本就是强X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时空旅行还附赠书画兴趣班和强X的,我要投诉,一定要投诉!
只是这投诉会被受理麽?我突然很无厘头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在的那个社会立法技术还没有先进到男人被XX也算是犯罪的。
更何况,让我心虚的是,我其实也有舒服到,尤其是到了後来,不然我今天不会喉咙那麽哑,腰那麽酸,但那个被使用过的部位并没有明显的痛感。
好吧,就算昨晚的行为性质是从强X演变成为了和X,但是这并不代表错误发生了一次就有必要发生第二次,那是傻瓜才会干的事情。
〃你在想什麽,小鸭梨?〃某人不满意我的心不在焉。
〃不关你的事情!还有,什麽小鸭梨,你叫谁啊!〃
〃呵呵,当然是叫你啊!〃
〃我不记得我有这麽个名字。〃
〃不记得了麽?我发现你可以健忘的很那。可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你跟叶天说。。。。。。〃叶暖特意凑到了我的耳边,一字一句说道,〃老子今天要不宰了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刻意模仿的语气终因笑声破坏了效果,但还是足以让我想起了那件事情。
不过是生气时候说的气话,却被有心之人听去了,还真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懒得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话是我说的,名是他叫的,我可没那本事去堵了他的嘴,这个时候也只能庆幸还好是黎亚晓,要是其他的名字指不定就出来个小老鼠小白痴什麽的。
但是,免不了还是要刻薄几句。
〃小鸭梨,你倒不怕酸了牙!〃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说错了。
叶暖听了果然暧昧的一笑,说:〃不酸不酸,我可是尝过了才敢这麽说的。〃
〃哼,你倒是好本事,胆挺大。现在逞威风谁不会。〃
我讥他得手後自然说什麽都成,其实心里还是後悔当初怎麽没去练练那个什麽跆拳道空手道的,就算是偶尔在学校里不良一下能挥那麽两下拳头,现在也不至於落到这般田地了。
本以为学了法律了做了律师了能够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做文明人了,却没想到来到了这个蛮荒的地方还是那句〃拳头硬是硬道理〃才是真的。
叶暖听了我刚才的那句话,没有立即接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吱声。
〃小鸭梨,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不想听。〃我回答的飞快。
叶暖也不恼,只说:〃如果不想听的话,那你就捂住耳朵好了。〃
这人说话真的永远那麽冠冕堂皇,也不想想我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怎麽捂耳朵啊?我也懒得再去反驳什麽,只想闭目养神。
但是叶暖接下去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楚。
〃你知道麽,小鸭梨,我们这排屋後的空地上,原来有一棵梨树,每年到了六月的时候,便会开始结果子,那个时候有按捺不住的师弟们就会去采了吃,只是那个时候的梨子外皮还是青色的,一看就知道是酸的。我从来都不会跟师弟们一起去摘那未成熟的梨子,因为我怕酸,我总想等著完全成熟了再吃。可是师弟们总是太贪嘴,多数的梨子等不到成熟的时候就会被采摘光,留给我的,只有在高处的枝桠上的不容易采到的几个。但我很有耐心,一直都等著。有一天我看到一颗梨子差不多熟了,想著明天应该就能摘来吃了吧,可是晚上一阵大风一刮,第二天起来便什麽也没有了。第一年是这样,我就等第二年,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一年一年都是这样那样的情况,我都没有等到成熟的果子。终於有一年,我决定不再等了,还有大半树的果实的时候我就决定要采来吃,可是又是一场大风。那场大风真的很大,我在山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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