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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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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几年不再说这些肉麻的东西，现在说起来居然自已也感动，不知道易非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认真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真的怕他拒绝我，我甚至开始动摇自己究竟有多少把握能留住他。不管多肉麻的话还有不管什麽方式，反正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把他带回白洋，然後〃囚禁〃他一生一世──我陪他一起。
将那个瘦弱的身体纳入怀里的时候，他颤抖不已，他是不是对我都开始绝望了？
带小非回白洋，然後跟在他身後，一刻也不想离开，表现在行动上就是不让他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比如我会一边看报纸，一边还偷偷的溜他几眼，他去厨房，我就美其名曰帮忙；他说去买菜，我就负责推车然後付钱；他说晨练，OK！这一点也难不倒我；他说晒太阳，我就借机送牛奶然後赖在阳台不走；他说洗澡，我甚至开始吹嘘自己的操背技术。。。。。。
他做的饭很好吃，其实我不忍心看著他在厨房忙来忙去，虽然只有两个人的饭，但是做起来也是需要时间和心思的，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可是他坚决的反对，无数条理由里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会吃到别人口水的可能，亏他还能想得出这样的理由。我皱眉的时候，我看到他胜利的表情。厨师雇不到，我只好亲自动手，只知道白菜好吃，却不知道洗起来这麽困难，一不小心就弄得支离破碎，结果不但是要重新洗过，还要看小非心情好坏决定是否能逃脱被胡萝卜敲头的命运。
反正我是对这样的事情一直乐此不疲，而小非也好象沈迷於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没有什麽不好，如果可以这样下去，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快乐。
我喜欢看著易非粟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著光泽，喜欢他一边喝牛奶一边哼歌，喜欢看他在阳台画画，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当然我也喜欢他睡觉起非要枕到我的胳膊发麻，还有耍起赖皮的精神是大无畏的，尽管有时候被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但是这些只能给我一个人。。。。。。这是唯的一条件。
最让我难堪的是每次搂著他睡觉，我都会想要。。。。。。大家也知道是要什麽喽。
除了那两次野蛮的％％￥＆，我们还只限於亲吻、抚摸。每当我要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他都会紧张的快要哭出来，吓得我一边哄，一边不得不干著嗓子安慰他，你问结果吗？结果当然是他为我解决。。。。。。用手也要算的哦。。。。。。
其实每次用手根本不能真的满足，可是一看他皱得紧紧的脸，眼睛里还有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开始受到刺激，难道是我！！？？那我负责好了（无奈！），看来要突破这道防线是需要时间和楔机的。嘿嘿！！！
提前几天就注意到他对那瓶放在酒柜里外表样式奇特的红酒所吸引，虽然是一瓶珍藏了很久的东西，不过看在他的眼光还不错的份上，新年的时候还是主动放在他面前，果然如我所愿的他喝了很多，人说酒可乱性，先不要说它的年份，只要是酒，喝多总是容易醉的，他喝醉的样子简直迷人极了，脸红扑扑的，还有果冻般的嘴唇也红红的，在烛光中闪著光泽，弯弯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手里的高脚杯，嗯，似乎还有些心事。
连哄带骗，想想还是选择了沙发，床上是肯定不行的了，他的抗拒心里那麽严重。不过我对自己的技术是相当有信心的，小非──是属於我的。
欢愉过後，我搂著他在沙发上，他习惯性的枕著我的胳膊渐渐睡著，一只手还用力的搂著我的腰。他那麽缺乏安全感的一个人，我心疼的轻轻的吻吻他粟色的头发，他的生日刚好和今年的新年凑在同一天，愿望是许了，可是蛋糕还没有吃上一口，现在就这样晕晕沈沈的睡在我怀里，亲亲他光洁的额头。或许我也该好好为我们的未来做好打算──过年後就出去多转转，我想给他一个稳定和充足的生活，我现在的处境和从前已经大不相同，我既然脱离了俞家，那麽一切我都要同一个平常人一样去打拼，没有捷径可走，无论未来有多苦多难，为了小非还是值得的，看来不得不提早放弃放任自流的想法了，这样就有足够理由不要小非再去辛苦，小非就不用一早爬起来画画，也不用再被那个姓李的小老头支使。
给小非一份完美的幸福──这是借他的蛋糕我许下的愿望，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看看怀里的人，咕哝著嘴巴满脸的满足，唉，这样睡不知道明天醒来会不会舒服，还没有洗澡。
桌子上的蜡烛燃尽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已经一浪高过一浪的传进来，又是一年。
新年过後，我开始常常往外跑，小非也要开始工作了，看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并不觉得辛苦，我也不想他关在屋子里气闷，好在这分工作自由性非常高，就算我不常常在家，他也总会有事可做不至於太无聊。
最近跑了许多地方，拉著小非去看了几家店面，虽然我也并不真的期望他有什麽建设性的意见，但是只要他在身边，心里总会踏实许多，他有空的时候也乐於坐我的车兜风。
有时候想，如果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一起努力，然後应该也会一起变老吧，那时候我们就会那麽多的一起，那麽多的共同的地方，彼此渗透，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贱〃夫妻〃，其实只要相濡以沫相伴终老就好了。
经过一番周折，餐厅还是定下来了，价钱也很合算，而且还是一处相当不错的位置，内部装修也不错，只要再稍加简单的装饰就可以开张营业了，原来的老板因为急著出国移民，虽然费了很多口舌和麻烦，最终还是象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落在我们的手里，虽然我个人所有的积蓄都用在这个餐厅上还是不够，但是那个和善的老板居然肯同意我们一年内分期定时付款给他，那样的话，最初的周转资金还是够用的了。。。。。。。。。。。。。。。。。。正在做预算，小非兴冲冲的赶到餐厅来。
〃你来干什麽，还这麽乱。〃我看看周围堆了一地的装饰材料。
〃哇！小贤，是不是真的啊，这里以後就是我们的喽！〃高兴得象个孩子。
拉他进办公室，关上门。然後把他搂在怀里，他的鼻子上还有些细密的汗珠，春天来了，小非也胖了一些，腰上摸起来也有些手感了。
〃小非！〃
〃嗯？〃
〃以後。。。。。。。。。。。。〃
〃不要说，让我猜。。。。。。〃
我饶有兴味的看著他，不要这麽破坏我表白的气氛好不好，这可是需要勇气的。
〃以後你不用常常陪著我，我也没有时间接待你，你知道你在身边会我就不能专心的我画画，还有你可能会很晚才回来，我会先洗干净睡觉然後只留灯给你就好了，还有嘛。。。。。。担心就没必要喽，这是餐厅啊，总是不会亏待我的肚子的，其它的嘛，我的要求也不多。。。。。。〃
〃嘘～不要说话〃然後我就吻住他，那麽急迫的吻。我只知道我的心跳得厉害，眼角还有点热热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快得飞快，装修。。。。。。招聘。。。。。。分项目。。。。。。几乎事必躬亲，从来没有这麽累过，以前做餐厅的时候，只要交待一下，自然会有许多跑去办好，只要坐在空调房里等结果，或者等秘书安排好的行程穿行於大大小小的交流会。
现在每一件事具体到工人临时缺一桶油漆，也要亲自跑去买来。。。。。。上午还是灰头土脸的和装修工人混在一起，下午又要打理好自己跑大大小小的招聘会，人头攒动都往知名的企业前面钻，所以一连跑了很多个招聘会。。。。。。
小非偶尔会跑来监监工。。。。。。
唉！好象头发都要白了，每天回家都会累得骨头要散掉。
终於餐厅可以正式营业了，我也整整瘦了一大圈。
冬天再次到来的时候，餐厅已经小有收获，我也偶尔会抽会时间早些回家，小非经常会坐在我旁边，然後一边给我揉肩膀，一边不停的夸我能干，真是比什麽都舒服。
日子就这样下去吧。。。。。。继续。。。。。。不要停止。。。。。。
也许只要十年，我们就不用再这样辛苦，就可以陪著他，陪他一起打游戏、一起出去旅游、一起醒来，一起入睡。。。。。。
我们还要在一起过几个十年，那麽用第一个十年换来以後所有的快乐，那麽还是值得的，只要两个人可以相守在一起就好了。
生活有的时候是十分残酷的，总是平静得让人不知道疲惫的幸福，失去所有的抵抗和防御，直到突然有一天，你才发现，对於想一起慢慢变老的两个人来说，平静的生活是一种奢求。
第十二章…贤主角
过年的时候，也就是餐厅最忙的时候，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欠下的钱也很快就还清了，现在KEYION这家餐厅就正式属於我们了。
最近小贤好象特别忙，有时候我回来的时候还不见他在家，人又瘦了一圈，看我的眼神也显得有些躲闪，可能我们之间太久没有好好谈谈，最近真的是太忙了。
餐厅的营业时间就是有些长，这是没办法的，每天都要营业到零晨二点多，连了一个多月的夜班早就人困马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推掉所有的事，特意提前回来，又顺便跑到超市买了一些他最喜欢吃的零食，说是顺便其实那个超市离别墅区要绕一个水小的圈子。
推开门屋子仍里黑黑的，玄关的灯也没有亮，不知道小非最近在搞个麽东西，人都怪怪的，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忍住没有问他。
放了热水，洗过澡，舒服多了，松松的裹了浴袍，靠在沙发上，冲了杯浓茶，准备等他回来。看看表大约十点多，心里开始担心，真後悔为什麽没有问问他最近在干些什麽，会不会出事，又在杯子加了点开水，然後打开电视，一边听，一边居然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打瞌睡。
我是被汽车喇叭的声音惊醒的，揉揉脖子，看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这个时候，美院早就过了锁门的时间，他究竟在干什麽！！一点怒气带著更多的担心爬上来。
我走到窗前，那辆汽车停在大门前，然後小非招招手，车子走了，才开大门进来，看起来没有什麽特别，瘦瘦的身影，不象有什麽被绑架的样子。
门锁终於开了，我坐回沙发上，杯子里的水早凉了。
看到我显然有些吃惊，然後不自然的转过身去换鞋，背对著我。
〃回来了？吃饭了没有？怎麽没通知我，不知道冰箱里还有什麽。。。。。。〃他的口气明显很紧张。
我皱起眉头，身体向後倚在靠背上。用力拍拍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过来。
〃唔。。。。。。你不吃点什麽吗？〃他有些不情愿。
〃这麽晚了，还会饿著肚子？你没吃？〃有点意外，其实早就饿过了头，根本就不想吃。
〃哦，哦，我吃过了〃还是不肯坐过来。〃那就睡觉吧。〃
想要避开我？愤怒腾的一下子窜上来，控制都来不及
〃他妈的，怎麽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用力的把桌上的茶杯摔出去，撞在他附近的墙壁上落得个粉身碎骨。
他明显是吓了一跳，但是依然没有转过来的样子，看样子他真的出了问题。我甚至开始恐惧自己这样的猜测。
转过身来啊，告诉我你去和同事聚会，恰好顺路搭车回来，或者其它什麽原因都好。
小非停了停，然後转到卫生间拿来工具收拾一地的玻璃和茶叶，该死的，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就好象是一拳用力却打在棉花上一样，只能令我更愤怒。
沈默在空气里流动著，他一声不吭的低头拾他的玻璃，认真的就象是在做一场游戏。
走过去，一脚踢翻那个装著碎玻璃的垃圾筒。玻璃再次洒出来一地。
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蹲在他旁边，一只手抬高他的下颌，他的眼睛根本就不看我，眼帘向下垂著，後来干脆半闭上眼睛。
强烈想知道答案的欲望迅速上升。
到底有什麽不能告诉我的，这麽晚回来起码要个理由才行吧，要求很过份吗？
〃小贤，你捏得我好疼。〃那张脸上终於有了表情。
〃我要原因！！〃居然还有酒气。
哪那麽多废话，本少爷早就不耐烦了，这段日子，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了，我醒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这样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看来真的有些忽略了。
〃见一个老朋友。〃语气很平静。
〃哦？〃我放开手，站起来倚在墙壁上，低著看著他。
〃没听你提起过〃我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带有偏见。
〃不常来往。〃那麽低声干什麽。
〃男的？〃还是忍不住想问。
〃。。。。。。嗯。。。。。。〃几乎快要听不见，〃还有女的。〃
找死是不是？我从地上把他拎起来，说清楚，我现在给你机会说清楚，马上！！！！！！！！！！！！！
〃我累了，想睡觉〃一脸的疲惫，脸色差极了。轻轻的拉住我揪著他T恤的手，想要推开我，最後还是我主动放开他。他又低头收拾地上的狼籍，然後匆匆的洗了澡，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扔到洗衣机里，然後把自己塞在被子里，背对我的方向安静的躺下。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地上的水渍还有痕迹，我不敢放任自己去想象，看他那副样子，我就有莫名的害怕。他这样有多久了，我都不是很清楚，是从加班前开始的，还是在这几天内发生的？我根本就记不清。
送他回来的车子分明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这麽晚了那个瑟缩的身影虽然孱弱但是还是依然回来了，不是吗？
他还是肯留在我身边的是吧？
我是在退让吗，还是在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看他的样子，不忍心再逼问他，这样做的结果是什麽？第一次，第二次，他都毫不犹豫的离开我，我不敢再试第三次，即使是那样不堪的想象真的。
男人之间的爱情拿什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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