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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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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告诉我你才知道我事,就算知道又怎麽样,你没权利管我。 
                  〃说话啊〃他把我甩倒在地上:〃你知不知道你姓韩,嗯?想死是不是?昨天刚一下飞机就有人来告诉我。〃 
                  〃去看看她吧,可能。。。。。。〃我吸了吸鼻子爬起来,不让泪流下来。我知道他会明白我说的是谁,〃我不想谈我的事。〃 
                  〃她还会有脸见我吗?〃男人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 
                  〃她不知道我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告诉她。〃我双手痛苦的绞在一起。 
                  〃不知道是吧?很好!那我就替她教训你。〃男人扬起黑黑的眉毛,凶狠的看著我,转身拿了他的球杆,毫无留情的抽在我的後背上。 
                  〃嗯。。。。。。〃我咬住嘴唇,一股腥咸从喉咙涌上来,我没有要躲开,这个世界上本来一切都是要代价的,不是吗?何况。。。。。。何况最近遭受到的并不会比这个轻松。 

                  连我自己都在嘲笑著自己,易非,就当他是被你打晕的那个变态佬吧。如果这样心是不是就不会再那样痛,是不是就不会再那样有丝毫的愧疚感呢。 

                   
                  第三章…非主角 
                  无论是否承认,我的身份证上注册的一直都是韩易非。这些年他也从未曾回避过我们的存在,这一直是他面对媒体时的软肋,不过不知道被踢了多次的软肋,可是却不见他否认过。如果说到目前为止他唯一没能赢得精彩的球,可能就是我们吧。那有什麽用,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名名份份的东西,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既然他不能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那我做些什麽也和他没有关系。 

                  看到清晨中挺拨的身影,那些恨又在慢慢爬上我的心头,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韩易非,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肮脏的易非。 
                  身上的痛早就有点麻木了,还有什麽有比这清晨的阳光更令人充满了希望的呢。痛苦吗?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算是心灵的伤,也总会有痊愈的那一天吧。 

                  男人终於扔掉了带血的球杆,此刻的我如果也变成一个漂亮的球,做个优美的弧线运动消失在远处那是不是会更完美。 
                  我咽下口中的腥咸,背对著他,用袖口擦擦自己的嘴角,转过身,他背对著我,那支愤怒的球杆扔在很远的地方,可能它从此就要退役了,母亲说过韩家大少爷也是有洁癖的。 

                  他双手拄在桌子上,背对著我,白色的运动衫汗湿的贴在後背上。他转过身,面对著我,脸色变得很苍白,不知道是用力过度,还是怒目气太盛。 

                  这样的冷血的人也知道生气吗?哈,那我情愿挨了这顿打,我心底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升起,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看到他痛苦,我还是很开心,很值得的。 

                  〃叫小李5分锺内开车到球场〃 
                  男人打著电话,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还有叫王医生过来。〃然後他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就在肩膀接触的一刹那,我竟然感到了他的温度,还有身上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唉,是不是我最近太敏感了。 

                  男人走到球场的问口,我听到他和刚赶来的人说:〃把那个人处理干净,一起送到医院来。〃 
                  〃那今天早晨和王老板的约会。。。。。。?〃随从小心的问。 
                  〃取消吧,或者和他另行约时间〃男人坚定的说。有人给他穿好了外套,然後打开车门。 
                  〃可是,王老板的秘书说今天十点的飞机可能要赶到菲律宾。〃秘书怯怯的问。 
                  〃那就叫他快滚好了。〃男人用力的关了车门,车子绝尘而去。 
                  随後赶到的医生将我扶入面包车里,开始为我清理伤口,当消毒药水渗入皮肤时,额头上的汗水就会流下来。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将整个胸膛全部围起来,好象木乃伊的一部分,我轻轻笑著自己的样子,如果逃避可以解决一切,我倒愿意做一个木乃伊。 

                  医生显然已经见惯这样的事,一句话都没有说,麻利的收拾好东西,然後将我送到另一辆轿车,带我去医院。 
                  我隔著门窗看到那个男人坐在母亲的身旁,因为是背对著我,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母亲虚弱的睁开眼睛,眼睛里充满是泪花,从眼角一直流入发际,嘴一张一合的,她想说话,一夜不见,准确的说是几个小时不见,她一下子严重起来。 

                  不可以的,她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离开我。虽然我的心里这样嘶喊著,胸前的绷带绑得我太紧,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那些伤口也在这个时候拼命的想要张开吸取空气一样。我推门而入的时候,我还是压抑著自己的激动。 

                  〃不想影响她的情绪,如果她真的要离开,那也要好好送她走吧,让她安安心心的离开。〃护士在我刚到的时候就提醒过我。 
                  〃可怜的孩子。〃护士走远了。其实可怜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母亲。 
                  我走到她床边,护士已经拿掉了呼吸器,她看到我,眼睛里充满了慈祥,不可能的,她这麽善良,而且还很年轻。 
                  母亲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说:〃毅,小非。。。终於。。。可以。。。还给你了,今天。。。你没有。。。带礼物。。。给我吗?不过没关系,你能。。。赶回来。。。看我,。。。很开心啊。只是。。。。。。我不能。。。。。。再等二十年了。〃 

                  〃小。。。非。。。,对不。。。起,我的。。。孩子。〃她拖著哭腔:〃这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啊!〃母亲至死都在证明著她的爱情。 

                  男人眼角有泪光在闪动,他为什麽这麽狠心,他有什麽权利让一个女人这样的付出。他低下头,将头轻轻的贴在母亲的脸颊上,轻轻的说著什麽。 

                  〃我。。。相。。。信。。。你,。。。不。。。。。。後。。。。。。悔。〃母亲轻轻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嘴唇微微含著笑意。 
                  丧礼过後那个男人以父亲的名义成了我的监护人,我又开始恢复从前的学生生活,只是生活变得冷清起来。 
                  我开始认真的画我的画,象许受过打击的人一样,我变得沈默起来,没课的时候我都会在教室的顶楼画画,天黑後再拖著自己回去,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在为即将到来高考做准备。 

                  KENISS酒吧的人没有再来找过我,也没有再打过我的电话,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他更多还是为韩家人的面子吧,但却从来没有在任何八卦媒体上看到关於韩毅丰董事长的私生子的绯闻事件。 

                  如果不是夜夜从梦中惊醒,我好象在这个世界上从未曾经历过这一段时间。 
                  高中剩下一年半的时间里我都在平静而有序的度过,我是被禁足的,我的生活圈子只有学校四角围墙内的区域。不知道那个男人对学校施了什麽魔法亦或是捐了多少钞票,我是被严禁外出的;其实我也不愿意去外面。 

                  不画画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在寝室的阳台的躲椅上晒太阳,眯起眼睛看著蔚蓝的天空那些或舒或卷的白云,我想我很快就好起来吧。隐隐中我并不再恨那个男人,虽然他象囚禁一个犯人一样囚禁了我。他从未来看过我,每次送来的东西也没有夹带只言片语的笔迹。 

                  自从在母亲病房见过他最後的一面,我心里那些燃烧的愤怒慢慢只剩下余後灰烬残留在心底。母亲离开的那一刻他紧握著母亲的手好久,然後慢慢松开,他亲自为母亲清洗、化妆、换衣服,不允许其他人帮忙,就连平时母校喜欢什麽颜色的口红什麽样式的衣服他都一清二楚,那一刻我看到他眼底的悲痛和憔悴。 

                  他是爱母亲的吧? 
                  後来我时常这样猜想,只要他是爱母亲的,我根本不计较他是否给了我什麽,无论幸福或者是悲伤。 
                  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如果可以我想我愿意倒回到从前,然後平心静气仔仔细细的再观察一次他。可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不会抹去,永远不会。 

                  MB的耻辱时常还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梦中的我常常被心头揪痛惊醒一身的冷汗,开始的时候我甚至恐惧著电话铃声,它会让我时常想起那些陌生的男人猥琐的笑声还有他们进入我身体时痛苦的撕扯。 

                  这种痛苦让我久久不能入睡,窗外那轮明月旁没有一丝云,看来第二天又会是一个豔阳高照的日子。 
                  同学们都说我更瘦了,有的女同学甚至跑来问我如何能这麽好的保持身体,当然还有〃白皙〃的皮肤。 
                  我也不知道她们什麽时候开始把用来形容女孩子皮肤的形容词用在我身上的,每每这样,我总会扯起嘴角尽量笑到和从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笑的太难看,她们通常都会作鸟兽散,我也落得轻闲。 

                  我特意找了一个靠近窗子的座位,因为那里的阳光最充足,每天第二节课以後就会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会感到心里升起一丝丝的温暖,然後驱走那些阴霾。 

                  自从半年前,就是母亲离开的我一年时间後,当一切都慢慢恢复平静的时候,我却生病了,开始时只是觉得学校餐厅里的饭菜难以下咽,所以吃得越来越少,有时吃进去的东西又会吐出来,脑袋里总是有那段日子的画面出现,後来我根本就不能再画画,几乎是整夜的失眠,经常会有持续几天的低烧,什麽都吃不下,清醒的时候我想我真的是病了,可能积郁太久的东西一下子都纷至沓来,没办法,学校很尽责的通知我的监护人;我住进了母亲从前的医院。 

                  从前那个为我擦药的护士已经调职到了其它的医院,我去了母亲曾经住过的病房,早已物是人非,我站在那间病房的窗前久久不愿离去,遗失在这里的一切一点点又回到我的身上,医生说我得了厌食症还有一些并发症。 

                  学校的老师也是下课後就会来医院为我补课,我知道与其说是帮助我这个病号,还不如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不愿去拆穿那些伪善的面孔,我宁愿相信所有的美好。 

                  一个月後我出院回到了学校,站在顶楼呼吸著清新的空气,温暖的阳光再一次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张开我瘦弱的双臂,高高的抬起头,阳光下我似乎得到了求赎。 

                  接下来是黑色的七月,许多人正在为报考志愿而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在努力争取为数不多的法国交换学生的名额,恰好那所学校是所艺术院校,我要离开W城。 

                  对於那个以父亲身份存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没有什麽恨意,但是也不会再有什麽期待,我不想再见到他,没有了母亲,我们根本没必要再有任何交集。 

                  我不知道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去了哪里,我甚至为此感到长久的迷惑。 
                  九月初我已经18岁半,毕业典礼我拿到去法国的通知书,那天天气特别的情朗,同学们都纷纷离开校舍,我一个人收拾了所有行囊,然後我把那幢我和母亲住过的房子挂名在中介公司,很幸运第二天经纪人就打电话来告诉我有一个人出高价买了它,我把以前那些欠下的钱加上高中几年的生活费用全部寄还给我曾经的监护人,没有收到他的拒绝,我松一口气,我可以干干净净离开这个城市了。 

                  在法国,我从没有联系过那个带给我伤痛的男人,他也从未曾在我的生活里再出现过,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让我觉得很轻松。 
                  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也愿意将那些时光尘封,不再去触碰,每逢周末,常会有友好的法国同学约我去打高尔夫,我总是因为有工作要做笑著拒绝。 

                  一直到现在一看到高尔夫球场,我都会想起曾经有一个那麽漂亮而潇洒的高尔夫球手还有那只沾满了鲜血的球杆。 
                  我在法国整整度过了三个年头的学生生涯,我在课余完全忙碌於各个打工地点,幸运的是我很快就能找到工作:书店的店员、家庭老师、快餐店员。。。。。。,但,我从不去酒吧,有几个同学甚至私下里给我介绍去几个有名的同志酒吧,并说只要忍住痛,足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就曾亲眼看过几个同系的学生飞黄腾达的变化。 

                  他们常常讥笑我:〃KEY,别这麽死心眼,长著这麽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不好好利用,真的是可惜〃 
                  〃KEY,是不是怕痛啊,习惯了就好了,我的那个JACE,技巧真的很好呢,出手又大方,要不要介绍给你哦。〃 
                  〃KEY,我最近运气很好,遇到一个有权势的法国人,他准备为我办移民啊!〃 
                  。。。。。。。。。。。。 
                  每当他们这样〃自豪〃的在我面前夸耀自己的本事,我都会感到反胃,他们就忙做一团为我找来一堆的胃药,然後作鸟兽散,他们早都知道我的毛病。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时常会来找上我,我看起来真的就那样象MB吗?我时常照著镜子:米白的皮肤,弯弯的眼睛,黑黑的眉毛,薄薄的嘴。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难道就真的长那麽象同志?後来收到同系或其它系各色皮肤女孩子的情书多起来时,才一点点打消自己这个念头。只是我根本对她们那些画著各种颜色的脸提不起一点兴趣。那个恼人的问题又会时常盘旋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好在有许多零工,可以让我有足够的理由去躲避他她们的骚扰。 

                  时间带著痛苦在我的生命里一点点流失,有段日子我几乎不得不同时做五份工作,才可以维持我的生活。我也没有接受任何女孩子的好意,到毕业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包扎得很好,笑容会时常出现在我的脸上,偶尔甚至还会高兴的和要好的哥们一起出去喝一杯,听著他们污言秽语的谈论著哪个年段的校花,我都会抿著嘴笑起来,他们还会嘲笑我的脸红,其实我只是对那些不感兴趣,三年对於我来讲已经足够了。 

                  做为纪念学生生涯的结束,我去了一次附件法里福小镇,听说那里的餐饮文化很有特色,美食对於我是比较有诱惑力的,我拿出我全部的积蓄,准备好好的奖励一下自己,如果可以我想在这个宁静的小镇租个房子,找个工作,不用赚太多的钱,只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起来就好了,那样我就会有一个好胃口,心宽体胖嘛,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交到好朋友和我一起分享这些快乐呢,那样我的生活是不是就完整起来了呢。 

                  今天是我最後一天自由生活吧,很快我就要成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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