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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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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非拉住我的一只胳膊往外走。 
                  我用力把他拉到面前,一股怒气快烧掉我的理智,我一把扯开的毛衣领口, 
                  两个星期了应该不会找到什麽吧,只是想证明给自己看。 
                  白皙的颈子布满了红色的印子,看起来也不象是吻痕。後颈的部位居然还有点彩色的图案印迹。 
                  〃怎麽回事?〃心里踏实一些,不给他多想的机会。 
                  〃颜。。。。。。颜料。。。。。。过敏〃 
                  〃到底在做什麽?〃我捏住他的下颌。 
                  〃刚来W城找到在美院找了一份工作,就是画画漫画,然後偶尔做一下。。。。。。Body 
                  Model〃他抓住我的手,著急的辩解〃不过是大家轮流做的,一个月只有一两次。。。。。。〃 
                  轮流做?一两次?嫌少是不是? 
                  不是来找我吗,不是想我在一起吗?当我是什麽?本性难改的东西,我要你来养吗? 
                  我用力的咬紧牙关,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下贱! 
                  易非僵在那里,面色发白,两只手用力的绞在书包的带子上。听到我给他的评价。 
                  他象被针刺到一样抬起头看著我的眼睛,好象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想那时我的眼睛里有的只是一团怒火吧。 
                  发火啊?看样子想要打我耳光一样呢?一副委屈要死的样子。 
                  没钱就可以出去脱光了衣服让人摆来摆去,为艺术献身??我才不接受那些狗屁道理,要献也不能是他。 
                  沈默了好久,气氛几乎达到了燃点。 
                  易非低下头,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皮夹,递给我。 
                  〃钱?哼,来养我啊!〃我口不择言,我知道我伤害了他,可是看到他拿出钱给我的那一刻,意识几乎快要爆炸了,我用力挥走他伸到面前的手,皮夹掉在地上,里面的钱散落了一地。 

                  〃我赚来的‘钱‘,是不是很有本事。〃易非的脸逼近我,〃如果我愿意想赚多就能赚多少。〃 
                  〃啪!〃我打了他一个耳光,易非摔倒在地上,额头碰在茶几的桌角。 
                  如果他不这样说,也许我就会注意到地上的法郎,也许我就会更清醒的意识到那些钱似乎是我留给他的,因为那些钱里夹的便笺正是我们在法国最後一晚所住酒店的专用纸品。 

                  〃告诉你,我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你算什麽?一夜情,不过你的技术还真好呢,好象你不会比我有多干净吧,就算我贱好吧,我贱就贱在跑到这里来找你,你要是真变成了瘸子,让我没办法享受呢。〃一口气说了这麽多,易非的脸憋得通红。 

                  〃是吗?看不出你有这麽好的生意,要不然现要就满足你吧,不过我可没有钱可以给你了,如果你是看中我的出手大方而来,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我坐在沙发里,手指冰凉,看著倒在地上的易非。 

                  〃那些钱就算赞助你的吧。〃易非挣扎著要从地上站起来。 
                  妈的,找死是吧,这麽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侮辱我,我扑倒在他身上,用一只手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扯开他的毛衣,用力的啃咬著他的脖子,他在我身下挣扎著,双脚不停的踢动。我趁机进入他双腿中间,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子,身体刚刚接触,就感到自己的欲望一下子膨胀起来,愤怒和渴望混杂在一起,找准位置我刺入他的身体,那一刻我自己都感到有些疼痛。 

                  我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情人,这次却不一样。 
                  知道在干什麽吗,易非,自取其辱。 
                  除了猛烈的贯穿,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发泄的方式,简单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 
                  易非的小脸几乎皱在一起,牙齿用力咬著嘴唇。 
                  〃会痛吗,嗯?应该习惯才对啊〃我仍不忘了恶毒的挖苦。 
                  〃啊!〃终於在他的闷哼声中,结束这场冲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ML对於受来讲真的不是一件容易兴奋的事,每个GAY都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但是对於易非──这个曾经让我动心想要留下来的人,我们之间唯有的两次亲密接触,都是在这样的心情和状态下完成的。 
                  看著倦在地上的易非,象只受伤的兔子,再也不忍心继续做下去。 
                  我从後面用力的抱住她,把头埋在他的後颈。 
                  〃对不起,小非,不要再这样轻视自己。〃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第七章…非主角 
                  小贤──我喜欢这样称呼他──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决定留在法里福,韩先生──我现在都这样称呼我从前的监护人前几天打来电话,电话号码只要他想要就一定会搞到手,我从来不奇怪他做出任何让人吃惊的事,电话的主要内容就是想我回去G城──韩家主要的生意都在国内的G城,韩先生每年都要有许多时间回G城处理业务。从前我是有根的,可是自从母亲离开後,我的根就断了,灵魂已经开始飘荡,既没有牵绊束缚,也不会再有归宿感。 

                  韩先生的电话同样没有让我吃惊,对他的要求,仔细算来从小到大我基本没有违背过,还好他的要求并不多,而且也不算苛刻,这次我却不想再回去,与其漂泊在那里,不如就流浪在外吧。 

                  法国是一个热情而浪漫的国度,可是却我却没有找到一个人可以那样的接近这种高度,我喜欢那种气质──那种从小到大一起影响著我的气质。 

                  找个稳定的工作,开心的做事,然後找个朋友,当然如果找不到,我就养一只狗,起码茶余饭後可以陪我一起散步,相伴终老(当然想一起变老是要换许多条狗狗的)。 

                  又或者我人到中年以後,有了积蓄领养一个孤儿,然後相依为命。。。。。。我给自己这样描绘著。 
                  其实隐约中我还是怕见韩先生的,他太过於强烈的专制,母亲已经是唯自己为中心的牺牲品。 
                  不过象我这样性倾向的人,真不知道会不会给未来领养的孩子造成什麽心理阴影。 
                  我吸吸鼻子一边笑自己的胡思乱想,一边继续踩著脚踏车寻找那家设计公司,象我这样刚刚毕业的人,找份工作真的很难,不过好在我的专业,设计嘛,主要还是要看创意,以前的导师总是说我的作品太感性,缺少阳刚之美,搞得我没自信。 

                  小贤留给我的钱,我特意买了一只精致的皮夹,然後一张一张平平整的放在皮夹里,当然还有那张留著香味的酒店名片,上面有小贤的电话号码。 

                  晚上回到临时租来的阁楼,地方虽然小了点,不过因为本人太过〃感性〃的布置,倒不显得那麽破旧,清清爽爽还有点温馨。 
                  揉揉辛苦了一天的双脚,翻翻枕头下面,皮夹还在,甘愿冒著被盗的危险,我还是决定把这些钱留在身边,存在银行虽然安全得多,但是取出来的时候就不再会有小贤的味道。那张名片上的数字仍然歪歪扭扭的躺在那里。 

                  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按部就班的把这些步骤做完,然後才一个人窝进冰冷的被窝。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於在小贤离开我的第十天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工资虽然不高,除了我的房租还有生活必需之外,还可以有一点点剩余,在这里我没有朋友,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都会到和小贤相识的广场上小憩一会儿。 

                  一样的广场,一样的人来人往,一样的阳光──却不再那样温暖。这里少的就是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我时常会做一个梦,梦里小贤拥著我,在我耳边低语,可是最终都会因为拥著我的人变成了另一个人而惊醒。 

                  算来算去,从上次去还韩先生的钱到前几天的电话,已经足足有三年零二个月的时间。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是那样清爽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易非,回G城吧!那里的工作已经为你安排好了,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事业。〃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还是他本身就是一个言简意赅的一个人。 

                  他总算是还记挂著我的,知道我什麽时候毕业、什麽时候玩够了需要工作。可是他更应该清楚我与他之间所剩不多的感情──就是尊重,尽管谁都不能控制这种关系的延续和发展,但是相见不如不见。 

                  因为刚刚上班,又没有经验,所以做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说复印打字甚至是冲咖啡。他们的脸没有一点的不安,应该都是从这个阶段熬起来的。 

                  上了快一个月的班,看在我还可靠的份上,又刚好有一个别人都看不上的案子──一个小建筑的内部结构设计,案子不大,可能只有一幢楼的样子,而且是其中一侧的户型,於是顶头上司直接把这个〃光荣〃的使命交给我。 

                  为了光荣完成第一个决定著自己能否再发展下去的CASE不得不熬夜奋战,虽然是个小案子,但是也要付出最大的努力,对待工作我是相当认真的。 

                  跑了一个多星期的实地调查,终於可以做自己的设计稿,下班太晚了,只好拿回家去做。 
                  夜深了,思路却分外清淅起来,看来明天就可以交稿了,提前半个月哦,对自己的效率我还是相当的满意。 
                  热了一杯牛奶──这是我目前唯一宵夜,打开阁楼唯一的一扇窗子,天空很晴朗,满天的星星,如果不计较距离的远近,那麽我倒真希望小贤可以住在那颗最亮的星上面,这样只要是晴天,那麽我都可以推窗看见他的家,如果恰巧他也能够在这样的夜里推开窗子,那麽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彼此,尽管遥远到看不清彼此的面孔,但是只要知道是他,那麽就算一个背影也好啊。 

                  喝光了最後一口牛奶,我跳上床,被窝里依然冰冷,翻开枕头,皮夹仍在,抽出那张带著香气的卡片,看著上面的数字,我抓起电话的手有点发抖,他还会不会记得我?他肯定认识不少我这样的人吧,那怎麽说他才能认出我呢? 

                  趁自己对设计稿的满意还残存的自信拨通电话,等待的时候手心有汗渗出来,如果一直不通,那麽我真的没有勇气再拨第二次。 
                  电话是通了,可是却没有找到小贤,他们告诉我小贤以前确实在那里过,只是几年就离开了。 
                  离开了?一瞬间我跌进了谷底,就在一个月前小贤还和我在一起,他不会骗我的──莫名的信任,我居然还每天面对著那几个歪斜的数字发呆。 

                  今天的床隔外的冰冷,冷得我睡不著,看著窗外的星星一点点眨著眼睛然後一点点隐退,朝阳第一抹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不能再忍受这样的寂寞,静悄悄的夜色企图将我也一并吞没。 

                  我迅速收拾起设计稿,一路小跑到公司,公司里还没有同事来上班,门卫大鼻子大叔在我一再的解释下才放我进去 
                  自己的房间真的太冷了,还是写字楼比较舒服,手就不会抖得那样厉害,打开昨晚的设计图,我又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次,然後又拼命的完善、修改,甚至根本不要求手绘图也一笔一笔画出来,然後署好名字──韩易非。 

                  九点正,同事陆续打卡到岗,我的稿子也可以交稿了,上司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把稿子拿走的时候,我跌坐在椅子里,脑袋一下空了。 
                  是不是办公室的里的人太多了,怎麽感到缺少氧气了呢,谁把我的氧气带走了。好久了,好久以後才悄悄打开的心扉一点点闭合,象一只河蚌,终於有勇气张开壳来迎接阳光,却再也无法严密的合拢,因为一粒沙已经裹进了肉里。 

                  我想蚌是痛苦的吧,那粒沙会最终留在那里,虽然它会是一粒珍珠,但是它恐怕再也不敢打开自己的壳去晒太阳了吧。这一切都是风的错,错不在沙,也不在蚌,更不在太阳,而风过无痕──除了那粒沙──蚌永远的痛苦。 

                  错就错在不该在不对的时候对著不该面对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非,一杯蓝山〃一个法国的同事,用蹩脚的中文打断我。 
                  〃OK!〃我接过他的杯子,咖啡是速溶的,热水在杯子里冲出一个漩涡,咖啡在这个漩涡中迅速融化,我是不是早就速溶在那一天了呢,可是属於我的漩涡呢,我搅动的可能只是我自己。 

                  第二天一早上班,上司就告诉我,我一稿通过了,奖金这两天就会到帐,虽然不多,但是雇主很欣赏我物尽其用的风格,准备把最近接手的一个建筑工程的内部结构都交给我们公司做,但是──那又和我有什麽关系了呢? 

                  我决定离开去W城!用我的第一笔奖金。 
                  有时候觉得自己太傻,根本不知道他记得我,干嘛一定要跑过去自取其辱,想想他那样厌恶MB的眼神,那我从前。。。。。。 
                  可是这许久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那个影子,如今他清淅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不会轻易放弃。 
                  我本就是一个不轻易放弃的人,从前是,以後也会是。 
                  用力吸吸鼻子,冷空气刺激鼻黏膜,眼睛有点酸酸的。 
                  很快就办好了离职手续,对於公司来讲,他们要的只是我带来的利益,没有我的存在,地球一样会转个不停,时间也不会延後一分一秒,毕竟我还是个新人,几乎没有收到挽留。 

                  而且一个小小的案子的成功并不能代表我能胜任这份工作,从一个新人到可以操控大局的设计师来讲,需要太多的磨炼,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可是我要去找小贤,也许他是记错了,也说不定;要不然就不会留号码给我。 

                  我给自己找所有能可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与其说自己执著,不如说自己心存幻想──心存幻想就不会落差那麽大吧。 
                  变卖了所有的不能带走的家当,又跑银行换成整钞,买了最近的机票,然後只剩下只张可怜的钞票,装著小贤留给我的所有回忆的皮夹一直被我贴身放在口袋里,在我眼里那里个皮夹里装得根本不是钱,它不能花──一张也不能少,有时候我固执起来的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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