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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还我西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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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是穿越成某个在同人本中已有的角色,身上带着一套悲剧的剧情,虽然不得不承认组长什么的听起来比八田的跑腿小弟要拉风很多,但是从一开始就半身不遂这一点来看,这个角色设定注定是要悲剧的节奏。
嘛,不过没关系,他是有外挂的主角,接下来就让他化悲剧为喜剧吧。
打定了主意后,他一拍大腿,“能让我见见冲田君吗?大概我看到他的脸就能想起来了。”
***
冲田被临时关押的地方是见回组的看守所,今井信女作为见回组的副长亲自给桐岛生推轮椅便证明了监护组对他以及对这次“蓄意谋杀未遂案”的重视。
走廊两侧的格子间里关着在柏青哥大小钢珠输掉内裤,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于是偷面包房刚出炉的面包被凶悍老板娘海扁一顿打成猪头的不良少年;不知天高地厚轻薄陪酒女结果被扒光了衣服扔到街上之后被以损害市容罪逮捕的猥琐大叔等等。
在今井推着轮椅走过某个格子间的时候,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朝她吹了声口哨,下一秒,隔着铁栅栏,他的眉毛被剃掉了一般,两条红色顺着他的鼻孔淌下来。
“哇、哇啊啊啊——妖怪!”
在如此有节奏感的背景音下,今井信女把阿生带到了走廊的尽头。
探视需要佐佐木局长亲自批示的许可,于是自从冲田被逮捕以来至今为止的三天以内都没有人和他会过面。疏于打理,他的头发凌乱眼睑下两道重重的黑眼圈,下巴上有薄薄的一层胡茬长出来,身上的衣服凌乱袖口上还沾着几滴血,简直落魄到了极点。
他一直没有吃东西,每次送来的食物都被原封不动地扔出去,所以他的双颊有些微微下陷。
十几岁的瘦弱少年蜷缩字墙角双手抱住屈起的膝盖,下巴搁在膝上茫然地望着前方,好像灵魂出窍般。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还是立刻听到了接近的脚步声。
在他抬头看到阿生的那一刹那,无神空洞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如饥饿的猛兽般凶残的光。他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沙哑,“你怎么还活着。”他笑了,带着冰冷的嘲讽。
一开始的态度就很不友善啊,那家伙。
阿生想了一下,从自己的语言库里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用来寒暄客套,更何况看冲田那张脸也不像是会和他进行“最近天气不错啊”之类话题的样子,他索性直来直往开么见山。
“听今井君说,是你袭击了我?”
听到这句话,冲田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他转过头,盯着阿生看了一阵,突然起身缓慢地走到门边,握着一指粗的栅栏在两米外与阿生对视。他看起来有些激动,能听得到他分明的呼吸声。
“亲自策划了这一切的你,跑到我面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好笑吗。”
他的手指紧紧握着栏杆,好像要把它掰断般,虹色的瞳中满是凌厉的杀气。如果他此刻手中有刀大概已经把对面的人斩成几段。
“低估了你的阴险程度,中了圈套的我无话可说。只是——”
紧咬的牙齿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如猛兽咬断猎物脖颈前最后的警告。
“如果你敢动真选组一根汗毛,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49'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2
「我对这种游戏;已经感到厌烦了。」
桐岛生每次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那句话。语调和声音都是他熟悉的;像是出自他自己口中;但是睁开眼后仔细回忆,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究竟是在怎样的场合,他会说出那句话。
并且是以那种绝望又冷漠的口气。
啊啊,难道真是的脑袋坏掉了么。
不但会自动冒出那种奇怪的台词;更要命的是自打进入这个世界开始,他身边的气场就一直是诡异的严肃;好像银魂是什么有节操的正剧似的——能让人产生这种想法果然已经完全陷入了不正常的怪圈之中。
除此之外;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警察;关于这一点他至今为止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咔嚓咔嚓地嚼着佐佐木亲自送来的探病礼物芥末味曲奇一边泪眼婆娑地翻着厚厚的一摞资料。
按照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大人的话来说;就算是病中也不可以耽误工作;不方便出院不要紧;只要脑子清醒还有一口气在,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干活。
他这样说的时候,同时甩下一个大号档案袋,上面还贴着“绝密”的封条。
自从阿生遇袭入院后,他之前负责调查的任务全都跟着搁置下来。而一桥派的某些高官近日来一直对见回组咄咄紧逼,好像不立刻查出个结果来就要给他们好看似的。
与德川家貌合神离的一桥派自从定定被扳倒,没有实权的茂茂正式完全接管将军的位置后,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比起德川家将军近些年来的不作为,一桥派似乎十分倾向于利用见回组在民间为自己建立威势博取人们的信任。
最近几个月以来在江户地区大肆泛滥着某种新型毒品,人在吸入超过定量的该毒品后就会产生精神麻痹的症状,并且此种症状会延续一周左右,在那一周内,吸毒者会完全丧失意识和语言能力,并且在药效褪去之后,他们都会产生记忆空白——对于他们是从何处得到的毒品,在何时吸入毒品的询问,他们给出的回答一概是“没有印象了”。
根据医生的检查结果,这种毒品对大脑的损害是永久性的;那也就意味着如果反复吸毒,那人将有可能会变成痴呆。这个过程完全是不可逆的。
之前盛兴过一段时间的转生香似乎也是类似的效果,但在效力和持久度上明显更逊一筹。更为重要的是,转生香作为天人从外星球带来的毒品,价格高昂效果极佳,还不具有太大的副作用。跟这种危害极大的新型毒品比较,简直温柔得像是奶粉。
除了见回组以外,真选组对这件事也是大为上心。
自从见回组进入江户成为与真选组起名的另一大警察组织,其全精英的成员构成以及超高的办案效率在民间引起了不少好评,与其相反,真选组的社会形象与名声却持续走低。
所以打从一开始,这两个组织就是暗暗叫着劲,非要先抓到那伙毒贩不可的。
老大往佐佐木面前摔杯子,佐佐木就往阿生身上甩资料,同时配上一句:桐岛君,请尽快告诉我调查结果。
于是阿生少年在进入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就被迫走上了公务猿这条不归路。真是……
——开什么玩笑!
早在K篇的时候就说过了,精英、公务猿这种词汇,在他的字典中全部被列为“最讨厌”的范围之内。
最可恶的是,在佐佐木异三郎这个抖S的淫威之下柔弱娇羞的生少年无法反抗,当他当着佐佐木的面痛苦万分地拆开资料袋倒出一堆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文件时,他无意中往上扫了一眼,那些字迹竟然有几分像是出自他自己之手。
如果不是穿越的前期准备做得太好,那就是他真的的确曾经在某种情况下成了公务猿还一本正经地调查了那个毒品案,归功于欧巴桑的花盆,他都不记得了。
他眨巴着天真的双眼皮大眼睛,两颗黑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单纯无害的表情看着佐佐木,“难道我真的是警察吗?”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他一直对这种不靠谱的事的真实性表示疑问,但当他得到回答后,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深深的绝望。
佐佐木的脸长得有个性,像是一根被左右各打一拳凹陷进去的法式长棍面包。听到了这样的疑问,他先是动了动眉毛,之后拿出了之前就准备好的大杀器,芥末味曲奇。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当你在迷茫的时候请咬一口,它会帮助你找回自我。”他是这样说的。
现在一盒曲奇只剩下最后一块,生少年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中,隐约看见了天堂。
自我什么的没有就没有了吧,那种跟节操一样廉价的东西谁稀罕啊。
他盘着腿坐在病床上,一边抽鼻子流眼泪一边把手里的资料翻动得哗啦作响。他本来只把这些东西当成悬疑侦探小说,但是越往后翻越觉得不对劲。
别的不说,他到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些字就是自己写的。
并且与此同时,在看到某些尤为熟悉的字时,他的眼前还会跟着浮现出熟悉又陌生的既视感。
他的眼中似乎装载着鱼眼镜头,画面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地以第一人称视角形式出现。他看到了自己握着毛笔的手,因为不习惯这种拿笔姿势所以手在颤抖,写出来的字也歪歪扭扭的;桌角上立着见回组统一配发的桌历,背景图是风情万种的佐佐木局长写真;窗户打开着,从座位的位置往外看刚好可以看见对面队员宿舍里的笨蛋们凑成一对在电视机前看付费午夜档……
如此莫名的真实感让他开始怀疑自己。
这根本不是穿越成某个身份已经设定好的角色,而是他自己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确实做了什么但是现在全都忘记了吧……
但这样一来……
——亲自策划了这一切的你,跑到我面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好笑吗。
之前和冲田见面的时候,那家伙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当时阿生并没有特别留意,只觉得这种事跟自己无关就算真的如冲田所说有人暗算他的话,那也跟桐岛生这个人没有关系,都是这个“特别调查组组长”这个角色设定的错。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尽然。
“岂可修啊,我可是温柔可爱的主人公啊,黑化什么的,完全不符合人物性格吧。这样下去绝对会被投诉的啊。”
想到自己坎坷而未知的主角之路,阿生的脸耷拉下来。
“桐岛君!”漂亮的护士姐姐从门口探进半个身子,“有一位土方先生来探病了哦。”
——根本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之前跟冲田的问题还没解决,这下又来了个土方。那个暴脾气的青光眼中二病,难道是来给前女友的弟弟报仇的么——魂淡啊,不管怎么看现在在住院的人才是受害者吧!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杀上门来真的大丈夫!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跟佐佐木说把今井信女打发走的啊!虽然那个女人的脸让他看了心慌气短,但也总比眼下绝体绝命来得好……
电光石火间,阿生灵机一动一套保命的台词立即划过他的脑海深处。
在土方推门进来的一刹那,他瞬间流畅地脱口而出:“土方桑冷静一点别激动,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有什么事好商量,只要别杀我你说想要怎样都行!雅蠛蝶别动手!”
土方放在门把上的手僵硬了。
他左手拎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盒子里面是精装十二支蛋黄酱礼盒,他现在想做的事就是拧开盖子把蛋黄酱糊在自己脸上让自己窒息而死。
但是毕竟是快要进入三十代的成熟男人。他站直了身子,朝门内的人微微欠身,挪着步子退了出去把门从身后带上。之后他靠在门边给自己点了一支蛋黄仙清淡型的香烟,用力吸了一口,直到嘴里和鼻腔中都是浓重的苦涩烟味,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口中的烟雾一吐而出。
他翻了两个白眼,望着天花板,把礼物放在旁边的地上抽出空的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刚才那个,绝对是幻觉吧。
——一定是自己为了总悟的事熬了两个通宵之后产生的幻觉没错。岂可修,果然人年纪大了身体就不中用了么……
——不行不行。以这样的状态跟里面那个家伙对峙的话,可能是会输的啊!
自打土方十四郎第一眼看到桐岛生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个好惹的,跟总悟那家伙一样一脸无害的表情实际上肚子里全是坏水——他根据自己成为警察多年的经验做出了这个判断,并且在后来无意中得知他和总悟一样是巨蟹座以后,他确凿地落实了这个猜测。
之后的血雨腥风直到现在提起来还让人心惊胆战,抛去身为警察的尊严不算,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一辈子不要再看到那张脸。
但是现实往往和理想有出入。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家伙的确是目前为止可以救总悟一命的人——这样说或许不准确。
土方自从得知冲田被以蓄意谋杀罪逮捕后还没有和他见过面,但是根据这些年以来他对冲田的了解,虽然那家伙脾气差的要死性格恶劣而且经常抽风,但绝不是会一时兴起做事不顾后果的人。
所以就算真选组全体都恨不得那个处处压他们一头的见回组特别调查组组长去死,却也不会真的有人去实践这种想法。
冲田被逮捕,最大也是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陷害。这点毋庸置疑。
但是,现在去纠结是谁干的也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不能落实罪名,否则冲田总悟和整个真选组就彻底完了。本来在近期的民意调查中真选组的公众形象已经彻底变成了“不务正业的税金小偷”,再加上“对见回组心生妒忌”“一番队队长杀人未遂”这种罪名,他们这群人大概只有回武州老家种地了。
想要争取更多调查的时间,只有让“受害者”这边暂时松口以至于让罪名无法立刻落实——土方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前来探病的。
因为见过桐岛生之前的嘴脸,他本身抱着“就算被要求下跪也不能反抗”这般为了真选组把自己的尊严都弃之不顾的觉悟来的,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定,谁知道刚一进门,他以为自己坚不可摧的内心之墙就有点要松动的迹象。
比起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求饶”更让他心里没底。
这样可不行啊……
土方苦恼地叹了口气捏灭了香烟,整了整制服领口,再一次推门而入。
阿生看到他再次出现,笑呵呵地冲他挥挥手,指指腿上放着的芥末味曲奇,说:“请进吧。要不要吃一块饼干喝口茶?”
土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50'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3
某些人笑起来会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出于身为警察的敏感;土方觉得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感到了不详的气息。但是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想过了,除了拖延时间没有更好的办法。
没往里走一步他都感觉像是走在刀刃上;背后冷汗直流,两条腿下意识地不想往前挪动但脑中一直有“这个时候怎么能反悔”这样的声音在回荡;等到他挪动到病床前时就已经感到了一阵窒息感。
还什么都没干,他的武士之魂似乎已经被践踏了千万遍似的。
土方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阿生挺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探病的时候会露出上刑场的表情。他指了指旁边的座椅说;“请坐吧?”
一盒蛋黄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土方摇了摇头的同时往后略微退了一步刻意拉开一些距离。在他感到不安或者烦躁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当他的手刚伸向口袋就想起了这是病房里,于是他咽了口唾沫,松了松领结后把手放了下来。
与人寒暄这种事他一点也不擅长;与其拐弯抹角不如单刀直入,他用自己一贯的风格开门见山地说,“桐岛君,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够暂时不要向见回组提供总悟袭击了你的证言。”
阿生本来想友好地把最后一块芥末曲奇让给土方,结果听到这话,他捏起饼干一口塞进自己嘴里,语气满是不经意,“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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