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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番外三则 by 逆境丛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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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儿,你跑哪里去了?” 回到家,就看见二哥生气地看著我。
“没事。” 我往後走。
“你身上有血,你受伤了?谁做的?” 二哥冰冷的声音刺激著我的神经。
“我真的没事。那血也不是我的,是我跌到是,沾上的。不晓得是谁的。非雨回来了?”
“没事就好。他们早就回来了。不过,非雨睡著了。玩得太累了。你也早些休息。”
我住在离主屋最远的别院,只有3间屋子,一个院子,後靠山。院子不大,所以我的丫头也不多,就一个,喜儿。她很乖巧,是个哑巴。就像非雨的丫头都是哑巴和一样。这样,非雨的秘密永远无法泄露出去。
“喜儿,帮我打些热水来。顺便拿些毛巾,要多一点,大一些的。”
喜儿点头。
那个被我救回来的人还在沈睡。我撕开他的衣服,擦拭著他的肌肤,想要知道他救济哪里受伤,似乎都被封住|穴道,没有太多的鲜血流出。我支开喜儿,替他上了一些创伤药,帮他绑好伤口,给他换上一件我一直保存著的大哥的衣服,刚刚好。然後,我也昏昏欲睡。
“早?”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陌生的脸。要不是我起来时候都昏迷著,我恐怕会大叫鬼呀。
他长得很好看,比爹都好看。虽说是将近40岁的人,却没有被岁月磨掉他的风光。
“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弄点吃的来。不过可能只有包子了。还是冷的。” 错过了早餐的时间,我就只好吃包子了。今天,没有人叫我起床,很奇怪。
“你是谁?” 他的声音充满雄性的沙哑。
“我?”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莫非”
他的眼神一变。“这是莫家?”
“是的。” 我有些迷茫。“怎麽了,你不会是莫家的仇人吧?糟了,被二哥知道我私藏仇家,我小命不保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观察著我的额头。“我饿了。” 许久才蹭出一句没有什麽水准的话。
非 6 不速之客
“今天有豆沙包,你喜欢不喜欢?还有肉包和菜包。来,吃吧。没什麽好粮食,只能用这些招待你了。我递给他一堆包子,大大小小的。
他没有道谢,只是吃著。
“你伤好了,就走了,对吧?”
“。。。”
“伤没好,不要乱跑,反正给你偷弄些食物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
“但是,这个时候,家里的食客很多,你最好不要乱窜,被抓到了,不仅你倒!,我爹也会惩罚我的。”
“怎麽惩罚?” 他看著我。
“他一般是不会吊著我毒打了,但是恐怕会被关紧闭,3天没有饭吃。跪在後堂,也很难过。”
“你有什麽需要告诉我。” 我拍拍胸脯。
他抬头,“我叫冰红。”
“嗯。幸会。” 我说。
“你不知道这个名字?” 他有些惊讶。
“我该知道麽?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何况,没有人告诉我江湖的事情。”
“你很寂寞。” 一针见血。
“就算是吧,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要给我讲故事。还要陪我说话。” 我说。
“我只能呆上半个月。” 他看著我。
“没问题。我的床都让给你。” 我大方地表示。
“你睡哪里?”
“房顶,反正是夏天,温度不低。” 我指指屋顶。
“不用,我们一起。两个男人,没有什麽。”
除了他怎麽受伤以外,冰红给我讲了许多故事。他也许是个很内向的人,平时话不多,经常玩失踪。回来,会带来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和花草。有时,他也会给我赛上几本书。我直觉告诉我,他是知恩图报的人,也就十分信任他。我甚至告诉他我和寒北冥的事情,请他告诉我我的情绪。
“你喜欢他。” 冰红冷眼看著我,平静地说。
“我是喜欢他。他是朋友。”
“不是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嗯?”
“喜欢到想亲吻他,拥抱他,甚至。。。”
“别说了。” 我有些恶心。“我们都是男的。”
“那又如何?如今娶男子的人也大有人在。”
“可是,他要传宗接代,就会娶妻生子。”
“所以,做男妾命运很坎坷。年轻一些,靠著相貌还得宠几年,但是终究无法生育。” 冰红笑了。
“我才不会那麽做,爹不打死我。” 我急急忙忙申辩。
“我又没有说是你。看你激动的。但是寒北冥不可以轻信,切记。”
“啊?”
“听起来,他似乎很深沈。”
“怎麽会?他是我的朋友,请不要说他的坏话。”
“朋友?恐怕是未来的妹夫吧?”
“你说什麽?”
“他这麽辛苦接近你,似乎是为了非雨。目标不是你。非儿。”
“胡说八道。接近非雨跟我什麽关系,韩伊天那种人才会接近非雨。”
“非儿,我要走了。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麽?” 我有些落莫。
“你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尽量和他们保持距离。我明年会来看你,无论如何,挺到那个时候。” 冰红收拾著。“如果我来不了,我徒弟也会来。”
“什麽?不要吓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可惜,我太老了。如果我年轻个40岁,我就不会放开你。” 冰红说。
“40岁?你看起来顶多40。”
“呵呵,我80岁了。”
( 算不算耽美文中最常见的美儿童美少年美青年美老年中的美老年?)
春去秋来,转眼之间 ,到了丰收的季节,城里没有什麽好看的了。家中的客人也渐渐告别,回北方的回北方,去南方过冬的也不少。寒北冥 和我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他总是说他有事,就跟著二哥出去,或者和爹一起。有时候他会到後山,坐在树下,静静地听我吹著笛子。一句话也不说。又有些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他就在我的旁边睡著,搂著我的手却从来没有松开过。我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忙些什麽。但是,他们忙的时候我会找非雨,他们不忙的时候我会找二哥。因为那些人似乎还是喜欢陪著非雨。
“哥哥,最近心情怎麽这麽凝重?眉毛都打结了。” 我嘻笑著,伸手摸著他的眉头。
“韩伊天向我们家提亲了。”
“什麽?跟说提亲?” 我们家只有男子。
“非雨。”
“。。。爹不会答应的。” 我有些迷茫。
“是没有答应,但是他说他绝对不放弃。”
“那可麻烦了,难道要告诉他?”
“算了,不用那麽担心,怎麽样他跟非雨有缘无份。爹不可能把非雨送去做妾。” 哥哥拍拍我的脑袋。“这麽说来,非儿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成亲了。”
“哪里轮到我,要成亲也是大哥先来,然後轮到你。” 我看著二哥越发成熟的脸庞。
“大哥?” 二哥苦笑了。“大哥恐怕不会成亲了,我麽,就要牺牲色相了。”
“看你说的,哥哥。以你的条件,提亲的人一大堆。愣是没有你看中的姑娘家。唉,本城的男子到了30岁还没有成亲都是你害的。” 我故意说。
“为什麽?” 二哥不明所以。
“人家小姑娘家都想方设法往我们家里加,哪里轮到那些不入眼的。” 我拍拍哥哥的肩膀。“哥哥又长高了许多,虽然我也在 长个,可是还是不够高。”
“起码比非雨高,想赶上我是没可能了,谁让我是你哥哥呢。大哥也比我高出许多。” 二哥说。“最近,怎麽不来武场练习了?功夫没有生疏吧?”
“没有,一直按照哥哥你的教导,不过,我早上起不来,一般都等到晚上练功。” 其实,我现在正在钻研那个冰红留给我的书籍,看起来像是药谱,治病用的。我很喜欢和花花草草打交到,没有跟人打交到那麽累,所以钻研得热火朝天。没事就到後山去观察植物,顺便炼药。只不过,我不赶用我的药品,没有人来做实验。
“最近,那个寒北冥 和韩伊天倒是处处针锋相对,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哥哥接著说。“不晓得他们俩怎麽搞的,来的时候是兄弟,现在是仇人似的。不过爹爹倒是很看好他们两个。”
“嗯。年轻气盛,喜欢打斗是正常的。”
“看你的口气,好像你比我们都大似的。你呀,最不叫人操心的是你,但是,最让我担心的也是你。非儿,答应我,自私一点,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 我高兴地拉著哥哥的袖子。
“韩伊天般到非雨的隔壁了。”
“可是,男女授授不亲。” 我有些诧异。
“听说,江湖上出现一个采花大盗。爹可能是担非雨。”
“可是,非雨是个。。。” 我急忙说。
“那个采花大盗男女同吃。” 哥哥有些为难地看著我。“专挑未成年的下手。”
“我?” 我乐了。“我才不担心,他肯定看不上我。”
“凡是小心为妙,非儿。我已经请求爹让寒北冥 住到你的隔壁。”
“什麽?那怎麽可以。”
“我需要看著那些少女客人。爹爹又很多事情要处理。只能拜托他了。再说,他似乎很亲近你。不是麽?”
“我们是朋友。可是,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看好非雨就可以了。”
非 7 乐红
“那个采花大盗都是怎麽犯案的?”
“你也害怕?” 寒北冥有些好笑地看著我,摸著我的脑袋,“不怕,不怕。有我在。怎麽说看见我这个样子也会现袭击我,你就可以趁机逃跑。”
…_ 这个人还真是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不是,好奇而已。听说他武功不怎麽样的却次次得逞。”
“听说他精通易容。” 寒北冥严肃了起来。“他从来不硬闯,总是装扮成熟人溜近各个家园。”
“可是,女孩子身单力薄。男孩儿总会抵抗吧,难道没有人喊救命麽?”
“听说他不紧紧会变装,还会用迷香。”
“迷香?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真是卑鄙。”
“非雨他。” 寒北冥突然说。“还是有些担心他。可惜你们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武功好的女子。虽然韩伊天搬到他的旁边,还是防不胜防。”
“迷香。。。” 我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虽说寒北冥被二哥派来保护我,他就大大冽冽地入住我的房间。反正两个男人无所谓。他说。
他是无所谓,可是我就难过了。常常深更半夜 被浑身的燥热痛醒。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後来,不得不小心翼翼起身,飞奔出去,吹冷风。真是不明白自己是怎 麽了。
告诉哥哥後,他二话不说要拉著我去白花楼,然後我哭天抢地死活不从。我这麽内向的一个人,生怕被那些什麽牡丹月季,百合之类的给生吞活剥了。二哥叹气,看著我。
“我带你去开荤。怎麽根把你逼良为娼似的。是个男子汉就拿出点勇气来,别缩头缩脑的。 ” 说著,又要拉著我走。
“不去,死都不去。” 我接著软磨硬泡,手里抓住院子里唯一的一课树,无论如何都不松手。让我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苟合,那个女 人还很有可能前一刻和另外一个男子苟合过,那个跟他苟合过的男子很可能又老又丑,说不定还有什麽无法治愈的恶疾。想到这里我就一阵恶寒。
“你小子还非搞一未开苞的不成。” 二哥白了我一眼。“我跟老嫫说,给你挑个干净点的,行了吧?” 哥哥一跟一跟掰开我的手指。恶狠狠地教训著我。
“哥哥你是多大时候去的。” 我想到岔开话题。
“14。” 二哥手软了,没有松开。
“谁逼著您去的。” 竟然比我还年轻,真是血泪史。
“老大。”
“他是什麽时候去的?” 接著问,希望转移话题。
“12。”
…_…||| “谁带他去的,爹麽?”
“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听说拽了一个特别好看的。那个女的也没有给他要钱。” 二哥完全陷入回忆中,不知不觉 松开我的手,用手托著下巴。不晓得他脸上的那种得意是在嘲笑大哥不。12岁就被吃了。真可怜。
我小心翼翼往外走,沈著二哥得意忘形,离开了是非之地。
学武之人,修身养性 ,只要苦念心法,就可以止住欲望。希望如此。希望如此。顺便希望二哥永远不要想起这码子事。
“二哥,你找我?” 我胆战心惊 地跨入二哥的地盘。
“是啊。” 二哥笑盈盈 地说。
“我们要去百花楼,一起去吧。弟弟。”
“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今天说什麽也要破身。” 二哥一反以往的温柔,突然变得狰狞。仿佛再说,凭什麽我14岁就受到那种打击,你却能保留到16岁。
“别吓他了。” 一旁的人说。他是哥哥新结交的朋友。叫做晋元。“”我们就去喝喝茶,听听曲子,就好了。”
百花楼的茶喝起来像树叶。还死贵。
百花楼的曲子庸俗无比,还是死贵。
百花楼的人浓妆豔抹 ,香味呛人,比茶水和乐曲都贵。
一进们,二哥就被2个让她们做女人,都给女人丢脸的女人拦腰劫持,从此不见踪影。隐隐约约,离别前,看见二哥眼角犯著痛苦的泪光。
(突然想到一句话,痛苦且快来 地活著。很耽美的调调。)
“晋大哥,不去玩麽?” 我坐如针灸。看著楼下的女人奏乐起舞,本来有的兴趣也被耗光了。
“庸脂俗粉。” 晋笑眯眯地看著我。
“那你喜欢什麽样子的?”
“很多。” 他说。
“红颜知己哪个英雄人物没有几个。就是不知道那些背後人物的牺牲奉献了。”
“你的贴身丫头是哑巴?” 他突然文不对题。
“对。非雨的丫头也是。二哥的应该也是。” 我看著他。
“你们很有同情心,那些残疾的女孩往往会有很悲惨的命运。”
“也许吧。”
“要不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实在很 无聊。”
“可是,哥哥他?”
“他一时半会出不来了。我们也不能等他等到天亮吧。走吧,带你去见识一下。”
“这里就是?” 我瞪大了眼角,一反刚才的呛鼻子的味道,这里隐隐约约透露著淡淡的清香。
“城东百花楼,城西乐红坊。”
“可是。” 有些胆怯。
“放心,就算被发现,也是我带你来的。”
百花楼是女子卖身的地方,而乐红坊就是男子卖身的地方。不像书中描写的那样,年少的男孩子被调节得部男不女,穿得不伦不类,荼模著女子的胭脂,扭动著放荡的身段,勾引著来客。相反,这里走动的男孩子看起来知书答理。清雅不俗,怎麽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们也是从小被训练成这个样子的。” 晋大哥替我解释。“特别是喜欢举止秀丽文雅的男妾的远远大於喜欢那些跟太监似的。所以,嫫嫫往往砸下重金,教他们琴棋书画,吟诗作对。现下流行这个, 他们 的身价可是比女子要高出许多。甚至一些 达官贵人以搜集这些男孩为容,相互攀比。”
“我不明白。”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他们很无奈,既然身为男子汉,又要屈伸於同性,还有做出满意的模样,实在很苦。”
“我们是来散心的,不要想那麽多。”
挑了一个楼上的桌子,我们喝著苦涩的清茶,看著楼下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小的瘦弱男孩演奏著西湖映月。本来美好的曲子沾染了一层淡淡的忧愁,他心中的所思为何,竟然让我如此心痛。
“晋大哥喜欢喝口吻重的茶水。” 我看著他手里的黑茶。
“习惯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楼下的人来人往。
是麽?会有人在盛产矛尖的地方寻找广东黑茶,也是一种奇怪的嗜好。
非 8 斗智
“爹。” 我小心翼翼地迈入那个大堂。平日里,我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不知道今日爹把我们召集到这里究竟是为何。
“非儿,过来。” 二哥为难地看著我,轻声地说。
爹没有抬头,径自饮茶。
寒北冥看著我,有些不高兴。
韩伊天坐在非雨的旁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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