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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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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的啊?当下余顺明经已可以判定,教授是个类近没有味觉的人,
而且异常的固执,认定了一种东西的味道便不可逆转,哪管它甜点辣点好吃点,
「不同了」就是「不同了」,再要他去碰便露出比被毒杀更难受的样子。
余顺明甩了甩头,也便服输妥协了,一手把盒子拉过收起,准备包好作今晚
的夜宵。
只是他伸出手去时教授却把他的手拉过来,让他跌入自己的怀抱中,被热吻
尽情抚摸。对於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余顺明虽然感到不知所措,然而也亦乐於接
受。从柔软的沙发上撑起身体,余顺明抚吻着教授重新占领了天空的位置。这般
从上而下的看,不禁要承认教授是有他独到的魅力的。尽管他的面目如雾般教人
看不清楚,可亦正因如此才有使人感到似真非真的迷幻。
他伸手解开薄衬衣的钮扣,伸舌去舔腻眼前的胸膛。这是件享受的事吗?或
许绝不。然而教授微微的哼声却鼓励他继续,这是教授鲜有的表现,这亦是只有
在床上才能看到风光。余顺明开始搞不懂这种关系到底算些什麽,然而他还是顺
从着教授的指示找出了润滑剂的藏处,日渐熟练地打开扭盖,然後涂挘谄ü杉
爽嫩的地方上。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似乎是他与教授间首次比较正常的Xing爱,虽然地点比较刺
激,可最少也不带野外办公室高跟鞋等等性游戏的意味。而教授似乎也没有发现
这一点,只是专注的向余顺明需求吻的热量和湿度。尽管心情和身体仍旧是那麽
不清不楚,余顺明最少也比较享受,当下的这种感觉。
张开对方的腿然後插进去。只是这样的行为而已,余顺明却无法抽身去冷待
事实。温暖以及热度,流出的汁液配合着呻吟的喘息,他渐渐也不想去搞清所有
真相,却一股脑儿的想深陷进去。教授的通道传递着让人流连忘返的邀请,不规
律的抽动,或紧或收的压力,他只能专心的深吻以及努力的顶进去,不能兼顾理
智在警告与否。
一手撑着沙发背一边跪起,他让教授坐到自己的身上起劲的运动。教授似乎
也很满意这种安排,摸着余顺明的头发正要慢慢抚摸,一下子不经意的碰击却使
得那动作变作热情的拉扯。遵从着本能尽做着些舒服的事,余顺明再也没有理会
到,这种行为是否合乎世间伦常,又或者是再深层次的其他什麽东西……
好,他承认这种冲动是由色欲薰心所导致的。粗俗一点来说,就是因为精虫
上脑。
可他就是无法抗拒诱惑嘛……
余顺明心虚地又向躺在沙发上歇息的教授看去。只见那苍白的股间还隐隐有
什麽东西正在流下,浑身的肌肤虽然不比年轻人的有弹性,此刻却正为表面沾上
的体液渐乾而结成一层紧致的膜。一下子火苗又从他跨下点起,余顺明猛然甩着
头竭止冲动。教授的体力不能应付再一次……不是吗?他就是为着教授的腰酸背
痛才被叫来的嘛,不可以再做了不可以再做了……
连忙念了百遍紧箍咒,余顺明忙抽回裤子皮带包包转身便跑。教授却适时抬
一抬头,在幽暗中问了一声:「要走了吗?」
「啊!不是……」余顺明慌张得就像个不请自来的小偷,可也没见过哪个采
花贼会像他一般徬徨的。「你不是要买东西吗?我现在就给你去买来。」
「嗯。」教授疲乏的回应一声,一边又伸手往旁边的柜子指去。「锁匙在那,
记着要锁好门才走。」
「呃?」他一时间不能分辨这是否一点曙光,也不能解释心中莫名欢喜的缘
由,可能,或者,这纯粹只是生物见着阳光的欣喜。
不论怎样一阵慌乱声、欢笑声、杂物倒地声、关门声还是有条不序的传来,
余顺明到底还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隔了一会教授缓慢地爬起来,也不遮挡一下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直走到大门
前。的一声,便把防盗链扣上。
2 :8 「所以说呢,亨利便是个这样别扭又教人难以猜测的人……」年老而
睿智的画外音幽幽从不远处飘来。
t 「便是那样也跟我无关啊。」余顺明抱着粉红色的抱枕,再一次露出了不
满的表情。他特地从中了六千万彩票的美梦中醒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些。
「是。的确是跟你没有关系。不过……反正你也没有事情可做啊。」常老头
别有深意的一笑,一边低头又用软毛扫擦着碎瓷。
我没有事情可做还不是因为你。余顺明气鼓鼓的把愤怒都藏在腮里,一边不
动声色地,开始拔着抱枕翘出的线头。那复仇的时间也没几分钟,一下子玉兔身
上绣的金线便跳了大半出来。揉揉指头余顺明得意的笑着,一边又随意地把抱枕
反转用背压上去。
「我是没什麽事情好做。说来,常先生你还要用多少时间去修补这个东西?」
余顺明大体地把两手合拢,一边俯前身躯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家店古怪的规矩,一定要客人全程陪「视」着整个修复的过
程,鬼才会有空变得「没什麽事情好做」。罢了,管得他什麽心意什麽能量的,
余顺明决定下回一定要把自己的掌上游戏机带来玩才是正经。
才不过分心一下,那可恶的常老头又开口提点了:「那要视乎我的心情啦。
你知道,我一个这样黏来黏去可是很无聊的,我一旦感到无聊便什麽都做不好了
……」
「是,是。」早知道他会这麽说,当初便应该让老妈子代劳才对。
「不过亨利什麽的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嗯,你相信爱吗?」突然,
常老头又神秘的问道。
「爱?」余顺明有一瞬间感到迷惑,似乎在下一刻常老头便会凭空变出什麽
战衣出来,告诉他被选中了去拯救世界。「我不知道啊……」
「那到底存在吗?」常老头又开始变得像个占卜师般发问了。
「嗯……既然有这麽多人在说的演的,那应该也是有的了。」轻巧的责任推
卸开去,余顺明的舌头运动得无比的舒畅自然。
「呵呵,这种东西。」听不出他语气里是不屑还是其他。常老头拿起碎片精
细的抹擦着,一边却向余顺明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余顺明依言舍弃他的硬椅子而去,就站在柜台的外头,用半个手肘去撑着木
面而立。常老头神秘的笑笑,在猎帽的阴影下他的鬼主意同时亦被掩盖不清。余
顺明心里满是疑问,想着突然又觉手心一沉。低头一看,那横躺在掌心一抹蓝却
是枝AA超能胶。
「这是什麽意思?」
「来来来,我都给你分门别类放好了,你照着指示黏就是。」忽略他眼中的
讶异,常老头拍拍屁股便往自己的安乐椅走去。往那柔软舒服的靠背一躺,啊,
偷得浮生半日闲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余顺明看看手上的超能胶,看看常老头,又看看用麦克笔在内侧编
了号码的碎片。
他今年一定是和老头子犯冲了,才处处受到欺压。
「这种功夫为什麽是由我来做?」潜台词是,我是客你是主,凭什麽客人还
要做你的功夫?我若是会做就用不着来求你啦!
「你听说过有大师傅亲自动手的吗?这种手板眼见功夫,自然是不劳我费心
的。」常老头倒说得理所当然。他把摇椅晃得更为逍遥,一边舒服得要哼出歌来。
「反正我都退休了~ 退休了~ 」
经过几次来往以後,从老头子年日无休的罗嗦中,余顺明隐约也知道常老头
本来便是个在博物馆工作的文物修复人员。听他把自己吹得挺了不起的样子,也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种工作态度才被人扫地出门,不得不「光荣」退休的。
「本来便是你的工作嘛……」余顺明心里想了再想还是不甘,可自小被训出
来的奴性却顽固地悖逆他的心意。只看他轻巧地一抬手,挤出了少许超能胶,又
夹起了一块碎片,涂涂抹抹的开始了拼贴的工作。
时针缓缓的又转了一圈,常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闲慌了,摇着安乐椅心里却
蠢蠢欲动。未几终於忍不住诡异的微笑,閒话家常般的便逗起余顺明来:「说起
来,秦教授的屁股还合你心意吗?」
砰。
余顺明不可置信的回头。
他隐约知道教授应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风流事迹,可也没想过他也会有这种
公然讨论自己屁股的朋友。他们真的是朋友吗?余顺明有点质疑的向常老头看去。
被人发现的惊讶,又或者是什麽不道德的禁忌,早就被掉到九霄云外了。
「怎麽都呆了?难道是你的屁股合他心意吗?」常老头促狭的笑笑,一边打
开拖肥糖的包装。
「怎麽什麽的……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一时间余顺明尚未能把言语功能调
节好。可他心里也明白,以教授一贯的大胆妄为作风,这事不穿了才是奇怪。
「你放心好了。我不歧视这种事的。」露出一种「反正这事人人都知道的表
情」,常老头把糖果咀嚼了两口,又抱怨似的皱了眉头。「啊,怎麽你买这种东
西来送礼?怪黏的,我牙齿又不好。」
话是这麽说,可伸手又从小铁盒里又拿了一颗。
余顺明觉得这景象怪熟眼的,不觉分神便问道:「不喜欢你怎麽还在吃?」
「哎呀,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才不像你们这麽娇气,说什麽喜欢的吃不喜欢的
掉。别人送的便是心意,再不喜欢也不能浪费掉。」一边在教训眼前这不懂事的
孩子,常老头一边把剥掉的糖果纸摺叠。「况且吃着吃着便习惯了,也没什麽好
难受的。」
教授也是这样吗?那麽那个教他吃着吃着吃习惯了的人,到底又是谁?那个
让他除了吃到会皱眉的味道外,其他一概都不要的又是谁人?……
这麽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已变得十分在意。
真是糟糕。余顺明自嘲的一笑,也不知是本於什麽立场。
「我们当年啊,为了存一次买零嘴的钱,都不知抠下了多少车费白走了多少
路……」常老头似乎没有在意,还在自顾自的怀缅往事。
「嗯。」
而他亦只是礼貎性的回应一声而已。
「说回秦教授的屁股……哈哈,我一看到你便知道你们有点文章了,说来真
巧,你刚好正是他喜欢的类型。」常老头扯着扯着,不知怎的又说回这破事上。
可一下子余顺明的精神却都被逗回来:「是这样吗?」
「是这样啊。」常老头一边点着头,一边却打着盹睡似的道。「像啊,真像
啊,他又怎麽会不喜欢呢……」
2 :9 怎麽会不喜欢呢?
当他发现自己不对劲时,脸上的痴笑却早己凝固。
余顺明赶紧从舒服的靠椅上收敛心神,慌张的抬头一看,眼前却是袖珍的教
授在讲台上兴致勃勃地说话的模样。他连忙把眼睛一擦,这才注意到因为教室内
桌椅都成山型分布的缘故,从高处俯视而下才使他的教授看起来如此小巧可爱。
情不自禁的把一掌托起,视觉的交错下教授便如可作掌中舞的在他手心站立。有
时嚷嚷,有时生气,有时深邃的环视四方。这是教授的地盘,而他却不知为何存
在於教授的课堂中。
从软软的靠垫上伸直身子,惊动了身旁打盹睡的学生也只好不好意思的道歉。
还好在庞大的校园里就是年龄显得大点,也只会被当作是勤奋好的成年人而已。
再加上教授在外名声也显,偶然有什麽慕名而来的人前来观摩也不会显得奇怪。
余顺明在死寂的空气中沉重的深呼吸一下,恍惚间似曾与教授四目交视,而对方
却只无所谓的笑一笑,成熟地又把注意地分布在几千几百个的学生上。
在这神圣而严肃的知识典堂,他的脑筋却变得不好了。不是吗?若是个寻常
人,会愿意在一天七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外,对自己的合作对象嘘寒问暖,捡鞋拾
履的亦步亦趋吗?他不敢肯定,世上还会有甘愿做这种傻事的人。
而他却做了。除了一星期两次的公事会面外,到了下班的时间,他便跑到可
以看到教授的地方。或者是沉闷的学术会议,或者是听众冷落的自发性讲座,再
或者是教授每一节的导修课。除了凝望他并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就似除了Zuo爱他
们再也别无可以做的事一样。余顺明惯於这种相处方式,而教授亦乐於接受。
那便没有什麽不好的?
察觉到学生的视线都往教室挂的时钟看去,似乎分针的每一次跃动都能带给
他们斩头的煎熬。教授闲闲的说了声下课,便开始收拾桌上的书。然後他耐心等
着那为数不多的好学生渐行渐散,匆匆地又从险斜的走道半跑半滚的走下去。无
疑教授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却已不再是一掌可握的分量了。
余顺明有种莫名奇妙的失落,却又不好说些什麽。
「怎麽又来了?」教授脱下看书用的老花镜,换上平常的银框眼镜又把叠好
的书再整理一遍。在驱赶?还是无所谓?教授的语调变化足以掌控生死。
余顺明把手上的箱子往背後收,看着教授便微微的笑应道:「没什麽,今天
刚从常先生那边过来,顺道便来看看你。」
星期六的早上,要是没什麽事的话,平常他都会家里睡到日上三竿。可当断
绝一切社交活动,朋友应酬以後,余顺明却发现一天的时间多得用来冲厕所也不
会觉得浪费。他再也不关注新出的游戏情报,亦不再到酒吧里无所事事的和朋友
打混。他似乎得到了更重要的使命和工作,而这亦不过是在教授和常老头间穿梭
走动。
常老头的修补工作做得极慢,很多时候却都是自己在帮忙拼的。他不寄望常
老头会有什麽提高效率的举动,只希望自己拙劣的手艺不会惹得教授生气。不论
怎样这始终亦为他和教授之间多添了一个话题。尽管很多时候教授只是不温不淡
的说一声:「哦。」
「就是这样了。」如此他亦只好无奈作结。
那个时候有种生物忍不住插上一声:「喵。」
教授皱皱眉,以绝不容许咖啡里添奶加糖的态度,非常不悦的道:「那是什
麽?」
「呃……猫。」他以为这是十分明显,最少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当然啦,谁
又会听过狗会喵喵叫?可教授突如其来的废话却让余顺明倍感震撼,似乎这样做
便侮辱了言语的精致一样唐突。他抱住了放猫的宠物箱,一边为教授的反常咋舌。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麽会和猫到这边来?」像某些新流派的写作手法一样,
教授赋与了猫独立的人格。似乎猫在地球上是多麽受到尊重的生物,能自去自来
还能决定未来。虽然实际上或许是这样也说不定,不过把畜生与人平等看待的做
法让余顺明不禁觉得自己地位太低。
不过他没说话,正如我们知道一切都是他心里所想的。说实在他也没有太多
的爱心去关心猫界的褔利,只是作为修复瓶子的代价,就像常老头所说的一样,
他必须负起抚养猫的责任。
此刻余顺明舐舐嘴唇,附在上唇的痣随着湿润变得更为分明。可这些都像其
他无关重要的事一样,随着时间的过去便会变得模糊不清。
「常先生说送给我们养的。」怕教授有何异议,他又附带说明。「他说这是
修补瓶子的收费。」
「我们?」教授扬扬眉。似乎这是天底下最值得嘲笑的事。
「诶……我家的公寓不能养猫。」开玩笑!别说猫,就是他睡的地方也快要
杂物被侵占了。余顺明一想起分别在念中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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