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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系列文]逼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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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子吻(?)醒了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各位观众,请跟随我们的镜头再看一次全景——
穆鸠平提了枪满城堡追杀黄金鳞,诸葛小花和傅宗书一边下棋一边刺探对方的虚实,连云寨六大寨主聚在大厅里分片酬。
大仙女和巫婆呢?在城堡花园的隐蔽处。
戚少商压在顾惜朝的身上,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朝朝啊,其实有些事情我们不进屋也一样可以做的!”
“你去死!”顾惜朝露出的皮肤都泛出了浅浅的红,他用力的想挣扎出戚少商的怀抱。
“我死了你不就要守寡了?我不会死的!”戚少商低头咬上顾惜朝的肩,手指则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我原以为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过,现在我才觉得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顾惜朝还想反驳,嘴却被戚少商的唇舌堵住了,什么话也都变成了喘息和呜咽。
“卷哥,这是怎么回事?”沈边儿看着屏幕上的限制级画面,又看了看扔在桌上的《睡美人》的母带盒子,不明白好好的童话剧怎么就变成了十八禁。
“什么怎么回事,你不觉得这段拍的很不错吗?这才是《睡美人》的真谛啊!睡~~美人!真不枉我扣下片酬在整个城堡里地毯式安装针孔摄影机啊!这一段内容才是咱们票房的保证!要知道没有XXOO的影片是不适应河蟹社会和市场化需求的!”雷卷抽出一只雪茄,点上,志得意满。
“卷哥……你其实只是讨厌顾惜朝吧……”沈边儿笑笑。
“不,我是为了广大的观众!我是崇高而自律的电影人!”
于是,王子被公主追杀,大仙女和巫婆滚床单,雷制片赚了个盆满钵满,睡美人的故事到此结束~~~
最后一句,让我们把顺应时代的剧场版进行到底吧,雷制作!!
15
梦的延续 之 逼宫=逼供?
随着时间的流逝,黑色的夜幕缓缓退却,从而迎来了晨曦,柔和的白光透过木窗照射进房内,从天窗的缝隙中打下道道金光,给房间增添了一抹亦梦亦幻的感觉。躺在床上熟睡中的两人丝毫不受其影响,任由阳光铺撒在身上,继续沉睡着。
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刺眼,导致了正在沉睡的某人似有转醒过来的迹象,那有如羽扇般的睫毛微微轻颤,禁闭的双眼从刚开始的一条缝,到半微张,直到全开。黑色如子夜般的双眸泛着迷蒙的水光,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虽已苏醒但却未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眨巴着眼睛,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感觉到身边人轻微的动作,就知道他醒了。可等戚少商争开眼却看见一幕非常诡异的场景,他——顾惜朝,那个淡漠冷静,比谁都要高傲的男子,竟然眨巴着眼睛望着床顶,一脸茫然样,这,这是什么状况?
“怎么拉,一大早的,这幅神情,这可不像你哦。”话还未说完,手已经先一步把爱人略带冰凉的手重新拉进被窝,安放在自己的胸膛前,用手来回揉搓着,试图让它变暖。可眼睛仍是一刻也没离开过眼前之人。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呵呵,有意思。怎么个奇怪法啊,说来听听。还有那,有没有梦到我啊?”不等他回答戚少商就接收到一记白眼,纵使是个丢白眼的动作,在那人做来仍是风情无限啊。看的戚少商心里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一点点的蔓延到心里。
“我梦见我们都变成了狗。”
“狗?还真是有意思的梦啊,那么说梦里的我很高大,威猛喽。”
“不。相反,你让人头疼。”眉头轻皱,顾惜朝淡然道。
“啊,不是吧。惜朝,你确定你说的是我?那,还有呢?”将惜朝的反映尽收眼底,微挑眉,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了笑意,其实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能让他头疼成这样的我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错,错,错,是狗才对。
“不是你还有谁,至于其他的也没什么,就是些平常的生活琐事罢了。”
“哦。就这么简单。该不会,身为狗身的我们不会也相爱了吧。”本以为开玩笑的话却引得怀内之人猛的一震,不是吧,这也被我猜对了。
“。。。。。。。。。”顾惜朝现在好后悔提到自己的梦,变成狗就变了吧。可偏偏在最后关头爱上了,还好死不死刚好被包子猜中。眼看那人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马上掀开薄被起身正欲离开时,身体却被后方一股力量给硬拉了回去,而这股厉害的来源便是戚少商,只见他一手掠在顾惜朝的胸前,紧紧禁锢着想溜之人,而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手法拥抱着,甚至双脚并用缠绕着顾惜朝的腰枝,让自己的胸膛与他的背部紧紧相贴,没有丝毫缝隙。同时,也断绝了爱人想要逃跑的想法。
“惜朝,你要去哪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在话语响起的同时,顾惜朝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唇若有若无的轻触着自己那敏感的耳垂,连同那炙热的气息使自己的耳边的肌肤越发敏感。
戚少商深情的望着爱人俊秀的侧脸,光滑的额头在平时总是时不时的皱着,就好象有无数的忧虑伴随着他,怎么也无法释怀,斜飞英挺的眉,黑色犹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时刻蕴涵着锐利,高挺的鼻子以及削薄柔软的嘴唇。每一样都深深的吸引着自己,深深的烙在心底,看了那么久仍是觉得怎么看都不够。再次倾向那微红的耳垂舔弄;啃咬,允吸着,一路向下移动,所过之处均留下点点樱红,衬在素白如瓷玉般的肌肤上更显媚惑,双手也不安份的在那人身上游走,隔着亵衣揉捏着那挺立的小小果实,时轻时重,忽左忽右的拧转,引的怀里之人一阵轻颤。
游移的手顺着顾惜朝腹部的曲线慢慢下滑,眼看就要到达到能另爱人快乐的地方,却在半途被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玉手给逮住了。“够了,一大早的,你想干什么。把手给我拿开,把脚给我松开!”顾惜朝抓着那不安分的手怒瞪着某个始作俑者,淡漠的声音里隐约能感觉到一丝怒气。戚少商看着面前动怒的人,觉得看着生气时候的他也分外有味道呢。抽回手,揉揉被紧抓的地方,感慨着他就不能轻点吗?哎。“惜朝,我只是想知道那个梦的结局而已,你不愿告诉我吗?”无辜的眨巴着双眼,眼神无比深情的望着顾惜朝。可是后者在听完问话之后,错愕之色一闪而过,即刻又恢复平静。
“只是个梦何必当真,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有如何?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顾惜朝挑畔的看着戚少商,嘴角轻勾,讥讽味十足,大有我不说,你又能奈我何之意。
“惜朝啊惜朝,难道你不知道我可以有很多办法让你说的吗?”望着顾惜朝挑畔的神情,戚少商摊手,无奈道。
“怎么?戚大当家的什么时候也学会严刑逼供拉。哼!”
“呵呵,严刑逼供嘛我还不行,毕竟我不喜欢那么血腥的做法,再说能和平解决的话何必动用酷刑。相比较酷刑,我还是比较中意另一种方式。那就是~~~”
话峰一转,顾惜朝尚未反映过来已经被对方点了|穴,全身不能动弹,随即天旋地转,人已仰躺在床上,而上方赫然压着某个笑的极其灿烂的人,一左一右,一深一浅两个酒窝陪衬着那张笑容,让顾惜朝感到无比的可恨。
看着身下之人一脸恨不得把自己拆吃入腹的样子,戚少商笑的更开怀了。只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却是无比的温柔以及深情。轻点着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以及那让人流连忘返的柔软薄唇,每轻点一处,便会从相贴的唇齿中呼唤出那人的名字:“惜朝,惜朝。。。。。。”
顾惜朝临听着那一声声低沉的呼唤,温柔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就好象有生命般飘入自己的耳朵,潜入自己的脑部重复的回响着,再一点点的蔓延到胸口,另下面的跳动声比之平常更加快速。“嘭,嘭。嘭。。。。。。”在这跳动声中,能感觉到有丝丝甜蜜缓缓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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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低吟自帐内传出,屋外骄艳的阳光透过帘帐,隐约露出里面激烈交缠着的身影,整个房间内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戚少商右手抱着顾惜朝,注视着他沉睡的俊颜,左手执起那放在窗沿的冰凉右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惜朝,不管那梦境的结局是什么?我都可以不与理会。我只知道无论你——顾惜朝变成什么,我——戚少商一定会找到你的。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6
认识我吗?!
上海是个繁荣的地方,军阀,政客,商贾无处不在。没日没夜的沙龙,富商太太小姐们的调笑,披着虚伪外衣的商贾政客们的假笑混杂着充斥着这些地方。室内污浊的空气逼着鲍望春逃离那里,他灵巧应付着那些对他频送秋波的女人,不着痕迹的移向门帘后的露天阳台。一口清新的空气吸入肺中挽救了他濒临断裂的神经,旁边的一下声响引来了他的注意,阳台一个阴暗的角落一男一女正热烈的激吻,轻咳一声,不想再回里面鲍望春只能选择尴尬的打断了他们。热吻中的两人在等到他们满足后才停止了动作,他们轻拥着走向了鲍望春。
“赐官,我先进去了。”步入厅中灯火的范围内,鲍望春看清楚了他们,那女人正是这次沙龙的主办者当红歌星花小姐,而那男人只是让他很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让开路礼貌的恭送女士进去所以鲍望春没有看到那男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那不可思议的眼神,阳台上只剩下了两个男人。
“这位书生真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男人饶有兴味的看着鲍望春。
“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说完鲍望春不忘调侃的往那个阴暗的角落瞟一眼。
被鲍望春的话语与眼神调侃的一楞男人绽开了俩酒窝笑的开怀,“鲍望春,上海文物管理处处长,是吧。”男人笑着开口用求证的口吻肯定的语气问鲍望春。
轻皱下浓秀的眉,鲍望春不喜欢这个男人。
“是的,我就是,请问先生是……”不等鲍望春说完那男人已笑嘻嘻的抢断他的话。
“我是周天赐,你可以叫我赐官,我叫你望春好吗?”
没礼貌还皮很厚,鲍望春心下评论道。
“原来是广州广运行的当家人,见到您很荣幸。”皮笑肉不笑,鲍望春心中充满了对于眼前人的不屑。
“何必这么客气呢,望春,不如让我们为我们的相遇来干一杯。”拿过鲍望春手中的酒杯周天赐一口饮尽,“味道不错,不愧为美人饮过的酒。”
“你,周先生说笑了,真是不凑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冷笑着向周天赐辞行,鲍望春转身生硬的离开。
远离战场的硝烟,上海的星空显得异常地清澈美丽。
夜空寂静的仿佛连调皮的星星眨眼睛的声音都能听的到,上海的夜是那么的沉默,没有任何灯光就算有也只是在街角那让巡逻士兵认清方向的昏暗路灯。
一切都太沉寂了,沉寂的使鲍望春感到在这和平的外表下似乎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改变。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的心里涌动着。
唐突的一个声音响起,“我们又见面了,望春。”
是周天赐,吃惊的看着已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鲍望春一楞神随即马上恢复,“不知周先生夜闯在下的私宅有什么事吗?”
周天赐一瞬不瞬的盯着鲍望春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拢上他的脸,眼中透着浓浓的忧愁与想念,“惜朝,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
本在周天赐伸手要碰上他的脸时鲍望春想避开的,可是却被周天赐眼中浓切的情感掳获没能动作。
“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什么惜朝。”咬紧牙关侧过头偏开那只手,鲍望春远离周天赐一步看向周天赐说道。
“惜朝,你是我的惜朝我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是少商,你的少商。”周天赐再跟紧一步两手紧抓鲍望春垂下的双臂不让他再退。
“请放开我,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自重,要不我要打电话叫人来请你出去了。”无奈手臂挣不脱周天赐双手的钳制,鲍望春只能理智的提醒周天赐并用一种很厌恶的眼神明确告诉周天赐你让我很难受。
“不认我,为什么不认我!惜朝!”头凑到鲍望春耳边暧昧的呼着热气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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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身下人手上的皮带一个翻身搂在自己怀了,用手拭去他背上的汗,亲亲他的汗湿的鬓角,“惜朝,为什么,一开始不认我,非要我逼了才认呢?”
拧了那混蛋一记,鲍望春才悠悠开口,“少商这一世与上一世这世道有何区别,国不成国,何以为家,这一世我已在这乱世纠葛之中,而你并不一样,这一世你不在是大侠只是个普通商户,我不想拖你进这乱世只希望你能平安过这一世。”
“你这个小傻瓜,有你的这世界才是我的世,没你我怎又能过得快活,没有快活光只平安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惜朝不管你的世是怎样都让我与你同行。”看着心上人沾雾的双眸,周天赐虔诚吻上。
牛奶番外
旧时光,栀子花氤氲昏蒙的暗香,浓密藤架下静静游走的流光。
他枕着他的手臂睡着。
台上是口水飞溅,激|情洋溢的老师,台下是一双双昏昏然欲睡的眼睛。
安静到模糊的时光,他枕着他的右手安然的睡着。
偶然他侧头,看见他柔软如婴儿般不设防的睡颜。于是忍不住一边微笑一边不经意的在纸上涂涂画画。
很多年之后,我搬家的时候,从纸箱里掉出来一本旧厉史书。书页上,一张张都是他的素描,他微笑的样子,他沉思的样子,他生气时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孩子气却安静的睡颜。风吹过,纸张在空气里哗啦啦的响。
曾经的以为会天长地久的他爱他。
而现在,他在遥远冰冷的芬兰,和他美丽骄傲的未婚妻决定下个月举行婚礼。而他,在爱尔兰或者伦敦或者巴黎,世界上某一个角落。隔了漫长时光的不见。
我抱着旧纸箱站在人来人往的立交桥上,脚下是来来往往的车流和喧嚣热闹的人群。忽然很真切的想大声哭出来。
原来真的,时间这样残忍,岁月这样荒凉,而世界,从未记住过谁的悲伤。
我记得遥远的那一年,这个海边温润的城市第一次下了雪。绵绵密密的雪花,落了细软的一层。
那一天的大雪中,他轻轻敲他的窗,他笑着说:“我堆的雪人,很像很像你的模样。”
他站在窗户边微笑,眼神清亮。
他说了什么话,呼出一口气,隔着老旧的窗玻璃,凝成一片薄薄的白雾。窗棂上微笑着的容颜,渐渐暗淡成模糊不清的一个剪影。
然后呢,太阳似乎很大很亮,金黄透亮的阳光像薄薄的金片,贴着他冰凉的皮肤,他站在小小的窗前,看着那个雪人慢慢慢慢的化掉,像一滩巨大而破碎的眼泪。
太阳上山,太阳下山,雪孩子流泪。
融化的雪人,蒸发的水汽。绵白云朵慢慢划过这个城市空旷的天际。
阳光太明好,谁会记得谁曾来过谁的心上。
那一年的那一天。
寒冷空寂的夜,他陪他看过一场烟花的表演。
五彩流萤的流光幻影里他拿着一束燃着的仙女棒说:“听说这样在地上写字,就永远不会消失。”
他安静拿过他手中的烟火,走到枫树浓密盛大的阴影里写字,最后一笔停下的时候,他转身,正好看见所有璀璨明亮的光芒在他眼里瞬间湮灭。远处的墨兰色夜空深的更加寂静。
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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