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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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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兰笙的手下大部分都屠杀殆尽了,不过他还有密探在血杀门内部,可是用尽办法也查不出来,而且鄢兰笙自己似乎也不知道谁是,这样就很麻烦。
疏梅别院里里外外站满了人,冷霁尘个贴身手下现在也来了三个:荷衣,凤翎,萧苒。
荷衣是个美丽妖娆的女子。
凤翎是个酷酷英俊的男人,萧苒却是个大眼酒窝的男孩子。
他们守着段斐,怕他想不开。
但是他们却觉得自己多心了,段斐有吃有喝,还能抽空和他们开几句玩笑,别提多开心的样子。
“段斐,起来,不要装死。”段斐听见冷霁尘进来,便立刻跳上床,蒙头装睡,冷霁尘劈手去夺段斐头上的被子。
段斐也不和他争,猛地坐起来冷眼看着冷霁尘,“如果我不装死,不表示我有多愤怒,多难过,怎么成全你的成就感?怎么满足你邪恶的心理?”段斐冷哼着下床。
却被冷霁尘猛地扯住,用力将他压在身上,段斐瞪着他水灵的大眼,如今却凌厉逼人。
“你最好不要这样看我。”冷霁尘伸手探进他的衣襟,段斐扭动了几下,却被压得更紧,“冷霁尘,你――你放开我。”段斐伸手去拉他的手,结果却被冷霁尘用力 吮住唇舌,“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忘记了么?”冷霁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睁眼看着自己,段斐怒目而视,眸光清冷,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痞子一样流里流气却又 纯真可爱的眼神。
冷霁尘心头便也恼怒起来,想着他对自己说那样决然的话,理智渐渐被愤怒吞噬,猛地扯破段斐胸前的衣襟,段斐抬脚顶他,却被他用腿牢牢夹住,“冷霁尘,你个 禽兽,从我身上滚下去。”段斐使劲地扭动身体,想把冷霁尘从身上掀下去,结果扭来扭去却被冷霁尘几下将衣服扯掉,露出晶莹细腻的肌肤。
段斐心头羞愤,虽然被他逼着答应做他的男宠,但是本来也只以为他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谁知道却真的这样对自己。
心头又羞有恨,便用力咬住吮吻自己的舌头,冷霁尘被他咬得吃痛,却也不挣扎,被人拿住短柱越挣扎自己越痛,最好的办法就是进攻。
冷霁尘狠狠地捏住段斐的下巴,吃痛受不住便张开嘴,却依然尝到腥浓味道,冷霁尘的血让他有点兴奋。
脖颈上吃痛,被冷霁尘大力地一路吮裹下去,在段斐玉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伸手捏上他胸前的粉嫩凸起,揉捏轻扯,牙齿便也纠缠上去,段斐被他 逗弄的身体几乎沦陷,理智却羞耻到了几点,使劲地咬住牙齿,不肯发出让自己羞耻至死的呻吟。
伤人伤已
冷霁尘抬眼看他痛苦隐忍的模样,冷笑着伸手探上他已然挺立的□,粉嫩的颜色,顶端渗出晶莹的汁液。
段斐羞愧无比,腿手都被禁锢住却挣扎不得,“冷霁尘――你――你有种!”段斐气极,想到自己认识他这么些年,一直以为他是个冷面热心的人,结果却是个白眼 狼,怎么能不恨自己瞎了眼?
冷霁尘轻轻含住他的灼热挺立的昂扬顶端,段斐只觉得一股麻辣酥痒直冲大脑,几乎喷血而出,心底深处的恨与羞耻让他为这样的快感深深负罪内疚。
“冷霁尘,你个两面三刀,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卖友求荣、忘恩负义、见利忘义、重色轻友的卑鄙小人……”他不知道骂什么,被裹住的地 方一阵阵的快感涌上来,让他几乎迷失自己,差点找不到自己的理智,所以他只能这样胡乱地骂他所能想到的词语。
“闭嘴。”冷霁尘被他聒噪烦了,抬头狠狠咬上他的唇舌,段斐也不示弱,反而用力回咬,在撕扯中冷霁尘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扔在地上,段斐的半边脸颊被冷霁尘 捏肿了,冷霁尘的嘴角也被段斐一拳打破。
冷霁尘一阵恼怒,按住段斐,没有给他任何准备便一挺而入,段斐一下子咬破自己的嘴唇,眼泪人也忍不住哗啦倾泻而出,只觉得下身一阵湿热,随着撕裂的剧痛涌 出。
冷霁尘不肯再迁就他,自己太纵容他,都忘记了各自的身份和立场,段斐是他的男宠一生都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恨会在他身上得到稍微的平衡。
他冷,冷的如同冰上底下万年玄冰,那冷冻伤了别人,也禁锢了自己。
即将达成所愿,此生都会将他箍在身边,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叫嚣着在体内奔涌,“你是我的。”每用力一下,感觉段斐身体颤抖,后面紧紧收缩, 双臂用力压住段斐修长结实的双腿直接将他紧紧抱住,身体在他体内猛烈地冲击,感觉到那温热腥甜的气息在周围弥漫,那快感便融进身体沸腾的血脉里,就如同他忍不 住要去看看她的眼神一样,如果她知道会是怎么的痛苦……
那种期待让他神魂俱醉……
段斐死命地咬紧牙关,下面撕裂的痛夹杂着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他连哭都觉得羞耻至极。
痛便可以提醒自己恨,可以竭力地压制那汹涌的快感,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紧紧咬住嘴唇牙齿是为了防止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出声还是为了防止自己沉溺在那快 感中。
可以允许自己委曲求全,但是绝对不能对敌人臣服,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失去的便再也不能找回来……
雪白的锦褥上,乱红点点,混着|乳白的液体,沾染在纠缠的健美修长的身体上……
段斐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禁脔,时时刻刻有人盯着,吃饭有人伺候,说话有人接腔,却没有片刻独自的自由。
被冷霁尘强行要过以后,身体痛得几乎麻木,走路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为了免去难堪,他宁肯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
不知道老娘是不是知道自己这么窝囊没用废物,如果她知道一定会气死的。
又不知道鄢兰笙被关在哪里,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解毒了,怎么才能救他。
段斐双膝着地趴在椅子上,他根本不能坐,一坐就是撕裂地痛,他发誓他一定要报复回来。
冷霁尘见过鄢兰笙,让他说出来血杀门的内奸,鄢兰笙要么就胡乱说,要么就说不知道,即使用刑他也根本不改口。
不能找出那个内奸让冷霁尘几乎坐立不安,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是这确让他有点乱了分寸,不知道哪个该信任哪个该怀疑。
将身边的人一个个在心里默默排查过去,却还是找不出来。
凤翎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寡言少语,他们几个跟了冷霁尘多年,却从来不敢妄自揣摩他的心思,特别是排查内奸这样的事情,别人更加不好插嘴。
冷霁尘一言不发,匆匆赶回疏梅别院,走到门口便听见段斐在里面嚷嚷,“冷霁尘,你最好求神保佑你一辈子不要落在我的手里。”然后就听见叮叮的声音。
走进来却看见他站在院子里拿着他的流云双剑在院子里的石墩上叮叮当当地乱砍乱画,似乎累了,便将剑往地上一扔,嘴里又开始嘟嘟囔囔。
冷霁尘竟然将他禁锢在疏梅别院里不让他踏出大门半步,他――竟然――真的这样对自己,身上传来被他蹂躏的痛意心头便愤怒不不已,“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子。
猛地站起来便往外跑,走不了两步便被萧苒拦住,“段斐,你不能出去,门主有令,让你呆在这里。”萧苒朝他一笑,露出大大的酒窝。
段斐冷冷看着他,忽然大笑,伸手捏上萧苒的脸颊,萧苒一歪头被段斐在脸颊上划了一个红红的指甲印。
“萧苒,你们都躲在哪里?你这么好看我平时怎么没有见过你?”段斐盯着他问道。
“你没见过我,我却见过你。”萧苒朝他笑道,抬手摸摸脸颊,火辣辣的痛。
“你们一定在暗处偷偷地笑翻了对不对?偷偷地看热闹,看我被冷霁尘耍地跟个猴子一样,被他骗得团团转,你们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笑破肚子了?”段斐咬牙切 齿地一字字逼问,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段斐,你误会我们了,我们只管听命行事,从来不管闲事的。”萧苒朝他笑笑。
“是么?我要喝水!”段斐很明显的搞错了状况,但是那个萧苒却也不介意,转身进屋亲自去给他端水。
段斐便飞快地往外跑去,荷衣坐在清梅树下挑眉淡笑,还真是儍得可爱。
段斐以为得逞,萧苒进屋去了,荷衣似乎不会武功,自己正好可以逃跑,结果看见门口站在一个人,在影壁墙转角的地方,收势不住,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
冷霁尘伸手揽住他,段斐却觉得鼻子几乎撞断了。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幽幽兰花香,段斐恨极劈掌便打,腿还未抬起来半招未出便被冷霁尘捏住脉门动弹不得。
“冷霁尘,有本事你杀了我,你处心积虑这么久,你――啊!”被冷霁尘扭住胳膊,痛得冷汗流下来。
“段斐,最好闭上你的嘴,再让我听到你抱怨的话,我就去杀了鄢兰笙!”冷霁尘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将他挤在墙上,唇舌侵略一样欺上他柔软的唇,凤翎依然 目不斜视,永远站在门主的身手保护他是自己的职责。
萧苒却端了水过来,不管荷衣的拦截喊着,“段斐,段斐,你跑什么,出了大门口是要挨揍的!”凤翎只觉得头疼,来不及拦截萧苒已经跑了过来,看着被冷霁尘挤 压在墙上几乎看不见人的段斐,萧苒脸一红,便将手上的水壶递给凤翎,“凤翎,给你喝水。”然后一溜烟跑回去了。
段斐被挤在影壁墙上,支棱的砌花石沿咯的后背生痛,冷霁尘却还是不断得用力挤压他,挣扎了两下,却被捏住手腕拉高箍在头顶,段斐看见后面面无表情的凤翎轻 轻转过身去,只觉得那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压过来。
冷霁尘却趁着他挣扎的时候手拉住他的腰带,开始只不过想吓唬他,结果湿漉漉地深吻却让他的欲望如潮水汹涌,舌尖猛地一痛,却是被段斐用力咬破。
冷霁尘凤眸微眯,眼神清冽地盯着段斐因为愤怒羞耻而愈发明亮的大眼,抬起右手食指擦过舌尖,上面是浓郁的红,轻笑,低头覆上段斐的唇,用力的吸吮,夹杂着 血腥的津液让段斐吞咽不及,顺着唇角如丝流下。
感觉嘴里是浓郁的腥甜气息,夹杂着让自己恨极的兰花香气。
冷霁尘低头看他,冷笑不已,“你不是想见他么,我带你去看看吧。就是不知道尤华威和夏截会怎么折磨他了,毕竟他杀了他们那么多弟子。”
冷霁尘轻笑,盯着段斐愤怒莹澈的大眼,轻啄他的唇角,“走吧。”伸手箍住段斐腰。
出去的时候凤翎自然又跟在他们身后,路上碰见几个掌门还有各派弟子,他们朝冷霁尘行礼,冷霁尘却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段斐却觉得那些人的目光像要拔光了他将 他凌迟一样。
当着各大门派,自己说愿意做他的男宠,而且冷霁尘在别人面前一点不避讳地和他亲热,现在的段斐和秋水坞就是耻辱的代名词,是整个武林嘲弄讥讽的对象。
段斐被冷霁尘揽住腰,没有低头,没有流泪,只是用力的咬住牙,大眼微微眯起,修眉紧蹙,手死死捏住衣角,感觉衣料被手指捏透。
现在的盟主是夏截。
鄢兰笙做盟主的时候,武林山庄一片清明祥和,没有牢房,现在为了关押鄢兰笙却在威武别院特意开辟了一个窗小少光的房间做牢房。
威武别院是武林山庄最大的别院,繁花锦簇,花香四溢。
绿树成行,亭亭如盖。
经过的华山以及青城派弟子都对冷霁尘施礼,但是却对段斐白眼相向。
段斐脸色苍白,身体轻颤却死死握紧拳头,遭逢此变,他倒觉得还是死了干净。
简易的牢房还算干净,里面空荡荡的,家具都被搬了出去,靠墙地上铺满了干草,阳光从上面的窗户扫进来,照在淡金色的干草上,发出柔和的光。
鄢兰笙闭目倚在墙壁上,软筋散让他内力全无,连像常人那样走动都不可能,每日被折磨叫出秋水神功交待血杀门的暗探,让他更加筋疲力尽。
段斐抬眼看着鄢兰笙那张俊朗无铸的脸,在苍白墙壁的掩映下,唇色竟然是如血的红,长睫颤巍巍的如同断翼的蝴蝶,无力振翅。 身上的衣服破了多处,血迹斑斑,肩膀塌下来,似乎被人用过分筋错骨的手法,心头大恸又大恨,恨自己,是自己忍不住结果害了石头害了秋水坞,自己死一万次也 不足以偿还。
“冷霁尘,你放了他。”段斐扭头怒目瞪着冷霁尘,冷霁尘朝他冷笑不已,“放了他么?凭什么?”说着走近段斐,伸手握上他的纤细柔软的腰肢。
段斐一阵羞愤,死死咬住牙关,用力地推开冷霁尘朝鄢兰笙走去,冷霁尘便站在一边冷冷地看他们。
鄢兰笙睁开眼睛,那双深邃漆黑的双眸宛若深潭,波澜不惊,他怪自己大意,更恨自己纵容自己,没有解决事情之前,却和段斐发生那样的关系,尽管是因为媚药, 可是也不排除自己放纵自己。
一错成千古罪人。
眼前的段斐,才几天便清减了很多,本来稍微婴儿肥的脸上现在没有一丝肉嘟嘟的感觉,大眼越发的清冽,倒是更加微微吊起,秀挺的鼻梁衬得嘴唇姣好的曲线,朝 他微微一笑,“段斐,你怎么瘦了。”现在哭闹哀伤都于事无补,只有尽可能的想办法离开,而且恐怕即使自己内力没有受损也根本打不过冷霁尘,他的实力恐怕在鬼影 神刀之上。
“石头,石头,对不起!”段斐却没有鄢兰笙那中沉稳淡定的修为,搂住鄢兰笙的脖子眼泪横流。
“段斐,别这样,擦干眼泪,没有什么好怕的,一切都会过去。”鄢兰笙艰难地抬手给他轻轻擦掉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晶莹。
冷霁尘站在后面冷眼看着,心头怒火渐起,他不肯求自己,却要在这里趴在鄢兰笙的怀里哭,这样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很明显的分辨出在段斐的心理孰轻孰重?孰亲孰 远?
心下冷然,上前扯住段斐的头发,将他拉离那个人的怀抱,段斐吃痛却不肯叫出声,豆大的眼泪在微微凹陷的眼窝里打转,鄢兰笙痛苦地闭上眼睛,心头宛如乱刀斩 过。
“冷霁尘,够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肯定会告诉你,别折磨他了。”鄢兰笙微微叹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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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兰笙,我不和你谈条件,秋水神功我不稀罕,那是用来对付你们的手段,你的探子,我自己也能查出来。”冷笑着蹲下身子抬手扳过段斐的脸,看着他倔强带恨 的表情,不由得轻笑。
“段斐,你恨我么?”冷霁尘笑问。
“恨,恨,我恨死你了!”段斐咬牙切齿道。
鄢兰笙更加叹气,闭眸倚在墙壁上,这个傻孩子,不会隐藏自己丁点的感情,爱恨分明,却会生出诸多的苦楚。
三人行
果然腰间吃痛,冷霁尘拎着一根细细的棍子点在鄢兰笙的腰间,冷眼看着段斐,“段斐,如果我杀了他,你是不是可以更恨我。”
说完嘴角弯起淡幽的弧度,残忍而 冷酷。
段斐看着鄢兰笙痛得冷汗直流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心痛得只觉得要碎裂了。
这样用一个人来威逼另一个人的法子,最有效,可是也最笨,最容易将那人对自己那份朦胧不清的感情转化为汹汹的恨意,而对被伤的人,却是越来越浓的愧疚和爱 纠缠不清。
如果那人死了,那么活下来的那个人,便会想当然的认定,他此生爱的最爱的就是死去的那个,他最恨的便是自己和杀了那人的人……
可是还是很多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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