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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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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姚平面色一惊,不禁脱口道,“什么!”
包拯没有理会姚平的震惊,只是捋着胡须应声道,“本府也这样认为。”他将信纸叠好,交给身后的包兴,包兴会意的接过,并将其归还给姚平。
姚平展开信纸,仔仔细细又将纸上内容看了两遍,这才又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包拯和公孙。“大人,下官不懂大人与先生言中之意,还请大人明示。”
包拯看着姚平,问道,“姚知县,你仔细看看手中的信纸,可与你平时所用的纸张有什么不同?”
姚平听了包拯的话,低下头又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纸张来,还未琢磨出端倪,展昭倒是开口了,“似乎略薄了些?”
“不错!”公孙策立马接口,“这种纸张若被覆在其他纸张之上是可以映出下边纸张中的文字的。”
“你是说!这封信件是被人拓印好,之后又送到本县的手中!”姚平恍然大悟。
展昭抱着宝剑在心中暗笑,心道这草包姚知县终于脑子灵光了一回。
姚平在心中愤然了片刻,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这书信如若不是文大人所书,又是如何能交予到下官的手上?”
包拯淡然一笑,“那就要问一问你手下的人了!”说着,包拯对包兴一使眼色,包兴立刻对着外边喊了一声“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王朝带进了一个人,那人一进到屋里立马扑通一声跪下了。展昭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在殷华和田彪院子里见到的那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么!他有些困惑的看向包拯和公孙,心里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包拯此刻没有功夫给展昭解惑,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丫头问姚平,“姚平,此人你可认得?”
姚平垂头看着地上的人,好一会才回道,“这丫头是下官年前在城门口买下的,她当时跪在街边要卖身葬父,下官见她可怜,就给了她银子让她将父亲好生安葬,之后就留她在身边做事,只是这丫头手脚不伶俐,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下官便打发她去了后院。大人,您是怀疑她在县衙中与外人勾结?”
“昨夜学生正在房间与展护卫和白少侠说话,忽闻衙役来报,说小天失踪了,当时情况紧急,展护卫吩咐衙差出外搜寻后便与白少侠一同出去协助寻找,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外面,却并无人注意到有人竟偷偷摸摸的躲在展护卫的院子里。”公孙策将昨晚的事道出,展昭凝眉看向地上的人,心道果然有人趁着他与白玉堂不在要有所作为么!
包拯看了看地上的小丫头,问王朝,“王朝,昨夜可是你发现的她?”
王朝回道,“正是。”
包拯又问那个丫头,“是何人叫你躲在那里?有何目的?”
小丫头跪在地上,头往下压了压,愣是没出声。包拯又问了一遍,她仍旧不肯吭声。
姚平见她咬着牙根不肯说话,忽把手中的信纸扔在她面前,问,“这也是你做的?”丫头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仍不搭腔。包拯挥挥手,让王朝带她下去,暂且收监。
田彪见这里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抱拳施礼,对包拯道,“大人,可是没有小人的事了?小人有山庄要务在身,本就已经耽误多时,若没有小人的事了,不知可否放小人离去?”
包拯与公孙策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道,“也好,那你就收拾收拾离开吧。”田彪领命告辞,他前脚出去,包兴后脚也跟着出去了。展昭不解的看包拯,才想出口询问,包拯却先一步开口,道,“展护卫,你与白少侠昨夜可有什么发现?”
展昭将昨夜与白玉堂开启巨佛机关,进入密道等事一五一十的对包拯说了,包拯听后也没做过多评论,只让公孙策全数记录下来,说稍候还有一些事情要与公孙商议便让他出去了。
展昭才从书房出来,迎面就看到白福跟着包兴走了过来,包兴带着白福走至展昭面前对他道,“展爷,这个人说要见您。”
展昭这才想起包兴他们都没见过白福,于是对他点点头,告诉他白福是白玉堂的伴当。包兴会意的一笑,随后撤身回书房去了。
白福这才走过来对展昭道,“展爷,我家五爷说他在风意楼的雅间等您。”
展昭一听,乐了,心说自个儿正要找他呢,于是答应一声好,便随着白福一道向风意楼去了。
是敌?是友?
展昭同白福到风意楼时,见白玉堂已经点了一桌子的菜了。展昭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见满满一桌子的菜白玉堂一口都没动,只桌上的酒已下去大半。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叫伙计来把桌上的菜都拿去热热。
白玉堂用手支着脑袋,看伙计将桌上的一盘盘菜肴端走,嘴里不禁嘟囔道,“臭猫!让白爷爷好等。”
展昭拿过一个酒杯,为自己斟了杯酒,才举至嘴边,忽的听到白玉堂的抱怨,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觉得这白耗子似乎不是在发牢骚,而是在撒娇。他抿了一口酒,对白玉堂道,“白兄怎的光喝酒?这好好的一桌子菜如何一口都没动。”
白玉堂横了展昭一眼,回道,“还不是为了等你这只臭猫!”
展昭翻了翻眼皮,也不知自己怎么招惹这为大爷了,自己才刚露面就吃尽了他的白眼,他挠挠头,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
对面白玉堂见展昭突然不吭声了,心里一阵焦躁,“臭猫!你干嘛不说话!”
展昭苦笑一下,心说自己早上才刚沐浴过,如何就成了臭猫?他眼角瞥见立于一侧的白福,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过来。白福以为展昭有什么吩咐,连忙凑过身来,不料展昭却拉着他在旁边坐下,问他,“白福,我问你,我臭么?”
白福被展昭问的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展爷啊展爷,我家五爷爱胡闹也就算了,怎的您也跟着一块起哄,这问题叫小人如何作答呀!他搔着头偷瞄了一眼白玉堂,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才打着哈哈回道,“展爷,您不臭!”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猫儿,我看你与白福相处的倒是不错,不如就把他送你做下人如何?”白福一听,立马变了脸色,嘴里唤了声“五爷”,白玉堂没搭理他,只是挑着眉看展昭。
展昭看着白福那张吓白了的脸,又看了看白玉堂挑衅一般的眉目,道,“这白福展某倒真心喜欢的很,”展昭发现自己说完这半句话后,白福的额上明显渗出了汗珠,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他毕竟是白兄从小到大的伴当,展某又怎好做这横刀夺爱之事。”他看到白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又道,“如若哪一天白兄真的厌倦他了,展某再来接手也不迟。”说罢,他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余光瞥见白玉堂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心中不禁暗笑。
一旁白福挽起袖口,悄悄的拭去头上的汗,轻叹一声,心想,原本以为展爷南侠之名远近皆知,该是侠义凛然,淑质英才,不料却是同自家五爷一般喜爱胡闹,怪不得这两个性格如此截然不同的人能够走到一块,成为朋友。
二人正在有一搭无一搭的斗着嘴,外面伙计已经将热好的饭菜一样样的端回来了。展昭提起筷子吃了两口菜,然后忽的想起什么一般的对白玉堂说,“大人和先生今日要到那个林子里去看看,白兄一起去吧?”
白玉堂放下酒杯,低头沉思了一会才答道,“白某尚有要事未处理,恐怕没法一道去了。”
展昭听了他的话不禁皱眉,想也未想就脱口问道,“什么事?”
白玉堂见展昭瞪着一双猫眼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好似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般,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回答了他的话,“二哥传来消息,说阳武县上有个陷空岛的铺子,前些天遇到了点麻烦,让白某过去给看看。”
展昭有些尴尬的揉揉鼻子,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没事打听人家的私事!他垂下眼,暗自举杯饮了一口酒,想到一会白玉堂不跟自己一块去查案,心里竟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失落。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却又觉得有些好笑,白玉堂本来就不是官府的人,他来协助办案已经是超出他本分之事,自己怎么却好像有些依赖他一般?想至此,他赶紧摇摇头,将脑内这个没出息的想法驱逐出去。
对面的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表情,暗暗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最后喝了一杯酒,而后提着寒月站起来,对展昭说,“爷吃饱了,还有正事就不陪你了。”说到这,他想了一下,又把白福叫过来,吩咐道,“白福,你就跟着猫大人,有什么事也可以帮衬着些。”说完扛着刀,溜达溜达的走了。
白玉堂出了酒楼,奔着西边走了一段,走着走着他突然就觉得后边有什么人似乎在跟着他,他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后一闪身就进了旁边不远处的一条巷子。
才刚进到巷子里,他就听到身后风与衣服相互摩擦的声音,他一个拧身,脚下一施力,身子轻盈一跃,足尖在墙壁上“哒哒哒”点了三下,随后一矮身,躲过了一掌。
白玉堂躲过一击却也不犹豫,跟着一掌就推了出去,只不过对方好像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做,收回那一掌的同时就翻身转向了一边。
他眼见对方躲开了,于是收回掌力改用手中的宝刀,不料自己一刀还没挥出,对方就连翻了三个跟头,而后拇指与中指一弹,一个东西便“嗖”的一下飞了过来。
白玉堂眼疾手快,挥袖将那个飞过来的东西挡了下来并用手接住,对方趁此机会连忙施展轻功连跃了几步,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倒也不急着追上去,只摊开手心,在里面有个纸团,是刚刚那个人掷予他的。白玉堂展开纸团,看了上面的内容,眉毛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
诈
白玉堂走了,展昭也没兴趣继续坐在那吃了,他嘱咐白福让其先回客栈,自己则回到县衙去找包拯和公孙。
衙门里,包拯派人叫来了殷华,和公孙加上王马张赵四大校尉才刚集齐一队人马打算出发奔小树林,就看见展昭大步流星的赶回来了,公孙策下意识的往后面看看,有点奇怪竟然没看到白玉堂身影。
展昭看了看公孙,猜出了他的心思,连忙解释,“玉堂有些私事处理。”公孙捋着胡须轻声“哦”了一声,心中暗自琢磨,原来他俩不是连体人啊!
既然展昭回来了,那自然由展昭带着众人奔着树林子里去。
殷华走在队伍里,见众人走的方向好像是奔着昨晚与杨頔见面的地方去的,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他左右看了看那些衙役,见所有人都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他知道问那些人也问不出个什么结果,于是他紧走了几步,来到展昭身边。
“诶嘿嘿,展大人,咱们这是去哪啊?”他堆着笑脸,搓着手问。
展昭个子比他高点,所以微微低下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带着你出来逛逛,省得你在衙门里憋坏了。”
殷华表面上笑呵呵的,背地里可是把展昭给骂了一通,心说这展昭可真是嘴下不饶人,什么叫在衙门憋坏了,和着他们这是拽着自己出来放风来了。
但是他心里不满,面上可不能表现出来,这展昭别看他长的一副温顺讨喜的模样,可他来自江湖,又有南侠之称,他知道他手里这把巨阙上可没少沾血,所以他依旧一副笑模样凑上去。
“展大人,前边这可就到密林了啊,这案子可是有些进展了?莫不是凶手就在这林子之中?”
展昭听出他这是在试探口风呢,于是轻笑一声,道,“凶手在不在我不敢说,不过昨儿个我可是看到有只淘气的螳螂溜进了林子,也不知他与此案件有何关系。你说包大人会怎么想?”
殷华一听展昭把自己比作螳螂,心中一紧,心道坏了,原来昨儿个展昭一直跟着自己后面,而且自己竟然丝毫未觉,可不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他低着头,也不跟展昭说话了,咬着嘴唇想对策,想了想,心里又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杨頔也抓了去,可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张口去问,不然不就等于是自己招供了嘛!
展昭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向前溜达着,眼角余光瞥见殷华在一旁默默的咬手指,玩闹之心大起,于是凑近殷华,在其耳边小声问,“之前在衙门的大堂上,你不是说因为老母与妻儿都被劫持才被逼投案的么?那敢问殷兄的老母和妻儿可知道你有龙阳之癖?”
殷华听见展昭在自己耳边耳语,身体不由得一震,他微微转过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展大人说笑了。”
展昭佯装吃惊,“这样么?可是玉堂他亲口对我说……”
殷华赶紧咳嗽几下打断他的话,他心下一惊,心说这大爷怎么什么都对展昭说!而后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微仰起脸看展昭,暗自琢磨,咦?这俩人……
衙役似乎没有给他太多去想乱七八糟事的时间,因为他们要去的目的地已经到了眼前。展昭也不去理会殷华了,他卸下一张嬉皮的笑脸,换上平素办案时的正襟表情,来到包拯与公孙策的身边。
“大人,属下与白玉堂昨日就是追着殷华到达此处,然后见他与杨頔碰面。”
包拯点点头,回身睨了一眼殷华,而后一抬手,吩咐衙役们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殷华被包拯这么一看,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心想完了完了!这会玩完了!
包拯看着殷华脸上的表情变化觉得有些可笑,于是张口问道,“殷华,本府问你,昨日晚上你人在何处,又在做些何事?”
殷华微躬着身,俯首站立,眼睛不禁悄悄的看向展昭,心想你们不是一个一个全都心里明白的紧么,作何还要问自己?若自己说自己在房中,那展昭肯定会站出来拆穿我,如此多此一举的行为有意思么!他暗自在心中思索了老半天,最后才回答道,“回大人,小人昨日的确不在自己房中。”
“哦?那你身在何处?”包拯听到他乖乖承认,不禁满意的与公孙策交换了一个眼神。公孙策看了一眼一旁望天的展昭,知道他刚刚已经在殷华耳边说了什么,不然他恐怕也不会对此供认不讳。
“回大人,小人昨日……昨日……”殷华昨日了半天却说不出下文来,他咬着嘴唇,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公孙策见状忙开口对其道,“殷华,你的身上可是有封还未拆开的信件?”
殷华一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说完才发现自己嘴快说漏了,赶忙用手捂住嘴,不过也已为时已晚。
众人面面相觑,心说什么信?这么神秘!
公孙策从袖兜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在殷华面前晃了晃,道,“交给你这封信的人是怎么说的?”
殷华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发现原本藏在里面的东西果然不见了。他眼睛紧紧的盯着公孙策手里的纸,双唇微张,想说什么,可颤了颤,终是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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