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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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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子便经受不住诱惑了?”
小娃儿听他这么一说,立马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去看他。展昭见那娃娃的委屈样子,心顿时软了,想来他也是一时玩心大起,想要逗逗他罢了,想到刚刚公孙先生说他营养不良,身子还虚,这心里就更内疚了。
他蹲下身,看见那娃儿眼圈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却还在咬牙不让它流下来,心道这娃娃真是有骨气的很!
展昭蹲在地上,眼睛转了两圈,问到,“你叫什么名儿?”见那娃娃不说话,展昭又道,“既然没名儿那以后就跟着我姓展了,你那两声爹爹也不算白叫的,我想想,就叫展逸天可好?”
那娃儿听了展昭的话霍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他这一睁眼不要紧,忍了半天的眼泪终是存不住,簌簌的落下来。展昭看不惯人哭,尤其是这样一个可人疼的小奶娃,忙伸手替他把眼泪抹了去,另一只拿着牛肉的手顺势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他的小嘴里。
“你现在身子弱,我去厨房叫人给你煮点粥来。”展昭捏捏他的腮帮子,而后起身向屋外走去。
“爹爹!”娃儿脱口唤到,展昭驻足,回头。“小天……谢过爹爹……”娃儿扭过脸,面上却是掩藏不住的淡淡笑意——展逸天,他有名字了!展昭见他的样子,会心一笑,随后便绕过屏风,推门出去了。
鸣冤
阳武县内最近不太平,几宗命案搅的人心惶惶,连带着那些生意人到阳武县的岔路口也是一拐弯,改去了中牟县。
不过就有那么一种人,手上握着的产业一大堆,却是从来也未见管上半分,除非是在家待的闲了长了蘑菇,几位哥哥才能默契的将一张早已列好的清单递给他,烦请他们这位嫌麻烦的弟弟出门散散心,顺便帮他们去收个账。
此刻,在去往阳武县的官道上,一匹纯白如雪的高头骏马上正骑乘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远处看,感觉这男子与周遭景致十分融洽,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样。
再一细看,这男子的相貌竟是令许多女子也自叹不如,只是冷淡了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见他皮肤甚是白皙,一双细长迷人的凤眼,高耸的鼻梁,瘦削的脸颊,尖尖的下巴,还有一张薄薄的小嘴。他虽坐在马上,但看样子应是身形颀长,体形虽瘦却不显单薄。
这人是谁?陷空岛五鼠之末锦毛鼠白玉堂是也!
他本是去开封替自家哥哥们办事的,事办完了就想去开封府找展昭一叙,想不到才到开封府的门口便被留守的门卫告知因阳武县出了大案,包大人一行人全部赶去协助办案了。
白玉堂顶着一张冰块脸听完门卫的话后转身上马离开了,行至岔路口的时候忽的一拽缰绳,胯下的马儿便知趣的朝着右边的小道溜达过去。马上的人忽的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想,蠢猫,许你躲着白爷爷,还不许白爷爷去找你了?!
***
阳武县的街道上,衙差王二虎急匆匆的抱着几包药从药房冲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他捂着头,“哎哟”一声,才要张嘴骂娘,忽见与自己相撞的竟是马汉手下的衙差,忙拍拍对方的肩膀,改了口,“张老三!你小子怎么不去侍候马大人,跑来这偷懒!”
张老三这会也看清了眼前的是王朝手下的王二虎,他拍拍手里的纸包,对他说,“我来帮展大人办事。”说着,眼睛瞧了瞧二虎怀里抱着的药包,问,“你这是给谁抓药?有人病了?”
“嗨,是公孙先生让我帮展大人的儿子抓的药,药铺的先生说这些都是治风寒的,还有一些补药,估计没什么大事。”他笑呵呵的一挥衣袖。
“那小娃娃是展大人的儿子?你听谁说的!”张老三疑惑的凑近二虎,“二虎子,展大人的事我们可不好随便议论的!”
王二虎却好似不以为然,“呿!你怕什么!我可是亲耳听到那娃娃管展大人叫爹爹的!公孙先生也听到了!”
张老三点点头,若是公孙先生也听到了那就没错了!想着,他摸了摸手里的纸包,奇怪!那娃娃既是展大人的儿子,怎么身边连一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还得差他出来买。这事情有蹊跷!
王二虎没有那张老三脑子灵活,自然也看不出这事情背后有问题,他见张老三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不禁有些好笑,他用手肘顶了顶张老三的肋下,问他,“你小子回不回去!公孙先生还等着我着药呢!”
张老三瞥了一眼药包,点点头,应了一声“好”,便与王二虎并肩走了。待他二人走后,旁边的茶摊上,一个一身纯白的英俊男子扔下一块碎银也起身走了。
他一边走心中还一边犯嘀咕,上次见那蠢猫的时候他连亲也没成,怎么才两个月未见连娃都蹦出来了!难道他早就成过亲了却故意对白爷爷隐瞒?
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我呸!他个死猫成不成亲关白爷爷什么事?!白爷爷只是来跟他一较高下为五鼠争一口气,待将他打败后,便与那猫从此再无瓜葛。想毕,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
包拯刚刚听了公孙对几个死者的验尸报告,正在书房整理卷宗,忽的听到屋外有响动,便将门外侍候的包兴叫进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包兴福了福身,回道,“老爷,门外那些衙役不知从哪里听说展大人接了个娃娃回来,还说那娃娃称展大人爹爹,乃是展大人之子。”
“荒唐!展护卫尚未娶亲,哪里来的儿子!”包拯愠怒的一拍桌案,再一想,之前听展护卫说起过城南破庙小乞丐一事,那娃娃莫不就是那个小乞丐?想到这,他又问,“那娃娃此刻可在县衙之内?”
包兴点头,“在呢!听闻那娃娃身上满是伤痕,还受了病,公孙先生才刚医治完,那娃娃此刻就在展大人的屋内歇息呢。”
包拯略一思忖,放下手中宗卷,起身,“你且与我去展护卫房中探上一探。”说罢,绕过桌案,朝门外去了。包兴没想到自家老爷猜出了那娃娃的身份,只当是为了见一见“展护卫之子”,心说,他家老爷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八卦了!翻了个白眼,他赶忙跟在包拯身后一同去了。
包拯、包兴这主仆二人来至展昭房前,才刚要叩门,门却被人从里边打开了。包拯抬头,见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身红色官服的展昭。展昭才要出门去后厨,打算差人给小天煮些粥,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包拯和包兴,他忙向包拯施礼。
“大人您怎么来了!”展昭觉得有些迷茫,这会子包大人不是应该在书房整理卷宗么,怎地有功夫跑到他这里来串门子?
包拯笑笑,“听闻展护卫得了一子,本府特意赶来一探虚实。”
展昭听包拯的话似有调侃之意,一下子红了一张脸,“大人莫要取笑属下了。实不相瞒,这娃娃正是属下之前跟大人提起过的破庙乞丐,只是属下见这娃娃虽身世可怜却倔强骨气的很,十分赏识,便有认其做义子之意。属下刚刚为他更名展逸天,只希望他以后能够安逸如天,却是让大人见笑了。”展昭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展护卫曾在江湖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一颗赤胆侠义之心不妄南侠客的称号,本府很是欣赏呀!只是展护卫现今已入朝为官,这娃娃……展护卫将做何打算?”包拯虽还未见到这位小娃儿,但他心中还是很希望能够将他留下带回开封的,想他开封府地大物博,只可惜人并不甚多,逢节年还是会感到些许冷清。
展昭观察了一会包拯的表情,对其心中所想也暗自猜出了一些,想他包大人威名远扬,妻儿子嗣却并未跟在身边,难免会有思念之苦,毕竟包大人也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
想至此,展昭笑呵呵的挠挠脸,道,“回大人,如果小天不反对,属下是有意将小天带在身边的,还请大人成全。”
包拯听闻眼睛一亮,捏着胡须笑着点头,“开封府客房甚多,又有公孙先生可以在闲暇时候教他学问,倘若留他在此,恐怕仍会沦落街头乞丐,任人欺负。如此甚好,展护卫问过他的意思后便安排下去吧。”
展昭谢过了大人,方才发现他们站在屋门口聊了半天的天,忙向包拯谢罪,“属下光忙着说话,却是怠慢了大人,大人快屋内请,属下去后厨差人去煮些粥食,大人何不一起用些?”说着就把包拯往屋内引。
“哎呀,这等事还需展大人亲自去跑一趟么,交给小人便是!展大人陪老爷进屋说话去吧。”包兴说完对二人福了福,乐呵呵的转身奔后厨去了。
展昭一抬手,对包拯做了个“请”的手势,包拯也不谦让,跨步进了。二人行至屏风后,见床上的小人此时正靠坐在床头,等待展昭的归来,忽的见自家爹爹身旁多了个黑面的人,竟是有些差异。
“小天,快快见过包大人!”展昭见小天怔愣着一张脸盯着包拯看,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无妨!小娃儿有病在身,虚礼可免。”包拯一见床上的娃娃唇红齿白,样貌可爱讨喜,倒确实有三分展护卫的影子,恐怕日后长大也是个温润俊朗的主儿,不由得心情大好,对其着实的喜爱。
怎料,那娃娃听闻面前的黑面人竟是包大人,一个激灵的挣扎起身,在床榻上跪倒,不住的磕头,道,“青天大人,小天冤枉,求大人为小天作主!”
雾苓
包拯与展昭二人见小娃儿展逸天忽作此反应,均是一惊。包拯免了娃儿的礼,又吩咐展昭将他扶起,并准其在床榻间躺好回话,可那娃娃哪肯乖乖躺下,硬是坚持要坐着,展昭无奈,披了件袍子予他,又将被子盖在他的腿上方才与包拯在桌前坐了,听他将冤事一一道来。
原来,这小娃儿原本是阳武县一商人罗鸿家的小公子,只因生母是父亲后续的小妾,在家中并不受宠,连带着他在家中也是受尽冷嘲热讽的奚落。除了自家娘亲,只有一个下人孙婆婆是真心待他。
然而,他虽不受宠,但相较那些风餐露宿的街头乞丐,日子倒也优越些,于是每每他有吃不了的饭菜,总会跑到家中后门,将其送给那些可怜的乞丐们,久而久之,他与那些叫化子倒也熟识了。
一日,忽的有名乞丐欲来家中找他,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出门置办东西的孙婆婆,孙婆婆将乞丐领至后门,又将自己唤出。
他有些迷茫,跟着孙婆婆到后门,见了那乞丐才得知,原是那乞丐夜间沿街乞讨时忽闻几名醉汉在酒馆交头接耳,那乞丐当时也是好奇心驱使,竟悄悄走进去躲在一旁偷听起来,这一听不要紧,竟然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
展逸天说到此,忽的咳嗽起来,展昭忙又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这时候,屋门被人打开,不一会,众人就看见公孙策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悦。公孙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一个手里端着粥,一个手里端着药。公孙让两个丫头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便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大人,这小娃儿身体虚弱还有病在身,有什么话可否等其用过药,休息片刻后再继续?”公孙拱手躬身,话虽说得体却透着一股子的不满。
包拯摸摸鼻头,他明白公孙虽为他的主簿,但同时也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在这些郎中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是比让病患吃药休息早日康复更重要的。想到此,他偷眼看了一眼一旁的展昭。
展昭也听出了公孙话中的不满,连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吐吐舌头,然后从桌上端起粥碗,坐到床边,喂他家小天吃粥去了。
展逸天这会子也不咳嗽了,他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案子上,然后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看公孙又看看包拯,最后把视线停在展昭脸上。
他张开嘴巴,吃了口展昭送过来的粥,而后想了一下,对公孙道,“先生莫恼,是小天心中有冤,拉着大人和爹爹硬要说明的,不怪他们。”说完,他又吃了几勺粥,“小天听先生话,乖乖吃药休息,冤情待小天好了再向大人诉说,可好?”
公孙听小娃儿一个劲儿的哄自己,就算再不满也不忍心了。他走至桌边,端了药碗,又踱到床前,将药碗塞到展昭手中,虽没说话,但面色好在是缓和下来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展昭将几乎见底的空粥碗顺手放到桌案上,拿着勺子舀起一匙汤药,送至自己嘴边吹了吹,试试温度合适了,方才递过去,喂了。公孙待展昭喂完药,又把一个纸包递给他,而后将两个空碗收了,迳自出去了。
包拯见此情景,也不好再让小天继续说下去了,于是起身对展昭说自己还有公事,就先回书房了,待小天休息好、有了精神,再继续将冤情诉说予他,说罢,拂袖起身。
“大人且慢!”展昭一见包拯要走,忙出声阻止。
“展护卫还有何事?”包拯站在原地扭着身,颇有些不解的看着展昭。
“哦!属下有一事想要恳请大人批准。”展昭此刻心里还想着县衙内关于小天家因一场大火而使得全家人被烧死的那件案子的卷宗。
他猜想,刚刚小天说到的那个乞丐在酒馆内听到的怕就是与此案有关的讯息,只可惜,才要说到关键处,便让公孙先生撞见了。关键的下文听不到,这可让他的心中犹如好几只小猫一起抓挠一般,痒的难受。
“展护卫有何事,尽管说就是!”包拯此时的心中也比展昭好不到哪去,对于这位明如镜,青如天的包大人来说,一生中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破案,能为老百姓解决一桩又一桩的难题,对他来说比给他金山银山可要开心的多。然而此刻眼前就正有一桩案件,却是连经过都无法听的完全,这使得他心中这个急呀!
“属下想要借阅县衙中有关阳武县之前一起案件的卷宗,还请大人准许!”包拯见展昭的神情,心中确是已然有数,他猜想展昭是想先将当时那起案件的大概情况做个了解,而后再从小天的叙述中推敲出与整起事件相悖的地方,而那个就是疑点。
包拯略一思忖,而后点头应道,“正好本府也要查阅一些资料,展护卫暂且休息片刻,待晚膳过后来书房与我一同商议。就这样吧!本府回去了。”
展昭将包拯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天已经乖乖躺下了,只是听到展昭回来,一双大眼睛又溜溜的眨巴起来。
展昭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缓步踱至床边,将刚刚公孙给他的纸包拆了,取出一套衣裳递给他,而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那是公孙给他的活血化淤膏。
他扯开小天的被子,将药膏倒出,涂抹在他身上,然后将一套纯白色的中衣替他穿上,做好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才又重新为他盖好被子,临起身还忍不住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你这小鬼,还不快快休息!要是再让公孙先生看到,估计就要罚我不许再进这间屋子了。”
展逸天吐吐舌头,道,“爹爹不来一起睡会?”边说还边往里侧挪了挪身子。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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