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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凤之宜-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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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家主,果然绝非幸至!好象一匹又害怕又勇敢的小兽,明明害怕得脚都软了,却偏偏为了自己兽王的自尊而不肯退后,用稚嫩的怒吼企图喝阻敌人!
只是,还是太嫩了啊!而且,他遇到的是他!
不过他也深知,樱木清醒后的第一次交锋将会是决定他是否能瓦解樱木深重防心的重要一步。
帝王的嘴角勾起一丝属于帝王的微笑,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朕的宫妃。”
花道怒瞪他:“我才不是!本天才可是男子汉!而且你答应仙道让我出宫的,君无戏言!”奇怪,这人明明比他瘦弱,为什幺能次次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这一急,竟然给他掰出一篇说辞来。
仙道?叫得很亲热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要得到什幺就一定会得到。”堵回花道的抗议,流川枫丝毫不浪费时间轻轻一扯,花道菲薄的寝衣便敞开了,抓住身下人挥来的手臂,低头咬住了樱木的胸。
啊--花道触电似的惨叫一声,放弃了武功的章法,开始本能地拼命挣扎。
“滚开!滚开!浑蛋!”
流川枫抬头,一缕血色勾画在唇边,好象一只英俊的吸血鬼露出雪白的牙齿:“这个印记是告诉你,你是朕的人,只要朕要你,天下之大,你哪里也去不了!”
说着霸道而可恨的话,手下也毫不迟疑。分开花道踢动的双腿,强行把自己的身体挤入他的双膝之间,同时前倾向花道的身上挤迫过去。
仿如恶梦重回,粗暴的对待,全身都动弹不得的钳制,撕心裂肺的剧痛,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地涌了上来。。。。
发觉手下的肌肤在痉挛颤抖,流川眼眸一动,却并没有停下啮咬|乳蕾的动作
“。。。不要。。。。不要。。。”
良久良久,终于,身下有微弱的抽泣似的呻吟传来。
有些涣散的金瞳瞪得大大的,好象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似的,而只是不肯屈服地尽力睁大,这种倔强神态反而使得他大颗大颗滚下来的泪珠显得出奇的荏弱和情Se。
他没发现他的嘴唇无意识地蠕动着。记忆中的那种感觉仿佛又重新降临,几乎要决堤而出,那种连内脏都牵动的羞耻感和痛感。。。。为什幺。。。。。
为什幺是他?为什幺会有这种事情降临到他的身上?
好痛!好难过!他要杀了他,该死的臭狐狸男!
接近崩溃的精神只靠一股愤怒支撑!
一声轻叹在俊美的唇角逸出。
不知何时,压迫身体的重量消失了。然后唇上传来温柔之极的碰触,轻柔得像羽毛,温暖得像春日穿过杨柳的和风,不带一点儿压迫,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抚慰着他惊恐的心,暖热的液体从那碰触中流入他的口腔,流入他的胃部,熨烫得他的身体渐渐回暖,渐渐停止了不由自主的痉挛。有温软的物体也随着那液体滑进来,似曾相识的感觉有点像那个禽兽皇帝强吻他的情景--他颤抖了一下,那碰触立刻更温柔了--不,这是完全不同的!与那充满企图和粗暴的掠夺之吻不同,那温软的物体只是柔柔的顺着他口腔的肌理轻轻地舔舐着,照顾着每一寸柔嫩,每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亲昵得叫人脸红,充满了爱意和抚慰,纯粹得不夹一点企图,仿佛是把他当作婴儿般呵护着。
环住他的手臂强壮而稳定,温暖却又不夹一丝霸占,那暖暖的温柔像是来自母亲,这稳定的呵护却像是来自父兄,他安心地发出一口吐息,轻轻闭上眼睛,一丝笑容像是乍破乌云的阳光,微弱却是教人惊艳地,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不整的衣襟被密密拉拢,蜷缩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整个拥入怀中。
如果有人在此时看到流川枫,一定会被他脸上惊人的温柔吓到。
不是冷笑,不是威压,一丝真正的微笑出现在流川枫的唇角,刹那间,如冰崖花开。
微笑地大袖一伸,密密包覆住怀中哭累倦极的少年,微微侧首凝视那有些傻傻的稚气睡容,--怀中人的脸连美丽的裙角也沾不上,却偏偏教他想狠狠压倒--感觉一道道熟悉的火热流窜过身体四肢,流川枫的手臂忍耐似的紧了紧,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樱木那一点微弱的笑容,出乎意料地,竟比他的身体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15】
在京里的仙道王爷,据说在上次收到皇兄的申饬令后,不单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惹恼皇上。每天少说有十来条小舟,上百匹快马在为这两位站在皇朝顶端的人物的一个玩笑而日夜奔波。
奏章照样如水流来。船上的佣仆往来侍侯,都分外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生怕惹来皇帝发怒。如果因此倒霉成了炮灰,可谁都不愿。
在华美的充做书房的舱坊里,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恋恋不舍地褪离那俊美如大理石的脸庞。
凝视着案上最后一份摊开的奏章,一丝满意掠过了那深幽的凤眼。
懒懒靠上椅背,有如伺机而动的优雅猎豹。一切布置已经妥当,只等――搁在案上的玉般十指缓缓收紧。
不经意望向窗外最后一抹深红,不知忽然想起了什幺,永烨冷硬如钻的瞳孔掠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
“越近南地,风物亦绝佳。你看仙峡,峡侧的整面山石被雕刻成四座扬手指路的仙人石像,左右各二,据说是本朝的四位开国元勋,其中之一就是你们樱木族的樱木·赤夜。”流川枫倚在窗前,慵懒而放松地伸了个懒腰,安排完了该办的事情,不如下来逗逗他的野猫。为帝者要懂得劳逸结合才不会死得太快。
“什幺樱木?”谨慎地保持离他三尺远,花道迷惑地抬头问,察觉对话中出现了熟悉的字眼。
刚刚流川枫介绍了什幺,他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这几天两人的诡异气氛就够他想破脑袋了。
那日,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安然地躺在坐在自己身边地毯上的流川枫怀里,当即惊吓地跳起来。
”哇~~~~啊!”
出乎意料地,他顺利地跳开了,流川枫并没有阻拦他。
流川枫只是静静地站起来,瞧着他,冷冷道:“我喜欢你。”
不是朕喜欢你,而是我喜欢你?
这这这,这是什幺意思?
这对花道来说,本是十分熟悉的一句话,他曾经对不下五十个少女说过它,虽然次次都被无情地KO。。。。然而此刻,正常的青春生活早已离他远去。王子已经不幸落入恶龙手中。
对于流川枫所作的事,本该气愤满膺的,可是错愕的心底,却忍不住冒出个石破天惊的想法来:这,代表他被告白了吗?
还是代表什幺新一轮的阴谋?而接下来的几天,或许是政务繁忙,竟然也从未再来骚扰他。叫他大松一口气之余,心思却被这句话满满困扰住了,百匝千绕,烦的他想大叫。
“朕可是很少为什幺人服务的哦。敢不领情的也只有你。”流川枫调笑的手背滑过他的脸颊唤起他的全副注意,而那微微露出勾引的深邃黑眸足够叫人口干舌燥,“你看左手边第一个就是你们樱木家的樱木·赤夜,传说中四大家族中最英俊的一个,将你生成这般叫人怜爱的模样,想必他居功至伟。”
“什、什幺惹人怜爱。。。”花道粗鲁地拨开他的手,被那涵义暧昧的形容词气得口齿不清,却也忍不住好奇地朝窗外撇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忍不住惊叹起来,前方仙峡遥望,直插蓝天的石崖将光带般的瑰丽运河夹在中间,那相对的两面石崖竟然整个地被雕成两对高耸入云的石像,石像人的衣饰式样遵从繁丽的古风长裳,宽袖及地,一手高高扬起,气度庄严而飘逸,扬起的手势和半个上身都缭绕在云雾里,阳光折射出五彩云霓,灿烂辉煌,如在仙乡。模糊中,左手第一个石像的眉眼竟然跟樱木有七八分相似,却较之他的俊朗更加完美如同神授。
被那令人着迷的神迹吸引,加上心中莫名升起的孺慕,花道不自觉地拼命往窗边挤,完全忘记自己的举动不啻于自投罗网对流川枫投怀送抱。
--位置刚刚好!一低头就可以轻啜他敏感的耳珠,而愉悦于这个小意外的流川当然不会笨到提醒他这一点。
奇特的酥痒换来花道敏感的轻轻一颤以及随之而来的不耐烦的赶苍蝇似的挥舞双手。
“来,喝口酒。”低沉的嗓音柔柔地勾引人,花道一时不察,被凑到唇边的酒杯灌了好大一口。呛咳出声。呸呸呸,什幺怪味道!
流川枫伸手缓缓拍抚他的后背,但笑不语。
“浑蛋。”喃喃地诅咒了一声,对自己的大意懊恼不已。一阵江风吹入,发丝撩动,让人神志一清,稍降体内的灼热。
灼热?奇怪。。。。身体的感觉好奇怪,他忍不住地更趴近窗边,觉得更热,不由伸手拉松领口。
“唔~~!好热!”
“很热?”那声音里仿佛有些古古怪怪的味道。
“当然——喝!你什幺时候过来的?”急忙跳离三大步。
“。。。。是你自己硬挤过来的。”
“乱讲!”待瞧清流川枫的确好好站在窗边没动,脸忽地有点红,“就算是本天才自个儿过去的好了!你给本天才吃了什幺东西?”
好热,手指失去控制似地撕扯着把衣襟拉得更开,祈求更多凉爽。他是不是病了?
“想要解药吗?”
“你对我下毒!你这只卑鄙无耻的狐狸,快把解药给我!”
晶亮的金瞳跟着那朱红药丸在流川枫指尖滴溜溜地转,惟恐他失手落水,花道连忙伸手想要拿过。
流川枫却忽地缩手,逗他扑了个空,加上脚下巧之又巧的一绊,更获得佳人自动投怀送抱。
“你干什幺?”没抓到解药的花道,气恼地抱怨出声。
却见流川枫一张口,竟把解药投入了他自己的口中。
“哇~~!”樱木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愤怒地大叫,“你吃了我的解药!你吃了我的解药!你没有中毒干吗吃了我的解药?还来!还来!”生怕他吞下去,连忙伸手挖他的嘴巴,要把解药掏出来。
“我也喝了酒。”含着颗药丸,流川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混,可花道还是听懂了。
“你也中了毒?”他傻眼了。
“一颗解药,一人一半。”
“喔。”性命要紧。可是要吃他的口水呢,好恶心,花道嫌恶地皱起眉。
“嗯。。。。怎幺还不拿出来?”等了许久,不见流川枫有什幺动作,倒是自己身上的热焰越发难当。不得不靠在墙上努力抑止喘息。
流川枫点点花道的嘴唇,再指指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
“要就自己来拿。”
“无耻!”奈何忍耐住药力而不喊叫出来已经折磨得他浑身无力,这一声激动的叫骂,不单暴露了他的虚弱,还带了说不出的沙哑魅人,真真气势全无。叫他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要我就走了。”流川枫作势要走,花道连忙挣扎着扯住他,“不行!不准走!”
反正什幺也被他做过了,就算被他亲一口又有什幺了不起,--好不容易心理建设完毕,樱木心一横,固定住流川的双肩,昂起头,别过眼,视死如归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双唇相接,花道不觉慌成一片,他告白无数却从未成功,并被樱木军团传为笑柄,虽然极小时被三哥吻过,却从没主动吻别人的经验,第一次主动吻人的对象竟然是流川枫,这项事实叫他恨不得死去。然而体内滚烫的岩浆却因为相贴的温软唇瓣而化为极为舒服的感觉,叫他矛盾万分。
对方身上不绝传来的不知名香气在在提醒着他那日被同样香味掠夺的惨痛记忆,可是自此刻的昏昏然的眼光看来,那痛苦却像隔着一层纱般渐渐模糊,反而因为回忆起那种异色的行为而让自己体内有一把未知的火在烧。
从侧面看去,窘迫别开的双眼半垂,修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扑扑闪闪地颤抖着,那睫毛靠近眼部的是醉人的深红色,靠外面的睫毛尖儿却是几乎透明的淡色,近看像是扇动翅膀的异种蝴蝶,奇丽无比。
流川枫璀璨如星的深黑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睁睁看着他痛苦昏乱,就是促狭地不肯张口。
如果眼前的是别的什幺人,虽然羞耻,但为了活命他可能早就毫不犹豫地撬开对方牙关取出自个儿想要的东西了,但是眼前不是别人,而是屡屡欺侮他的流川枫!他有个直觉,只要他伸出了舌头去,十有八九,会发生不能想象的可怕之事!因为流川枫那教人恶寒的瞧人法,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可是,身上的烈焰越来越热,--樱木暗自咬了牙,憋着气,伸出了舌尖想要撬开这浑蛋狐狸该死的嘴巴。
流川枫却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晶亮的黑眸促狭味儿更浓,只是一声不出地任由那又急又慌气怒非常的温软舌尖在自个儿唇上左右游移。
“你,你。。。浑蛋!”从未被如此戏弄的花道羞气交加,决定宁死也不再上他的当了,然而欲退回的花道却忽然被灵活的舌尖地缠住,并被几下敏感的逗弄化解了顽抗,一不留神被对方的灵舌将自己掳回洞|穴深处肆意翻搅。
“你。。。。”涩涩的汁液从流川舌尖渡入花道口中,再顺着他的舌头倒流到喉咙深处,有些恶心,也亲密得叫人脸红!然而意识到这就是解药的花道却不敢反抗,反而用力地吸吮!以求速速解除这种尴尬的状态。
舌尖传来酥麻和狂喜的感受,犹如婴儿般的卖力吸吮,叫流川枫愕了一愕,然后理智倏然远去!攻势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至于只是逗弄花道的初衷早被遗忘到不知何处去。
抵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和高超的吻技,花道可耻地发觉自己的膝盖都在不停发抖。溃不成军的气势,抵不过流川强势一压,把他按倒在摆放在窗边的一张软椅上,身体更得寸进尺地挤入他双脚间,暧昧厮磨。
灵敏的身体本能无助于他的逃脱,反而因为过人的感受力而备受折磨。体内的火焰不单没有消减,反而越窜越快,所到之处,酸痛不已,只有被碰触的几个点才能稍稍得到纾解。
不自觉地摆动着身子,茫然抵张开口任凭流川摆布,拼命要抓住一丝理智的星眸呈现一片惘然,缺氧使脸蛋涨得通红,当他被欲望驱使的身体第一次失控地自动追逐着流川的手,贴靠过去时,流川带着一丝吃惊和激动地看着第一次如此主动的花道。
花道愕然地察觉了,一瞬间浑身僵硬,脸蛋涨的血红,那种红法,连流川枫也觉得可怜。
“走,走开!”
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已经变得沙哑,那种沙甜叫他自己也傻了眼。
流川枫玩味地紧盯着左闪右避根本不敢看他的樱木,万般心思脸上却不露一点,只是极淡极淡地抹了一丝笑意在眼里,然而他这种神态却比说了什幺更叫人受不了,花道用力一挣,就要落荒而逃,却被他用力按住,并忘情地吻了下去。一只修长的大手已隔着薄薄衫裤握住了他的要害。。。。
“不,别。。。嗯啊~~”抗议的余音化为颤抖的鼻音,惊然绷紧的身体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跳动得像离岸的鱼。
流川枫用嘴堵回他所有抗议,他的指尖放肆的在樱木的分身顶端的小口处徘徊,故意地微微一刺。樱木哪受的了这个,惊慌失措的叫道:“快住手,别……不要这样!”拼起仅有的一点力气,用力的挣扎着。
他的抵抗轻易地被阻止了,包覆他私|处的手也更为卖力地动了起来,套弄,揉搓,抽刺……察觉那胀大的分身一个劲地弹跳起来,流川枫胜利一笑,指甲促狭地在他已经溢出泪滴的铃口处一挖,生涩的白浊立刻从樱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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