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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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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雷君凡给了非常模糊的回应。
该怎麼说呢,烈忘了发生的一切事情——不是怕已经气到濒临理智破碎的令扬抓狂而特意隐瞒;不是怕他们担心难过而故意装傻……是真的遗忘,昏迷三天醒来以後,问的第一句话是他们为什麼一个个表情那麼严重,还有他为什麼全身都痛……
在他们惊愕之下,希瑞忙著替烈做检查,令扬当场用语言攻势随口掰出藉口——全身绷带是因为烈出门时为了帮助几名女孩被飞车党找人偷袭,头部受创以後没有反抗能力的被打了一顿;後庭的不是是因为误食希瑞的新实验品所以与厕所马桶兄相亲相爱了很多天,这也是後来出门反应不佳的原因之一;头部找不到伤口则是因为昏睡了好几天,伤口好了……当然中间还加上很多令扬惯用的前言後序小结尾,一串话说下来,大概花了一个半小时。
Well,这麼乍听之下有道理,仔细思考就漏洞百出的藉口,烈会相信才怪!东邦的法律顾问大人可不会被过多的文字给搞昏头啊!
但是他们没给烈问的机会,希瑞跟他纷纷出手,又下药又点|穴的让烈再睡上一觉,然後五个人聚起来讨论的结果是——若烈记不得了,他们就什麼也别提,至於凶手到底是谁,他们可以慢慢查,查到了以後再瞒著烈出手。
他知道烈有疑惑,但烈的体贴让他就算疑惑也不多问,因为他知道他们不想让他知道……
「……凡,君凡……你大白天发什麼呆?」
回神,看见烈关心的表情,他摇头,表示什麼事都没有。
「我在想要不要带你上街走走,闷了好多天了吧?」
「也好,我也想透透气。」
见他这麼说,雷君凡笑了笑,然後摆出生人勿近的脸色,揽著烈就走。
「跟你一起走路真方便,但是你这样会让我无法使用这张万能VIP呢!」南宫烈轻笑,很享受他们过多的保护——虽然满头雾水。
「放心,该结帐的时候会交给你的,在连商店都没看见的地方多拖延,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时间就是金钱,不可以轻忽。」藉口说的四平八稳,实则是他们已经决定在希瑞弄清楚原因以前,要确保烈的一切安全。
「……你开车?」问归问,他已经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坚持自己当个乘客。
「我开车,你把窗关上。」这窗一开还得了,大概会被一串粽子似的变态驾驶跟踪。
「好。」
车上路了,南宫烈靠著椅背,优雅的坐姿持续了两分钟,开始轻微移动。
直视马路前方的雷君凡注意到了,叹息。
「帮我抓一下方向盘。」
「啊?」
不理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翻身从後座拿了床薄被,垫到椅背,接回方向盘,让烈靠在更柔软的被子上,扣回安全带,继续开车。
「有伤的人就说一声,别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的。」
毛毛虫?!竟然敢这麼说气质翩翩的他,死君凡!
白了君凡一眼,南宫烈转头望著窗外,表现出不想理他的意思,其实是想掩饰微红的脸颊,因为刚才君凡忙著弄垫被时,两个人的脸颊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害他的心跳顿时……
又变闷葫芦了?扯高唇角,一点也不怕被正在看著车窗倒影观察他的南宫烈发现自己的好心情。
半晌,为了不让南宫烈一直不开口,雷君凡又开启新话题:
「你还没跟我说,留守的以农和希瑞怎麼会让你出来。」
生活守则一之,当被东邦专属医生曲希瑞勒令在家休息时,不得任意偷跑,偷跑者扣三个月零用钱,外加每个人有权利要求其做一件事,不得反对,不能申诉。
「……别这样看我,我也是有智商的好不好?不是偷溜啦,是希瑞让我出来的,我跟他说我要到学校找你,他叫我通讯器保持开机状态,随时跟你们联络就可以了,还附加叫我不准让陌生人靠近我。」他连祖宗八代的名誉都拿来背书了,只差点没立切结书。
「律师的专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黑辩白,白辩黑,你这想当律师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我为什麼觉得你说的人是令扬不是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黑辩白,白辩黑……标准就想到懒氏教主展令扬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会跟他转述你对他的看法的。」然後让令扬自己去玩「游戏」。邪恶的笑著,雷君凡将车停在停车场。
「哎呀,君凡,我等一下请你喝咖啡怎麼样?有些事情忘记就算了,记忆不用太好也没关系……」聪明的见风转舵,南宫烈下车,然後跟雷君凡一起走到街上。
「嗯哼。」
「再加一盘现烤饼乾?」
「成交。」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46 回复此发言
8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君凡的眼里,藏著什麼样的思绪?
他不会读心术,自然找不出来那些让他疑惑的问题的解答。
对他,他们的态度有些奇怪……是在歉疚他被打时他们不在场,还是单纯的不放心让负伤的他扯到伤口?
凯臣放弃自己的实验室,坐在他的床边把玩小型迷你雷射枪;希瑞放下没有实验完的神秘药品,待在他房间看医学原文书;一向待不住的以农拉了椅子反向跨坐,拉著他东聊西扯;令扬窝在他身旁,像撒娇又像陪伴的跟以农抬槓……而君凡,静静的靠著墙,看他,眼中含笑,有时却闪过莫名的哀伤和愤怒……
太过明显的改变他们觉得理所当然,他却疑惑万分。
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受伤,害他们兴起一种另类整人法,好让他坐立难安的提心吊胆,尤其是面对令扬,他更是千哄万哄,小心翼翼的观察两三天,直到希瑞说他的伤已经收口,他们才解除了二十四小时跟监,换成两人一组的轮班陪伴……
他……忘记了什麼吗……
摇头苦笑,回神,这才注意到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一路上君凡都冷著一张脸在帮他挡人,这原本是令扬专属的「护花使者」,今天却对他这麼照顾……
「什麼时候我也变成重点保护对象了?」喃喃自语,他百思不解。
「你说什麼?」去买午餐端著托盘的雷君凡一回来,刚好听见细微的呢喃。
「没有,这是刚才人家送的苹果派、肉桂馅饼、蜂蜜千层酥……」南宫烈展示著他的战利品。
君凡今天不准他去色诱柜台结帐人员,因为说他衣服底下都是绷带,没看头……
但是大卖场是个好地方,坐在休息区都有人主动把刚结完帐的东西送上来。
「除了点心以外,其他零食、油炸食品、烟薰食物……全部放回袋子里,你伤还没完全康复,不准吃有碍健康的食物——这是希瑞交代的。」
有曲大神医的招牌当威胁,南宫烈乖乖收回探向烟熏鸡翅的手。
「蔬菜多吃,我帮你拿了凯萨酱。」雷君凡将一根根切得粗细刚好的冰凉生菜沙拉推到南宫烈面前,一手替他撕开莎拉酱的盒盖。
这是他们常吃的食物,因为希瑞喜欢自己种芹菜、小黄瓜、红萝卜……等等食物来实验改良,却懒得种生菜,因为第一次种成的人面生菜没人想吃……久而久之,异人馆内吃棒状沙拉的机会多过於吃盘装生菜沙拉的机会。
「嗯……」南宫烈笑著让君凡替他服务,但手指触碰到冰冷的芹菜时却有些失神,脑中有模糊的影像闪过。
……快吃……
你不吃是不是……那就让……
「烈!」眼见南宫烈的脸色苍白到像死人,雷君凡出声叫醒他。
眨眨眼,他看著君凡,却挥不去骨子里的厌恶和寒冷……
刚刚那些影像……是什麼……
「烈,你还好吗?」
「我只是有些走神而已……我今天不想吃沙拉了,我的份你帮我吃吧。」安抚似的朝焦急的君凡笑笑,本能的推拒纳盘看起来很好吃的沙拉,拉过碳烤雪鱼排。
看著南宫烈的动作,雷君凡心中有些警讯。
他帮烈点的是旁边的七分熟牛排,烈在这家餐厅通常都吃这个的……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烈的心中笼罩在什麼样的阴影下……
「君凡?怎麼了?」挑著鱼刺,南宫烈关心的看著君凡眼中的不安。
「没有,吃完赶快回去吧,买了些冷冻食品,快放回冰箱才不会坏掉。」
快点回异人馆,他必须告诉希瑞这个问题……
焦心的吃完食物,雷君凡早就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东西入腹,他只想赶快把烈带回安全的异人馆,然後召集夥伴来商讨事情的严重度。
烈不是完全遗忘,那件事的阴影影响了烈的喜好……
有惊无险的用餐终於结束,雷君凡赶忙一手提起购物袋,一手搂著南宫烈,匆匆离去。
砰!左前方有重物落地声。
「你这人怎麼走路的?!」
「对、对不起……」
相撞的两名路人手提的袋子落地,里面物品散落一地……
瞥了眼,雷君凡不以为意的继续走,没两步,注意到南宫烈停下脚步。
原以为烈是想扶那名妇人起身,因为烈一向对女性优雅有礼,所以他站在原地等候,却发现烈站立不动。
南宫烈的目光停在地上的东西,无法移开,缝纫用的银针、几匹素布、晒衣夹、电器用的鳄鱼夹、普通的黄|色塑胶管……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隐约身上有些地方隐隐作痛……
「烈!」冲上前将南宫烈的脸压回怀中,雷君凡小心的将南宫烈带开,一路不让他抬头的把他扶到停车场。
把购物袋放在车盖上,他搂著烈,等他稍微平静。
南宫烈克制不了自己的颤抖喘息,冷静过後却觉得好笑,他什麼时候害怕家庭用品了?
他又不是没看过凯臣修理电盘时用鳄鱼夹,异人馆的生活轮流打扫,他也晒过衣服、也浇过草皮……
耳中,君凡的心跳成为唯一的声音……
「你心跳太快了,君凡,别紧张,我没事,只是伤口有点痛。」
都已经结痂的伤能有多痛?雷君凡难过的想著,却没有多说。
「是我不小心了,上车吧,我们回家。」收起购物袋,雷君凡示意南宫烈上车,等他上车了,自己才绕到驾驶座。
看著雷君凡,南宫烈回以抱歉的笑容。
目光停在车窗外,示威游行的人身上,他们每人手持一根白色蜡烛……
眩惑的火烛让他冷汗直冒,隐约兴起一种反胃感……但是视线却移不开……
空茫难受中,耳中传来君凡低哑的声音:
「烈,睡一下。」
黑暗,成为他唯一的记忆……
点了南宫烈睡|穴的雷君凡看著在游行的人,叹息。
「回去异人馆得打扫了。」所有会让烈害怕的东西必须不存在才行……
该死!
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宝贵的第一次绝对会奉献给加害者——第一次杀人。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0 回复此发言
9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烈睡了吗?」
「睡了。」
「谁陪他?」
「他喝了睡美人五号,起码要明天中午才能下床。」所以不需要人陪。
「君凡,把今天发现的事情说一遍。」展令扬的笑容已经跟地狱的恶鬼有同样的毛骨悚然度。
雷君凡依言重头到尾描述一遍。
「蔬菜棒跟牛肉?」这两者有关吗?向以农皱眉。
这要他们怎麼找出这两样菜的关系好预先隔绝其他的相似产品啊?
展令扬沉吟,然後开始吩咐:
「没关系,希瑞,这两样食物先不要出现在餐桌上。」
「好。」
「凯臣,你用的导电物品和鳄鱼夹藏到实验室去,烈在的时候不要修东西。」
「好。」
「庭院改成自动洒水器,水管扔掉。」
「知道了。」
「衣服晒到顶楼,晒衣夹能不用就不用,针线的话……大家介意衣服有缺陷就扔吗?」
「我完全赞成。」雷君凡表明财务方面完全支援的态度,其他人也无异议通过。
「至於蜡烛……包括支前买来有助生活情趣的烛光晚餐专用的蜡烛在内,全部封箱收起来。」
「大家最近注意点,烈的情况很不稳定,所有会让烈害怕的东西都要记下来。」
话题结束,气氛是少有的沉闷。
没有人说话,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说什麼。
最重要的夥伴,最要好的死党……在承受刻骨铭心的恐惧和伤害时,他们却什麼忙也没帮上。
而现在,他们甚至连替烈报仇都做不到……凶手是谁,在哪里,为什麼要这麼做……太多悬疑,却不是他们现在关心的。
仇,可以延後报。
但是,烈呢?他们该怎麼办?
记不得的烈;想起来的烈……太多无法预测的可能性和悲哀……
半晌,雷君凡才率先开口。
「希瑞,烈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忘记的吗?」
他不认为烈是为了逃避才忘记的,因为烈很温柔,也很坚强,他不会愿意把痛留给他们背负,自己一个人缩在壳里逃避……
「不是。」曲希瑞断然道,「我怀疑烈被下了暗示,而且是搭配外在因素先摧毁烈的意志力,才搭配不明药物混合,给烈下了暗示遗忘一切……可能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之前先对大家下的暗示说,任何暗示都无法超过三天……才会没有发生效用……」
这是他这几天的研究结果,捧著厚厚的各个知名学者的论文猛K,在配合自己的研究结果相互映证,才有了这种结论。
框!一向理智必胜的雷君凡失手错杀布景台灯,扎实的手刀将直挺的灯台劈成ㄑ型,原本还要补上一脚的,幸亏一旁的向以农眼明手快的把君凡压到沙发上,凯臣则接住飞出去的无辜灯台遗骸。
「对方懂催眠术,也懂药物……知道我们的身上有通讯器,买得起法国古堡……」展令扬眯著眼呢喃,杀气从身上散出。
是什麼样的财力,什麼样的恶势力,什麼样的专业姿势,什麼样的了解度……让凶手能把烈在不著痕迹的时候带出美国……答案呼之欲出。
「是我弄错了。」展令扬笑了,笑得令人头皮发麻,但这回东邦没人阻止他,因为他们想做的是同一件事。
「我去联络炎狼大叔,凯臣准备好武器,希瑞备妥药剂,联络蓝洛大叔,看诸葛避有没有从他那边取药……」一连串的吩咐没有迟疑的脱口而出。
「那烈怎麼办?」不想带烈过去,也不想让他们过来……
「跟烈说我们要去替他准备康复的庆祝会,所以要他一个人乖乖在家,留张纸条就好了,异人馆内很安全,只是凯臣把电话线转接到我们的手机,防卫系统全开。」伤害烈的人,要付出代价……
雷君凡依言拿张纸条写下交代,回房放在烈床边的床头柜上。
昏暗中看著烈的睡容,他怜惜的轻碰烈苍白冰凉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
「烈,你好好待著,我们马上回来……」
凭著心底的一股冲动,他倾身吻了烈,轻触的双唇贴近,直到将温度传递给烈和脸颊同样冰凉的唇。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1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炎狼本部——
看著难得六缺一的五个小鬼,鬼面难得不敢开玩笑,因为眼前的五个人脸上都没表情,像是挂著面具似的——展令扬那小鬼笑是笑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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