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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轩之暗.夜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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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那位冷姑娘,若是能把他娶回去当老婆该有多好。〃路迟完全对眼前的危机没有半点意识。
闻言,冷云涵微微一笑,这孩子完全没有心机,他低下头俯视路迟那张白里透红,嫩若婴儿的脸蛋,连他的嘴也是粉嫩的颜色。
冷云涵产生了一种怜惜之情,他缓缓低下头,吻了路迟的嘴唇。
路迟正在做梦,他梦到他正与他的冷姑娘接吻。本能地他张开嘴青涩地回应冷云涵。
冷云涵原本只想浅浅一吻,此时却是欲摆不能了,他闻到路迟身上有种小孩子身上才有的香味,很清新。他的舌头暗渡陈仓混入路迟嘴里。
路迟发出一种轻轻的呻吟,这种声音听在冷云涵耳里顿时像是一根导火索,把他的酒意与情欲同时点燃。
他将手伸进路迟的衣服里面,感受到一片光滑,一种让人发疯的销魂感席卷而来。他几乎是带著暴虐地抚摸路迟身体,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暴虐。
路迟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他在梦里正与〃冷姑娘〃做进一步亲密接触,他梦到自己的手褪下〃冷姑娘〃的上衣,正往〃她〃的亵裤里探去。这都是平时想想不敢想的事,却在梦里发生了,他觉得羞耻却又希望梦不要太早醒来。
冷云涵伸进路迟的裤裆里,抓住他的稚嫩,也不知为了什麽,冷云涵有种想要强暴他,狠狠蹂躏他的感觉。脱去路迟与自己的衣物,他压到路迟身上。
明知路迟是个男人。
明知路迟是敌人。
明知也许明天会後悔,但他就是停不了手,反正他一向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当冷云涵进入他时,路迟大叫一声,吓了冷云涵一跳,但见他又归於平静。
冷云涵的呼息也开始沈重起来,他抱住路迟略显纤瘦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放纵自己的情欲。
忘记了二人的身份。
忘记了仇怨。
忘记他们明天也许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路迟却在梦里与他的〃冷姑娘〃翻云覆雨。在进入欲望顶端时,他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冷云涵就是喜欢他的不矫情,想叫就叫,一点也不扭昵作态。
暗夜在无止境的欲念中沈沦。
红帐翻腾。
波涛汹涌。
次日,路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的腰都酸得直不起来了,後面更是痛得像被很多人轮奸过一样。〃一定是惩罚我昨晚做了那梦。〃现在想到梦里的情景还要脸红心跳。
〃啊!〃突然他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怎麽了?好吵!〃冷云涵揉揉眼睛。他昨晚本来打算偷〃吃〃完就悄悄溜溜走,可没想到太投入了,一次又一次,简直不能停止。谁叫路迟昨晚的样子太可爱了。
〃我们为什麽会这样?〃路迟再尖叫一声。他们两个怎麽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衣服没有不整──那是当然,冷云涵已经将战场打扫干净了。
冷云涵头脑清醒了他立刻很委屈地道,〃你还说,你昨晚上做了什麽事?〃
〃我?我没做什麽!〃路迟以为他在说昨天的那个梦,脸立即红到耳根,他低下头,像犯了错一样。
冷云涵动人的眼眸中泪光闪闪,那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你真的不记得你做了什麽吗?〃
〃。。。。。。我昨晚上梦到,梦到,〃路迟吞吞吐吐地道,〃人家昨晚只是梦到你,和你做。。。。。。做。。。。。。〃
〃做什麽?〃
〃就是那种事情了,我也不想的呀,可做梦谁也控制不了。。。。。。〃路迟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
〃你在梦中强暴人家,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冷云涵趴在被子上双肩抽动,看上去好像在低泣。连他说话的声音也扭曲了,事实上是因为忍笑忍得实在太辛苦。 天知道,他笑得快抽筋了。其实他也没想故意让路迟承担後果,只不过既然路迟这样以为,那麽他也不妨来个顺水推舟。他也知道这样很没天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这个迷糊又白痴的家夥。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路迟束手无策,全无主意。
〃公子,你起了吗?〃仆儿在门外叫道。
玩够了,冷云涵若无其事地从床上爬起来,对路迟道〃该上路了。〃
他的弯转得太快了,一张脸怎麽说变就变。路迟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二人出了房门,就发现楼道间来来往往人都在偷偷看他们。非但路迟不知所措,连冷云涵也不能理解。
到了大厅用饭。路迟笑著对仆儿和小鱼打招呼,〃你们起得真早。一起吃早饭吧。〃
〃早?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们都在等你们吃中饭呢。〃仆儿没好气地道。
坐下来用饭,可整个大厅的人都在偷瞧他们,眼光怪异极了。
路迟想:不过就是昨晚上做了个坏梦,难不成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心虚地将脸埋进饭里。
〃公子你干嘛?〃小鱼拍他一记,一不小心太大力了,将他的脸拍进饭里,堆得高高的米饭立刻被压出个脸形的窟隆。
冷云涵冷冽地目光扫过全场,所有的人立刻都转过头去,埋头吃饭。
路迟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衣服下摆,他低头一看。
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一手抱了个球,一手拉著他的衣摆〃哥哥,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好吵,一直都在大声叫,害得我半个晚上都在数星星。〃
路迟的表情僵在那里。〃小妹妹,你住哪间房?〃
〃地字一号间。〃
路迟他们的房间在天字一号间。一个在客栈最南边,一个在客栈最北边,中差隔了好远。那是不是意味著整个客栈的人昨晚都被吵得数了半晚上星星?
难怪人家今天都用这种眼光看他们!
〃小花,小花你在胡说些什麽!〃一中年妇女拉住小姑娘,她尴尬地对路迟与冷云涵道歉。
冷云涵虽说早已练就天塌下来也不变色的本领,但此时脸上的笑容也有此挂不住了。
〃我们走吧。〃四个人一刻也不多留,飞也似地逃走了。
马车中。
冷云涵与路迟相对无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还是冷云涵忍不住先笑起来,他越想越好笑,笑得简直不能停止。路迟却没那麽豁达了,他眼泪汪汪,一脸可怜兮兮地委屈样,多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他这一辈子也就做了这麽一个坏梦,为什麽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呢?他又不是有意的。虽然娘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可是呜。。。。。。他现在好想哭,冷云涵笑得越开心,他就越想哭!
第三章
眼见离江南日近,黄昏,他们投宿路边野店。
店内生意非常清淡,只有一两个客人在打尖。冷云涵凭他多年走江湖与行骗的经验,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家黑店。但他不想告诉路迟,他总不能说这是他闯江湖的经验吧!路迟会信吗?就算他会信,可他又会听自己的吗?没准还要他举出一百条证据来证明,外加人证物证俱全。他要上哪去找那麽多人证物证去?
他绝对相信路迟是那种你把他卖了,他还帮你数钱,临走还要跟你说一句〃欢迎下次再来〃的人。无论如何他都得保护这个傻兮兮的小笨蛋。
〃路公子。。。。。。〃
〃不是说好我叫你云涵,你叫我阿迟的吗?〃
〃阿迟,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冷云涵笑得比他还要天真无邪。
路迟摇摇头,〃娘说了好男人不应该去赌博,我就从来不赌的钱。〃
〃我们不赌钱,我只想试试你是不是一个言而有信,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路迟脸上又笑开了〃我当然是一个言而有信,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你说吧,你要怎样试我?〃
〃赌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出发,能不能一刻不停地跟著我,我说什麽做什麽你也得照做,不知你办不办得到?〃
〃那有何难?〃路迟又笑得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从现在开始吗?〃
〃就从现在开始。〃
〃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冷云涵在桌前坐下,路迟也坐下,冷云涵倒茶,路迟也倒茶,冷云涵吃什麽,路迟也跟著吃。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还无时不刻地盯著冷云涵的举动。冷云涵笑起来,路迟也笑,可他实在不觉得有什麽好笑的,只好干笑两声。
坐在邻桌的小鱼与仆儿见二人行为怪异,〃他们两个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不像。〃仆儿摇头。
〃你家公子想干什麽?〃
仆儿得意一笑〃我从小就跟著公子,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若直掌。〃
〃那你说说看他这是要干什麽?〃小鱼一脸崇拜地问。
〃哼哼,〃仆儿摇头晃脑吊人胃口。
〃仆儿哥!〃小鱼拉拉他的衣袖。
〃这是一个秘密,〃
〃什麽秘密?〃
〃你过来我告诉你。〃
小鱼把耳朵凑过去。
仆儿很大声音地对著他的耳朵道〃我…不…知…道!〃
冷云涵故意舀了一大勺辣椒往嘴里送去,路迟马上也舀上一大勺想都不想就倒进嘴里。〃呀!辣死我了!〃他辣得脸红脖子粗,在桌前又是跺脚又是蹦来蹦去。
冷云涵又将那勺辣椒变了出来,放回去。路迟实在没有什麽可放回去的,他卡住自己的脖子拼命想吐出来。冷云涵〃!嗤〃一声笑出来。
虽被辣得半死,路迟仍不对著他!嗤一笑,这一笑不打紧,嘴里的辣椒喷了出来,冷云涵猝不及防,被喷得满身满脸。这是老天爷在借路迟的手惩罚他的坏心吗?
冷云涵没好气地掏出手帕擦脸,决定顺从天意,暂时不再捉弄路迟。
他回客房换掉弄脏的衣服,路迟马上跟了上去。
冷云涵脱下外衣,路迟也脱,冷云涵玩心又起,他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来,只剩一件单衣,路迟的衣服比他少一件,脱得已经实在没有什麽可脱的了,路迟光著上半身,一脸为难的样子,犹豫著若是冷云涵再脱下去,他是应该剥自己一层皮,还是脱条裤子来代替!
冷云涵见他居然一本正经地思考这个问题,有种想大笑的冲动。当他的目光落在停在窗台上的信鸽身上时,目光一变。他迅速穿好衣服,并在穿衣服的同时用袖子挡住路迟的视线取下绑在鸽脚上的纸条,不动声色地纳入袖中。
冷云涵转身就向茅房走去,路迟赶紧跟上。
冷云涵进了第一间茅房,路就进第二间。
冷云涵悄悄展开纸条。上面写著:
夜杀出现在扬州府衙,假冒钦差,骗走知府贪污的全部赈灾银。
看毕,纸条被他捏在手心,一用力,再摊开手掌,纸条已化飞灰。
这时一个大汉捂著肚子冲向茅房,见两间都被人占了,只好等在外面〃老兄,能不能快点?〃
路迟摇头。
〃再不出来,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路迟还是摇头。
〃我给你银子!〃变成了哀求。
路迟依旧摇头。
大汉拿他没办法,只好等,过了一会,他实在受不了了,又叫道〃老兄,能不能快点?我急呀!〃
路迟憋了半天没开口,见大汉真的很痛苦,於心不忍〃其实,我并不想上茅房!〃
那鲁直的大汉一听,冲进茅房里,果见路迟裤子也不脱地坐在马桶上,不由大怒,〃妈的,你不想上茅房那还坐在里面干什麽?滚出去!〃
〃不行呀,我和那边那位兄弟打赌,他干什麽我干什麽,他不是还没出还麽,我怎麽能先出来?〃路迟解释道。
大汉一听更加生气,他拎起路迟的领子,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踢出茅房,嘴里还骂道〃赌你娘的头,占著茅坑不拉屎!〃
路迟被踹得大字型趴在地上,哎哟了一声,他见冷云涵坐那没动静,连忙又跑回去,〃我们赌得不是我娘的头,而是信用。我路迟岂是言而无信之徒?他还在里面,我怎麽能先出来?你快出来,让我进去!〃
大汉快被他气疯了,虎吼一声〃滚!〃
〃快开门!〃路迟一不小心手上用上三分力,那破木板搭的茅房应声而垮,连同冷云涵的那一间一并受到波及被打回原形。不是还没出还麽,我怎麽能先出来?〃路迟解释道。
大汉一听更加生气,他拎起路迟的领子,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踢出茅房,嘴里还骂道〃赌你娘的头,占著茅坑不拉屎!〃
路迟被踹得大字型趴在地上,哎哟了一声,他见冷云涵坐那没动静,连忙又跑回去,〃我们赌得不是我娘的头,而是信用。我路迟岂是言而无信之徒?他还在里面,我怎麽能先出来?你快出来,让我进去!〃
大汉快气疯了,虎吼一声〃滚!〃
〃快开门!〃路迟一不小心手上用上三分力,那破木板搭的茅房应声而垮,连同冷云涵的那一间一并受到波及被打回原形。
唏哩哗啦一阵轰响,并伴随著漫天灰尘,大汉的叫骂声从废墟最底层传来,〃老子不过声音大了那麽一点,怎麽就把茅房给震塌了呢?还害老子掉进粪桶里,这是什麽狗屁茅房?〃
〃啊,云涵还在里面。〃路迟大急,〃云涵,你回答我一声,你有没有掉进马桶里?〃
他在废墟里乱翻,全然不怕臭。
他当然不可能找到冷云涵,就在房子倒塌的那一瞬,冷云涵早已逃之夭夭,而且就站在路迟背後,悠闲地摇著扇子,见他如此担心自己的安危,不由心存感动,几乎要忘记路迟正是制造这场无妄之灾的始作俑者。
〃云涵,你死得好惨呀!〃路迟半天没听到冷云涵回答,不由放声大恸。〃居然淹死在马桶里,连尸骨都与大便一同化了,呜──〃
这叫什麽话?冷云涵停止扇扇,剑眉微敛,他可不爱听。
路迟继续哭〃屎〃〃你死得好惨呀!我一定会将这马桶带回去,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好好供奉,绝对不会让娘把你拎去肥田。〃
冷云涵在也听不下去了,他用扇子打打路迟的肩膀。
〃不要劝我,我已经决定了!〃路迟泣道。
〃我不劝你行吗?再不劝你,我一世英名就要葬在你手上了。噫,你决定什麽了?〃
〃我决定从此以後都不用马桶,以慰你在天之灵!〃路迟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
〃你的'伟大 '与'牺牲'让我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你能不能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冷云涵啼笑皆非。
〃嗯?〃路迟回头一看,大惊〃云涵的鬼魂?莫不是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上天要你我再见上一面。你有什麽遗志吗?告诉我,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还是你怨我没有及时救你?马桶里很臭,我实在分辨不出那桶里哪一块才是你的尸体。〃
〃我没死,我早就出来了,而且一直就站在你後面。〃
〃当真?〃路迟将信将疑。
〃我有下巴,也有脚。〃
路迟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真的有。〃他很开心的样子。
冷云涵却咆哮起来〃你的手不是刚在茅房里翻过吗?谁让你来摸我的脸了?〃
入夜。冷云涵与路迟同榻而眠。
冷云涵听到门外有动静,似有打斗之声,他悄悄起身把窗子推开一道缝。
外面怎麽这麽多人?好像是被店家打劫过又侥幸逃脱的商旅带领附近村民找来了。双方正起冲突。
〃出什麽事了?〃路迟的脑袋从他胁下穿出来。
〃这家黑店被人发现了,附近村民正要抓他们去见官,双方大打出手。〃
〃那我得去帮他们。〃
〃你帮谁?〃
〃当然是村民。〃
〃不行,不能暴露身份,万一惊动了夜杀,他逃走了,我们可算是前功进弃了。〃
〃不管?那岂非有违我除暴安良的本意?我可是大名鼎鼎的。。。。。。〃
〃知道了,你是义薄云天、除强扶弱、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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