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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儿五号的诱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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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是我们第一次约会,能否让我为你出治装费?”他懂得她的衣橱里,不止少一件衣服qi书+奇书…齐书,而是没一件像样的衣服。

“我不是和你约会,是还赌债,让你不要会错意。”她提高了声音说:“我贫穷,但并不贪婪,不需要施舍与救济。”

“别生气,算我怕了你。”他让步地:“一切听你的。”

“你不可以穿得太正式,最好跟我一样穿牛仔裤,万一餐厅赶人,你我好作伴。”她笑声像个稚气的孩子。

“遵命。”那笑声传染了他,一笑扫千愁。

“也不要我礼物,只能是单纯的吃饭。”她怕花,爱情的花。

他本想磅束爱情的花,现在什么都不敢买了。

在一五O一休息室,房间里流泄浪漫的乐章,赵君皓裹着大浴巾,那天她用过的,在浴镜前刮除还没成刑的短髭,嘴巴嘟嘟哝哝,心中溢满了蜜枣的滋味,快乐得不得了。

然而,他的喜悦,收在牛小凡的眼底却成了疑惑。

这六十个日子以来,牛小凡对柳雪恨的监视,从未间断、放松过,他们之间就像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甫出狱的累犯,他对她的活动了若指掌,队了最近五天他人在新加坡参加饭店管理新知研习会,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并不知道沧海已成桑田。

拍上清爽的古龙水,走出浴室,赵君皓才知道房里多了个不速之客。

“有事吗?”他一边穿牛仔裤,一边问。

“你上班的时间愈来愈短,找不到总经理盖章的签字愈积愈多。”

“干嘛说话带刺,今天也只不过是提早二个小时下班。”赵君皓拿起床上一堆的羊毛衣,一件件往身上比,费心的程度天可明鉴。

“对你这几乎是以饭店为家的工作来说,非比寻常。”

“我要效法小李飞刀——寻欢。”

牛小凡喷喷:“全是新衣服,哪家百货公司在跳楼大拍卖?”

赵君皓举棋不定地:“这两年毛衣,你觉得哪一件配牛仔裤比较帅气?”

“有没有搞错?相亲穿牛仔裤,想气死老夫人!”

“今晚不是相亲,是约会。”

“秘书说你这两天老是在发呆,精神恍惚,原来是恋爱了。”

“我妈每个月付你多少纸民费?好友的关心,有时真教人喘不过气。

牛小凡感叹地:“只有过年的压岁钱。”

赵君皓终于决定穿米色圆领毛衣,里面绿色休闲服的尖领外翻,酷死了,就连牛小凡都忍不住吹了一声响彻的口哨。

“虽说女人化妆是件赏心悦耳的事,今天我才发现,你打扮起来连男人也会心动。”天使脸孔,魔鬼身材,在男人心中也找得到。

“少恶心了。”

“进展到什么地步?”

“没有进步,只是刚开始而已。”

“没问题的,只要是女人就逃不过你的桃花眼。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是何方神圣?居然不把你的魅力放在眼里,我倒要见识见识。”

“你们早就认识了。”

“天啊!你真的一头栽进九尾狐狸的粉红陷阱里了。”

他不悦地:“她又没惹你,你别老拿她当箭靶,胡乱放矢。”

“她约你吃饭?”牛小凡想捉她的狐狸尾巴,已经想很久了。

“是,是我好不容易设计到她,硬要她陪我一起吃晚餐。”

“是她故意让你赢的。”

“她在管理部的表现可是有口皆在牌,没出乱子。”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有宁静的时刻。”

“别让吃不下饭。”

“对,你千万要提高警觉,以防她在你饭菜里下毒。”

“我懒得理你。”

“我却不能眼巴巴地看你被祸水围困。”

“我会如鱼得水的。”赵君皓极具信心。

“千万不要是人财两空的结局。”牛小凡的想法相反,看跌买空。

瞪着镜中的自己,柳雪恨不敢相信那就是她,是粉彩的铺陈?还是身上一袭宽领淡紫毛衣的编织?竟然使容颜有如此精雕细琢的美感,但是,她的妆只不过是黛眉轻刷,就连这衣裳也是去年的旧款,怎么会搭配出惊艳的效果?她不明白,而且迷惹。

是心,是眼眸,是整个灵魂,在爱神魔法棒的指挥下,使她最美的一面自自然然地从脸庞流泄出来,是一种无法阻挡、无法隐藏的喜悦,在一想到将要和他单独约会时,她就变得更美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长跑,她像没事干般,在镜前生了根,唯一在动的就是手中的梳子,刷来刷去,愈觉心烦,她不知道自己还想怎么样?已经够美了,甚至美得无懈可击,而她的手却没意识地想要更美,怎么搅的?她怎么变得如此爱美?摇了摇头,她不敢再想下去,女为悦己者容的那个“者”是谁?

烛光萤荧,气氛温柔地让人卸下武装,一杯餐前酒入喉,沁凉灌到心底,换来一阵短暂的热流在体内散发,想沉醉的感觉翻滚者,只是酒太薄了,怎么也醉不了。

醉人的本来就不是酒,是含情对视的黑珠子,是的,他们对彼此感到倾心,从灵魂深处泻泄在眼窗上,一场捉迷藏的爱,他苦苦追求,她仍在躲避。

服务生送上餐后甜点,并替烛台盖上罩子,光变弱了,视线朦胧地教人心生柔情,暖洋洋的如置身在一片无限的绵草上,整个人要都酥了。

猛一刹那,柳雪恨感受到恨此时像沙漏一样,颗颗粒粒、清清楚楚地在流失,到了爱的那边,这使她无限恐慌;情迷的笑意稳退到唇角,为了整理心情,她走避到化妆室,见到镜中的女人,脸上的粉些微褪色,口红吃剩唇沿一圈,样子是有点狼狈,但那灼灼的双眸透着迷离,陌生地连她都认不出来,眼神怎么会勾人呢?

手急迫地伸进皮包里摸索,在碰到一个瓶子时,她如沙漠中缺水的旅人,找到了涌泉般的狂喜,如要放纵自己本有的体香。

可是她在走出去前,还是对镜涂上唇膏,也里微弱的说着:“不是为他,是为了美人计。”

“人的身上,总是香奈儿五号。”

“我习惯了这个味道。”

他好奇地:“你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

“为了一个人、一段情。”她没有防备地交心,其实是种战略。

“是回忆?还是回忆?”

“两者有什么不同?”

“回忆是对爱恋恋不舍,记忆就可能是放不下恨。”

“刚开始擦这牌子的香水也许是因为恨吧,不过现在已没有特别的意义了。”她有读心般,懂得如何让他感动。

“爱恨全没了?”寂寞芳心,是最好攻占的。

“事过境迁后,才知道痛楚没有想像那么深,特别是最近,我已经不在梦里见到他了。”因为,他就在她眼前。

“他一定不怎么样!”为一个没见地过的男人,他竟然喝起醋来。

“你见过他吗?”

“错过你这么好的女孩,我想像得出来,他八成是个瞎子。”

她笑声轻脆地:“也许是我福薄,配不上他。”这笨蛋,自己咒骂自己。

“怎么认识的?”

她目光迅速调向漆黑的窗外,幽幽地:“葬礼上,对他一见钟情。”

终于说出来了,她期待能向他说这一句话,打心底的真心话,已不知等了多少日子,练习过千万回,即使他体会不到她的勇气,这样也够了,她终于把暗恋的心事说了出口,希望彼此他就只是她仇人一个角色,从命运的开头,他们就该注定是如此。

“什么时候的故事?”他的眉不自觉聚拢了。

他对她一往深情,她却拿来对另一个男人,虽然是在他们相识之前,不过听在耳中,痛在剐心的感觉,是那么地真实,就像是男人正站在窗外,他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反射在玻璃上的是他自己的脸,不是那男人。

“三年前。”

“同样是三年前,我的木婚妻上了天堂。”

“即使是同一场葬体,你也不可能看上我,那个时候我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十七岁的我有可能满脸长青春痘,你看了就反胃。”

“我慧眼识英雄,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三年前的你,应是流连花叶间的忙碌蜜蜂,绝对看不上西瓜皮。”

他如获至宝的大笑:“凑巧我最喜欢吃西瓜。”

她暗示道:“你和他其实是同一个人,我高攀不上的人。”

“你们分手原来是因为家世。”

“灰姑娘嫁王子,童话世界才有,现实太无情丁,容不下这种笑话。”

“王室娶平民,在现代是很普遍的事,像小和田雅子,所以,—竿子打翻一艘船是不公平的,而你只是遇人不淑。”

“雅子不能算是平凡,她不凡地令人望尘莫及。

“气质是可能培养的。”

“我并不想嫁王子,何必要改变自己!”她曾经沧海难为水。

“更好的生活品质,你不向往吗?”他想找机会给她承诺,幸福的。

“我闲散惯了,只要维持现状就心满意足。”

“将来呢?”

“眼前是最重要的,对未来计划太多,也许明天就与世隔绝,什么都来不及实践。”她对生活要的不多,不过是一份平静。

“谈现在,就你和我,结了帐之后想去哪里?”

“赴下一个约会。”

他结结巴巴:“你已经有男朋友?”

“不能忘记过去的心,恐怕早遗失在过去的路上。”她吊胃口地:“十点钟以后我的约会,是和女人有约。”

他讨好地:“让我替你捡回来掉了的人心。”

“你只会给它二度伤害。”

“雪恨,我也许和他有相同的背景,但,请相信我和他不一样,我是认真的。”

“分手不是他的错,错在他有个势利的母亲。”她指着月亮,骂秃子。

他温和的说:“我妈妈是有一点精明,可是不会像他母亲有双大小眼。”

她狠准地:“你妈能接受你的女朋友只有高中学业吗?”

沉默了一会儿,他鼓起勇气:“我供你到国外弄张文凭。”

“英文使我头疼。”他恍然:“不是英文,是我令你厌烦。”

“快十点了,我必须要走了。”她低着头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巧妙回避他受伤的眼神。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他坐到她身旁的空位,使她无法遁形。

“我……抱歉。”她爱莫能助地。

他目光呆滞地:“他真的那么好吗?”

“我该走了?”

“我送你。”

她坚持:“不,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

看着她的身影在玻璃上愈走愈小,他的心骤然没到最深、最底的地狱。

第五章

按照人事任用规章:做满三个月试用期,合则调薪,不合则解聘。

本来,柳雪恨是直属管理部,薪水理应由管理部经理审核夺,但赵君皓一心想收买她的感情,抓住机会就急欲表现自己的真诚,在碰了一个月的钉子后,他完全没了公私分明的原则,逮着这次调薪的机会,大笔一挥,柳雪恨的薪资袋如台风过镜后的水库,一下暴涨到满水位,于是,闲话从会计部散播开来。

各种不堪入耳的流言,起初只是在暗地里蠢动,渐渐地,设有了顾忌似,大家公开高谈阔论,毫不留余地,而她,还是那种个性,不解释,仿若一切的纷争都不是因她而生,即使是,她也无能为力去改变什么。

事实上,该怪罪的人绝不是她,是位高权重的总经理,薪资是他给的,不是她去偷、去哄、去骗来的,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她不信大家想不通,就是因为想通,才拿她——职轻言微的小女子出气。

上班成了坐监,久了,她脸部的线条不再是平坦的,尽管她一样是逆来顺受,但眉眼之间锁着用力的刻痕,那几乎要画破面相般的皱纹,显见他们的温儒随时都会决堤。

这天,她诸事不顺,多半的原因是欲加之罪,趁着午休,她躲到孤寂的楼梯间,释放屯积在胸口的泪水,—点一滴地。

赵君皓有个习惯,每逢一、三、五用走楼梯的方式到餐厅祭五脏庙,为的是运动健身和检查安全门的畅通性。自然,他遇见了坐在阶梯上的泪人儿。

“为什么心情不好?”

她单薄的肩膀瑟着,双臂环抱在膝上,不回答。

“小凡又欺侮你了?”他握紧拳头,实在想送好友一拳及一句:好男不跟女斗。

她噙着泪:“是你,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人际关系,被你摧毁了。”

“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一个相当于小妹的助理,你给我的待遇,这不是等于推我到万劫不复的深渊,让我被大家唾骂。”她抽搐道。

他愧疚地:“我只是想帮你,没料到反而帮了倒忙。”

“还有人看到我从一五O一房里走出来过,现在整个饭店谣传说我陪你睡觉。”

他无话可说,两人共枕是千真万确。

“请总经理一切按规章行事,给我一个公道且合理的待遇。

“你每个月领一万八的薪水,扣掉还我一万,八干块在台北怎么生活、付房租?”

“这一点不劳你操心,你有副业收入。”她挺直背脊。

“你晚上兼差?!”他的心隐隐作痛,难以接受她的夜幕在灯红酒绿中度过。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很多薪水不高的女职员,都有另一份兼职的收入。”

“你那种工作辞掉。”

“没有道理。”

“我是没资格干涉你下班以后的事,日夜操劳,你身体受得了吗?”

“我年轻,体力好,只是做多了手比较累。”

他震惊地:“你会杀鸡?”油压?指压?色情按摩?

她没气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副业是晚上在家边看电视边做人造花。

一阵爆炸似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不已,多好笑,他差一点被自己骗了。

“当心把下巴笑掉。”她在努力忍笑,即忍不住眼角上弯。

“家庭代工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三千块有吗”

“三干块是要拼命才能达到的数字。”

“这样好了,就加你三千块,你把家庭代工推掉,下了班好好在家休息。”

她点点头,接受调薪幅度。

“晚上不用赚钱,我能不能约你出来看电影、喝咖啡?”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才是正确的。”

“你对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没有,是不能有。”她轻轻的说着:“你家的门槛太高了,我跨不过去。”

“我抱你进门。”

“阳明山高处不胜寒,我怕冷怎么办?”

他好样地:“我在乎地筑爱的小窝、”

“婆媳不睦又当如何?”

顿了顿,他自顾地:“自从大哥走后,我成了独子,妈妈是很依赖我……”

“在没有答案之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赵君皓和柳雪恨的感情,自此宛如分藉的莲丝,剪不断理还乱。

有时,在同一间办公室里,两人难免面对面相逢,这样的场景仿佛若身舞台上,台下的人全是不相干的人,但,却和戏的好坏息息相关,他们是观念,他们的掌声能影响演出,他们的眼睛像探照灯;看得台上的两人无所遁形,连心中的事都亮现。

然而,他从不在乎心中情曝光,但她还是害羞,不表示什么。

男追女隔层山,这句话用在赵君皓的身上,完全不对,他是座取之不尽的宝山,女人见了他,只会带着锄头挖掘,绝不可能只是到此一游,所以,大家觉得柳雪恨只是在惺惺作态,令人不屑,却不了解入山口有把关的老夫人。

总之,她的人缘并没有获得实质的改善。

又是一个月溜走,她静得像株莲花,让人找不到污蔑的藉口。

发薪日,他们在市位美术馆的入口见面,不是避人耳目的约会,是她还钱给他。

虽然知道入冬的暖流,在今天侵袭台北,但,这儿地势空旷,即使她穿上最厚重的外套,颈间的围巾层层盘旋,依然有挡不住冷伫气倒灌的感觉,久立在风中,寒气已然长驱直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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