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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 下by flyrain7-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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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那两人被打晕在花丛中,至今还没有醒的迹象。”
朱允的脸越来越臭,到最後干脆挥挥手打住侍卫的罗嗦,缓步走近右腿成了鲜红色的“四叔”视线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叫醒他。”
“醒醒,快醒醒。”小灵子一百边祷告,我的主,您就醒醒吧,否则可有的罪您受。
“嗯……皇上?!”骤然地扯动让昏迷中的人呻吟出声,虚弱的声音里满是深情,只是这种深情却被朱允下一个动作彻底打乱。
“啊!皇上……”钻心的疼痛在那只大手按住刀柄向下用力时袭了上来,就连提著的那口真气都要抽离了,“皇上饶命。”
“如果他有什麽三长两短,朕拿什麽饶你,你说!”
“呃?草宁,草宁不懂皇上的意思。”
“你懂,你比谁都清楚,不要以为苦肉计可以逃脱朕的惩罚,如果他离开了皇宫,恐怕就真没你的好日子过了。”
“皇上,我……”
“来人,把他押下去,听候发落!”
“慢著。”灌木丛突然发出的声音停止了朱允的脚步,“我只想离开皇宫,可没想闹出人命。”
“出来。”
“你先放了他。”
“哎呀,干什麽,要死啊你,我好不容易才爬进来的,你想把我的骨头都扯断呀。放手,快放手,否则我咬你。”
“狗东西。”
“你才是狗,我警告过你的,谁让你这麽不自觉。啊,对了!都愣著干什麽,快救人呐。喂,就你,把袖子扯下来,真是的,连个伤都绑不住,还有你们俩,别傻凉著呐,再不送御医那可真挂了。”
皇帝站那一动不动,所有的人却被指派著做著做那,尽管心里有满腔的疑惑,自己为什麽要听他的,皇上可在这呢,身体却被动地按著对方的指示工作,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怪哉。唉,反正大家都做了,法不责众,我又不是主犯。(这叫什麽心态?)
“为什麽又回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虚脱的语气,决不虚脱的气势,草宁充血的双眼死盯著一脸“怕怕”的凡响,就好象这样真的可以杀人似的。
凡响无法回答,只是轻松地转向旁边的大木桩,“放了他,我继续当你的人质,做我的猪。”
“为什麽不回答我,你早知道皇上不信任我对吧,你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才如此戏弄我,我杀了你。”
“啪!”闪著红光的匕首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坠到了草丛里。
感受脸颊火辣辣的热,还有嘴角的粘稠,草宁意外地笑了,“哈哈,哈哈哈。草宁傻傻不过皇上啊,噗……”
“拉下去。”
凡响眼睁睁看昏死的人消失在视野里,不明白心底那摸狼狈来自何方,我没有戏弄你,可结局不是一样吗?
“四叔已经入关了。”
“啊?”怎麽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上了,我可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你定然和我一样兴奋吧?”
废话!一点参考价值也没有,说书先生的都比你新颖多了。
“呵呵,有时候朕甚至觉得我们可以坦诚相见,毕竟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对朕构成威胁,也从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如此靠近朕。”
我可不想,谁知道坦诚相见後会不会有後遗症啊。
看凡响一脸的不以为然,朱允长叹了一口气走开了,“叛军入侵,朕也得想点什麽法子了。”
81
旧人
“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唉!”
“唉,好一句‘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好一个痴情男儿郎。”
“你?!你来嘲弄我?”草宁怨毒地盯著不请自来,不邀自酬的客人,满脸的戒备。
“此言差异,大家既为‘旧人’,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侃侃呢。”凡响完全忽略对方的厌烦,自顾自斟一杯茶,悠闲地靠在凉椅上,“虽为旧人,你的待遇到比我好得多。”
“我没空跟你废话,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怎样?”
“不怎样,就叙叙旧,呵呵。最近几个月太忙了,新皇登基大典,御婚典,选绣典……哪天不是忙得晕头转向呢。真是不明白这些个当皇帝的,几十上百个老婆放在那里,就轮一圈也要几个月吧。做新郎倌是爽,可也经不住天天做啊,你说是不是。”
“你……哼!”
“火气不要这麽大嘛。我只不过是说自己的想法罢了。每天被牵来引去的,你以为很舒服啊。明明那天我们算是同谋,为什麽差别那麽大。若不是吃狗食长虱子,响爷我真要沦落到摇头摆尾的地步了吧。”
“你到底想干什麽,直说了吧。”
“呵呵。”怎麽这套开场白说书先生抖出来唬得我一愣一愣的,到他这全变味了,真是不可爱。“好,言归正传。你应该知道最近宫里忙著招待贵客。”
“你说大理使节。”
“是,朱允想利用和亲筹备资金。而大理也要利用这次的机会打开两国通商,表面看来两国都不吃亏。”
草宁狠狠地瞪了凡响一眼,对他直呼皇帝姓名而不自觉的行为反感至极,“表面看来,什麽意思?”
我就知道鱼儿要上钩了,嘿嘿,“当然是表面,大理小国,最重要的自然是安定。如今正值我朝内战连连之时,一直相安无事的他竟然不怕死地插一脚,其中内含自然不言而喻。更不用说他後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家夥了。”
“你认为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聪明!”而且声音……(响爷,你又快想入非非了)“大理不过是个幌子,用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国打头阵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只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就危险了。”
草宁安静地听凡响分析其中的厉害,不由得为皇上担心起来,一旁的响爷见网收得也差不多了,应该下手摸鱼啦,哈哈,“两虎相争,猎人得利(虽然文理不通,字面意思还是很容易理解的)等到朱允和四爷斗得差不多了,大家夥一阵扫荡,该强的强,该拿的拿,不是号称地大物博吗,看我不杀你个片甲不留。”
“难道大理就不怕事後我们找他算帐?”
“又不用他动手,到时候他乖乖呆在那里等各位老大分点残羹冷觯就足够过活了。”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没按好心啦,笨!“好歹我也是个热血男儿吧(就是所谓忠贞爱国的那类。估计响爷还不能说出这麽文邹邹的话来。)难道眼睁睁地看著小人得志?你别皱眉啊,好好好,还不是因为这牵扯到我的利益,不管谁赢总好过被瓜分吧,他们瓜分了又没有我的份。”
“那你怎麽不告诉皇上,说不定将功补过,免你做宠物的刑罚。”
说得轻巧,你知道我犯得什麽罪,对啊,我终究犯的什麽罪?(当然是偷走四爷的心啦,响爷,你有点自觉好不好)好象一直都没人提起过呢,这个晕皇帝果然滥用私刑,“如果一个‘宠物’的话也可以执地有声的话,我还在这里费这麽多口舌?!”你猪啊你,这麽简单的道理也要响爷我说出来。
“皇上更不会信我的。”虽然刺人,草宁还是义无返顾得说出来,免得到时候自做多情,弄巧成拙。
“嘿嘿,既然他不信,那我们只好来个挖肉补疮,杀鸡取卵,破釜沈舟了。”──这麽多成语,亏你用得顺口。
“破釜沈舟?!”
“是,让他不信也得信。”阴森森地靠近旁边人的耳朵,用最“机密”的低音说出自己的计划,“今晚,我们就给他来个偷梁换柱,让这个和亲和翻天。”
“偷梁换柱!!?”
哎呀,这人怎麽这麽不开窍呀,重复我的话就可以理解其中的精髓吗?你得动脑筋想,亏得响爷我这麽仔细地解释。
“对,今晚我们混进去,把那个和亲的公主偷出来,然後……”
“然後我们自然是被发现,然後被抓住,接著是毒打,最後被砍头了事。”
“呵呵,我发现你还满会说笑的嘛,有说书先生的资质,比我强。”
“哼,别说这些题外话,我知道你还有什麽杀手札没使出来。”
“哈哈哈,聪明,果然聪明。至於这个杀手札嘛自然是阁下你啦。”
82
驸马
坐在床头的人纹丝不动,宛如娇贵的瓷娃娃般华美而豔丽。镶满珠宝的杭绸盖头喜庆地垂到肩膀上,然後金线编成的流穗辉映著胸前的项圈首饰,很有一种视觉的冲击感。
然而这种冲击丝毫扰乱不了踏进门来的主角的脚步,──沈稳而危险。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盖头下的脸开始抽搐,因为紧张而扭曲的肌肉不听指挥地跳动著,豆大的汗珠直接滚到脖子里,烫得人难受,紧蹦的领口更是锁链般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却又实在没有勇气去行事下一个动作。呃,身体明明热得发闷,口干舌燥,後背却又冷得直打哆嗦。
自己犯什麽昏听信了那混球的话,这简直比直接拿刀砍还难受。他自己想的馊点子,竟然让我来当炮灰。晕呐,怎麽就是不能吸取教训──草宁一个劲地自怨自艾,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答应那个说书先生扮什麽公主就窝火,难道说自己吃他的亏还少吗?
“说,谁派你来的!”熟悉的冰冷语调从身侧传来,猛不定惊醒了遐思中的人,确切地说是脖子上的冰凉让神游的神志回神。
“不说?认为我识破不了你的真实身份?”
“哼,一个娇弱尊贵的公主能有这麽内敛细微的呼吸吗?是不是需要朕提醒一下。”说著手下的剑直逼对方的脖子,准确无误地削掉飘动的流穗,露出一大片脖颈,然後停留在大动脉处。
“是来刺杀朕?摇头。摇头代表什麽?不是刺客还是不是公主?我到要看看是什麽样的国色天香,可以有这种自信让朕痴迷。”
“是你!”
“皇上。”草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上的珠宝滚了一地。
“谁指使你这麽做的,公主呢?”
“公主,公主被劫持了。”
“你想用她来要挟人?你以为这样朕会重新宠信你?”
“不,不是这样的。”顾不上危险,草宁踉跄著爬过去抱住朱允的大腿,“草宁宁死也不愿给皇上带来一丝的麻烦,只是这次皇上一定得三思啊,大理此时前来和亲定然没安好心,为了皇上的安危,就算赴汤蹈火,草宁,草宁也在所不惜啦。”
“你到是忠心。只是没有那个公主朕如何问探听消息。”朱允的语气不由得松下来,右手抬起那张如花似雨的俊脸,此时满含著泪水的双眼却也别有一翻徐徐可怜的动人姿态,“起来吧。”
“是。”
“到底是谁指使你这麽做的。我不相信没有朕的同意你可以大胆如斯。”
“是圣公公。”
“我猜著就和他脱不了关系,果然没假。”
“他说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宣称大理搞鬼,然後让湖南礼王强行用兵,堵住西南那个大缺口。”
“礼王?朕明白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绝,绝了。”
“礼王是皇上的亲兄弟,深得您的宠信,让他派兵应该不错呀。”
“就是深得朕的宠信,所以才要想方设法铲除啊。呵呵,他这招借刀杀人当真用得巧妙,就连朕都要佩服这位‘少年英才’了。”
“如今您既然知晓他的预谋就不用害怕了。”草宁紧张惜惜地盯著一脸心奋的皇上,满心的慌乱。
“哈哈,谁说朕怕来著。嗯,春宵一刻值千金,爱卿就不要再为这些琐事烦恼了。”说完色咪咪地亲了下去。
草宁小心地回应著朱允突如其来的热情,心底却有一摸难以忽略的阴影盖了下来,──事情好象正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重出了栅栏,向著谁也刺探不到的方向跑去了。
而此时叶丞相府的闺楼上,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正展开这样的对话:
“我都说了不是你的驸马了。”无奈而焦躁的男声。
“可是是你帮我掀的盖头呀。”坚定而清脆的女声。
“那是我好心怕把你闷坏了。”一手打掉强伸过来的安禄之爪。
“你果然好疼惜我。”两手继续感动莫名地缠上去。
“你就这样理解别人的话的吗?”无所不能的响爷彻底被打败了,
从天黑把人掳到这里到现在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为什麽这位外表绝顶聪明的公主还是一幅理所当然,自说自话,死打烂缠的欠扁样。若不是从小被各位姨娘婶子教导,自己铁定挥拳自卫了。
“好好好,我跟你说不清楚,我走成了吧。”脚底摸油,闪啦!
“驸马不要我了吗?呜呜呜……”
“哎呀,你别哭啊。我没说不要你啊,你,……我只是有重要的事得去做,等我做完就来接你好不好。”这什麽跟什麽呀,怎麽有这种锈逗公主。
“真的,驸马没骗我?”
“没,绝对没。我已经跟这的主人说过了,她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你一定得来接我哦,千万别忘了。”
“一定一定。”一定有鬼了才是,溜溜溜……
83
四爷的信
“哎呀,我都说了办完事就回,你偏不信,鬼鬼祟祟跟在後面多难看。”凡响终於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对著後面空洞洞的巷子慨叹──有这麽忠心的老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呃。”明显地错愕过後,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看来你的耳力又有所提高啊。”
“三宝?怎麽是你,你怎麽在这,你在这,那……”
“爷没来。”(难道还有别人跟著?)不要用那种由天入地的眼神看我吧,这会让我充满罪恶感。三宝挫败地走近瞬间跨下来的脸,掏出怀中的密件,“不过我带了信来。”
“怎麽不早说,成心摆布我那。”说完一把抢了过去,闪闪发亮的黑眼珠死命眨巴了两下,才飞跑几步就著人家门前的灯笼看起来。
“小乖:昨儿个得到消息,知道你又要搅局。(什麽搅局,难道我的水平就只停留在搅局的水平,哼!──不满,严重不满。)四爷知道你不服气,所以特派三宝助你完成‘大业’。”
斜瞄了一眼旁边的三宝,凡响怎麽看都像是派来监视自己的,仿佛自己一做了出格的事就要打屁股似的。
“拒可靠消息,礼王将不日进京与允炆商讨对策,你一定要小心。我知道你又要皱眉头不服气了,(谁不服气了,哼!)挑拨大理与朝廷的关系并不难,可是你得注意礼王。答应四爷,除非万不得已不要与礼王碰面。(奇怪,难道他是三头六臂不成,你我都不怕了还怕他呀)”
“答应四爷一定不要与礼王正面起冲突!(罗嗦,知道了啦)
再有就是时时刻刻想著我。(时时刻刻!太扯了吧,又不是有病,谁那麽无聊天天想一个人)”
“因为这样才叫公平。”(呃,公平?什麽意思?莫非那个大色狼竟然……天天,时时刻刻想著我?!──响爷,这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这个混蛋,害我,害我心扑通扑通乱跳,什麽时时刻刻,公平不公平的,这麽肉麻的话真亏他说得出口。(好象不是很肉麻嘛,我看是响爷你脸皮太薄了)
“一想到你读到这时是怎样一副娇羞的表情,我就恨不能立刻把你抓回来锁在身边,一辈子不放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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