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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世弄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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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没着外衣也不会冻着的,但两名宫女你一言我一语,让他也没个插嘴的地方,所以也就索性不做声了。
  手里仍旧捏着北浚写来的信,季洛天低头看了眼,不觉眉开眼笑,心中甜蜜不已,身旁两名宫女的话都如耳旁风一般没听进分毫。
  用早膳时,身边因没有北浚的陪伴季洛天有些胃口不佳,勉强的吃了些许就让人撤了。然后坐在案前提笔给北浚写回信。
  季洛天咬着笔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才好。两人以前从没有分别过,此次分别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再见,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北浚说,但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该如何说。
  最后,季洛天落笔。
  浚: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一定注意要多注意安全,保重身体。还有,我爱你。
  爱你的天。
  短短几个字的信,却承载了想要诉说的千言万语。
  写完了信,季洛天红着脸将上面的墨迹吹干,折好后让鸽子带去北浚那儿。
  看着展翅飞向南方的那只信鸽,季洛天的思绪仿佛也随着鸽子一起飞去了北浚那儿。
  “太子妃,太子妃……”
  “啊?”听见身后有人在唤自己,季洛天应声回头。“有什么事吗?珠儿?”
  珠儿道:“太子妃,事情是这样的,刚才礼部尚书让人过来通传,说是萧国使节团来了,现在已经在聚方殿内等候,问太子妃是否要过去见一见。”
  见一见?奇怪了为什么要我去见一见?季洛天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
  萧国?那不就是正牌“天祥公主”的祖国吗?难怪那个礼部尚书派人来问自己要不要去见见。想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嘛。可惜……自己现在是个冒牌货,这……见?还是不见呢?真是麻烦。
  真要是见了的话,万一要是言语什么的露出马脚了可怎么办?
  要是不见的话……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真是让人头痛。
  “太子妃……您的意思……”一旁的珠儿等候季洛天的决定。
  “嗯……”季洛天咬了咬牙,“行了,这就去见。”
  该面对的总也要去面对的,再说萧国也不会老是派人过来,若是自己不见反而会让人疑惑的不是吗?那自己索性就干脆些,大不了就说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因为跳湖,被救上来之后自己就失忆了。嗯,很好的一个借口不是吗?呵呵。
  季洛天心中打好了主意,便让珠儿和珍儿两位宫女带路前往聚方殿。
  ***
  随着太监的通报声,季洛天踏进了聚方殿。
  “臣等见过公主殿下。”四、五位萧国使者纷纷跪地行礼。
  季洛天由两位宫女搀扶着在上位坐下。“诸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转头向一旁道:“来人,看坐、上茶。”
  待诸位使者就座后,其中一位略为年长的道:“公主,您为了国家远嫁来此实在是难为您了,当初陛下听闻您初来此地时还……还落水过,让陛下很是为您担心,好在后来知道您无甚大碍,也就放心了。此次臣等前来泰国,陛下特意让我代问候您一声。”
  这位说话的使者季洛天曾见过,记得当初就是他护送天祥公主过来和亲的。
  季洛天微微一笑,道:“真是有劳皇兄惦记了,你替我带话回去给皇兄,就说我这里过的一切都好,太子对我也很好。”季洛天心想,这样说总没错吧。
  那老臣连连点头。“公主乃是大福大贵之人,无论在何处自有上天庇佑。”
  季洛天听了这话心里很是别扭,突然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下,季洛天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对了。”那名老臣像似想起什么了,又道:“臣等这次前来泰国,还为一件重要的事情而来,前不久听闻公主有喜了,陛下得知后特命臣等送来为小皇子庆生的贺礼,祝愿公主喜获麟儿。”
  “是啊,祝愿公主喜获麟儿。”在坐的使者一同贺道。
  被这呼声一呼,季洛天好不尴尬,只得点头道:“多谢诸位使臣的祝贺。”随后想了想:“诸位大臣一路上车马劳顿也辛苦了,宫里已经为诸位安排好了住处,诸位可先去歇息歇息,另外……现下宫里泰王陛下和帝君殿下以及太子殿下都不在,若是有些国事方面的事,我也做不了主,诸位可先待上几日,等泰王陛下与帝君殿下回来了后,诸过见过了再行回国去。”
  “一切听从公主的安排。”低下的诸使者又是一阵齐呼。
  季洛天心中暗舒了口气,心想这戏总算是演到头了。便起身道:“那我先回了,诸位使臣也自去歇息去吧。”
  “臣等恭送公主。”诸使节都起身弯腰行礼。
  季洛天由两位宫女搀扶着离去,正要走到门口间,突然瞧见站在最末的那名使节正微微抬头瞧着自己。那人的目光很是奇怪,像似包含着很多东西在里面。季洛天脚下顿了一顿,很想要看清那人的样貌。
  “太子妃……”身旁的珠儿唤了一声。
  “啊?哦……”季洛天回神。
  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此时那人已低下了头,已看不清他的目光及样貌了。
  “走吧。”季洛天应了声,迈步向前。
  许是自己刚才看错了吧,一个使臣怎么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呢。一定是看错了。
 》

  旧梦

  “公主——天祥公主——您在哪里啊——”三、五个宫女太监在若大的御花园里呼喊着找人。
  “呵呵……”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宫装小女孩正躲在暗处,此时偷偷看着乱成一团的那群人笑得乐不可支。
  谁叫宫里都没什么人陪她玩,那她只好偶尔玩个失踪,让人来找啰。
  哎呀,不好,他们找过来了。
  意识到有人靠近,小人儿急忙转换藏身之地。
  “呼,这里应该安全了。”小人儿边自言自语,边抬手擦着头上的汗水,粉雕玉琢似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趴在御花园内半人高的灌木丛下,小人儿紧张又略带兴奋的看着外面的情形。
  “谁在那里?”
  “吓!”身后突然传来喊声,小人儿吓了一跳,急忙转头看去。身后正站着一个半大的男孩,看着大约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模样很是俊俏,一双眼睛很是明亮,此时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同时问出口。
  “天祥公主——您在哪里啊——”
  “不好。”小人儿暗叫了一声,想也没想就拉住那人的手一起趴在地上。
  被唤作“天祥公主”的小人儿重又看向外面,注视着外面的动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发现。起先她还怕身旁的那人会出声,却不料那人到很是配合。
  待那群寻她的人走远了,两人这才起身。小人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此时一条手帕递了过来,淡绿色的绢料,帕子上的一角绣着两株竹子,竹身青翠,竹叶墨绿,看着很是清新淡雅。
  他给自己帕子干嘛?小人儿不解的看着眼前递帕子给自己的人。
  “您脸上粘了脏东西,公主。”面前的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明亮的双眼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
  “哦。”小人儿接过帕子在脸上胡乱的擦着。“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祥公主?”奇怪,自己以前没见过他,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呢?
  “刚才那群人找的就是‘天祥公主’而您正好在躲他们,所以就猜到了。”
  还真的哎。“那你又是谁?”
  那人又是一笑,抬手行礼道:“在下宇文如竹,是新来的太子陪读,见过公主殿下。”
  宇文如竹
  宇文如竹
  宇文……如竹……
  床上的季洛天睁开眼睛,脑海中依旧在回荡着那个名字。
  宇文如竹是谁?季洛天很是纳闷。
  刚才做的那个梦里的事像似很真实,就好像曾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般。但是……那肯定不是自己的经历,是谁?被唤做宇文如竹的那个人是谁?而这个记忆又是哪里来的?
  梦里的那个女孩叫天祥公主?
  难道说……
  难道说这些是……原来的天祥公主的记忆?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季洛天低喃一声,撑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
  “太子妃,您今天好像不太有精神的样子。”午膳后,珠儿给季洛天呈上了消食茶。
  “嗯。”季洛天托着腮,懒懒应了声,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梦。
  “那要不奴婢陪太子妃去外面走走?”珍儿提议道。“这样对胎儿也有好处。”
  “那……也好。”季洛天这回总算有了动作,起身往殿外走去。
  ***
  “珍儿、珠儿,你们知不知道去年太子让人在宫里种的桃树和樱树是种在哪里”季洛天走在去御花园的路上,问着身后名宫女。
  身后的珍儿和珠儿偷偷对视一眼笑了笑,珍儿道:“回禀太子妃,奴婢们不知。”
  “不知?我看你们是不肯告诉我吧。”季洛天板着脸,假装不高兴。
  “回禀太子妃。”珠儿道:“容奴婢说句逾距的话,其实太子妃想看那树是假,想太子殿下是真。要叫奴婢看来,其实太子妃也不必急在现在,如今尚还不是花季,索性再等上一个月,界时太子殿下也回来了,这树上的花也开了,再到那时由太子殿下亲自带着太子妃去看,岂不更好?”
  被说中心事的季洛天顿时羞红了脸。“珠儿你尽瞎说,我哪有想他了。”
  “是,奴婢是瞎说的,奴婢瞎说竟说中了太子妃的心事,奴婢真是太不应该了,奴婢甘愿领罚。”
  “珠儿~~”
  “呵呵呵呵……”两名宫女笑作一团。
  季洛天正要驳斥,突然感到身后有股视线注视着自己。季洛天急忙回头。“谁?谁在那里?”
  两名宫女随着季洛天的视线看去。
  “太子妃,那里并没有人啊。”
  “是吗?”季洛天疑惑片刻。“那大概是我多心了。算了,我也有些累了,回宫去吧。”
  走在路上,季洛天道:“珍儿,陛下和帝君殿下那边有消息了吗?”
  “回太子妃,宫里刚得的消息,说是后天就能回到宫里了。”
  “是吗?我知道了。”
  季洛天心里有些乱。
  希望这两天别出什么事才好。
  ***
  夜里,季洛天躺在床上,又做了个奇怪的梦,像似……上个梦的延续。
  “母妃,您找我?”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孩蹦跳着走进房内。
  “天祥,来,母妃有话要对你说。”一位长像秀美,穿着华贵的女子向她招手。
  被唤为“天祥”的女孩向她走去,半踹在她身边。“有什么事吗母妃?您看着有心事的样子。”
  “孩子,有些事情,是时候该对你说了。”美丽的女子怜爱的摸着女孩的头发,目光中带着无奈和悲哀。
  场景瞬间转换,天祥公主哭着奔出房门。
  假的,都是假的,原来自己从一出生就生活在一个谎言中,原来在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谎言。
  “天祥,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人拦住了她。
  “宇文哥哥。”看清面前的人,天祥扑进那人的怀中哭道:“宇文哥哥,你是真的喜欢‘天祥’的吗?无论以后‘天祥’会变得怎样,你都会喜欢的是不是?”
  “当然,我当然喜欢天祥,无论你将来是变老或是变丑了,我都会喜欢你的。”宇文如竹虽被这问题问的有些奇怪,但仍微笑着回答,抬手摸着她的头轻轻安抚。
  “那若是以后你发现我有事骗了你呢?你会不会原谅我?你还会不会喜欢我?”怀中的人抬头,急急的道。
  “会的,我当然会的,无论你对我撒了怎样的谎,我对你的爱,这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不,你不会的,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你肯定会讨厌我的。”
  天祥推开宇文如竹飞奔而去。
  又是那个梦。
  季洛天睁开眼睛,感到眼角有些湿湿的,抻手一抹竟是满手的泪。
  这具身体,到底承载着多少痛苦和悲欢离合。
 

  混乱

  清晨阳光明媚,数只小鸟停在正渐冒嫩芽的树枝上欢快的鸣叫着。
  “太子妃,您醒了吗?奴婢们伺候您起身。”珠儿和珍儿两名宫女端着热水踏进寝室,对着床帐内的人道。
  “嗯。”床上的季洛天隔着床帐应了声。
  两名宫女一人上前收起床帐,一人取来衣服。
  “呀,太子妃,您的眼睛怎么这么肿?”珍儿收起床帐,看见床上坐着的季洛天惊呼出声。
  “是吗?”季洛天揉了揉有些干涩酸胀的眼睛。“昨夜有些没睡好而已。”
  珍儿和珠儿互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心想许是太子妃昨夜想念太子了吧。
  坐在梳装桌前,珍儿正在为季洛天梳头。
  看着镜中自己那双红肿的眼,季洛天叹了口气。昨夜的那个梦仍是清晰的印在脑海中,就如亲身经历的一般。这梦来的毫无预兆,不知这梦还要延续到几时,哪里才会是个头。
  “太子妃,您这几日看着像似精神不济的样子,可要叫御医来帮您请个脉?”珠儿有些担忧的道。
  季洛天沉思片刻。“不用了,明天帝君就要回来了,还是由他来看看吧。”
  用完早膳,季洛天照例去御花园散步。
  季洛天挺着大肚子由珠儿搀扶着慢慢的往前走,身旁珍儿随侍在侧。
  突然,季洛天停下脚步微一皱眉,一手抚在腹部。
  “太子妃,您身上可是哪里不适?要不奴婢们伺候您回去?”珍儿见状忙道。
  季洛天摇了摇头。“不碍的,刚才小家伙踢了我一下。”随后见前方有个凉亭,便道:“扶我去凉亭坐坐吧。”
  三人来到凉亭,珍儿将备着的坐垫放在石凳上让季洛天坐下,而后将怀炉递到季洛天手中。
  “太子妃,这儿风大,要不奴婢去让人送个炭盆过来给您烤暖。”珍儿提议。
  季洛天点了点头,珍儿转身去准备了。
  珍儿前脚刚走,季洛天突然想到什么,对珠儿道:“珠儿,去帮我把点心取来,我现在有些想吃了。”
  “可是太子妃,您一个人在这儿……”珠儿面露犹豫,有些不太放心。
  “没关系的,你速去速回就是了,再说珍儿也很快会回来的。”
  珠儿心想也是,便也转身离去。
  季洛天独自坐在凉亭内,随意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如今泰国已经不下雪了,近日来阳光普照,许多树上已冒出绿芽,昭示着春天的到来。远处的湖面上原本结得厚厚的冰面已经裂成一块块的了。季洛天轻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今年能同北浚一起在冰面上滑冰的,却没想到由于怀孕的关系而只得作罢,看来只能等到下一个冬季的到来了。
  一旁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季洛天并未回头,只是道:“珍儿,这么快就将炭盆取来了?”正要回头,突然感到鼻子有些痒,急忙捂住鼻子,“阿啾”一声打了个喷嚏。
  一条淡绿色的帕子递到眼前。
  “谢谢。”季洛天仍未抬头,接过帕子擦拭。
  刚一擦完,季洛天突然心觉不对,这手帕……
  重又将帕子展开,果不然然,帕子的一角上绣着两株竹子,青翠的竹身,墨绿的竹叶,同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若说哪里不同的话,只是这块帕子的料子不是绢做的,而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
  “宇文如竹?”季洛天脱口而出,抬头迎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原来你还记着我。”眼睛的主人微笑着上前一步。“天祥,这些日子你过得可还好?”那人抻手作势要摸季洛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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