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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轨 by 万人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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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维持了家庭的完整。”
唐砚举起杯,一饮而尽,心里却在冷笑。
家庭?!天知道,他现在最痛恨的就是家庭二字!
这时,唐砚腰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然后便挂断。收到信号的他露出隐蔽的笑容,将目光调向窗外,凝视某一点,目不转睛。
“你在看什麽?!”
“没什麽——别看。”唐砚按住安以忱的手,对他敷衍的笑了笑。
“什麽别看?”唐砚不自然的态度引起了安以忱的怀疑,他转过头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辆黑色轿车缓慢的滑过,开进对面大厦的停车场。
好象是……安成杰的车……抬起头一看,大厦的招牌上写著宾馆的字样。
安以忱记得今天早上,父亲说是要加班的!
“有什麽好看的,一辆车而已,这种牌子的黑色轿车北京多的是!”不知道为什麽,安以忱的心底突然有一股不安涌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安成杰的身影就从停车场里走出来。
唐砚适机的插话道:“也许你爸爸是来谈生意的……呵呵……”
“即便是我爸爸,他一个人来这里,有什麽关系——”安以忱烦恼的端起茶,刚要入口,便看到随后跟上来一位年轻女子,挽住安成杰的胳膊。
安以忱愣了几秒锺,丢下茶杯,迅速起身,冲出餐厅。
唐砚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被溅上茶水的衣服,然后来到柜台结帐,他轻笑著自言自语:“果然,这顿我请客……”
跟出门,看到安以忱站在店外发愣,安成杰与女子正进入在宾馆大门。
“跟去看看!”唐砚拉著安以忱的手,小心翼翼的过马路,然后追进宾馆。
大厅里早已没有他们的身影,唐砚拉著精神慌乱的安以忱来到柜台,正听到两个服务员的对话。
“汪姐,刚才那对年龄差距很大的情侣怎麽没来领房卡就直接进电梯了?”
“哦……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他们在九楼有包房,都订了好几年了……”
“是907那间对吧……”
闻言安以忱浑身一抖。
唐砚开了他们隔壁的房间,一路跟踪上去。
正巧安成杰乘坐的电梯一路上下的人很多,而唐砚他们这座却一路通畅,所以两部电梯差不多同时到达九楼,在唐砚他们的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安以忱正好看到安成杰搂著年轻女人进入907。
29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唐砚拉进908的。
看著唐砚打开阳台的窗户向右侧张望,奇异的,安以忱笑了出来。
很好玩吧……”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却极度扭曲。“你在看什麽?看热闹吗?看我尊敬的父亲偷情——你是不是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我——对不起……”唐砚关上窗走到他面前,看著那张清秀的脸上布满猜忌与痛苦,他的心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闭嘴!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你麽做任何什麽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有我对不起你——”他如恍然觉悟般后退,表情似哭非笑:“我难过什麽啊……他根本就不是我爸爸,其实……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呵呵,和我没关系!”
对於安以忱来说,安成杰出轨给他的打击,程度不下於当年他从唐予玟口中得知自己不是安家的孩子。安家对一直是唯一港湾,是他栖息停泊的地方,是他全心全意要守侯维护的家园。
他的理想,他对未来的冀望都是以安家为依托,他想拥有一个像安家夫妇那样祥和温馨的家庭,他像像安成杰一样成为一个事业有成,对待妻子体贴忠诚对家庭负责的丈夫!而在肖欣的事业遭受严重挫折之时,他却目睹安成杰偷情,这让他的世界瞬间全都破碎了。
失去向往目标的安以忱,无措的望著唐砚,双眼迷茫。
唐砚将搂安以忱进怀里,没有言语。
安以忱静静的靠在唐砚肩膀上,仿佛刚才发怒的不是他一般。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法思考,他想要一个地方休息、停泊,而唐砚能给他这个臂弯——不需要任何的回报。
静谧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动,他们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颈项上,似温柔的抚摩。
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安以忱的身体一僵,唐砚也愣了几秒锺,然后拍了拍他的脊背,过去开门。
是客房服务,一瓶红酒。
“我们没有叫酒,你可能送错了——”
唐砚正准备关门,安以忱走了过去,将酒拿走,然后坐在床上,两腿夹著酒瓶,用启瓶器拔软木塞。
服务生迅速离开,唐砚带上门,走到安以忱身旁,开口劝道:“你刚才没吃饭,别喝酒,太伤胃——”
塞子!的一声弹出去,安以忱举起酒瓶,对著瓶口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酒瓶里发出的响声证明他喝得有多急促多猛烈。
“别喝了——”唐砚实在担忧,硬是将酒瓶抢了下来。
未料想安以忱却因此而呛倒,脸憋得通红,咳嗽个不停。
唐砚坐到他旁边,轻轻拍著他的背,说不出安慰的话。
安以忱的反应,全在他意料之中。
虽然早已预见他会痛苦,虽然早已做了心理准备,虽然安成杰有外遇是事实,虽然他做的只是揭穿真相而已——但是他真的有些后悔了。
他想要他的爱……他不想让他痛!
一口气终於喘了上来,安以忱想夺回酒瓶,可被唐砚拦住,他昏沈沈的大骂起来:“你是哪棵葱——你凭什麽管我!你滚开,把酒给我——”
“我是怕你伤了胃……”
“你不用假惺惺!”安以忱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唐砚身上。“这下你满意了,你看到我的世界坍塌了,我得到报应了!我抢了你的东西——我遭报应了!”
唐砚语塞!虽然这一刻他的痛惜是真心的,可是之前,他的确在装模做样。
在他的计划中,这时是安以忱最脆弱的时刻,他应该趁虚而入,用无限的柔情密意将他融化,一举击碎他的防备,攻占他的心……即使不能让他立刻爱上自己,也要让他完全的信任、依赖自己,为他以后的行动做好铺垫——
可是他做不到了!
他准备好刺激他、瓦解他的话语全部哢在喉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安以忱在他心中的影响力,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他已不仅仅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成了他的全部,他的所有作为,甚至连生命,都好象是为他而延续的。
原来他并不是个冷血的人,他的血,只为一个人而沸腾!
他将酒还给安以忱,看著他如获至宝的抱住酒瓶,爬到床里侧,蜷缩著身体,靠著床头板,大口大口的喝著。
犹豫了一阵,唐砚也靠了过去,坐在他身旁,微偏著头,凝视著逃避现实,沈醉在酒精中的安以忱。
酒瓶空了大半,安以忱白皙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晶亮的眸子也变得模糊,湿润的嘴唇翘起,格外惑人。
“你是不是很高兴——”安以忱突然抓住唐砚的手,贴住自己微烫的脸颊。“你心里在偷笑吧……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从你那里抢来的东西,却是这样的丑陋……我努力维护的家庭、我一直想望的生活竟然是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愚蠢,很好笑?”
“对不起……我、我只能说对不起……”唐砚将酒瓶放到一旁,然后把他揽进怀中,亲吻著他的头顶、额头,鼻尖,下巴。“好笑的是我——我怎麽会以为击碎你的梦,就能得到你——我应该没有条件的爱你才对……”
“我不相信、我从来都不相信你!”安以忱的手指死死卡著唐砚的手背,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豪无条件的爱我——肖欣和安成杰爱我,是因为他们以为我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以为我的身体里流淌著继续於他们的血液——一旦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就会抛弃我,甚至憎恨我!”
发现安以忱的语气激烈起来,唐砚赶忙拉开他,刚想开口劝慰,安以忱却如发疯一般的扑了过来。
“我是个冒牌货——只要有你在,我永远是个冒牌货!”他将他按倒在床上,拳头如暴风骤雨般打在唐砚身上。
唐砚忍著痛,一动不动,任他发泄著。他甚至没有闭上眼,他看著拳头向自己的身上脸上招呼,有几下打到他的眼睛,他仍然硬挺著睁开,观察著安以忱的状态。
“你为什麽要跟在我身边,随时提醒我是个冒牌货——你为什麽不消失?!为什麽你要知道这一切、为什麽我妈妈要出卖我、为什麽她临死也要留下那封信——”突然,安以忱停止了动作,他呆呆的看著唐砚,嘴角咧开弧度诡异的微笑。“我低下的血液,就注定我不会有高贵的人格……这是遗传……”
“以忱……你怎麽了……”安以忱的失常让唐砚大为紧张,他连忙起身,将安以忱紧紧搂进怀里,用下巴磨蹭著他的。“你别吓我——你打我、你气都出在我身上就没事了……”
“我不会拿你出气……你没做什麽……”安以忱伏到他耳边,悄声道:“我告诉你……我妈妈是我害死的……”
“你不许胡说——”
“我没有胡说!”安以忱扳住唐砚的脸,不准他逃开。“我推倒你,撞开了肺管,我看到了……可是我装做没看到……把她害死了!”
30
唐砚睁大眼看著安以忱,看到他眼里的认真。
他的思绪被拉回七年前,回到在病房里,在沈睡的唐予玟床边,安以忱推开他,然后硬将他拉走的时候,那时他慌乱的神情、惨白的脸色——以及自己回老家时,他在耳边低诉的那句对不起……
一切的一切证明,现在安以忱没有说谎!
结合他们的身世,那麽安以忱当时的作为——与谋杀无异!
安以忱还在笑著:“我杀了她……她调换了我们,我就杀了她——这是遗传——”
“以忱……你醉了,不要再说了——”
“不,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的!”安以忱按著自己的头,疯狂的大叫起来。“我杀了我的母亲——我亲手杀了我的亲生母亲,我不是人——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啊啊啊——”
“以忱、以忱——”唐砚抱住他,摇晃著他,却无法阻止他的疯狂。别无它法,他只得以吻缄口,堵住他的自虐般的嘶喊。
安以忱挣扎著,他激烈的啃咬著唐砚的嘴唇,抗拒著他的拥抱,他将他的上衣撕裂,将他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淋。
血腥味刺激著安以忱的神经,混合著开始发作的酒精,使他的狂燥转化成施虐欲,他化被动为主动,把原本单纯的接触转变成惨烈的惩罚。
他将唐砚按倒在床上,撕扯著扒掉他的衣服,嘴唇也下滑到他的颈项,啃著他的喉结,咬著他的肩膀,胸膛,一路上留下渗血的牙印。然后又回到他的脸上,重新堵住他的嘴,咬住他的下唇,反复吸吮,像是要通过唇上的伤口,将他体内的血液吸干。
唐砚对眼前的局面有一分锺的错愕,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满意的笑了。
如果让安以忱伤害自己,能阻止他自我伤害,那麽唐砚甘心情愿,何况这种方式的伤害对他来说,实在是梦寐以求。
他想拥抱安以忱,不管是以那种形式。
同时,他找机会脱掉安以忱的上衣,抚摩著他光滑的脊背,有弹性的胸膛。
安以忱看起来瘦弱,却意外的结实呢……唐砚欲火被点燃。
粗糙厚实的手掌沿著安以忱直挺的腰线上下滑动,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最后探进裤内,隔著内裤握住小巧结实的臀部轻轻揉搓。
唐砚充满侵略性的爱抚令安以忱稍稍收回一些理智,他迅速将他的手拉出来,连同另一只手一起按在他的头顶。
他骑著唐砚腰上,大力喘息著。
发现安以忱眼眸中的迷茫渐渐散去,理智开始回笼,唐砚有些慌乱,他下意识的翻身又将安以忱压到身下,膜拜一般的亲吻著他的身体,手再度滑进他裤子里,不同的是这次握住了他的分身,隔著薄薄的布料尽力揉搓爱抚著。
唐砚不愿安以忱清醒,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缠绵,更主要的是怕他清醒以后又陷进对往事的回忆中,陷入对唐予玟之死的无边自责中!
他从这一刻才真正理解了安以忱的悲伤,如果他早知道他心中埋藏著这样一个创伤,他是绝对不会用揭穿安家幸福假象的方式来刺激他的。
维护安家的平和是安以忱的精神寄托,是他给自己找的,害死唐予玟的唯一借口,是他极度痛苦心灵的唯一救赎。
可是他自以为是的戳破了他的梦境,他把他抛进自我讨伐的地狱,他开始憎恨自己的心机。
如果他真能不求回报的,单纯的爱著安以忱,是不是就不会令他如此痛苦了?
灵巧的爱抚果然覆灭了安以忱刚回笼的理智,一年多没交女友的他的身体已经寂寞了很久,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刺激,身躯自然起了反应,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却不足以令他满足,於是他不自觉的拱起腰,唇边溢出轻不可闻的呻吟:“啊……”
这声呻吟,给予了唐砚大大的鼓励,他慢慢滑下身体,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濡湿的水印,他将安以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去,看到他尺寸不小的性器弹了出来。
“哦……”唐砚轻呼一声,握住他的分身,舌头在他小腹处打转,等待他的身躯真正热起来后,就毫不犹豫的含住已经硬起的性器。
分身突然被湿热包围,使安以忱一阵颤抖,他不自觉的挣扎著扭动著,可是又沈醉在被温柔舔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唐砚含住他分身的前端,卷起舌头力道适中的吸吮著,等到他完全硬起,便张大嘴把他的整根吸进喉咙里,一进一出的摇晃著头部,同时双手揉搓著他的双球。
安以忱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分身与柔软湿热的口腔黏膜磨擦著,传来深入骨髓的麻稣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致大脑,他蜷缩起身体,用腿夹住唐砚的头,自动的磨蹭著,撞击著。
分身猛的一下探进唐砚喉咙最深处,让他一时气短,脸色也涨得通红,好再安以忱很快又退了出去,然而还不等他喘息,炽热的感觉又堵住他的喉管。
安以忱已经变被动为主动,开始驾御唐砚了。
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下,快感也逐渐升级,一阵痉挛后,安以忱嘶吼著喷射出Jing液,却也因太过激动,夹著唐砚头部的双腿抽搐般伸直,猛的踢到唐砚的肩膀,将他踹开。
安以忱喘息著慢慢支撑起身体,看到唐砚四脚朝天的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平时犀利的眼眸变得湿润,微启的嘴边还挂著他斑斑Jing液,此时的他看起来,迷惘中带著些许委屈。
结束了对胸膛磨人心扉的爱抚,安以忱的嘴唇滑到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上。忙於生计的唐砚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像安以忱那样,花费大把精力在健身房,他强壮的体魄是长年累月的劳动锻炼出的,优美的线条充满了生机与弹力。
安以忱的手来到唐砚的皮带上,迅速的解开,将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同时舌头探进他的肚脐中打转,此时的两个人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面对面,紧紧纠缠在一起。
“啊……以忱……”唐砚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种从透彻肌肤直传达到心灵的快感,使他从脊背到腰际到双腿都为之一颤,他深情的唤著心爱的人的名字,双手抓住他在自己下身缓缓移动的头颅。
头发被抓住的痛感让安以忱不满的皱起眉,他从裤子上抽出皮带,起身抓住唐砚的手,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唐砚迷惑的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又将目光调到安以忱带著任性神色的脸上,痴痴
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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