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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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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驿站,依旧是熟悉的格局。
敲开门,看到睡眼惺松的店小二,“客官这么晚了还过来,累不累啊?”
小翠双眼一瞪,“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做生意的?”
店小二被她吼醒了,不由也抬高了声音,“嫌这里不好,爱上哪上哪去,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二位。”
正待吵起来,里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慵懒,显然也是刚刚醒过来。“怎么回事?”
李素卿上前一步,从店小二的身边闪身进去,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声张,才说道,“我们是来住店的,怎么晚了来打扰,还望老板娘见谅。”
老板娘见到李素卿也不由吃了一惊,又看他似在恳求的表情,便点点头,叫店小二让开。这时候看到门外的俏丽女子,便开口道,“姑娘里边请。”
小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招摇着走了进去。
老板娘在前边带路,引他们到楼上,分别住进相邻的两间上房。
夜更深了些,李素卿只在房中静静坐着,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打开门,李素卿放低了声音,眼角含笑,“如烟老板,好久不见。”
“李公子,”廖如烟笑迎上去,“出什么事了吗?跟你同行的不是位小公子,如今怎么换了位姑娘?”
李素卿苦笑道,“一言难尽,总之我正是前去救他,而那位姑娘武功高强,她在身边我很难四处活动去想办法。”
廖如烟笑了笑,“这点倒还难不倒我,公子快些走吧,等那位姑娘醒过来,可就前功尽弃了。多一刻便走远一点,她自然也知道这个事实,到时候急着找你,不会有时间寻我这里的麻烦,公子尽可放心。”
“素卿……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越是危难时刻,别人的援手才越发珍贵,况且与眼前的女子只有一面之交,却更是难得了。
“公子不必如此,你们有好的结果,对我来说也是种安慰,”廖如烟说着,眼神迷离,不再年轻的一张脸这时候竟有些惊艳的感觉,“至少,不是所有的美好都会被打碎。人这一生总有许多想过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看到你们,会觉得还有希望。”
第四十二章
沿路尽是衣衫褴褛的灾民,拖家带口的只顾着赶路,眼神涣散面色凄惶。
饶是赵衢,看到这样的景象也不由心惊。看惯了战场上的尸横遍野,他以为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那更残酷,可现如今,人力在天灾面前显得如此卑微,丧失掉生存的能力,流离失所。他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怀中是安静而乖巧的君玉。
“王爷。”一旁的吴安策马上前,皱着眉头,显然为如今的状况深感忧虑。“前几日经过时还不见这么多人,眼看着越聚越多,顾是顾不过来了。但只怕这些人饿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于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后方不稳定,前线交战也不能心安。”
赵衢抬手止住他的话,翻身下马,便向一侧的流民走去。黑瘦的中年男子,搀着老母亲正在缓慢地走着,身后跟着面色憔悴的妻子,手中还拖着两个稚童。
“老人家,你们这是往哪里去啊?”赵衢走上前去。
老妇人略略抬了下头,一双混浊的眼谨慎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一旁她的儿子开口解释,“我娘有点糊涂了,听不懂话的。我们……只想在南越找份营生,能活下去就好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却因为责任而带上一点坚强。
赵衢不自觉就想到李素卿了,顿了顿,又问道,“你家里灾情很重?”
“临近十几个村子都被淹了,水漫过房顶,死了不少人呢。”黑瘦汉子哀声叹息,“能活着跑出来,就已经是命大了。”
“那你们为何只往南越一个方向而来?”问出来时,心已陡然沉了下去。
“大家都说南越富庶……”
赵衢暗自攥紧了拳头,教唆流民迁徙过来,那人还真是卑鄙。
正要再问些什么,忽然听到一阵乱糟糟的喧哗声,回头看过去,却见君玉不知何时自己下了马,此刻被一群逃荒的人团团围住,惊慌无措地站在那里。
赵衢大步走过去,才依稀听清楚那些人叫喊的声音。
“小公子,行行好……”
“……再给一些吧。”
他未作多想,纵身跃进去,拎起君玉的衣领飞身上马,疾驰一段路,才匆忙甩开后面跟上来的一行人。
“你是怎么回事?”赵衢没好气地问。
“他们,好可怜的。”君玉还是有些怕他,只低着头小声说。
“你救得了一个,救得了那么多人吗?”
“能救一个,也算的。”c
声音越来越低,却听得赵衢越来越恼火,“看到你救了一个,其他人会怎么想?原本大家一样的落魄,凭什么他得了施舍,别人就没有?那些人一起围上来向你要,你又当如何应对?”
“我……”君玉自是考虑不了这么多,听起来,赵衢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这时后面的随从马声渐近,赵衢又淡淡地补充道,“别看他们人多,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再教你一点,任何时候,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匆忙间来到关北军营内,七八万人密密麻麻地聚集在那里,看上去声势也颇为浩大。只是赵衢自己知道,召集的人中间上过战场的并不多,与朝廷编制下经验丰富的正规军队远远无法相比。
而这么多人,每日军需也是笔极大的开支。
他不禁有些忧虑,万一朝廷不闻不问,难道真要挥军北上?沿路的关口都有守军,这一来,却是陷入被动了。
营帐内赵衢径自沉思着,君玉便坐在对面静静等候。之前与李素卿在一起时也是这样的情形,他在看书,君玉便蹭过去,玩闹着抱住他的脖子,耳鬓厮磨。想起来不由有些难过,渐渐爬在桌上睡了过去。
赵衢心中烦躁,无意见到君玉熟睡的样子,偏着头,一脸的安然恬静。他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摸索着君玉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甚至连女子都要自愧不如的。稍稍用点力道,指下便是一道青紫。再看去君玉已经醒过来,眼睛依然清亮澄澈,一不留神对视,几乎可以看到眼底。因为疼痛泪水直在眼眶打转,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赵衢,只强忍着不流下来。
“乖,站起来。”赵衢看着他,声音并不如说的话那般柔和。
君玉怯怯地起身,站在他的对面。
“把衣服脱掉。”
一件,两件,君玉一直闭着眼,缓缓地解开每件衣服上的带子,褪下来,送开手任它飘落地面。
再没有遮掩时,少年姣好的身体展现在赵衢面前。在烛光映衬下,白皙而光洁。
“过来,讨好我。”赵衢低头看他,瞳中的颜色开始变得幽深。
君玉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找不出合适言辞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如果说之前只是浓烈的痛恨,而现在在心理上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是被迫,却是彻底的臣服。他瑟缩着移动脚步,走过去,轻拉开赵衢的衣襟。
他不愿亲吻他的唇,所以只是低下头,由上而下抚摸着他挺拔的身躯。他的手在颤抖,脸色苍白到几乎有些透明。
赵衢的目光灼热,伴随着少年青涩的抚摸,身体内腾地燃起了火焰。但他只是不动,注视着君玉每一个动作,看他跪下来,仰起头,花瓣一样的唇凑近自己坚挺起来的部位。
“啊……”
只出了一半声的惨叫,打断帐内的安静。
君玉终于忍不住痛,眼泪夺眶而出。他因为李素卿不敢忤逆赵衢的意识,可是那一刻忽然间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拼命咬下去,顾不得后果。
赵衢衣衫半解,躬下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他的下颌。“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君玉说不出话来,抬起的眼神因为怒火更加明亮了几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君玉脸上,方才青紫的捏痕处又覆上五个通红的指印。
“很好。”赵衢箍住君玉的颈,将他轻而易举地举起来,直到可以和自己平视的高度。因为不能呼吸,君玉苍白的脸色也憋出几分晕红,他惊惧而愤恨地看着赵衢,甚至忘了挣扎。
“终于学会反抗了,”赵衢微笑着,将他重重甩在床榻上,“你放心,本王会悉心调教你的。”
赵衢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时候刚被撩拨起来的情欲难以抒解,床上赤裸的少年便是最好的工具。他就势压上去,感觉到身下君玉的挣扎,便腾出一只手来又扇过去一个耳光。这一次用力大了些,君玉另一侧脸颊泛起掌印,同时唇角也渗出一丝血迹来。他只咬紧了下唇,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很好的眼神。”似乎在夸奖一般,赵衢啄了啄君玉的唇角,吮去那丝血迹。他感觉到腥甜的味道,虽然并不美味,身下的动作却更激烈些。硕大的分身撞击着少年窄小的幽|穴,贯穿着,辗转抽插,喘息着渐急渐重。
君玉痛到昏厥,又被那种强烈的撞击刺醒过来,反反复复。他只能小声呻吟着,在昏迷与清醒之间,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
赵衢低吼一声,在少年体内最深处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慢慢退出来,随之流出一道红白混杂的浊液。他满意地看着少年被撑裂的铃口,半开着,颤悠悠地微微张合。“还没有满足么?”一只手指伸进去一点点,用指甲来回刮着那尚且外翻的粉色|穴壁。少年的身体刚经人事,较平日更是敏感,此刻不由一阵轻颤。
“呵……”赵衢收了手,随意整了整身上散乱的衣物,薄唇两端向上勾去。微笑中带着几分顽皮,竟有些单纯的味道。“来人,都准备好了么?”
有人应声而入,手中牵着两条猎犬。每只身形都不算大,皆是双眼赤红,显然被喂了春药。
“在帐外看好了,没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说罢,赵衢站起身来,腰间的匕首不经意掉落在床沿,他只看了一眼,径自向外面走去。
第四十三章
浑身似乎都被热浪包围着,君玉在恍惚间,依稀回到那个温热潮湿的夏天。他第一次被李素卿带回家,感觉到周围或艳羡或惊惧的目光。天空压得低低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他觉得胸口发闷,人也变得虚虚的,几乎要把持不住身形。这时候李素卿抱起自己,温暖的体温包裹周身,纵然无力却是说不出的安心。
昏昏沉沉地睡着,迷失在梦里,但愿永远不需要醒来。
刺痛再一次唤回君玉的意识,睁开眼,却是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一只猎犬疯了一样地跳到自己背后,凑近了企图插入。而另一只肿胀的阳物已经在|穴中律动,大小与真人类似。他在极度的恐惧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翻身甩开了背上的畜生,顿时后庭血流如注。
鲜血更刺激到猎犬的野性,双双腾跃起来,又朝君玉扑了过去。利牙咬住君玉的喉咙,下身却在不安份地探寻触碰。君玉挣扎间摸到床沿的那把匕首,想也不想便拔出来,横下用力挥过去。
身上的畜生应声倒地,同时尖利的牙齿也穿透了君玉的喉咙。只是,鬼是不会死的,君玉撑开手臂,将它的尸体推开,再补上一刀,结果了旁边似乎被吓傻的另一只猎犬。
满屋的腥味,满身的血污,满眼的慌乱……君玉呆呆地站在床下,脚边刚刚死去的动物睁着眼,药性因为死亡而消散,褪去暗红只剩下黑亮的色泽。但是,也在渐渐黯淡下来。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死了,这种情形下,死亡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只可惜,作为一只鬼魂,他没有资格。
他蹲下来,抚摸猎犬黝黑顺滑的皮毛,他身上不带妖气,向来与动物相处极好的。一瞬间想到赵衢的话,关键时刻,不可以依靠任何人。想到李素卿,他说过,会带自己一起走;他还说,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记得。
可是,现在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来救我?君玉在心底默默地说,大颗的泪水一滴滴滴落地面。
身后脚步声渐近,不需分辨,君玉已听得出是赵衢。破败不堪的身体被抱起来,他第一次懂得并深刻体会了耻辱。
“好了,”赵衢开口道,平淡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带他下去上药,再叫人把这里清洗一下。”
说着,扯过一条床单盖在君玉身上,抱着他的大汉低头领了命,转身走出去,手中不由一阵颤抖。怀中人苍白而绝色的脸上双眼紧闭着,薄薄的一层被单下,是少年破碎却带着一点淫糜的身体。纵然他并不喜好男色,面对这样的诱惑却难免有些心痒呢。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定定神,走近随军大夫的帐子。
“这孩子……”中年医者捋着长须,眉头不禁皱紧,“怎么折腾得这么厉害?”地位低下的军奴不乏有这样遭遇的,但伤到这份上也是少见了。
“嘘。”大汉示意他噤声,凑近了低声道,“这是王爷的人。”
医者一愣,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吩咐叫他将君玉平放在榻上,端了盆清水过来,仔细擦拭他下身裂开的伤口。
君玉忽然又觉到了痛,他转头看身边的两个陌生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心头的慌乱逐渐扩大,咬牙忍住痛,躲开医者的碰触翻身跳下床去。
“哎,你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那人见他眼中惧色渐浓,忙安抚道。
君玉想了片刻,他们都是王爷的人,信不得的。见他们企图靠近,又看赵衢并不在身边,便跌跌撞撞地向外面奔去。身上还裹着那床单,奔跑间如玉的胴体若隐若现,只是还带着点点血迹。
“回来。”那大汉一惊,忙起身追过去。
军营中奔跑,本就是严重违规的事情。巡逻的守卫看到君玉衣衫不整的样子,便也围过去捉拿此人。君玉心知这样是躲不掉了,也顾不得许多,慌忙间隐匿了身形。众人只看见一条轻飘飘的床单荡下来,而方才还在跑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不由一阵大乱。
“怎么回事?”赵衢走出来,眉宇间带着几分怒色。
只见吴安从人群中走出来,手捏着一团白雾,凝重地开口道,“王爷。”
“先生怎么了?”赵衢看到他,神色略有缓和。
“府上的小翠传信来说,那书生已经跑了。既然如此,王爷也无须在他身上花费过多的心思。”吴安抬眼看他,缓声说道,“这小鬼不知轻重,在军中已经引起了混乱,作战之前便动了军心,这可是大忌。不如王爷应允将他散了魂,同时宣扬出去,借此鼓舞士气。王爷以为如何?”
“这……”只要君玉还在,那人便走不远。记得当年在京郊打猎,有种雪狼是成对出没的。假使打到一只,关入笼中放在雪地里,定会诱来另一只。
赵衢径自回忆着,却见一位兵士从旁边匆匆走来,顾不得躬身行礼,只喘息着说道,“王爷,帐外有报,说是圣旨到了。”
“哦?”赵衢不由一怔,道,“走,先出去看看。”
营帐外一行人并无武士,为首是位宦官,赵衢依稀是记得的。幼时在宫中偶尔见过,只觉此人未虽不低却行事低调,应是个识时务的。却不想,竟也是他那边的人。
“南越王爷接旨……”
尾音拖了老长,不见有人跪下,那公公神色镇定地继续往下念,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尽是表彰功勋的言辞。
赵衢开始时一头雾水,又听他继续往下讲,才渐渐明白了这诏书的意思。临郡的灾情愈演愈烈,穷则易乱,有些胆大的活不下去了,便结伙做了流寇。水灾不断又遭匪患,当地官员无奈上京求救,朝廷便企图让他去剿匪。
一个兵都不给,显然是知道他有私下培植的势力了,赵衢愤愤地想,这不是让本王去做冤大头吗?正待拒绝,脑子一转,与吴安对视一眼,各自明白了其中的好处。
如果一路顺利,就势打下郡府,这南方三郡就只剩下一个。到时即便不再北攻,隔江而治也是好的,日后再作计划。只是,他为何敢冒这个险?一旦斩了来使就此宣战,完全就陷入被动,到时那人也好打着声讨乱臣贼子的招牌。这虽然也没什么,毕竟没有充分的准备……赵衢犹豫再三,还是接下那烫金圣旨。
“王爷既然领了旨,咱家也该回去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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