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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下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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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令人羡慕到憎恨的我的际遇啊。
8
我之所以会被她们拉过去凑一份,是因为她们中突然有一个人把我的名字与逐野的名字连在了一块。
“我都说了,我们的名字会如此相近不过是巧合啦!这世人名字一模一样的不知道多少个,名字相仿的就更多了!”
我一个劲的这么对她们说道,她们却没怎么理会,反而对我说,“这我们当然知道,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跟咱们的总经理完全没关系啦,完全
不像嘛!叫你过来,就是因为你的名字跟总经理很相近,你在这里,我们可以自我安慰他就在这里啊。”
听完她们的话,我的眉毛一阵抽动。
“这样也可以自我安慰,女人真是奇怪啊……”我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语。
不过女人的耳朵一向很尖,尤其是听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丰逐云——”瞬间,我被一群前一秒还矫情得可以,下一刻就幻化成母夜叉的女人围堵,她们捋起衣袖,露出獠牙,恶狠狠的盯住我,不约
而同地道,“你敢说我们奇怪,不想活了!”
我一惊,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们一眼,立刻四处放射求助的目光向办公室里的男同胞们。
当我看到平常有空决不工作的男同事一看到我的目光立刻有志一同的低头卖劲干活,连正阔步走进来的卫舒一见这架势,马上收回脚步转身开
溜,对于我投过去的求救目光,他完全忽视时,我在心底哭诉世态炎凉。
唉,既然他们一个个见死不救,那我只能自力救济了……反正这样的事情我早在跟逐野同上一所学校时就见多不怪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当然,话题还是围绕关于逐野这个最能引她们注意的事情为好,不然成功的机率很低。
我略清了清喉咙,在她们冲上来把我痛骂一顿前,道:“呵呵,你们都说总经理如何如何的完美,那你们设想得出总经理是出身于怎样的一个
家庭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可以养育出像总经理这样的人呢?”
我的问题十分有效的制止了办公室里一场女人泼妇骂街的灾难。
我的话音一落,一群女人果然不约而同的沉思起来,就连原本一直旁观的其他男同事也开始猜测。
只有我,慢悠悠的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早已泡好的茶享受的轻轻品尝。
茶不是好茶,只是公司里给员工准备的一些粗茶而已,但心情是好心情,所以茶的味道便好了。
看同事们一个个沉思的模样,我在心底窃笑,我敢保证,他们绝对想象不出小时候的逐野是怎样生活,怎样成长的。
慢慢的,有人开口了:“依我对总经理的了解,我总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富家公子,要不然就是什么世家的少爷……”
“你说的没错,总经理那高贵的气质,彬彬有礼的态度,俊绝天下的容貌,聪明绝顶的才智……啊,怎么看他都是出身娇贵的有钱人家……”
我撇嘴一笑,捧着茶杯对他们说:“我就不这么猜,我说啊,总经理也是个乡下小孩,小小年纪就会帮父母种地了,不仅这样,他还会放牛放
羊喂猪——像农村的其他小孩一样,赤着脚踩着雨后泥泞的小路上学堂——”
“碰”一本杂志冲迎面扑来,趴在呆掉的我的脸上三秒钟后直直落到地下,杂志掉下后,我看到了不远处一群满脸忿忿的女同事,还有男同事
幸灾乐祸的目光,就连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的卫舒都一脸只能怪我自己多嘴的怜悯目光。
“丰逐云,不准你污蔑我们心目中的偶像!”
女同事们有志一同的冲我嚷嚷,我是有苦说不出。
万般委屈的我幽怨的缩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喃喃自语:“我说的是实话嘛……就连我这个当哥的家务都做得没他多……”
我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我呆了一下,为幡然醒悟的一件事。
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在逐野差不多十岁的时候,我才逐渐变得懒惰的。
因为那个时候,逐野总是快我一步的把原先应该是我做的家务做好,无事可做的我便只能听从逐野的吩咐要么看书要么睡觉……
我不禁苦笑,原来,逐野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宠着我,而我居然没发觉……
中午我跟逐野去吃饭,吃完后坐他的车回公司的路上,我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
一直专心开车的他注意到后,笑着问我:“我脸上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了,这么看着我?”
我盯着他俊逸的笑容,久久才道:“逐野,你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他明显的呆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他问:“怎么这么说?”
我收回看着他的目光,静静说道:“我刚刚才发觉,在很久以前你就开始计划让我接受你。从小你就抢走原本应该是我干的家务,让我逐渐习
惯什么事都让你去做,遇上什么事总会想着去依赖你,让我最后,完全不能适应没有你的生活,之后,你就可以轻易的获得我的心了。”
逐野听完我的话后,一阵沉默,之后他满脸笑容的对我说:“我不否认当初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主要的,是我不舍得让你做那些粗活。”
“至于让你接受我这件事,我一直打算到了我们一起大学毕业后才向你表白的,但是你突然跟我读不一样的学校,并且还相隔这么远,为了不
让你被别人抢走,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我不禁瞪了他一眼:“那天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用那么强硬的手段,你不怕之后我从此不理你!”
“不会,我知道你不会不理我,我理解你。”逐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你都会原谅我。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我一时语塞,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但又有些气不过,我抬脚踹了他一脚,“总之你就是吃定我了!”
他又是一笑,笑得深高莫测:“谁吃定谁还说不准呢!”
“对了!云。”
“什么?”
“有时间我们再去黄山好不好?”
我挑高眉毛:“那个对我而言噩梦一样的地方?”
逐野脸色一垮,哀怨道:“真的只有噩梦吗?”
玩味的看着他长大后鲜少表现出来的撒娇神色,我放缓口气:“如果上次你不搞什么‘先下手为强’的事,那的确是个不错的旅程。”
停顿了一下,我换了个语气:“如果下次只是去旅游的话,我不反对。”
他的脸顿时亮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到了我们同时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再去一次吧!”
我有些奇怪他的兴奋:“逐野,我想去不奇怪,为什么你会想去黄山呢!”
逐野一听,回头冲我璨然一笑:“那是因为我想要去黄山排云亭那把我们的同心锁锁上——”
“哦。”知道了他的理由,同时好奇他也迷信那些同心锁锁爱的传说。
“并且,我特别想去看我们第一次Zuo爱的地方——啊!”
我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他丢了过去。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9
不久後,车内又恢复平静,逐野继续专心开车,我望著车外不断向後退去的景物。
表面平静的我内心不断在思虑,有一个问题令我犹豫不决,无数次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
当车子穿过一座天桥时,我终於下定了决心,我盯住逐野的侧脸,问:“逐野,我听说──听说,那个,董事长的孙女谢笑然在追──”你字
还未出口,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卫舒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说道:“是我,小丰。”
“哦,小丰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公司外面?”
“对。现在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这样的话你顺便到邮局去一趟,取几份挂号信件,编码是……,我已经打电话交代过邮局里的工作人员了,你取信时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
行了,把回执单拿回来我盖章印报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仔细听完卫舒的话,我回答。
“小丰,签收时记得检查一下,遗漏了就不好向上头交代了。听说这几份信件挺重要的。”
“嗯,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好了。”
挂上电话,我对已经望向我的逐野说道:“逐野,你用不用赶回公司?”
“不用。”逐野回答,随後问,“怎麽了?”
“那,送我去邮局好不好?我要取一些挂号信。”
逐野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说完,他便调转车头,往另一条路驶去。
照卫舒的吩咐,我仔细检查好信件,确定没有遗漏之後签名,把约有二十几封的信件抱在怀中,走出邮局。
逐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让他在车里等我。一走邮局,我小心的抱著成沓的信件向车子走去。
见我出来,坐在车里的逐野为我开了车门,我一坐上车子,便向逐野说道:“可以回公司了。”
逐野没有开车,他看著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时吃太咸了,我感觉口好渴……我想喝水,但我身上没零钱……”
我一听,忙道:“我身上有,我帮你去买吧。”
把怀中的信件放在座位上後,我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下车,望了望不远处,正好看到有一家小商店,我便小跑了过去。
十几分锺的时间,我又跑了回来,一打开车门,我便把矿泉水瓶丢给逐野。
接过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後,逐野对已经把那沓信件抱回怀中在车上坐好的我说道:“那,开车了喽。”
“好。”我点头。
往後,车子平稳的向公司的方向驶去。
至於方才我想问逐野的那件事情,我认为恰巧那个时候手机铃响,冥冥中好像什麽在阻止我询问一样。
我不是迷信,但我相信直觉,於是我不打算再问。
在地下停车场与逐野分开後,我抱著成沓的信件一直走向我工作的部门。
回到文书部,卫舒并不在,我便把那沓信件放在我办公桌的桌面上。
部门里其他同事都还未回来,我坐下不到几分锺便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再回来时,正碰上卫舒。
跟他一起回文书部,把回执单连同那沓信件一同交给卫舒後,我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一些文件。
当同事时一个个陆续回来,宁静的文书部又开始热络起来,因为还未到上班时间,我们几个开聊了起来。
之後,一直呆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卫舒把我叫了进去。
一进卫舒的办公室,我随手关上门,然後问一脸凝色的卫舒:“怎麽了?”
抬起头看著我,卫舒问:“小丰,你已经把信件都取回来了。”
“是啊。”我点头,“我完全照你的吩咐把信都取回来了。”
卫舒低下头,沈声道:“我检查过了,少了一封。”
“怎麽可能?!”我一惊,不禁睁大了眼。
卫舒没有抬头,他继续说:“上头交代过了,这些信件中有一份是国外分公司寄回来的一份密件,缺少的正是这份文件。下午三点开高层会议
时要交上去的……”
我手脚一阵冰冷,喃喃道:“我出去找一下,是不是落在外面了。”
踏著有些虚软的脚步,我打开门走出他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很差还是什麽,其他同事一见我走出来,全都噤声盯住我。
“小丰,你怎麽了?”一位平时跟我较谈得来的女同事走上来向我问,“你脸色好惨,卫舒找你进去说什麽啦?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
找他算账去!”
我虚弱的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没事,他没说什麽……”
我一边说一边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走到桌子前,我就发了狂一样的找了起来。
可是,没有──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怎麽会?!
我拉开椅子,拖出抽屉,把桌子上的文件一件一件的全打开翻找过了,还是找不到!
完全不能理解我突然出现的疯狂举动的同事们全都呆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我,直至卫舒走了出来,拉住我後,对我说:“小丰,你先别
急。先想想,取出信之後你都去过什麽地方了,有没有掉在哪里了?”
我无力的靠在桌子旁,努力的想著取出信件走出邮局後发生的种种。
之後,我摇头,讷讷地道:“没有,我一出邮局就直接坐车回公司了,没有去过什麽地方……”
卫舒却抓住我的肩膀问我:“你是不是坐出租车回来的,你记得那辆车的车号吗?或许你是落在了车上呢?”
我一愣,随即冲出了文书部,顺便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找找看!”
一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我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逐野,问他要车钥匙。
他问怎麽了,我没告诉他原因,只是让他把车钥匙拿来,要不然我去取也行。
然後他让陈助理把车钥匙拿来给我,我一接过,什麽话都没说,便又向地下停车场跑去。
但,我找遍了整个车子都没找到丢失的那份文件。
脑子一片模糊的瘫坐在车上,我心想,这下完了,我居然出了这麽大的差错。
最後,卫舒打电话来问我找到了没有,我说没有,他沈默许久,然後让我先回去。
我想了又想,问他,那份文件有多重要,怎样才能弥补过失?
他又沈默,随後才语气沈重的告诉我,那份文件有多重要他不是很清楚,不过有标明密件的文件,都是关系整个公司上下的重要文件……
我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到地下,放出脆耳的声响,这一声声响就像雷鸣,击得我的五脏仿佛移位,疼痛难忍。
10
回到文书部,已经知道情况的同事们也在帮忙著找那份遗失的文件。
看到他们也是一脸著急,我既感动又愧疚,如果我的过失影响到他们,我会後悔一辈子的。
但找遍了整个部门就是没找到,卫舒已经打过电话到邮局去确认过了,我已经把所有的挂号信拿回来了。
有的同事还帮我到其他部门去询问有没有人拣到那份文件……结果, 我真的弄丢了那份文件。
我一阵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同事们也一脸无奈的望著我。
接近三点锺,卫舒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进去接电话的他出来後便对我说:“……上头已经在催要文件了……小丰,你跟我一块到部门经理办
公室去,向他报告这份文件丢失的事情。”
“好。”我虚软的答应,便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後朝九楼的部门经理室走去。
回过头看了一眼担心的同事们,我冲他们露出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笑容,卫舒看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一切或许不是我们想的那麽
严重。
我看向他,点头。
但,事情比我们所想的远远还在严重,当部门经理听完整件事情後,脸色都发青了。
他骂我们怎麽不马上上报後,便打了个电话,是打给上级的,听到他即使紧张还是恭敬的声音就知道了。
连连打了三个电话的部门经理,一放下电话便气急败坏的命令我们跟他马上到顶楼的董事长室去。
一听到要到董事长室,我跟卫舒的脸色跟著变得更难看起来。
像我们这种在“浩天”多得像蚂蚁的下层员工,平常见不到董事长也罢,见了不是为公司做出了什麽重大的贡献,便是在公司犯了严重的错误
。
而我们今天能见到他,只能说明那份被我不慎遗失的文件的重要性。
我的心跌落谷底,就连卫舒都一脸铁色,在部门经理急切的脚步声中,他小声的对我说:“小丰,待会见了董事长你什麽都不要说,我来说就
成了。”
我抬头,看到他眼中坚定的光芒後,我不赞同的摇头:“不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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