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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下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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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相会,自然少不了喝酒庆祝,有几位已经成家的同学在老婆的耳提面命下想贪杯都战战兢兢。我们这些没有老婆的抱著肚子大声笑,说他
们是妻管炎,被我们笑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只能讪讪地道,哼,以後你们有老婆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时,我呆了一下,不禁在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有可能,此生我注定没有妻子,但,我有一个我最爱的人……是幸是祸哉?
不能公开的恋情,甜蜜在苦涩与渺茫中漫延。
……罢了,一切听天由命。
与同窗们闹了三天我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们,正打算动身前往我任教过的学校,逐野来电话了。
他说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让我早点回去。
放下手机,我一声轻叹。
纵然思念分离已久的他,但一想到要回那间屋子,终将要面对他晚归或夜不归宿时的冷寂就会令我心闷。
或许,我应该趁早找个工作,可以不必整天呆在那间大到让自己变得渺小的屋子里。
为了在逐野回来前赶到家,我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打算以後有时间了再回来看看。
因为坐的是夜间的飞机,赶到家里已经是深夜,草草洗了个澡,疲惫的趴在床上不久便睡著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锺了。
梳洗完毕,我到外面解决了早餐後,顺便到邮局领取前几天我托运的行李。
本来的可以让邮局的人送来的,不过因为呆在家里也是无聊,於是我决定自己去。
我不会开车,逐野留在家里的车我派不上用场,我是打的去邮局的。当我办完手续,取出自己的行李时,我遇上了正好到邮局取信的卫舒。
因为工作的关系,卫舒是经常会到邮局的,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这麽巧,我会亲自到邮局取东西是一时兴起而已。
见到我,卫舒显然很高兴,怎麽说我们也曾经是同事,并且称得上是“患难之交”。
因为是休息时间,卫舒并不急著回公司,他帮著我杠行李,我们一块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天。
坐下来,我们各自点了些冷饮,便聊了起来。
卫舒问我这些天都做什麽了,我回答他我回了趟老家。
卫舒感兴趣的继续问我老家是什麽样的。
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公司里跟他们说过的关於逐野成长的事情,当初
跟他们说逐野是在乡下长大的他们还一脸不信呢。
这次,我把原话又复述了一次。
卫舒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不吃过苦哪会有这种成就。
我白了他一眼,当初说不信的人中他也在里面呢!
然後卫舒继续说:“你弟弟可真算是鱼跃龙门了,董事长这麽常识他,不但破例让年纪轻轻的他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还撮合他与自己的宝贝孙
女成为一对呢!”
我拿著杯子的手一颤,震惊地道:“你说什麽?!”
“你不知道这件事?”卫舒狐疑地望著我,随後一脸恍然的道,“对了,那个时候你在老家里,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是什麽事?!”我急切地追问。
卫舒搔搔头,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只是听公司里的女同事八卦时听到的,他们说,你弟弟这次到国外看似是为公司办事,其实是跟‘浩
天’的千金小姐谢笑然订婚的。”
啪地一声,我手中的杯子倒在桌上,杯里的液体顿时泼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拿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家的,当关门的声音呯地响起时,我吓了一跳。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没有心思去整理被我丢在玄关上的行李,我茫然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也不知道我发呆了多久,我倏地拿起电话拨打了逐野的手机。
拨打过去时他的手机占线,我才郁闷的放下电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急切的找出手机一看,居然是逐野打来的,没有多想,我连忙接听。
“逐野……”
“云,你在哪里?”逐野平静沈稳的声音传来,仿佛好几个岁月不曾听到的声音让我鼻头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好不容易咽下喉头的酸涩,我回道:“我在家……”
“哦,我以为你在外面,所以打了你的手机。对了,我是想告诉你,
我已经到下飞机了,待会还要去公司一趟,接著才会回家。”
“逐野……”我嗫嚅著想问他一些事情,他没有听到的继续对我说,
“云,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哦,想不想我啊?”
“想……”
“我也想你。”逐野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沈,仿佛他就在我耳边轻轻低语,“我接下来有几天的休息时间,我们要好好的聚聚才行……”
他暧昧的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令我面红耳赤,现在我的脑海已经是一团乱絮,错乱不堪。
“逐野……”
“云,我会赶回去的,你要在家等我。我会买一大堆好吃的回去的,做一整桌好吃的让你吃个够!”
“逐野……”
“有事?”
“……没。”我终於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辗转许久,我对他说,“只是想让你早点回来。”
“放心,我一定会尽早赶回去了。那没事,挂了哦?”
“好。”我轻轻回答,然後慢慢放下了电话,卡的一声,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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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放下电话,我茫然的坐在沙发上发著呆。
我知道我应该相信逐野,但心里那强烈的不安是什麽?
越想心越乱,最後我再也坐不下去,拿起钥匙出了门。
我要去找他,已经不想坐在家里等他了,不能送他接他,至少能跟他一起回家。
坐计程车赶往“浩天”的同时,我向逐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正去找他。
但他把手机关了。
逐野,还在忙吗?盯著我手中的手机,我愣愣地想著。脑海突然闪过我只见过两次的副董事长的女儿谢笑然的样子──
我死命摇头,把这个念头甩掉。
到了“浩天”的楼下时,我站在高耸入云的大楼下仰望,内心一阵凄凉,不久之前我还在里面上班的……
已经来到“浩天”的楼下,我才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毕竟当初那种方式离开,虽然不知道同事们心中是怎麽想的,但我又怎能毫不介意的进
去。
踌躇许久,我决定再打一个电话给逐野,如果他已经开机,就告诉他我在楼下等他。
但我才按好号码未来得拨打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陈助理。
见到身为逐野助理的他,我难掩惊喜,小跑到正从计程车下来向“浩天”走来的他面前。
“丰先生,你在这里干嘛?”
可能是过於紧张,我的话说得有些结巴:“哦、哦,我是来──接逐野的──”我向他身後望著,看到已经开走的计程车却没看到逐野时,我
问:“逐野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眼镜下滑了,两只手都提著行李的陈助理有些艰难地抬起提著行李的右手,伸出食指抬了抬眼镜。
见状,我忙帮他拿住一边的行李,他轻轻对我说了声谢谢後才回答我:“谢小姐说是去买东西送礼让总经理陪她一块去,他们让便我先拿行李
回公司,等一会他们才回来。”
“谢小姐?”我一听,胸口突然一沈,闷疼闷疼的。
以为我不知道“谢小姐”是谁的陈助理解释:“就是董事长的孙女,副董事长的女儿谢笑然谢小姐,这次她也跟我们一块去国外出差。”
“哦。”我能说什麽,只能垂下目光,苦涩的一笑代过。
“丰先生,既然你是来总经理的,那你就到他的办公室去等他吧。”
“也好,也可以随便帮你提一些行李。”我轻轻点头。
我正愁不知道找什麽借口进去,现在到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了。
“那走吧。”一向不怎麽爱说话的陈助理听到我这麽说,立刻动身向“浩天”走去。我一见,赶紧追了上去。
走进电梯前,我的眼睛一直盯住陈助理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背景,一堵气就卡在我的喉尖,难受的让我想当场吐出来,但仍是生生的忍住了。
直至我们走进电梯,等待上楼的途中,我再也忍不住,涩涩地问:“我听说──啊,是听我在‘浩天’工作时的那些同事说的,他们说,说,
逐野这次去国外是跟谢小姐订婚的──”
陈助理愣了一下,随後不可置信地瞪著我:“你是听谁说的?!哪有可能!这次总经理跟谢小姐是去跟那些个国外的客商交流洽谈生意的,忙
得有时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那个闲工夫去做其他事啊!”
“这样啊……”听到他这麽说,我心一宽,不自觉弯起嘴巴笑了起来。
似乎有些奇怪我的反应,陈助理疑惑的看著我。
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我在心里吐吐舌头,脸一抬,看到一盏盏移动的显示灯时,我突然忆起了一件事。
那时,我也跟陈助理一块呆在电梯里,不过那次我是来“浩天”工作的……
我低下头,看著身边默默无声的人,问:“我还记当初我来工作时,向你保证过一定好好工作……没想到,最後我还是惹出了那麽大的祸,不
但连累了逐野,自己还被辞退了……”
目光一直盯著紧闭的电梯门的陈助理转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我,回头後才淡淡地道:“这两年你做得不错……虽然和总经理还是有差距的,不
过,没有谁是完全能够一样的,就算是兄弟也不可能……你已经努力了,大家都看到了。”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中沈重的包袱卸下了不少。
“不过,说是连累也不怎麽像,倒觉得总经理是因祸得福……”
“什麽?”他喃喃的细语我听不清楚。
“没。”摇摇头,他没再说下去。
见他这样,我只能耸耸肩,也不再问他,我自我感觉,陈助理是个不怎麽喜欢说话的人。
总算来到逐野的办公室,陈助理因为还有其他事,便给我泡了一杯茶让我在办公室里等逐野後,便出去了。
喝了一口茶,我开始在逐野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闲逛起来。
来到逐野经常坐著办公的椅子前时,我兴致勃勃的坐上去,用力弹了几下软硬适中的椅子,学逐野工作时的样子,再让高靠背黑皮的转椅载著
我转了好几圈……
越玩越尽兴,最後我一跳踢上桌子,让装有滚轴的椅子刷的一声往後滑──
“!当!”一声,我知道我撞翻东西了,知道闯祸了的我乍了乍舌。
虽然之前我有掂量力道,但我估算不到这个椅子的质量居然这麽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仿佛没有阻力的在我一踢下,没有照我预计的中途
停下,一直到撞上了东西才被迫停止。
从椅子里探头向後一看,我才知道我撞翻的是放在墙边的一个小工作柜,放在小工作柜上的碎纸机已经翻躺在地上,里面切割过的纸条散了一
地。
见状,我赶紧离开椅子,打算在有人进来前把“案发现场”处理个干净利落!
我虽然爱玩,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一个大人了还爱玩成这样……这算是一个大人的悲哀吧。
先把小工作柜扶正,然後我拉出碎纸机里装碎纸的盒子,再找一本看起来不怎麽重要的商业杂志,打算用杂志当扫帚,把碎纸片扫到盒子里,
再装好散架的碎纸机,放好,就万事OK了。
拿著杂志蹲下来正打算先把碎纸扫作一堆的我,突然被地上的几条棕白相间的碎纸条吸引住了目光。
出现这样的纸条并不奇怪,这分明是文件袋的那种牛皮纸信封,白色的当然是挂号信件的编码条。我以前有送信,我知道一天下来逐野收到的
这种挂号信都有三封以上,在他的碎纸机里出现这些东西是很平常的,已经作废的东西就毁了,天经地义。
但,在白色的纸色突兀的出现的,已经被截了一部分的黑色的条码令我惊心。
我忘不了,当初我因为是代卫舒去取信的,邮政局的工作人员让我签名的同时把每一封挂号信的编码也签上去,这样就知道我取走了哪些信。
之後文件不见时,卫舒打电话向邮政局确认信的编码时,证实了我取走的信中的确有那份不见的文件。至此,那个编码便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
……
我的手颤巍巍的在那地上洒了一地的碎纸片中翻找,然後一张一张的拼上,当那原本只剩一截的条码被我逐渐拼成原状时,我软倒的一屁股坐
到冷冰冰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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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说到这,小末就是那种会无聊到拼碎纸来玩的人哪。。。。
。。。然後,如果我跟大家说缠我写不下去了,先停一段时间然後再写。。。。先把另一个坑拿出来。。。大家会觉得怎样?
17
我快速整理好地上的东西,把碎纸机按原位放好後,我冲出逐野的办公室。
至此,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不相信逐野会做这种事──把文件偷偷拿走并销毁,对他根本没有好处啊,并且,他应该知道他这麽做後对我造
成的伤害──
快步走到转角,突然从墙的另一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令我脚步一顿──是逐野?!
正想加快脚步走过去,我便听到了紧接著传来的女声,我一愣,下意识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我躲在放著盆栽的角落,才站稳,从另一边走来的人便出现在了前方。
提著几件东西的逐野走在前头,尾随出现在躲在一边的我眼前的便是今天困扰了我一天的人物,副董事长的女儿谢笑然。
“逐野。”谢笑然加紧脚步向逐野靠去,“重不重,我帮你提一些吧?”
柔柔的声音轻轻的诉说,令我意外的感到竟然如此亲和。跟前两次我见到她时气势凌人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现在的她,完全是一副陷入恋爱中的小女人的样子……
逐野停下脚步,对她露出浅浅一笑,也是轻声说道:“没事,几样东西而已。再说,我怎麽能让女士帮我提东西呢!”
“哦。”见到逐野超尘脱俗的笑,谢笑然脸色微红,垂下了目光。
再看了一眼低下头的谢笑然,逐野转过身,顺便说道:“那快些吧,我们担误了些时间,董事长还在等我们呢。”
谢笑然一听,赶紧追了上去。
她跑到逐野身边时,因为已经走了段距离,我只能模糊的听到她说:“还叫董事长呢,该改口了,我们再过一个月就要订婚了……”
我顿时如跌入了冰窖,全身冷得整个僵硬。
我记得我一直跑,一直跑,穿过了好几条马路,跑过了无数条街道,累到再也跑不动时,我倒在一座小公园里的草地上。
夏日下午的阳光依旧耀眼,躺在地上,我的眼睛被阳光刺痛的流下眼泪。
我用手臂盖住眼睛,一条温暖的液体顺著脸颊滑落。
我记起了我去取信时,我把信放在逐野的车里离开过一会儿,那时,逐野说,他口渴要喝水,但身上没零钱……
离开的十几分锺,完全可以让逐野把信藏起来了。
更何况他经常收取这样的信件,当然知道哪份是比较很重要的……
在他的办公室看到那些碎了的纸条时,我还可以欺骗自己逐野没有理由这麽做,他不可能会这麽做──但,看到他与谢笑然的那一幕,听到谢
笑然最後的一句话後,我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骗我自己了。
我应该承认,文件的确是逐野拿的,他要让我被迫离开公司,如果无故让我离开一定会让我产生怀疑。
我的心仿佛被撕裂,痛不欲生。
他已经不需要我了,因为,他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了,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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