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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三之劫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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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中冒著热气,刘天赐和尉天一起沐浴的事让屋内的温度变得灼人,刘天赐嘟起嘴,皱起眉,小声喊道:“天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刘天赐抓抓脖子,他要和天天洗香。
“芋头该睡觉了。”对刘离和张嬷嬷的话未置可否,沈默半晌的尉天开口却是逐客令。
“是啊,小芋头该睡觉了,那我们就快些帮他……洗香香?呵呵呵……小芋头的用词可真贴切。”在门口听了全部的衣惜暧昧的看著刘天赐,说完就笑起来,并起身走向尉天,摸上刘天赐的脸,“小芋头,衣惜哥哥给你洗香,好不好?衣惜哥哥有宝贝哦,小芋头想不想看?”衣惜从衣襟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荷包,荷包散发著清甜的香味。
刘天赐盯著衣惜手上的荷包,鼻子用力闻闻,目露惊奇。尉天左手拉下衣惜摸著刘天赐的手,不动声色的看著衣惜。刘离从地上站起来,满脸的兴味,跳到大哥身边开始看戏。
尉天和衣惜,一个冷漠如雪山上飞翔的孤鹰,一个娇媚如湖边绽放的桃花,两种气质截然不同的人,面对面站著。二人喷出的气息冷热散开,暗流在两人之间汹涌。
“小芋头,想要麽?”看著尉天,衣惜把荷包凑近刘天赐的鼻子,晃了几下,里面竟有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刘天赐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鹿眼如星。
“小芋头,要不要?”这回,衣惜凑近刘天赐,语带魅惑地问。刘天赐盯著衣惜,眼睛眨了眨,缠在尉天脖子上的手抬起,小心地碰上衣惜手中的荷包,里面的东西硬硬的,凉凉的,刘天赐想著会是什麽宝贝呢。
尉天一动不动,脸上毫无波澜地看著衣惜,看著荷包上肉呼呼的指头。
“小芋头,只要你说要,衣惜哥哥就把宝贝给你。”衣惜继续引诱刘天赐,口中的兰花香传入刘天赐的鼻子内,刘天赐的贝齿露了出来,眉眼全弯地点点头,“要。”然後抓住荷包,抢过来,拿到耳边晃,听著里面的响声。
在刘天赐拿过荷包时,尉天的眼沈了下,可他没有表现出刘离、衣惜甚至是张嬷嬷期待的神情或举止,稳如泰山地背著刘天赐。只有尉天知道,他的嘴里满是血腥味,而他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衣惜。
衣惜轻轻一笑,当著尉天的面挑起刘天赐软软的下巴,柔声问:“小芋头,你要了衣惜哥哥的宝贝,那你是不是也该给衣惜哥哥一样宝贝呢?”爱不释手地感受著刘天赐好摸的下巴,衣惜啧啧两声,满是喜爱。尉天仍是平静地把衣惜的手拉下来,不过那过分冰凉的手让衣惜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衣惜低笑起来,眼中闪著挑衅和诱惑。
“嗯?”刘天赐停下,看看尉天,再看看衣惜,“没有。”他的宝贝已经都给出去了。
“有的,”衣惜退後两步,手搭在浴桶边,朝刘天赐勾勾指头,“衣惜哥哥要给小芋头洗香。”见刘天赐还不明白,衣惜用他的言语道,“洗香,芋头,衣惜哥哥,一起。”挑衅地看向尉天,衣惜指指刘天赐手上的荷包,“小芋头要了衣惜哥哥的宝贝,衣惜哥哥要和小芋头一起洗香。”手伸入浴桶内,衣惜带起水声。
刘天赐握著宝贝,看看衣惜,看看浴桶,再看看尉天,神态越来越严肃,开始认真思考衣惜的话,脑袋被衣惜搞得有些糊涂。
劫缘:第二十章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吭声,只有衣惜撩起的水声和刘天赐摇荷包的“叮当”声,也可以说所有人都在等刘天赐的回应。刘天赐孩子心性,他会如何做,大家心中都有了答案。
刘天赐闻闻荷包,再摇摇,眼里的光彩越来越浓。衣惜靠在浴桶边,面带春色,等著刘天赐过来。站在椅子上的刘天赐整个人趴在尉天的背上,注意力被手上的荷包完全引走。
“小芋头,再不过来水可是要凉了。小芋头不是要洗香麽?”衣惜催促,见尉天的眼神不明显地黯然,衣惜的脸上红晕升腾,为接下来的香豔。
听到衣惜的话,刘天赐放下手,开始看尉天,从头到脚。再看看自己,又看看衣惜,然後看向尉天。
“天天……”刘天赐神态小心地叫,满是歉意,衣惜的眼瞳缩紧又立刻放松,尉天的身子却是紧绷起来。张嬷嬷面露难色,刘离张大了嘴。刘天赐的样子明显是要选择宝贝而放弃尉天。
“芋头,水要凉了。”转过身,扶稳刘天赐,尉天把荷包放进刘天赐挎著的小包里,摸摸刘天赐的头,告诉他自己没事,然後看了眼衣惜掉头就走。
“天天。”刘天赐紧拽著尉天的袖子,不让他走,歉然的脸上又带了几分讨好和商量。尉天回过身,深沈地看著刘天赐,体内的血气在沸腾,难道让他看著刘天赐和衣惜一起沐浴?
刘天赐专注地盯著尉天的脸,看出尉天的生气,摸向尉天腰际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脑袋垂下,开始翻自己的包包。把里面的零嘴全部掏出来,独留下衣惜给他的荷包,拉过尉天的手把零嘴全部放进去。浸著水的双眸像被丢弃的小动物。
“天天……换……”刘天赐一点点摸上尉天腰际的一块装饰用的玉佩,“换……”
绕是聪明如尉天,也被刘天赐的举动弄糊涂了。换?芋头要拿他的零嘴换他身上的玉佩?为什麽要换这个?不只尉天糊涂了,另几个人也糊涂了,不过对他们而言,这出戏却是更加有意思了。
见尉天“不答应”,刘天赐又把手缩回来,泫然欲泣的脸上是不知道该怎麽办的焦急。为难地咬咬嘴唇,刘天赐捂上胸口,那里有大哥和饕儿给他的东西,可是他们说过绝对不许给别人的,那……刘天赐把从不离身的代表他身份的两块玉牌摘下来,又放进尉天的手里,急急地说,“天天……换……换……”
见刘天赐要哭了,尉天哪里还有时间细想。把那两块玉牌一边给刘天赐戴回去,一边解释:“芋头,你想要什麽就直接和天天说,不要说换,天天的东西就是芋头的东西。”
零食也放回去,尉天三两下把腰上的一块麽指大小的玉佩取下来,玉佩上刻著“天”字,那是陪刘天赐游玩时,刘天赐给他买的。玉佩并不值钱,甚至可以说是很低廉的玉石,就因为上面有个“天”,刘天赐说什麽也要给他买,还让他戴著。
拿著玉佩,刘天赐抱著尉天,低声道:“天天,不气,不气。”
“天天没生气。”他只是以为这只小芋头不要他了。
听尉天保证他没生气,刘天赐从椅子上下来走向衣惜,伸手过去:“换。”手上是他刚从尉天那里讨来的玉佩。
衣惜轻声笑起来,弯身凑近刘天赐,问:“小芋头要拿尉天的东西和衣惜哥哥换宝贝?”
刘天赐回头看看尉天,然後转过头拍拍自己,“小赐儿的,天天……小赐儿的。”
“哈哈哈……”衣惜一把把刘天赐抱紧怀里,伏在他身上笑起来。刘天赐闻著衣惜身上好闻的脂粉味,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换,没有,宝贝没有。”
“小芋头的宝贝没有了,就拿‘天天’的宝贝来换?”衣惜肩膀耸动,声音带笑。抱著刘天赐软绵绵的身体,衣惜感慨,他今天是没眼福了。
“哥哥……换,要。”刘天赐握紧自己的包包,他想要那个宝贝。
“好,那个宝贝衣惜哥哥原本就打算给小芋头的。”从刘天赐身上起来,衣惜擦擦眼角笑出的泪,眼中不带一丝媚意,温柔地说,“小芋头,衣惜哥哥不要你拿宝贝来换了,你亲衣惜哥哥一口,那宝贝就是你的了。”
衣惜指指自己的脸,把刘天赐拉向自己。刘天赐一听衣惜不要他的宝贝了,立马踮起脚尖对著衣惜的脸颊“啾啾”两下。亲完急忙挣出衣惜的怀抱,跑到尉天身後,探出脑袋,“好了好了。”然後缩回去,怕衣惜反悔。
等衣惜明白过来那句“好了好了”是何意之後,更是笑得直捂肚子。“好好……衣惜哥哥马上走……哈哈哈哈……小芋头怎能如此可爱……”脚步轻 摆地走到屏风旁,衣惜对尉天道,“小芋头的嘴可真软……尉楼主,衣惜可不会轻言放弃呐。”
香风散去,衣惜走了。刘离也拉著离殇回房,嘴里说著:“尉天究竟哪里好嘛,小叔叔居然那麽喜欢他。唉唉,衣惜的身子怎麽也比尉天的有看头嘛。看来只能找饕哥哥了。”
“尉楼主。”张嬷嬷严肃地看著尉天。
“张嬷嬷,我不会毁了芋头对尉某的信任。”明白张嬷嬷想说的话,尉天道。张嬷嬷看了眼抱著尉天的刘天赐,叹口气出去了。
“天天,洗香洗香。”闲杂人等都走了,刘天赐立刻放开尉天开始脱衣服。
“芋头,”尉天接下刘天赐的活儿,开口,“天天是芋头的,天天的东西也是芋头的,芋头想要什麽就尽管拿,不要和天天换。”
很快被脱光光的刘天赐想了想尉天的话,然後大力抱住尉天,喜滋滋地喊:“天天,好。”
心襟荡漾的尉天把赤裸的刘天赐抱进浴桶里,白白嫩嫩的身子像蒸熟的芋头。尉天不敢随便瞄,闭著眼让自己之前又有些欺负的情绪降回去。
可刘天赐不懂尉天的磨难,见天天迟迟不进来,刘天赐站起来拉尉天,“天天,进,进。”
“嗯,天天马上来。”
对著那双毫无瑕疵的黑眼睛,尉天长长地吁口气,伸手解自己的衣襟,他的小芋头……何时能长大。
“天天,天天。”刘天赐兴奋地不得了,第一次和天天洗香,刘天赐的手在尉天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摸,天天好硬啊,比饕儿还硬。
只有尉天自己清楚这是多麽难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动,却还要强制地压下去,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捣乱的人吓到。可刘天赐身下那软软的小肉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那只手还会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满脑袋都是寒心诀,丝毫不敢泄露一丁半点的思绪到其他的地方。
见尉天不说话,闭著眼睛,刘天赐不满了,整个人趴在尉天身上对著尉天吹气。“天天,洗。”说罢,还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让尉天给他擦背。手掌则在尉天的胸口搓来搓去,那个地方的肉粒让他觉得很好玩。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尉天睁开充血的眸子,抬起刘天赐的下颚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尉天点了刘天赐的睡|穴。刘天赐终於安稳了,尉天狼狈地喘著粗气。他不该答应和刘天赐一起沐浴的。想到刘离提到的另一个人,尉天的火热降了下去。
拿起刘天赐脖子上的一块红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带著暖意的字“饕”,玉牌的背後是一个面容狰狞,张著血盆大口,露著两个獠牙的恶鬼,下面还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赐,东门饕宴。
“饕宴……”尉天细细体会这二字,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著他,尉天从那浑圆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却丝毫不显臃肿,手下的这副圆润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把刘天赐的头搁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著清香的唇,粗糙地手掌抚摸那软绵绵的小脚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後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够了,尉天才拿过布巾开始给刘天赐擦身。
两天不洗香,刘天赐就觉得自己臭了,尉天却开始担心今後该如何是好,这副身子,他绝不乐意再给旁人看到,这份煎熬他甘之如饴。
没有刘天赐在一旁闹,尉天很快把两人都洗干净。看著在梦中都在高兴的刘天赐,尉天什麽欲念都没了。这只小芋头,他要好好地守护,等他再长大一些,等他在这只小芋头的心里变成最重要的那个。
“芋头……”含上刘天赐的唇,尉天这才把自己的欢喜泄露出两分……天天,换……天天,芋头的……没有,天天,换……
叫我如何能放下你。
……
……
深夜,万籁俱静。刘离窝在离殇怀中睡的昏天黑地,而原本在沈睡的离殇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透著危险。几乎是同时,几条黑影破窗而入,离殇抱起被声响惊醒的刘离越身而起,脚在床头借力稳稳地落地。而刘离待离殇站稳後,未醒的双眸迸出精光,抽出离殇腰间的剑和离殇一起向黑衣人攻去。而刘离的侍卫和影卫挡在刘离身前与黑衣人厮杀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衣惜的房间也闯入了黑衣人。与他相邻的就是刘天赐和尉天的房间。
在屋顶上传出脚步声时,尉天就醒了,他迅速穿好衣服,一手抱起刘天赐却并没出屋。张嬷嬷冲了进来,急喊:“尉天!你看好小主子!”说罢就冲了出去。尉天敛息凝神轻拍被吵到的刘天赐,让他继续睡。
混乱很快就结束了,对方几人被重伤却依然身形灵巧地逃了。衣惜和刘离那边只有几名侍卫受了轻伤。刘离没让人去追怕中埋伏,此次的袭击衣惜那边好似只是为了缠住他,尉天的房间没有人去打扰,而刘离那里却涌入了二十几名黑衣人,房间被毁,从黑衣人频频想抓刘离的举动来看,今晚的袭击是冲著刘离而来。
客栈被尉天包了下来,所以只有他们一行人,并没惊扰到别人,可除了刘天赐外,无人再睡得著。
“离丫头,你好好想想,这一路上可是惹了谁?”
尉天的房间里,衣惜神态严肃地问,眼中是不亚於离殇的冰冷。
刘离的脸色很不好,她虽说是出来闯荡江湖,可像今晚这样杀人还是头一遭,想到自己的剑砍在那些人身上的感觉,刘离脸色发白地想吐。离殇紧搂著她,不停吻她的额头,不会说话的他只能这样安慰妹妹。
“大小姐爱玩,可绝对有分寸,不可能和谁交恶。若说起来也只可能是霖南婉儿,霖南婉儿欺负小主子,大小姐要为小主子报仇,不过据老奴所知,大小姐还没开始报复呢。”张嬷嬷万分地不解,担心地说,“那些人为何要抓大小姐?为财?还是为色?”
离殇飞快地做手势,告诉张嬷嬷这一路上他们并没得罪过谁。
“霖南婉儿?”衣惜摇头,“不会是她。那种女人我最清楚,清高傲慢,表面上温柔娴淑,骨子里却瞧不起任何人,跟霖南尚一模一样。她要对付离丫头,也只会煽风点火,不会亲自动手。而且,她找离丫头干什麽?要找也是找芋头。”
尉天抱著依然做美梦的刘天赐,心中猜测。“你们说那些人被刺中了要害,却逃了?”他守著刘天赐没有出去,所以没有与杀手正面相遇。
“嗯,我清楚地记得把一个人的脖子弄断了,他却仍是跑了。”衣惜眉头紧锁,今晚的这些人怎麽想怎麽诡异,“他们露在外的眼神很呆滞,招招狠辣,根本不做防守……”衣惜大力拍了下腿,双眼微眯,“那些人没有血!”
“对,我说哪里奇怪,那些人不流血!”李江也立刻道,“而且他们身上透著股子怪味儿。”
“别说了……”刘离捂著胃,“让我想起烂肉。”说完,刘离就冲到外面吐了起来。离殇跟了出去,刘离吐完依进离殇的怀里,“大哥,别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抽他的筋拆他的骨!”
“我们明天开始赶路,李江,派人给尉川送信,让他从楼里挑一批高手速速与我们会和。到半月楼之前,我们不住客栈,那些人一定还会来。”尉天道。
“尉天,小芋头就交给你了,你什麽都别管,只要照顾好小芋头,别让他受惊。”衣惜从袖子中掏出几包药交给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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