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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三之劫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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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吴也道:“尉天,无论婉儿对王爷说了什麽,那也是因为她喜欢你。可她并没有做出伤害王爷的事。而且她肯定也不知道霖南尚会是那种人。尉天,婉儿被关在疯馆里快一年了,再怎麽说,她和你我也有份交情在里头,你救救她吧。而且,这麽长时间,我怕她也是凶多吉少了,这惩罚也够了。”
尉天低头,一笔一划工整地写下“芋”字,然後吹了吹:“若救出来,你们打算如何安置她。”
尉天对霖南婉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对他来说,霖南婉儿完全是个不相干的人,尤其是她暗讽刘天赐是痴儿,虽说她的话让刘天赐想到要做他的“七”,但尉天并不感激她。
“这……”尉天看向大哥,刚要开口,就听尉天道,“只要我还是半月楼的楼主,霖南婉儿就不能进楼。”
“大哥。”尉川急了,他就是想把霖南婉儿安置在楼里。
“芋头有宝宝了,你把她留在楼里,若芋头有了危险,你能承担後果吗?”尉天抬眼,冷冷地看向尉川和邹吴,“就凭她说芋头是痴儿这句话,我就无意救她。”
“哥!”
“尉天!”
尉川和邹吴没想到尉天这般无情。
“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和王爷也要大婚了,而且王爷可能也有了大哥的骨肉,难道婉儿的事就不能算了吗?”尉川问道。
“她是霖南尚的女儿。”尉天一句话堵回了尉天。他永远都记得霖南尚是怎麽对刘天赐的。
“哥……”尉川不放弃地说……“哥,我喜欢霖南婉儿,我会带婉儿到远离京城,远离半月楼,和远离你与王爷的地方生活。不会让她打扰到你和王爷。哥,你和王爷如今幸福美满,我也想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尉川,”邹吴拍拍急得站了起来的尉川,道,“这件事我想尉天也很难做。毕竟婉儿得罪的不是半月楼,而是皇家。就算尉天想救她,若皇上不答应也是白搭。而且,尉天和婉儿的事对皇家来说也是忌讳吧,尉天出面怕对他也不好。”邹吴分析到,虽然尉天不会有这种顾虑,但他总得让尉川明白。
“哥,这件事我不为难你,我只想见婉儿一面。”尉川开口,他知道婉儿得罪的是皇家,但他一定要救婉儿。
尉天慢慢写著刘天赐布置的“功课”,过了一会儿,他道:“我会帮你,但仅此一次。若因你而给芋头带来伤害,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弟弟,我都会杀了你。”
“谢谢大哥!”尉川的心放下一半,随之而来的是紧张。
邹吴却是盯著尉天,发觉他越来越看不透对方了。
傍晚,在尉天进宫前,邹吴拦下了尉天。
“尉天,你真的会去救霖南婉儿?”
尉天淡淡道:“这不是你来京城的目的吗?”
邹吴假装听不出尉天话中的讽刺,道:“尉天,我只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霖南婉儿的事你即使不做,我也不会怪你,就像我对尉川说的那样,你出面并不合适。你该清楚,尉川不会仅是想见婉儿一面那麽简单。”
“我该走了,芋头在等我。”没回答邹吴的话,尉天带著他的“功课”绕过邹吴走了。
“吴哥。”秋昭走了过来,“婉儿的事你只能进人事了。”朝邹吴摇摇头,秋昭看著尉天走远的身影,那个男人不会让那个“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劫缘:第四十二章
怀孕了,情况不是很好,尼子要正式辞职了,尼子的更新会受些影响,但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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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这一天终於到了,朝中的百官,他国的使节带著贺礼涌入宫中。这天可谓是惠耀几十年来最喜庆的一天。惠耀国唯一的公主刘离要出嫁了,而惠耀国最惹人疼爱的小王爷刘天赐也要出嫁了,同时,惠耀的传奇人物白桑韵在入主东宫三十多年之後,也将与他的养子,三子一道穿上嫁衣。
无论是皇室还是民间,都没有男子嫁娶这一说,就算两人相爱也仅是住在一起,像这样正式的穿嫁衣表明身份还是前所未有之事,不仅皇家众人万分的激动,就连得知此事的市井百姓们也是津津乐道,尤其是那些在一起的男子们。自从白桑韵以国公的身份进入皇宫後,男子相爱就不再如以前般那样受人歧视,这次的大婚更是给那些相爱的男子们带来了更大的希望。
此时的皇宫内,一派喜气,而最兴奋的莫过於刘天赐。他把尉天写的那些字一张张摆在他的“红房子”里,他终於要成为天天的“七”了。
虽说婚礼是在宫内举行,但迎娶的礼仪却不能少。刘离在前一天就回到了显亲王──刘惜赐的府邸。而刘天赐则跟著爹爹及澈哥哥搬到了韵院。
这天一大早,刘天赐就醒了,而床上的另两个人白桑韵和白忻澈也早醒了。刘天赐一手拉著一人,叫:“爹爹。”
“芋头。”白桑韵擦掉儿子嘴角的口水。
“澈哥哥。”
“小赐儿。”白忻澈捏捏刘天赐软软的脸蛋。
刘天赐呵呵笑出声,忽地从床上坐起,大叫:“亲亲,亲亲。”并拉拉爹爹和澈哥哥,让他们快些起床,今天要亲亲。
“爹,您瞧小赐儿,这麽一会儿的功夫都等不及了。”白忻澈起身,让外面候著的人进来。
“爹爹,澈哥哥,快快。”刘天赐飞快地爬下床,不用别人服侍,自己动手洗脸、漱口。
被刘天赐的兴奋感染了,白桑韵和白忻澈也下了床,提前做准备。当宫女太监捧著三件大红的嫁衣走进来时,他们的呼吸有些凝滞。
“穿穿。”刘天赐跑过去,伸手。白桑韵和白忻澈则摸著他们的嫁衣久久不语。当刘天赐穿到一半後,发现爹爹和澈哥哥还没动作,著急了:“穿穿,快快。”
“芋头,不急,天天要等到到吉时才能来接芋头呢。芋头陪爹爹说说话吧。”挥手让其他人先出去,白桑韵把他和白忻澈的嫁衣摆到床上。
“芋头,来,爹爹给你穿。”让刘天赐站到自己身前,白桑韵帮儿子把剩下的扣子慢慢扣上。
“芋头长大了,爹爹没想到会有亲眼见到芋头出嫁的这一天。”
白桑韵给儿子系上红色的腰带。
“爹爹。”刘天赐垫脚,擦掉爹爹眼中的泪,“不疼不疼。芋头乖。”
白忻澈捧著托盘,站在白桑韵的身边,他知道爹现在有多激动,就像他一样。
“芋头,”白桑韵把新婚的饰物一件件挂在刘天赐的身上,泪水划落,看得刘天赐和白忻澈都红了眼圈,“要乖,要听天天的话。”
“乖,芋头乖,听听,不哭,不哭。”刘天赐的泪也掉了下来,抱住爹爹。
白桑韵亲了亲儿子的发顶,把儿子领到梳妆镜前:“芋头,爹爹给你梳头。”从白忻澈手中接过梳子,白桑韵慢慢地,一下下的给刘天赐梳头。
“爹爹……”见爹爹一直在掉眼泪,刘天赐不安地喊道。
白桑韵知道在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里,他不能也不该哭。可是,他的儿子,他这个天生是“痴儿”的傻儿子,今日要成亲了,不仅成亲了,他也要做“娘”了。他的儿子,有了情,有了爱,不再是傻儿,不再是痴儿。他多年的自责与担忧,在儿子穿上嫁衣的那一刻,统统远去,留下的是他对上苍的感激,这一生,他将不再有任何的遗憾。
给小儿子梳好头,白桑韵擦掉儿子脸上的泪,笑了:“芋头,爹爹坏,不哭了,今天爹爹陪芋头一起高兴,一起出嫁。”
“嗯嗯……”刘天赐也擦著爹爹脸上的泪,让自己笑起来,“不哭不哭。嫁,嫁。”在爹爹脸上亲了好几口,刘天赐又抱住同样在掉泪的白忻澈,又亲又喊,“不哭,不哭。”
“澈儿,”白桑韵喊出他以多年未对白忻澈喊过的昵称,“来,爹给你梳头,穿嫁衣。”
“爹……”白忻澈激动地坐下,从铜镜中看到爹温柔而专注的为他梳头,他想到了这麽多年来爹爹对他的疼爱,泪水中饱含了太多的情感。
刘天赐跑到床边,因为分不出哪件嫁衣是爹爹的,哪件是澈哥哥的,索性都拿到桌前,举到爹爹面前:“穿穿。”
“谢谢芋头。”拿过白忻澈的嫁衣,白桑韵抖开,鲜豔的红色染红了房间,白桑韵又亲自为白忻澈穿上。
“澈儿,你是爹最好的儿子。”当白桑韵把最後一件饰物挂到白忻澈的身上时,他开口道,白忻澈当即就紧紧抱住了白桑韵,抱住了这个他一直以来心中最依赖,最感激的人。
刘天赐从爹爹身旁转到爹爹面前,拍拍自己:“芋头芋头。”让感慨万千的父子两人破涕而笑。
“是啊,最乖的是我们的小芋头。”
白桑韵和白忻澈同时在刘天赐的脸颊上留下一吻。然後白忻澈拿过爹的嫁衣,展开。
“穿穿。”刘天赐欢喜地喊著,满眼都是红。
……
外面响起了震耳的鞭炮声,整个京城都能听到这喜庆的声音。韵园和显亲王府外聚满了人,这两队同时从宫里出发的迎亲队伍集中了京城之人的所有注目。迎亲的新郎,上至惠耀国君,下至江湖中人,这场婚礼早已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嫁娶。
韵园外,尉天骑在高头大马上,穿著喜庆的红袍,此时的他脸上早已不再是惯有的冷淡冰寒。他焦急又兴奋地盯著那紧闭的大门,盼著里面的人快些出来。与他同样心情起伏的是站在两辆金色銮驾边的四人,銮驾上挂著大红的锦缎,告诉别人他们今日前来的目的。
“吱”地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涌出了几十名身穿华服的宫女,她们的手上都拿著一个红色的篮子,里面装著红色的花瓣。宫女们把手中的花瓣高高地抛出,在花雨中,三名身穿“嫁衣”的男子脸上带笑地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在看到马上的尉天後,欢呼一声拔腿就向前跑。
“芋头!”尉天吓坏了,跳下马飞身至跑过来的人面前,把他抱了起来,“芋头,不能跑。”
“天天天天天……”刘天赐的眼睛都笑没了,“七七七七……”高兴地他想跳,又不敢跳,整个人挂在了尉天的身上。
“芋头……芋头……”他的妻。
“桑韵……”从白忻澈手中接过白桑韵,刘淮烨和蓝阙阳激动万分。不同於小儿子外露的兴奋,两人拉著白桑韵走到他们的銮驾前,把他们爱了一生的人抱上了车,然後放下车帘。
刘韵峥和蓝韵嵘在他们的父亲上车後,走到站在原地的白忻澈面前,伸出手,白忻澈把自己的手交给对方,对方的眼神让他心悸,被握紧的手让他疼却甘之如饴。
“忻澈,可後悔?”刘韵峥抚上白忻澈的脸。
“不。”白忻澈上前,靠近二人,“从不後悔。”下一刻,他就被人抱了起来,是蓝韵嵘。什麽都没说,蓝韵嵘直接把人抱上了车。
“走走。”见爹爹和澈哥哥都上车了,刘天赐开始催促。
礼官高喊过後,队伍转头,向皇宫进发。
“天天。”刘天赐侧坐在马上,仰头,有些期待。
“芋头?”尉天看出了他想要什麽。
“跑,跑。”刘天赐拽拽缰绳,天天好久没带他跑了。
尉天单手搂紧刘天赐:“芋头,抱紧天天。”双腿夹紧马腹。
“天天,跑,跑。”刘天赐大喊,马瞬间脱离了队伍,嗖地跑了出去。周围发出惊呼,可尉天不管那些,他只想讨他的“妻”欢心。
“呵呵……”远远的,刘天赐的笑声传来,偶尔能听到他喊,“天天。”
“桑韵,芋头会和我们一样幸福。”
“我知道。”
迎亲队伍在半道上和另一只队伍会合,虽然少了一对新人,可并不影响喜庆的气氛。只不过,当另外一对新人听说尉天带著刘天赐跑了。花轿中的新娘子立刻喊停,从轿子里下来,跑到前面那个骑在马上的新郎面前,吓坏了众人。
刘离把红盖头一扯,作势要上马,离殇急忙把她抱了上去。
“大哥,我也要骑马,你带我跑。”刘离眼睛亮亮的说,她要和小皇叔一样。旁边立刻有人反对,毕竟刘离现在有了身孕。
“让她去吧。”同样坐在马上的刘惜赐道。
“谢谢爹。”刘离拍拍大哥,告诉他她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离殇揽紧她,让身下的马跑了起来。紧接著,街道上又传来刘离银铃般的笑声。
“尧,你也带我跑。”刘惜赐握上腰前的那只手,身後的人应了声,抽了马一鞭子。霎时,队伍里,只剩下了两对“新人”。
“忻澈,想‘跑’吗?”蓝韵嵘开口。
白忻澈摇头:“我就想这麽靠著你们。”
“那就靠著吧。别离开。”刘韵峥低头,吻住了他孩子的爹。
大殿上摆著已故的先皇刘宣的牌位,几位“新人”在给刘宣磕头之後,白桑韵、刘淮烨和蓝阙阳主持了儿子和孙女的婚礼。虽然,他们有的早已满头华发,有的也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可这场婚礼却好似他们是刚刚与心爱之人相识一般,爱在此时更加升华。
看著刘天赐高兴地埋在尉天怀里,刘饕面色沈静地站在一旁。如今,小皇叔找到了他的幸福,他为他高兴。只是,从今後,再不会有人在他身边逗他开心,与他作伴;也再不会有人能如这人一般总是能察觉到他的心思,在他烦闷的时候在他耳边吹吹,说“不气”。
“饕儿?”从边关赶回来的刘淮渊,刘淮烨的胞弟,刘饕的叔公,担心地叫道。刘饕和刘天赐的感情最好,刘天赐“出嫁”,刘饕怎会舍得。
“叔公,小皇叔有孕了吗?能不能让二叔公给小皇叔瞧瞧?”刘饕问,虽然他爹白忻澈就懂医,但他爹目前分不出心思。
刘淮渊看了看刘饕,从他的脸上找不出任何的异样,他道:“饕儿,你是不是舍不得你小皇叔‘出嫁’?”
“小皇叔想要宝宝,饕儿只是想让小皇叔早点知道罢了。”刘饕回道,见刘淮烨仍看著他瞧,他道,“对饕儿来说,小皇叔幸福是最重要的。早些知道有没有宝宝,小皇叔也早些高兴。”
刘淮烨点了点头:“明日我让你二叔公给小赐儿瞧瞧,不过这才一个月,怕是瞧不出来。”刘饕的二叔公伍默被白桑韵叫了过去,所以此时不在。
“叔公和二叔公还要回边关?还是等小皇叔生产之後再回去?”
“等你小皇叔生了再回去,你二叔公不放心。”
刘饕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那就好,饕儿还是最相信二叔公的医术。”小皇叔的孩子,是否会和小皇叔一样。
……
“天天……”
红房子里,被送入洞房的刘天赐坐在尉天的腿上,在他的脖子处蹭来蹭去。两个酒窝里能装下杯子里的酒。
“芋头,你现在是天天的‘七’了。”尉天拿过他早先写好的字,交到刘天赐的手上。刘天赐只认得“七”,在他眼里,“七”就是“妻”,所以尉天从未改过,也没说过这个字是错的。七或妻,只要是刘天赐,他都要。
“七七……”刘天赐欣喜地喊著,然後度嘟起了嘴,捂上肚子,“没有,宝宝,没有。”这麽久了,还没有大呢。
“有。”尉天亲吻刘天赐开始湿润的眼睛,这人想为他生宝宝的决心让他感动,让他幸福,“芋头已经有了天天的宝宝了,再过几天,芋头就能感觉到了。”
“天天……”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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