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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青之鬼御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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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煜烨先回过神来,温雅的声音中带有几分轻浅的笑意。
银夜叉望了他一眼,微颔首,然后沉默的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煜烨突然两臂一伸,挡住他的去路。
银夜叉的眼光从煜烨的脸,移到他的手上,暗忖,这人想干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煜烨也有些讶异自己竟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举动。
「对不起,我……我的意思是,你的『野宫』唱得真好。」
「你懂能剧?」
本来银夜叉根本不想理他的,每天午后是他的练功时间,一天当中,他也只有午后这一、两个时辰可以不用干活,不受打扰的练习歌舞。
当这一人出现,他就照惯例的把他归纳为以往常见的那种人,那种垂涎他面容的男人。
简单的绸衫,大方而不华丽,细致精巧的剪裁和绣功,一看就知那绝非凡品,再看陌生男子那身雍容华贵的气质,银夜叉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高不可攀,所以,他不想理会他。
然而,他却听出来他唱的戏码,这让银夜叉又对他另眼相看了。
「高尚典雅的能剧,是表演艺术的极致,何况!你唱的戏词出自名士世阿弥之手,在民间流传甚广。」煜烨淡淡的笑说。
对于这出戏,煜烨可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因为世阿弥是能剧的始祖,而当他在世时,支持他的,就是足利家的老祖宗足利义满!直到现在,足利家仍保有赞助世阿弥留下的观世座剧团的习惯。
「没错!就是出自世阿弥之手,不过,连年战乱、贵族没落、武家争权!懂得欣赏能剧的人越来越少,哥哥说,要想在这种乱世求生存,能剧就必须要创新,要让一般人也能懂。」
为了这个,银夜又想了好几夜,逐字逐句的摸索,盲到现在!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这个。
「你哥哥是个现实家。」煜烨饶富兴味的挑起眉。
「可不是吗?剧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靠他呢!」银夜叉有些无奈的说。
「你们是什么剧团?」
「说了你也不知道。唉!想来就很泄气,我们第一次来到京都,就到处碰壁,连想找个靠劳力打工的机会都没有。」银夜叉收起执着于梦想的豪气,转为沮丧的开口。
「在每回公演后,大伙都得回到农田、山林去,靠剧团的收入根本不足以养家糊口。」所以哥哥才会不得已地以姿色事人,唉!
以前他年纪小,还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甘愿让人糟蹋,现在有些明白了,却痛恨起这种陋习,尤其最近和尚找哥哥找得勤,哥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憔悴了。
「你们什么时候要公演?」
「你会来看吗?」银夜叉甩开不该有的思绪,他好象向这个陌生男子抱怨太多了。
煜烨注视着他俊美的容貌,流露出淡淡的浅笑,「如果你上台表演,我就会去看。」
「啊!主角不是我,是我哥哥。」银夜叉有些脸红了。
「他的舞也跳得像你这么好?」煜烨有些讶异的问。
「那当然,我哥哥的舞是全天下最好的。」他们兄弟俩还约好了要为成为全日本第一而努力呢!
煜烨呵呵笑着,「要小心哪!京都的戏迷都是看戏看成精的,稍有差错,下次就别想再登台表演了。」
银夜叉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咬咬牙道:「我们不会输的!其实,我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你是城里的贵族,像你们这种人,一定会以为我们这种乡下剧团很不自量力,不过,我们会教你刮目相看的。」
好倔强的孩子呵!煜烨的笑意更深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如果每个京都人都是这个样子,你们也不会有机会在这里登台了。」
他们表演的场地是在法然院?安乐寺?还是真如堂?最近只听说法然院要举办劝进能,邀来的剧团八成就是他们吧?
「不跟你说了,回去晚了,哥哥找不到我会着急的。」他真是莫名其妙,怎会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咧?
「告诉我你的名字。」煜烨脱口问道。
「你真的会来吗?可主角不是我哟!」如果剧团能多一个戏迷,倒是让人顶高兴的一件事。
「没关系。」煜烨温柔却执的说:「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银夜叉。」
「我记住你了。」说着,煜烨还解下挂在腰间的一把白绢纸扇。
「这给你。」
「给我?」银夜叉瞠大双眸,「不!我不能收,非亲非故的,我没理由收你的东西。」
煜烨意味深长的一笑,「你让我看了一段漂亮的『野宫』,我送一点小东西给你是人情之常,你若推辞,反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小东西?
这白绢纸扇看起来那么高雅,隐隐还散发出一股幽香,是银夜叉生平仅见的高贵纸扇,教他如何收得下手?
「别再摇头了,你就收下吧!除非……你不要我来看戏?」
倏地,银夜叉如波浪鼓般猛摇头的动作马上停下,「要,你一定要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哥哥表演得有多好。」
「那你就把扇子收下吧!我们做个朋友。」煜烨硬把扇子塞进他的双手中。
在两人接触的一剎那,煜烨惊讶的发现,银夜叉的骨架还真是纤细,像个可爱的小孩儿似的。
银夜叉低垂下头,有些落寞的咕哝,「可我没有什么东西好送你。」
「我们是朋友了吗?」煜烨笑问。
「嗯!」他重重的点一下头。
「那就是你送我最好的礼物了。」
银夜叉深深的凝视着煜烨,好一会儿才漾开灿烂如冬阳的笑容。「我真的得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银夜叉往山坡上走了几步,忽地又停下,回过头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煜烨,叫我煜烨就可以了。」
「那么再见了,煜烨,后天起,我们会在法然院登台,你一定要来喔!」
「嗯!」煜烨温文儒雅的点点头。
隔着几步远,银夜叉热情的向他挥手,然后才开开心心的离开。他有朋友了,而且还是这么高贵体面的朋友,他出手这么大方,若是他也能喜欢上剧团的表演那就太好了。
他好想快些让哥哥见到煜烨,哥哥也一定会喜欢他的!唉!若是赞助者各个都能像煜烨那么好就好了,那哥哥也就不用每夜委身给和尚,任由他们玩弄、折磨了。
「咦?少爷!那人手中拿着的不是您的扇子吗?我去把他追回来。」随后找来的武训,眯着眼往银夜叉的手上瞧,那东西越看越眼熟,熟到教人起疑。
「不用你多事!」煜烨皱着眉头说。
「可是少爷,我没看错,那人真的拿了您的扇子耶!而且,瞧他的打扮,准是下阶层的贫民,根本不配拿扇子,偷去不是卖,就是转让,横竖糟蹋了那个好东西。」
煜烨冷冷的由眼角扫了武训一眼,虽然不带任何威胁,但冷冽的目光仍教武训噤若寒蝉。
「扇子是我给他的。」
「啊……呃……少爷,那把扇子是您最喜欢的。」给人不可惜了吗?
「我做任何事需要一一向你报备吗?」煜烨不悦的说。
「不……当然不用。」武训惶恐的直摇头摇手。
「那就闭上嘴吧!」
「是。」
惨了!少爷向来不轻易动怒,今儿个为什么他怎么说?怎么不对呢?
武训觉得头开始痛起来了,他知道少爷一向不小气,却也不会大方到把自己贴身的东西转手送出去啊!那……会让少爷做出赠扇举动的,八成不是因「物」,那么,就是因为……「人」啰?
难道……少爷看上了那个少年!?
武训被这念头吓出一身冷汗,仔细一想,那少年的确是长得比女子还美,小小的脸蛋很惹人怜,不过,他可是下阶层的贱民哪!少爷真要带这种人回京吗?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回魂啦!」煜烨等到看不见银夜叉的身影后才准备离开,一侧身,就见到武训的一脸蠢样。
「是,少爷。」
少爷应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吧?嗯!八成只是这样,美丽的少年、少女人人爱看,少爷当然不会例外啰!武训在心里这样地安慰自己。
第二章 情难遣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未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甚良缘。
把青春拋的远。
银夜叉并没有在路上耽搁!直接飞奔回法然院,沿途他见到打在河边的木桩都已准备就绪,终于要在京都展开第一次公演,他的心情着实兴奋极了。
「银夜叉,今天比较晚哟!」剧团里的人一见他回来,连忙向他打招呼。
「嗯!怕记错动作,所以多练了几回。」银夜叉朝四下望望,「哥哥呢?」
那人无奈的叹了一声,「又给和尚大人叫去了。」
「大白天的,难道他……」
「唉!不就是那回事吗?剧团与赞助者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为了让剧团能继续存活下去,只好任由赞助者予取予求了。」
「不!哥哥的身子越来越差,我不能任他这样下去。」银夜叉气极了,转身就要往僧房去,这一回,他一定要为哥哥做点什么。
「等等,银夜叉,」那人拚命拉住冲动的他,「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再说,和尚大人早就把打主意到你身上了,你现在去等于是自投罗网啊!」
他的话如同青天霹雳般,令银夜叉的脑中呈现一片空白,呆愣得无法反应。
和尚打主意打到他身上?大家都知道了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哥哥也知道吧?所以他才牺牲自己……
如果为了剧团,他也可以卖身啊!原来!他的纯真无邪、清白干净,其实都是哥哥日夜遭受蹂躏所换来的……
「银夜叉,你不要想大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些得天独厚的幸运儿能在贵族的保护下歌舞风月,可我们不是,没有支持,没有生存的能力,我们只能寄人篱下,期望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而你哥哥想尽办法保护你不受外界的侵扰,就是希望你将来的成就能超越所有的人。」他语重心长的说。
然而,对于这番苦口婆心的劝导,银夜叉根本就听不进去。
「我不能容忍哥哥这么做,如果以色事人本就是艺人的宿命,那我也可以这么做,哥哥不该瞒我的,因为有朝一日,我也会走上这条路。」他的体认中带点悲壮的无奈。
「但是……」
银夜叉毅然决然的转身,看都不看团员一眼就要离去,只在擦身而过之际留下淡淡的一句,「我发过誓,绝不再让哥哥再受到委屈。」
「这个……」闻言,团员只能无言以对地看着他离去。
※ ※ ※
银夜叉急匆匆的赶赴禅房,才进门,俊美的脸忽地转为铁青,「放开我哥哥!」
这场面实在是不堪入目,只见鬼御堂正坐在和尚的身上,双腿被大大的扳开架在短棍上,和尚的狼手箝住他的腰间,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大大敞开,两人全身都是赤裸的,也就因为赤裸,银夜叉更能清楚的瞧
见鬼御堂满身的鞭痕。
「啊……银夜叉……」
鬼御堂一时恍惚,半眯着失神的眼望着来人,他是正在作梦吗?体内那不断朝他深处进击的异物就快把他逼疯了。
「哦?你也来了,同时比较兄弟俩的滋味可是满令人期待的呢!等我摆平鬼御堂后,再来和你温存温存吧!」
和尚的喉问逸出一声男性低沉的问哼,双手操控着鬼御堂的腰肢,让他的紧窒一次次的吞噬着自己偾张的欲望,狂野恣意地侵占着他柔弱的身体。
「不……不要看我……银夜叉!走!快走……」鬼御堂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丑态展露在弟弟的面前,他难堪的别过泪眼。
「哥哥」银夜叉冲上前攫住鬼御堂的双臂,将他拉离和尚的身子,「我们走,别理这个男人。」
鬼御堂一时错愕,「你……」
「想走?没那么简单,你们不要演出了吗?」被打断兴致的和尚不悦的起身,高昂的偾张仍明显的没有得到满足。「得罪我,你们也别想在京都混了。」
披上银夜叉递来的外衣遮掩赤裸的鬼御堂闻言又是一愣。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个和尚罢了。」银夜叉气愤的拍桌怒道,「打从我们进京以来,吃没吃好、穿没穿好,团里的人还得充当打杂煮饭的小工,你自己说,我们哪里欠了你,要被你这般污辱?」
「下阶层的贱民,本来就连狗都不如。」和尚瞅着白了脸的鬼御堂,「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有阻止你们演出的权力。」
停止演出?
不!他们第一次在京都的公演,绝不容许出半点差错!鬼御堂抿紧双唇。
「看来你是明白了。」和尚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那么,我们上回谈过的事,现在就可以做了。」
看着因愤怒而显得英气勃勃的银夜叉,和间体内的欲望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看着一个这么骄傲的孩子臣服在自己身下,绝对是人间的一大乐事呵!
「您……」屈辱的泪水在鬼御堂哀伤的眼底慢慢凝聚,他缓缓地摇着头,后徐徐地上前,自行抖落身上的衣衫,跪在和尚面前轻轻含住他硕大的欲望。
「哥哥……」银夜叉震惊的大嚷。
「哈哈!为了保护他,你竟然肯做这样的牺牲?」和尚邪淫的笑着,「嗯!虽然是第一次做,但你的技术不错;不过,鬼御堂,我说过,你的身子我早就腻得很了。」
话落,和尚就一把推开跪在他腿间的鬼御堂,将目标锁定犹愣在一旁的银夜叉。
「不!求您放了他,他从未跟过人,不知道该如何服侍您啊!」鬼御堂惶恐的说。
和尚完全不理会一脸痛苦的鬼御堂,径自和银夜叉扭成一团,然而,人高马大的和尚占尽身材上的优势。
「乖乖的跟了我吧!往后每年的劝进能我都让你们演出。」
从未被男人抱在怀中的银夜叉,被和尚蛮横的力道吓住了,拚命的挣扎。
「臭和尚,快放开我,我死也不让你得手!」
「想死?那还不容易,只要我取消你们的演出,你们就等着饿死吧!」
「天无绝人之路,我不相信京都这么大,没有我们剧团可以容身之处。」银夜叉逮住空隙,朝和尚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真倔呵!不过,越是烈性的少年,驯伏时所带来的乐趣就更大。
「你可以试试,法然院不要的剧团,其它的地方也不会有人要,到头来,你还是得卖身。」和尚冷哼两声,一把抓住银夜叉的双手,「不然,你哥哥怎会一副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哥哥?!银夜叉愕然的望向鬼御堂!鬼御堂脸上那股浓重的哀戚打败了他。
向来无所不能的哥哥,自小便一肩扛起剧团的兴衰成败,担负着全团大小生计的哥哥,只要是面对赞助者,向来都是任人子取予求的,那他呢?
他能否做到同等的牺牲?即使讨厌对方,也依然能卖身、卖笑?没有自我、没有坚持,只为了剧团而活?
「呵呵!想通了吧?身为艺人,你迟早部要跨出这一步的。」和尚抱住银夜叉,不住地亲吻着他白宫粉嫩的颈子,双手拉下他的腰带,「乖一点比较好,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一旁的鬼御堂思绪早已乱成一团,不论如何,他们都还不到要卖弟弟的地步啊!
「请您放开他。」鬼御堂冷冷的开口。
和尚冷哼了一声,瞥他一眼。「他都已经不再坚持了,你说什么疯话啊!」
「放了他,你要我怎么做都行,但他,不可以!」鬼御堂的声音充满坚决。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不。」嘶的一声,和尚己扯开银夜叉的衣襟,随着衣衫的破裂,一把扇子坠落在地。
银夜叉本来已闭上双眼,对即将到来的事不再做任何反抗,但听到哥哥犹在做最后的努力,他睁开眼,水灵灵的瞳眸布满怜惜与心疼的看向哥哥。
「这扇子?」和尚眼尖的看见那柄白绢纸扇,一手抱着无意反抗的银夜叉,一手拾起了它。
「不要动,那是我的!」见状,银夜叉又开始挣扎,那扇子给他的意义,是平等的对待与尊重,他绝不容许无耻的和尚弄脏了他的东西!
「你的?」和尚唰的一声展开扇面,「是京城里有名的西阵织场出的绢扇子,你怎有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要你管,快还我!」银夜叉伸长了手想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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