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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错 by 红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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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把它平放地上,肥胖锦鲤化成了一个矮胖老儿,瑟瑟匍匐在红线脚前:“仙君饶命,小精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还望仙君明察……”
  “早就觉得这池子古怪,别家荷花俩月就败,我家荷花能开半年,这也太夸张了吧?”
  “是,是,仙君说的是~”
  “哎?你怎么看出我身份的?”
  鲤鱼精身子虽在发抖,嘴上却不含糊:“红线君的清辉一降生就沾染了池子,哪有不知之理?”
  马屁拍得甚是受用,红线不禁和缓了语气:“哼,当年道人赠予我娘亲的丹丸想必被你吞了吧?”
  “这……这……”确实被它吞了,但它没料到还带这么找后账的,鲤鱼精此时非常窘迫。
  “吞就吞了吧,我总不能捏断你的仙根把它从你的仙魄里揪出来不是……当然了,虽然等我回复仙阶以后还是可以的……”
  鲤鱼精汗如雨下,身子已经贴在了地上,恨不能立刻减肥变身成为平鱼精。
  “算了,那些事不提了,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仙君请讲,小精水里水去……”
  “去知会月老一声,叫他下来看我,就说红线有事找。”
  “这……”鲤鱼精微微踌躇,红线很生气:“怎么?!”
  鲤鱼精挠挠圆溜的脑勺犹豫道:“这个……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其实您一降生月老就来找过我了,其实您今天不来找我我也要找您的……月老说玉皇帝君还未息怒,他也不好常来走动,托我给您捎句话,他说:‘小红线,别忘了你是来还劫的,多留意身边的人。’”
  鲤鱼精吭哧吭哧总算把话说完,红线按捺住将他一脚踢飞的冲动道:“还说什么了?就这一句?”
  “啊,是啊……月老他老人家说这都是天机,不能再泄露了……哎呀,月老他老人家真是光芒万丈啊……晃得小精都睁不开眼……”
  十二 在劫
  因为有了指望,才心生算计,才在劫难逃。
  ……
  转过几天,苏离没有出现,红线也无暇在意,只是思来想去的琢磨月老那番话。
  留意身边的人……你是来还劫的……
  红线回府后哪也没去,只是闷在房里板着指头算人数,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算了个遍,最后他觉得苏离最有可能。
  外边丫鬟姗姗来报,老爷回府了,夫人请公子前厅叙话。
  红线对着镜子端正了仪容又仔细将长发捋顺这才出去,离前厅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便听到瑞大将军爽朗的笑声嘎嘎传来。
  咦?看似心情不错啊,红线这才紧赶两步。
  “哈哈!今天早朝真是大快我心呀,圣上竟然独自颁下圣旨,不错不错!这便是巩权的第一步哇!”
  “哎呀你小声些,让有心的听了还以为你觊觎什么呢!”几日未见夫君的娘亲嘴上虽是埋怨,可表情却甚是柔美。
  不知道为什么,红线不管嘴上还是心里对娘亲这称呼都叫得甚是痛快,可对这个“爹”却有点心口不一,常常嘴上叫爹,心里却仍称对方为将军。
  红线把导致他这种心理的直接原因归于瑞大将军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到哪都是一身铠甲,明晃晃得狠霸,活像挥舞着夹钳的大蟹,随时做好争斗的准备。
  即使在红线与贺宝小时候,爹爹的拥抱也是冰冷生硬的,这样的人可以用来敬重,却不够去爱。
  红线端正神情作出乖巧的样子向那精光熠熠的人请安。
  座首那人微微点头,收住话头,目光从红线头顶到脚尖细细扫量,目光如炬,一丁点差池都不放过,上下左右扫罗了一遍后这才应了:“坐吧。”
  这就是戎马岁月遗留下的陋习?我的傻宝儿将来不会也变成这样吧?红线挑了离瑞大将军最远的位子坐下。
  瑞大将军几日回家一次,平常都在兵部泡着,每次回来都会带来最新的消息,当然大多是关于政事的,平常红线也不认真听,但这次却不禁支起了耳朵。
  一个消息是贺宝拜在了兵部侍郎豫大人门下,这豫大人负责兵部武选,贺宝在他手下定不会吃亏。
  另一个消息便是当今天子首次亲政便颁了第一道圣旨,从今往后严禁民间议政,尤其是大肆诽议朝中大臣,违者连坐,牢底坐穿。
  听到贺宝的消息时,红线不禁捏了把汗,豫大人是有名的铁面阎王,他带出的兵素以铁人著称,贺宝又是棵实心萝卜,人家叫他上刀山他不敢下火海,这次还不得练掉层皮?
  再听到圣旨一事时,他心里打了个响指,对了,定是苏离没错了!
  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子四处舞文弄墨,字迹和竹斋那匾额如出一辙,先帝既御笔亲题了牌匾,想必这竹斋必是极受皇家推崇,三层又不许外人擅入……
  不是说当年月老挑的是一批骨相好的人么?那黑猫的前世书童样貌就是顶俊俏的,这世自然也是人中龙凤,既然和自己前后脚跳的池子,那么比自己大上几岁的苏离最为靠谱。
  本是盘算,但红线此时前后略略合计,竟越是觉得苏离是他还劫之人的可能性最大,不,不是最大,一定是他,否则为何无端的认识,无端的结为小友?
  苏离一脸专注为他规划前程那幕又跳进来,红线弯了弯嘴角,只怕我的不告而被他误会了,下次见面要和他说清才好。
  说了又如何?皇帝的懿旨就是金上镶玉,横竖也收不回来,红线却没去深想。
  又是几天,苏离一直没来竹斋,却快到贺宝回来的日子了。
  兵部虽然也设在城中,但兵卒总要在野外训练,贺宝这样显赫的背景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优厚,反而成了一纸标识,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欺负一下的标识。
  因此贺宝回来头两天娘亲便嘱咐了小厨,活鸡整牛一个都不能少。
  杀鸡那天红线特意避到街上,经过往来居时他有点心虚,既然不许民间谈论臣子是非,那瘦瘦的鼓匠和那敲锣的小孩是否也无事可做了呢?造孽啊!不过这孽还是由自己引起,要不是他那天匆匆离去,恐怕也不会给苏离留下那样一个误会。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多虑了。
  往来居的大堂依然茶客满座,人头正中隐隐约约还是那个鼓匠,红线一个猛子扎进人堆。
  鼓匠仍在说书,只是换了个折子,改说神怪志异了。
  许是为了迎合听客口味,特地挑了最爱下凡济世的吕祖来说。
  “话说城中有位富户,十分仰慕吕祖,日夜焚香祷告,很是虔诚。一日吕祖便化做贫穷道人模样来到人间,特意拿了件旧袍,夹裹支金钗,到这富户的铺中典当,富户发现袍中的金钗,以为这落魄道人不知情,便没说破,只典了几钱铜板给他……”
  “道人走后,富户拿出金钗来看,却见附着一张纸,题着几行字:‘今日忆,明日忆,忆得我来不相识,钗子留得作香钱,从今与你不交易。’”
  鼓匠说到此,特意顿了一顿,又道:“这两句的意思便是,这钗子权当还你供我的香火钱,大家扯平,从此之后再不和你来往了。那商人见字,知道自己贪念一时便与神仙当面错过,后悔不迭。”
  民间传说往往半真半假,但即便是假也是往好的方面美化,因了这一点好人有好报的期盼,庸碌人生才有了指望,才日夜劳作。
  红线从没听过这些,此时只觉妙趣无穷,自己参与过的那些破事与之相比明显低了几个档次,出得茶楼,天已偏黑。
  红线看见贺宝险些没认出来,黑了不少,壮了不少,似乎连个头都高了一点。
  饭毕,红线拉着贺宝回房,一通咿嘘,一边盯着他打量一边围着他绕圈,贺宝低头讪笑。
  “可以啊,宝儿,锻炼出来了嘛~都比哥高了。”红线捏捏贺宝肩膀,啧啧道:“哎呀,也有肉了。”
  “恩……我们教头也夸我进步快来着。”贺宝倒不含糊,夸奖一律全收。
  “在那没被人欺负吧?他们欺负你有没有记得欺负回去?”
  “没,我们教头可好呢,他说不许结党……什么的。”贺宝招牌式的傻笑,小脸黑里透红倒显出白生生的牙来。
  恩,看来仍是有人想要欺负啊,红线了然。转个身又拉着贺宝往屋角走去,献宝似的道:“喏,喏,这些天我逛了不少集子,你看,喜不喜欢?”
  红线指着那堆得琳琅满目的玩物,等待贺宝欢喜一笑。
  贺宝却皱了眉头:“哥,我们教头说,禁止玩物丧志……要我们每一刻都保持警惕……”
  话没说完,红线已经气哼哼的走掉了。
  贺宝站在原处摸不着头脑。
  好哇你,这才几日,张嘴就是我们教头说,我们教头说的,红线独自生气,再看贺宝脸上仍挂着笑意,当下道:“笑什么笑!以后你就管你们教头叫哥哥好了!”
  贺宝赶忙走近:“是啊!我一直管他叫成哥来着,哥,你怎么知道?”
  嘭的一声,红线直直摔在床上。
  我的傻宝儿呦!
  夜深,红线房里极静,他脸冲外看着黑暗里那团蠢蠢欲动的鼓包,气也消了。
  红线与贺宝此时仍睡在一室,因此房间极大,这才有了前些天贺宝走后红线觉得空虚一说。
  现在这极大的房间一头堆了满满不知是什么的孩童玩物,另一头的床上躺着一个软软的大鼓包。
  鼓包扭来扭去,红线假装睡熟,心想这孩子还是有长进的,毕竟还是瞧出我不高兴来了。
  果不其然,鼓包轻轻下了床。
  贺宝抱着团被子期期艾艾凑到红线床前。
  “哥……”
  “哥,哥。”
  “哥!”
  连着叫了三声,红线作出勉强睁开惺忪睡眼的样子,佯怒:“干吗啊?”
  “我想和哥一起睡……好嘛?”
  红线大喜,瞧,这是想我了吧!
  贺宝眨巴眨巴眼睛翻身上床,躺在红线身旁才轻轻叹道:“哎……一个人睡真难受,不如人多舒服,我们都是几十人两张大铺的……”
  红线抬手就着贺宝脖根就是一记:“去你的大铺!滚回去吧你!”
  贺宝反转过来抱住红线的腰,闷闷道:“哥,我想你了。”
  “刚去的时候谁都不理我,我一点都不想家,只想你,我们教头虽然禁止那个……结党,但捉对互斗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偷偷给我几拳,那可比你给的重多了,我不能让他们欺负啊,那样你该不高兴了,他们给我几拳,我也给还回去……”
  贺宝的眼睛清得好像一汪水,黑的融在夜色里,白的不见一丝杂质。
  红线心里软了,胡乱的抚着他的脑勺,贺宝真是长大了。
  过了不知多会,红线迷迷糊糊将要睡去,贺宝仿佛还在说话。
  “哥,我怎么听爹爹说要给我找嫂子了……”
  红线敷衍答道:“哦,嫂子……是干什么的。”
  “嫂子……是给哥暖被窝的。”
  “哦……那不要,这不是有你暖吗。”
  十三 结义
  虽然异姓,出则同撵,寝则同床,恩若兄弟。
  ……
  过了不知多会,红线迷迷糊糊将要睡去,贺宝仿佛还在说话。
  “哥,我怎么听爹爹说要给我找嫂子了……”
  红线敷衍道:“哦,嫂子……是干什么的。”
  “嫂子……是给哥暖被窝的。”
  “哦……那不用了,这不是有你暖吗。”
  ……
  贺宝在家可以待三天,红线便翘了三天课拉着他大街小巷的乱转。
  红线带着贺宝按照上个月他和苏离逛过的路线一一重温,还不厌其烦的加上解说,当然,都是与苏离共同研究出的成果。
  二人走在街上很难不引起瞩目,因为一黑一白的对比实在突兀,加上眉目又是一样的俊朗。
  迎面走来几人远远的绕过他们,还小声嘀咕,怎么光天化日的黑白无常就来勾魂了?其中精明的一个指指贺宝脚下的影子,明明是瑞府的公子嘛,别乱说!
  第二日晌午,日头白花花的灼人,红线带贺宝来到往来居,要了壶茶,慢慢品。
  贺宝觉得气闷,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回家吧。
  红线笑吟吟,还没到点子,一会有戏听,人就多了。
  红线指的自然是午后的鼓匠时间,他很喜欢最近的新折子,吕祖下凡传,他觉得顶好的东西自然要推荐给贺宝,因此卖了个关子并未说破。
  贺宝点点头,老实的看着窗外街景。
  人渐渐多起来,红线渐渐兴奋,在桌下捅捅贺宝,示意他马上要开锣了。
  果然,大堂里喝茶的茶客不约而同向门外望去,红线背对大门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贺宝却目含期待地伸长了脖子看向大门处,因为红线说的实在勾人,到底怎生个有趣?
  可是气氛却不像平日那样活络,既没有呼喝声也没有敲锣声,红线端着茶盅抿着,微感讶异。
  四周越来越静,贺宝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古怪,目光穿过红线直落在远处,一口茶的功夫,目光也慢慢收回,一直收到红线的脑后上方。面上神情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说的趣事?
  啪,啪。
  扇柄轻轻击在红线肩头:“贺仙贤弟,怎么溜了两日的课?”
  声音绵长柔软,却生出天然的威仪,红线咕哝在嘴里的一口茶已经喷出。
  他狼狈的用袖子揩着嘴角,胡乱作礼:“原来是苏公子,吓了我一跳。”
  苏离面上不见表情,目光却打在桌对面的贺宝身上。
  苏离身后的大胡子却咔嚓一声拔出了刀呼喝道:“大胆!”
  好家伙,这厮排场搞大了,竟然还带了几个壮汉。
  壮汉穿着统一的玄色官服,腰里刀鞘镶着金边,把守在茶馆大门,一路排到苏离身后,伙计百姓哆哆嗦嗦跪了一片。
  红线面上生出几分恼色,不再言语,这场景让他想起了被贬下凡间那天。
  贺宝比他勇猛,竟先一步蹿到他们中间,对大胡子喊道:“干什么你!”
  大胡子愣了,第一次狗仗人势不成功,尴尬的等待主子下一步指示,一时两张包公脸僵持起来。
  苏离目光幽幽转向红线:“这位是……”
  红线闲闲看向窗外,压根不甩他。
  苏离见状又道:“几天没见你来,别是出了什么状况,这才带了家丁来找你。”他向身边使了个眼色,由大胡子开始全部弓着腰后退,一直退到茶楼门外,才嗖的一声不见。
  直到苏离腆着脸皮坐在红线与贺宝中间,茶馆里的气氛才又热络起来,只是大家连粗气也不敢喘,茶壶茶碗都是轻拿轻放,一时间气氛不像茶馆反倒像公堂了。
  红线沉着脸品茶,贺宝却喝得甚是解气,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多出来的这人。
  苏离给红线斟满茶:“这位就是瑞二公子吧。”
  红线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嘴上却道:“正是,贺宝快拜见苏公子,”说完又补上一句:“苏公子是哥的朋友。”
  贺宝这才老大不情愿的与苏离还礼。
  苏离放软了态度,红线也没了脾气,他不怕得罪人,即使对方是天子,那也不过俗人一枚,他怕的是自己哪一天回了天界,却将贺宝连同一家老小撂了车。
  他心下合计,这苏离不是求才若渴么?不如借此机会将贺宝向他引荐,反正他不捅破皇帝这层身份,那自己就权作不知道好了,所谓不知者不罪嘛。
  于是当下也不管苏离与贺宝二人的脸色如何,他只一味扯皮起来,一会向贺宝说说苏离在竹斋对他如何如何照顾,一会又向苏离说说贺宝在兵部如何如何牛掰。
  回去路上,苏离将红线拽到一旁,耳语道,无论如何,明天要来学堂,否则你溜学的事我告诉你爹爹!
  回到家里,贺宝在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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