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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岁相月 (1-33)碎花刀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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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勒的痛苦万分。可是另外那种被媚药牵引出的急切的欲望始终在著身体中流窜,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来袭,一道道闪电将那痛苦瞬间扩大了几万倍,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痛苦一起达到了至极……
天渐渐亮起来,灰蒙蒙的。
韩沐从绣床中掀起帷帐,站起身来,一边拾起昨晚扔出来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戴著,“你那个小丫头恐怕是要一直睡下去了,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呆在这楼里,她或许还能喘口气;要是你想跑,或者通知你那个已经带了绿帽子的表哥,可别怪我……不过我还真怀疑,在自己亲哥哥身下都水成那样儿了,还怎麽有脸见表哥!!又或者……”,韩沐转身盯住那双已经溢满了泪水的鹿眼,“润儿根本就是个荡妇……”
“你!”胭墨想起身去扇韩沐,但是周身的酸痛和腿间的裂疼瞬间被牵动,她摔回床上,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你不是人!你是畜牲!”诅咒的词语愤然泄出,失控的小拳头一下下砸在床板上。
“无所谓,随你怎麽说,你以後就得承受一只畜牲的蹂躏!而且,有一天你会祈求这只畜牲来蹂躏你的!”韩沐弯身,捏住了胭墨小巧的下巴,拧过她的脸,“别妄想死,或者逃走,楼下还有条活生生的命在你的手里悬著呐!”说罢,他披好外衣冷决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外廊上传来了他放肆的笑声。
冬末的寒风穿过没有关住的门,打进绣楼闺房之内,吹得胭墨颤颤巍巍,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颤抖到底是因为那灌入的寒风还是因为对以後日子的恐惧。忍著痛感挪著步伐,她慢慢去捡起周围的衣服,穿戴起来。可是每穿一件,她就回忆起耻辱的一刻,镜子里的女子依旧是自己,可现实中的自己已然脏了……还有表哥……一想到表哥,她终於抑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幸福破灭了,自己的後半生就只有屈辱相伴了。脆弱的她跌伏在圆桌之上,泪水阴湿了衣袖,心儿绞痛著,撕扯著……
闺房外冬晨的寒鸦三三两两的嘎嘎的叫著,伴著这清冷的阁楼,像是看守一样,禁锢著闺室中的女子。
……
从圆桌上清醒过来,已经是掌灯时分,胭墨疲惫的站起来,轻轻揉著酸麻的肩膀。她忽地想起韩沐早上对她说过的话:小丫头?啊,是扇儿。她跌跌撞撞的去敲扇儿的房门,始终无人应声,推开进去,胭墨看到扇儿睡得很香,靠到床边去拉她,“好扇儿,醒醒,陪我说说话,求求你,好扇儿。”无论怎麽的推搡,床褥里的女孩都没有睁开眼睛。胭墨的心再次沈到谷底,韩沐不止是吓唬,不止是吓唬……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由著他宰割……思及此,胭墨的泪水再次滑落,“谁可以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阁楼里进来了一些人,为首的是何总管。
寻到了胭墨,何总管寒著脸说,“润小姐以後还是不要四处乱窜的好,这有个什麽事儿都找不到人!”胭墨没吱声,她恨韩沐,恨这个庄子,恨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连说话的力气,她也决定省了。
管家没等到小姐的话,轻轻一别头,凌厉的眼光幽的射过去,又瞬间归於了冷漠。“润小姐,这是丹婆,以後会在您的丫头不方便的时候照顾您的起居。为了您的安全,你出行,丹婆都会跟著……当然你在这阁里歇著,她也不会碍著您的眼的。少爷的意思是,您老实的住著,丹婆是个聋哑的老妈妈了,不会怎麽著的;要是您有什麽不老实的,丹婆也会该报告什麽就报告什麽的!”……又是很长的一阵沈默……何总管简单的向著身边的老婆婆比划了几下,带著人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出了阁楼。
胭墨依旧是呆呆的坐著,她的自由,随著管家走去的那一刻,就彻底被韩沐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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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婆麻利的点起蜡烛,掌上灯笼,进进出出端上了晚饭。胭墨丝毫没有胃口,看著那些小菜发呆,待到丹婆再来时,胭墨挥挥手,示意她撤下饭菜,这聋哑婆婆倒很是利索,没有拖泥带水的收拾了桌上的食物。
胭墨缓慢的上了楼,回到自己的闺房,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这个丹婆确实要比扇儿来的周到麻利。只是……她毕竟是韩沐用来看管自己的人!
韩沐,她的心头一阵拧痛……
又是黑夜了……
07噩梦
树枝的娄叉,在月光的照射下影画在窗栏纸上,随著风不停的摇曳著。
孤单和无助在此刻围拢过来。
胭墨冲著一窗栏的树枝影子呆滞许久,她只觉得那枝杈的影子是一种噩梦的象征,张牙舞爪,肆意晃动,随时随地要就会向自己扑来……就如那畜生般的哥哥说不定在什麽时候就会压倒在自己的身上,任意妄为,汪辜人伦和道德,逼迫自己就范。
她,从小被道德典则教育,她深知乱仑乃天理不容;从小被女戒女则所指引,她难忍失身为毕生耻辱;从小与表哥青梅竹马,她清楚梦想就此破灭。
胭墨泯住嘴唇,上下两排白净的小牙眼看就要扯破红得见紫的樱唇。她想吼叫,想逃脱,想挣扎……哗啦啦,台几上的茶壶和茶杯在一瞬间都被胭墨扫到地上,破碎不堪,凌乱至极……“为什麽!!”想要崩裂而出的愤怒和伤痛令她失声痛哭,青葱玉指哆嗦著……
房门方向!啷一响,胭墨反射性的跳起来,不顾周身的疼痛,紧张的盯住房门。许久,没有任何人进来,胭墨才回悟出来,可能是丹婆收拾洗澡水後,没有将门关牢。而自己也就像那惊弓之鸟一般,生怕那声响是韩沐进来发出的声音,如果他看到她扫了台几一定会大肆嘲笑讽刺,而且之後又会干出无耻的兽行……颤抖的双手按住那空空的台几,借著微薄的肩膀,胭墨想站直身躯,挺起腰杆,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了,愤怒的发泄以及刚刚受到惊吓似乎将她好不容易积蓄的体力消磨殆尽了,轻飘飘一晃,胭墨仰身晕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书房里的韩沐正执笔批下今夜最後一笔账目,慢慢合拢册子,没来由一阵心慌……披著防夜寒的薄棉挂衫,他缓缓起身,想去一侧的书架上取本书来翻翻。他不明白那一刹那不适之後为何眼前都是那贱丫头的身影……一本书,或许可以帮助他淡化那身影和眼神……
今天,下人说她没有食进任何饭菜;听说哭哭闹闹脾气也不小……哼,活该。突然韩沐一激灵,甩手就把那本一直没有翻开的书拽了出去……怎麽又想到她!看来这丫头不是一般的招人恨。想罢,他穿好衣服,抬脚就出了书房,借著夜色向水潋阁的方向行去:我要让那丫头多吃点苦头去!
浦入女子闺房,韩沐的眼睛向帷床的方向看去。没人!他立时怒气冲冠!给她少时的自由就不安分了!韩沐一拍檀木刻镂的房门正待发作,却无意瞄到了凌乱的台几和圆凳後面的手儿。他几步绕到台几後面,这才发现衣衫单薄的润儿歪在地上,唇色已经发白了。也不急细想,韩沐一把抱起润儿……只是醒悟到自己心软了,他又赌气的把那明显发热的女体丢到床上。
“别想等大夫来,熬过去就是你命大,熬不过去,正好!”咕哝著,韩沐揪了凳子坐到润儿的床边。分明是要盯著润儿什麽时候才走到大限……
身下的冰凉好似是消失了,也温暖了许多,黑暗中的胭墨急涩的探索著,想要找到光亮的地方。因为只要身处黑暗里,她就觉得毛骨悚然……每遇黑暗,韩沐魔障般的声音就会想起来:
“真是淫荡啊……”
“你是来还债的……”
“我就是要毁了你……”
“你表哥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不恪守妇道、与兄长乱仑的淫贱女人麽!?”
“小润儿,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
句句刻薄,句句鄙视,句句侮辱,只刺激的胭墨双手奋力堵住耳朵“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姨娘,胭儿要回家……回家……”黑暗中的胭墨只当没了韩沐,放开嗓子大声呼救。而烛光下的韩沐却是怒睁著眼睛,一字一字把她的求救听个真真切切。他一把抓住辗转不安中也不曾醒来的胭墨,疯狂的摇起她瘦弱的身子:
“你别想逃,别想逃,别想逃,别想逃!!!!!你逃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告诉你,你他妈的不叫什麽胭墨,润儿,是润儿,听到没”他的声音近乎是在喊,他抽疯了似的想要把手里的人摇醒……
更大的韩沐的声音刺激著润儿的耳膜,噩梦的黑暗在无休止的扩大,而且越来越真实,“听到没──”巨大且霸道的命令声,借著声量杀入了她的思维,强迫性的送进来一些烛火的光线……
慢慢的,眼前更加明亮了起来,润儿知道自己逃出噩梦的困扰了。只是当她的眼神聚焦完毕,看清楚自己头上方那张依旧愤懑的脸时……她只来得及溢出了三个字……
“噩梦啊……”
就被凶猛的男性气息压满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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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H要怎麽虐啊,不妨给点建议,呵呵呵有感觉的,偶就更得快
08折磨
前段时间突然被迫就去了外地几天,实在对不住大家,今天一回来稍微睡了一觉,就来补文了。小刀刀在这里谢谢大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还一如既往的支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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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过气来……
韩沐的舌头凶猛的挤进来,嘬住了润儿的舌,死也不放。他总是能顶住她牙齿的夹击,勒紧她的下颚;扫荡她的抗拒,使劲含吮住她的小舌,并且强力拖进自己嘴里;或者反复捉回奋力挣脱著离开他嘴里的她。
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在两人纠缠厮磨的嘴中疯狂的对战著……韩沐如果没有占尽优势就绝对不会甘心,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要羞辱她,也是要证明自己不会因为心软了就轻绕了她……
扯开汗襟,他强拽著把润儿的两手绑在了她的身後。不比昨夜,没有了药物控制,今天润儿奋力挣扎,身体扭来转去躲闪韩沐的攻势,“别碰我!你干什麽,干什麽!!!!!!”她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身後交叉的手腕将她的小腰垫的很高,腹部的线条完全呈现的是在高潮时才有的弓起……韩沐再度控制住她的身体,掀手扯下了润儿上身的白色纱织中衣,再顺势把她的大腿压向前胸。“呲──”她身上那条薄软的亵裤,瞬间被韩沐从裆部扯了开去。
“不要,不要再来了……”润儿的腿间霎时空空如也,凉意嗖嗖,失去屏障保护的她终於再次迈进惊惧的黑暗之中,亲生哥哥的巨大阳物再次毫不留情的贯穿自己灼痛连连的下体。悲伤的泪水淹没双眸,盈盈的泪珠沿著眼角顺势而下,只留下一条崎岖的泪痕。
润儿歪下脸庞,低低垂泣,剧烈的抗拒衍化成无声的抵抗……
看著身下的女人无言的冷淡,韩沐的怒火突的撺了起来,“不要?是麽?……可以啊!”嘴里咬出几词,他狠命的压开了她的腿,抽出自己,将她的蜜|穴暴露的烛光亮色之下。“自己说不要,但是这麽粉嫩的|穴儿勾引人,就是润儿的错了,错了就该──罚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愤怒,但看到她垂泪,他就怒气冲脑得无法控制自己!
润儿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熟悉的摸进,兜转,“你又抹那下三滥的药,你这个混蛋~~~~~”
“为兄搜集的药多的是,以後啊……润儿可以一一试过,保证你,上上下下水个不停……”韩沐自柔软粉红之中抽出手指,靠到了床沿边上,径自悠哉的用润儿的纱衣擦著手指上余药,动作优雅缓慢,表情浅笑飘然,仿佛只是在和床榻中的女子对座谈心,把酒言欢。只是他脸上由怒容化出的微笑,显得无比的邪肆……
褥塌中的女人则慢慢陷入煎熬之中,不只有灼热而已,水热热的花苞内,处处被药物所引,花|穴肉壁上像是贴满了蚂蚁,啃噬撕咬,奇痒骚人。每一处的痒瘾发作,就会不断引发水涝濡遍花红之地。困於绑缚,不能自救,股间的酥软奇痒又在不断的逐层加剧,使得她整个人在床上不断的滚动,“快……救我,求你~~~~~~~~”已经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润儿的腿也很不得绞在一起……胸口的欲念呼之欲出,她不断的蹭向床边那唯一的,环肆著男性麝香的壮硕身躯……
韩沐推开润儿贴过来的赤裸肉体,从床纬间站了起来,闲逸的踱步到小桌子上,自顾自的斟了杯茶,“滋味如何?”当他再度走进帷帐内,床上的女人依然圈起了娇小的身体,眉头紧紧崩在一起。
他一把拉过颤抖著的润儿,再次撑开她的双腿,像是在检查货色一样的用手指跳动水|穴中的每一处滑溜。拨弄出“噗呲”“噗呲”的诱人人声响……
“润儿真是淫荡呐,这麽短时间,|穴儿的水多的都快流出来了”调戏著她的思想,他还用修长的指头还在|穴径中坏坏的左戳戳,右杵杵……
“嗯~~嗯~~~啊─”前一刻还倍觉羞辱,後一刻润儿在韩沐手指的刺激下就冲进了云端……
就再要触摸到云层的那一刹那,身体里的手指悠然拔出,润儿再跌落在更热烈的酥痒之中……
看到润儿脸上慢慢浮出的红晕,韩沐的眼神肃的沈谙下来,他怎麽会这麽迫切的想冲进她的身体驰骋的,还想从她的湿热中得到快乐和兴奋……不应该是这样!
“哼!贱妇!”甩出一脸不屑,韩沐抓起衣服,定定神,开始穿戴。
当他走出那间闺房,冬尾的夜寒扫过他的全身。使他立时多了几分清醒。
从未如此放过到手的猎物,甚至是这样狼狈的从已经近在口边的美食边逃脱……原因也是如此荒谬而且可笑:自己竟然担心沈迷在那一刻的温柔之中……明明只是复仇的交合,而影响似乎早就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了……
听到屋内的女声因药不得解而折磨得吟吟娇叱,韩沐再低头看看下体的肿胀不堪,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春药到底是折磨了屋里仇人的女儿还是折磨了他自己。
09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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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更点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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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忽略了屋子里的诱人的声音,韩沐望著摇曳的树枝,发起了呆。
树梢头是一弯即将消失殆尽的月牙儿。人都说月盈则亏,然,消逝反而寓意了新生。春天的步伐正在接近这个寒凉已久的庄子;残雪退尽、新生绽放,是否也能驱走山庄的沉寂……
复仇,是为了娘亲和自己。现在仇人的女儿已经掉入无底深渊了,挣扎不开也摆脱不掉。天上的娘亲是不是可以释怀了……而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潇洒的面对之後的人生……
月光依旧是那样悠悠,好像看透世间百态,冷漠淡然,没有任何回应……原来上天还是抛弃了他。他没有感觉的到一点点的大仇得报的快意和欣喜,也没有卸下重担的畅然。
愁情蔓延在心间,韩沐体会著积蓄在胸口的郁闷。
屋子里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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