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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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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回去有什么差别,他不让擎阳做下就得了。
找到好理由后,思念甚深的太宁当夜即到达皇城。
并且毫不费工夫地在御书房觅到擎阳踪迹。
书案上数十年如一日堆满奏章,擎阳安坐当中却没在批改、阅读,忙里偷闲的帝王手里正捧着本不知名的书册看得津津有味。
见他悠然自在浑然不见相思之苦,一想到只有自个儿难受得到命,太宁心头火直往上冒。
尚未发作,书册后熟悉的声音飘然而至。「你回来了啊?」
声音不过高亦不太低,听不出怒气亦没有喜悦,不像和相守十余年的亲密伴侣说话,倒像对个陌生人。
如果十年相处不能让太宁了解擎阳,近二十年的岁月也足够让他有基本认识,擎阳语调里的传达涵意相信简单,他对太宁无故离去并不生气……他的怒火岂是生气二字可以形容,简直快要引发大早、水灾、天狗吞目了。
见擎阳怒极反静知他在意,太宁的嗔恼瞬间消失无形,化为暖暖笑容。
挥手令退宫人后,他毫不费力地推开擎阳手中的书,让笑脸凑到擎阳面前,等着擎阳自动投降。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笑的是他倾心所爱之人,又是张娇艳不再但依然好看的脸;叹了一口气,擎阳乖乖束手就擒。既然打不下手,他只好用唇攻击啰。
最初蜻蜒点水的吻让太宁轻笑出声,然后加重又加重,轻微响应的太宁、攻击猛烈的擎阳,一触即发的战火……瞬间被浇熄!
原因无他,只因先前笑脸迎人的太宁,一掌推开擎阳,退得老远。
没法,谁叫擎阳动作不够快,让太宁回想起一个不小心被抱十几年的可怕事情;若是动作快些,让他头昏昏脑沉沉不知不觉往床上滚,便啥事都没了。
怀中焉然空虚使得擎阳呆楞莫名,一时之间竟忘记把太宁逮回来。
「你……又怎么了?」
连日来莫名其妙的事,再加上朝事繁杂使得擎阳的忍耐力濒临瓦解边缘,口吻也就不似从前温和。
太宁低头整整衣衫,千唤不一回。
要他怎么直接了当的跟擎阳说,他没什么异样,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三十好几还要被抱,感觉非常别扭。
「太宁?」擎阳皱眉。
被叫唤的人儿不知是刚才如同前戏般的亲吻刺激,或是想起了不该思忆的画面,擎阳情欲未褪的叫唤令他面上霞云翻飞,甩头离开。
身后,擎阳起眼,些微被惹恼了。

擎阳并非好脾气好说话的人,过往他对太宁百般放纵是因为爱情,现下情感犹存包容力却几近崩解。
他自认没有做错事情。
在这一点上,擎阳数日来反复推敲无数次,结论都只有一个——搞不懂太宁在发什么疯。
于是,太宁归来的第一天,两人在寝殿里和衣相拥而眠,第二天亦然,第三天还是相同的情况,太宁肯让他拥着入万却完全拒绝他进一步的触碰。
第四天夜里,擎阳在进击失败后,凝重地望着伴侣,轻且缓慢地说道:「我还未及不惑之年,遑论知天命,你若无意,殿外多得是可代替之人。」
太宁没响应,无论双唇或肢体皆沉默着,双眸净往上瞟着屋顶的雕梁,如果擎阳没气得失去敏锐注主意力,必会瞧见太宁颊上绽出两朵红艳,进而推衍出事情真像。
他还是没法直接了当的说出为什么不想啊。重要的是,如果擎阳压根儿不理会他的苦恼,他该如何自处?
纷乱思潮尚未找到归依方向,昭阳帝君已愤然站起,临去前冷冷一瞥,旋身走得快速。
太宁呆在当场,不敢相信擎阳真要去找别人?二十个皇子还不够吗?不是说了今后只有他、仅仅爱他吗?
眼前雾气氤氲,没有哭,或许该说是来不及泪落,即听见门外传来一个过大的声音,属于他爱的男人:「清平殿!」
锦被间,有人未泪先笑。
看来擎阳心里依然有他,气归气仍不希望他难过,没等宫人转述他的去向,即自行透露了。
但,他的问题该怎生解得?

分居两地的僵硬局面维持了三天,擎阳照样做他的昭阳帝;太宁则皇宫、太平庄两头跑,当他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可是,平衡终有被打破的时候……
擎阳有二十个儿子,最大的元狩年已十八,最小的也近八岁足以参加狩猎。那天,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领着一群儿子浩浩荡荡出发至猎场。
行前擎阳派人问过太宁要不要去,隐隐有谈和之意,可惜太宁人不在宫中压根儿没得到消息,自然没有跟去。
直到隔日太宁归来,凑巧在走廊上遇到擎阳。
帝君身着皇便服,与一名衣饰华美、相貌秀朗的少年愉快交谈。霎时间太宁好似被扔入冰窖里,沁寒透骨。
远远地,他停下脚步侧身避开,眼湿了。
少年其实不是什么娈童,而是皇十四子,前日狩猎时因表现出众得到父皇颇多关注,说好今天赏他一件东西,两人才会走在一块。
但也怪不得太宁对皇十四子没印象。他向来不爱与后宫众人交际,一些公开场合甚少参加,就算去了注意力多集中在擎阳身上,再加上擎阳共有二十个儿子与数目不相上下的女儿,还有皇子的侍读,公主的陪妇……
饶是他聪明也没法在一之间背全所有的人,何况他压根儿没在记。
没人提醒太宁亦不稀奇。有谁料得到他眼中只看得见稚龄少年与擎阳态度亲昵,看不到少年身着皇子服饰……
总之,这件事让太宁震惊非常,他从没想过擎阳真会找上别人。
直到此刻他方察觉,他已经深深相信昭阳帝王今后仅有他一人,于是他放置真心,渴求一世相守,事实却是……
太宁大至上是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通俗的讲法则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所以他没包袱收收、默默回夏羽去,更没赌气躲进太平庄,做好一辈子不见擎阳的打算,而大剌剌地径入清平殿找擎阳。
再度踏入这座小别苑,太宁忽尔想笑,这里曾是他的居处,宁静无波的清平殿,殿里有个少年等待君王来幸。
而现在居于此处人的是擎阳,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等着临幸的会是……
掩嘴偷笑,缓步走入他曾居住多年的地方。
清平殿的内没什么华丽的雕饰,宽敞空间和幽静摆设占据一切。
日已向晚,侍人提着食篮前来,太宁不用问也知道篮里菜色不多,找不着帝王该有的场面,不爱奢华是擎阳性格的一部份,他爱的另有其它。
没问过宫人,也不需要询问,太宁凭着准确直觉在浴池觅得想要的人。
见他前来,擎阳无表情的面上依旧无表情,唯眸瞳里添上几分复杂情绪。感觉得出来,他虽然余怒未消但思念极深。
没在清平殿中见到少年身影,亦未瞥见其余可余人物,再加上擎阳眸里泄露的讯息,太宁巨石般沉重的心情稍稍放松些许。无论擎阳肯不肯,无论结果为何,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就好,一切都不再有所谓。
但太宁是个不擅长诉说爱情的人,否则他不开口的十年岁月怎会任情意滋长,不思诉诸言语……唔,当然也有部份原因是擎阳的态度让他开不了口啦。
总之,他仅是蹲在池畔,望着擎阳不言不语亦无笑靥。
相视许久,擎阳轻轻一叹,向太宁移近,握住心上人的手。
「这几天还好吗?没再染上风寒吧?」
言语很关心,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只见他用力往怀里带,噗通一声,令他恼烦多日的人儿登成落汤鸡。
太宁好不容易站起后,没好气地朝着始作俑者忿然道:「就算原本没事,也会被搞得有事。」
「有事也好,你成天躺在床上那儿都不会去。」擎阳孩子气话语里藏着气怨。
太宁撇撇嘴,没对此语响应,反正浴池里的水温温暖暖的不至于发生什么,况且他喜欢待在擎阳身边。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擎阳忍不住追根究底,以免再度发生不测。
此语一出,太宁面上又是一红。唉,他依旧难以坦白啊。
吶吶地,终于启齿。「我也三十好几了。」
「嗯,我知道。」
擎阳搞不懂太宁在想什么,若要说岁数问题,怎么每年过寿时没见他有任何反应,倒是现在……反应可激烈了。
「被你抱了十几年……」讲到这里,太宁抬眸狠狠瞪视擎阳。
「好象是这样子没错。」擎阳反应淡淡的。
「我偶尔也会想……嗯,那个……反过来一下。」
吞吞吐吐半天,话,终于说完了。
尔后,太宁将发烫面颊藏到擎阳胸前,等待他一直很怕听到的回答。
沉默漫散在空气之中,久久、久久,久到太宁仰高失望眸瞳,方得到一句闷闷响应:「就为了这个?」
「啊?」他不懂擎阳是什么意思。
「就为了这个,你……」
原本想开骂,看到太宁仰着无辜小脸,可怜兮兮地撅起嘴,所有骂词皆吞回肚中,彻底被打败。唉,谁叫他爱惨太宁了。
「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太宁急着要回答。
「可以啊——」擎阳应得爽快,爽快到太宁会呆滞的程度,早知道擎阳答应得如此容易,他又何必难过这些天。
「可是……」太宁尚末开始高兴,但书已然出现。
「嗯,可是什么?」
「你也知道朝里的事每天都很多,我不先做好准备,到时得若停在床上躺三天,弄得朝政瘫痪怎么办。」擎阳笑得很诚恳。
太宁点头,他没忘记擎阳是做皇帝的。
「所以,最底限度我得把堆积的奏章批改完。」诚恳笑容持续。
「有多少?」
「不多,真的不多。」擎阳别有深意地笑着。
奏章这种东西,如果芝麻绿豆大的全由天子批,那就非不多二字可以形容,说得夸张点,从地上叠到屋顶都不成问题。
于是乎,谈话结束的第一天,擎阳奏章从早批到晚,换来太宁亲送宵夜兼慰问,还有不忍心加歉意眼神。可惜中止反受为攻这件事,一句没提过。
嗯,他亦未提过少年的事,反正他已经证实擎阳依旧爱着他,又何必再提恼人事情,惹得自个儿心情不快。因如此,太宁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方察觉少年真实身份。
第二天,奏章成批送来,君上继续奋战。前一晚歉疚非常的太宁,送来宵夜云吞时隐隐觉得,嗯……怪!
第三天,一早擎阳退朝后,刚刚换上简服走入书房,即见到太宁拎着朱笔,笑咪咪地翻阅堆在案头的奏章。
「这个好象不难,我帮你做。」太宁笑容可掬地扬高手中纸张,看得擎阳头皮发麻。
那份奏章他没看过,但也猜得出是些鸡毛蒜皮大的事情。呵呵呵,完蛋大吉,他的诡计全被太宁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间,太宁发挥超高速度,将该别人处理的奏章丢回原处,芝麻大的事情批个自理,只有真正重要的事才送到擎阳面前。只见案头奏章越来越少,擎阳脸色越来越难看,如丧考妣都无法形容万一。
「不难嘛。」
午后,宫人送上茶点时太宁已经处理完手上最后一件,擎阳案上仅存两本。
看得擎阳面如死灰,大叹现今为何是太平盛世,若是爆个天灾人祸、紧急重情多好……呃,当君主的好象不该这么想。
不管擎阳怎么想,奏章之事已然解决,他想推脱也不成了。
「现在没事了吧?」咬一口枣泥糕,吃一口茶,太宁不忘戳戳擎阳。
犹坐书案前的君王望着最后一本奏章,表情僵硬。
「皇上,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太宁快快乐乐地说着。
昭阳帝君,望着他,拉出一个苦笑,脸上写着万念俱灰。
罢也,如果小小的牺牲能让太宁久留身畔,值得。

当天夜里,向来威风凛凛的帝王像尊木偶般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地。官人早在皇上、皇后进房之前被遣开……开玩笑,谁要他们参观,当然通通赶出去。
太宁悠悠哉哉地坐在床沿,指间把玩个描花青瓷盒,和平日氛围恰恰相反。
擎阳没白痴到询问太宁盒里装着什么,那玩意儿,平日是他使用在太宁身上的,呵呵呵,这不知算不算十年风水轮流转哦。
太宁苦练多年的暗器手法在此时派上用场,只见他帅气地以玉环为器,轻巧投出,在室内回旋一周打熄大半火光,独留窗边一簇火红。
帝君翻了翻白眼,瞥了瞥落在墙角碎成数块的玉环,懒得提醒他的亲亲枕边人,玉环也要钱啊!
布置好昏暗环境后,太宁微笑回头,倾身吻上伴侣的唇。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擎阳,但带有侵略气息的吻却是第一次。
擎阳没有挣扎,信守承诺地任太宁动作,以无奈神情由伴侣剥去他的衣物,弯身吻上他的销骨,细碎的亲吻在胸前尖挺上停伫,轻吮。
软软地倒在床上的人,未曾发出声音,仅用湿濡眼睛瞟着在他身上肆虐的人。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太宁是个男人,即便是当年迫他穿女装时也都清楚的知道,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了解个中意涵——这个人,有能力侵犯他。
太宁径行往下移动,剥去单薄的遮蔽物,并用只手开启瓷盒,从中取出适当的份量,往应该去的方向移动,探询。
下方的人微闭双眸,咬紧下唇,硬是不发出声音。
不过,这影响不到太宁的动作,不消片刻,城已攻陷,地已易主,君王眼眶微红,带着两滴泪珠儿。
活脱脱是年年射雁,今被大雁啄了眼的典范。
总之,被吃了。

天色犹自深沉。梳洗过后的皇帝陆下趴躺在软软床褥上,表情哀怨。一旁的太宁倒笑得像偷着腥的猫。
擎阳盯着身边人看半天,挨了过去。
反正做也做了、吃都吃了,他再哀怨都没有用,不如以此换点利益。
「太宁。」
「嗯。」睡意上涌,太宁习惯性地往擎阳怀中钻。
「人家今天是第一次,你要疼我哦。」擎阳以孩子气口吻道,登时吓醒太宁。
「你现在说这个不嫌太迟?」
「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凶我。」擎阳继续撒娇,不管身边人浮起一身鸡毛疙瘩。
「好啦,好啦,什么都依你。」为了尽快驱离可怕的擎阳,太宁随口应道。
「真的吗?」君上依旧装小孩子语气。
「真的,真的。」太宁敷衍地拍拍擎阳,在内心恳求他别再闹了。
「你会永——远陪我?」擎阳的声音愈发可怕。
「会。」
「一直陪我?」
「对。」
应答之余太宁投以狐疑眼神,弄不懂擎阳在想什么,他不是一直待在擎阳身边吗?从没花心亦末没偷人,怎么都这么久了怎么现在擎阳才来跟他要保证?
「那——」擎阳贼贼一笑。
「嗯?」太宁被他刚刚的可怕声音吓着,至今没回神。
「那,你以后不可以离开我,跑到夏羽去。」挨着太宁的人,语气平常但眼神严肃地说道。
太宁,呆了。
他刚刚答应什么了他。他每年回夏羽一趟会怎么样吗,最多待三个月必定回昭阳,这样子也不成吗?
「说好啰,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擎阳威胁以地说完,安安稳稳地揽住太宁,沉沉入梦。
身边,太宁瞪大眼,无语问苍天。
如果早知结果为此,他……他还不如继续被抱算了。

「发生什么事了?」
将入梦,擎阳即感到一阵天摇地动。
始作俑者太宁不由分说拉开他的衣服,爬上去。
「捞本!」
既然不准他回夏羽,那……不做白不做。

【金不换】
是一场梦吗?
有个很美的人儿躺在他的床上,半梦半醒地。
他的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无法确认床上的人是不是他所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呵,白天时明明就已确认真伪,他却还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夏羽的太子真的成为他的。
仿佛是一场梦,站在空气干却暖的室内他的眼睛眨啊眨地,险些眨出泪来。
跨近了一步,挥手令退左右,短暂声响后,空间里仅剩他和美人儿。
无论何时君王身侧都有服侍的人,更衣是,沐浴是,食膳更不用说,就连情事也不例外,但他不想让别人见到美貌娃娃的身子,不想。
以一个帝王来说,他的年纪尚轻,但娃娃的年纪更轻……十八岁的擎阳帝和十四岁的夏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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