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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j作品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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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质量粗糙,毫无收藏价值。他依然问道:「老板,买两对泥人偶要多少钱?」
老板笑容满面地介绍:「这些泥人偶剩没几对儿,我要收摊了,一对儿便宜卖五十文钱就行。」反正这些泥人偶都是自个儿捏来应景兜售,成本并不高。过了今日,应景的泥人偶就没人要,他随便卖,也是赚到。
「我要买两对。」段玉掏出一锭碎银给老板。
老板怔了怔,瞧他满手烧疤……一抬眸,细看之下才发觉脸上也有啊。好生吃惊地愣了许久,觉得可惜了。这年轻人的五官生得不差,若是没那些伤疤……
引起他人异样的眼光,段玉略显不自在地催促:「老板,麻烦你找钱。」
「呃……是是。」
片刻后,段玉一瘸一拐地走回布庄的路上,途经较偏僻的地带,他神情慌张地瞧着四周,待确定四下无人经过,立刻将两尊女娃娃扔进草丛。
下一秒,彷佛作贼似的离开现场。
小心地以袖掩藏一对泥人偶,段玉一跨进布庄里,满身大汗的靠在门边歇了歇。
沈四忙着照顾铺内的生意,几年下来,他对樊爷依然忠心耿耿。年初时,沈四娶了一房亲,小两口就住在宅院里,樊爷待他们宛如自家人。
趁着没顾客上门的空档,沈四忙着点货,而妻子则在柜台内算帐。
眼角的余光瞥见段公子杵在门口,他愕然问道:「段公子,您怎么啦?气色看来不太好。」
段玉护着揣在怀里的东西,彷佛作贼心虚般地回道:「我没事。」勉强笑了笑,问:「沈四,爷呢,回来了没有?」
「爷到分铺去处理些事儿,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我还没瞧见他的人影呢。」
「哦。」
「段公子,您给爷送晚膳么?」沈四的妻子秀娘好生纳闷他怀里揣着什么东西?若是饭盒,压根犯不着藏,又没人会跟他抢。
「我没有带晚膳。」段玉把泥人偶搂得紧,免得让人瞧出端倪。
「莫非您带了织品过来?」所以藏着,以防走在路上遭人劫去卖么?
「不是。」不肯实说,是怕他人笑话他买了泥人偶。
心慌地,他垂首一瘸一拐地拾阶上楼。
秀娘待他的身影消失,立刻踱出柜台外,扯了扯沈四的衣袖,低压音量问:「你有没有瞧见段公子手上拿着什么?」
「没有。」他倒是瞧见段公子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该不会是生病了?
合上门,段玉踱至床边,搁放一对泥人偶在矮柜上。
打开抽屉,取出一面小巧的铜镜,凝视映在镜面的轮廓,清晰可见左脸上的伤痛痕迹,仍好丑。
他搁回铜镜,取来针盒,捻起一根针,细心地在一尊男娃娃脸上挑出残缺;意味着他并不完美,而另一半从未嫌弃过他。
良久,掌中男娃娃的面容也毁。段玉拔了一根头发,穿针绕过男娃娃的手,发丝另一端牵引着另一尊男娃娃,绕过死结后,他满意的笑了笑。
将一对男娃娃紧连在一起,象征着他对樊爷的情感有增无减。
天际飘起一阵蒙蒙细雨,为七夕的夜晚捎来一丝凉意。街道上,行人匆匆,均唯恐躲避不及。
樊祯祥甫跨出制衣坊外,毫不犹豫的步入雨中,任纷落的细雨沁染一身。
脸上挂着一抹温笑,他从容不迫地护着手中物,在回程途中特地绕道取回。
人回到布庄,沈四连忙取来干爽的布帛给爷,嘴上念着:「爷,您怎不待雨停了后再回来,瞧您淋得一身湿。」
樊祯祥兀自擦拭锦盒上的水珠,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
「爷!」沈四凸瞪着眼,怪叫。
「怎么了?」他头也没抬。
「您擦盒子干啥啊?」
「你不懂,这是一份心意。」
沈四一翻白眼,又叫:「是人重要,不是盒子重要。」
「沈四,说话小声点。别忘了段公子就在二楼呢。」秀娘提醒他,「可别将人吵醒了。」
「咦,段儿来了?」樊祯祥抬眸望着他们俩。
「是来了。瞧我一急就忘了说。」
「他来了多久?用膳了么?」
「来一个多时辰,还没用膳呢。爷,我瞧段公子今儿的气色不太好。适才,秀娘上楼看了下,人在内室里睡着了。」
樊祯祥搁下布,交代了声:「我上楼去瞧。你们看情况若没客人上门,就提早收拾、收拾,早点回去。」
「哦。爷不回宅院?」
「不急。段儿的身子若不适,我得先带他去找大夫。」
偌大的内室,悄然。烛光熠熠,伴着一道沉睡的身影,宛如一幅寂寞的画。
樊祯祥搁下锦盒,随即踱至床沿,倾身低唤:「段儿。」
等了半晌,毫无动静。
人儿睡得相当沉,他轻拨开人儿垂散的发,探了探他额际的温度,顿时放了心,人儿的体温正常,气色并不差。
目光一瞥,霎时,矮柜上的泥人偶入了眼,双掌轻捧起,仔细端详其中一尊男娃娃的脸遭毁坏,更特别的是两尊娃儿的手心相连一根发线,他不禁感到莞尔。
温柔老实的脸上盈满了笑容,了然人儿的心意,他将泥人偶小心翼翼地放回。
安静地褪下一身湿衣,换了套干爽的衣裳。须臾,他踱至楼下拎了一把伞,二话不说就走。
沈四好生错愕,「爷要上哪儿啊?」
秀娘睨了他一眼,嗔道:「无论爷要上哪儿又不干你的事,咱们收拾妥当后,该回宅了。」
真是……她嫁的丈夫没半点风趣,今儿是七夕呢,什么表示也没有。
心绪隐含一丝丝不满,她不禁羡慕爷待段公子多好,沈四真该学学。
哼了哼,秀娘把账册、算盘等等收起,也拎了一把伞,径自走人。
「呃……」沈四怔忡了会儿,以为自己眼花。一回神,他拔腿奔出门外,拉拔嗓门喊:「秀娘!妳要上哪儿?」
她回头,叫了声:「回宅院啦!」
「怎不等等我?」
「好啊。不过你要送我什么?」
沈四登时张大了嘴,两手空空,啥也没准备。
秀娘在原地等了会儿,嘴一噘,「哼!」她扭头就走。
望着铺内,再瞧瞧娘子离去的身影,沈四不禁跳脚,怪叫:「女人家怎说变就变啊──」
樊祯祥带了食物回来,人儿也已经清醒。「怎不多睡一会儿,是我吵醒你么?」
「不是。」段玉坐在床沿,神情仍显恍惚。「屋内有点闷,我热醒了。」
樊祯祥立刻打开窗扇,「屋外飘着雨,咱们先不急着回去。你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他的细心与体贴,这些年来始终如一。
段玉踱至八仙桌旁,顿时愕然。
一抬眸,眼见男人踱出内室,「祯祥……」他嗓音低哑的喊。
樊祯祥顿了下,回头问:「怎么了?」
「桌上的锦盒是不是要给我的?」
「是。」上个月他请制衣坊的老板赶制两套衣衫,特地在今儿送他。喜欢为人儿添衣,精挑细选上等质料,在能力所及的范围,他给予人儿最好的生活。温厚老实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他叮咛:「段儿,先填饱肚子要紧。」
「好……」段玉拿起碗筷,慢条斯里的用膳。目光落在锦盒上头,无须开启,他了然男人又为他添购了衣裳。
不一会儿,瞧男人提了一桶水入内,他不禁怔了怔。
樊祯祥来到他身旁坐下,笑问:「你发什么呆?」
「没……有。」一双眼儿霎时乱瞄,感到心慌,连说话也变得不顺。
樊祯祥体贴的挟了菜给他,同时说着:「今夜,就我们俩在这儿用膳,少了真儿和继业在身旁,咱们的耳根子多清静。」
「你……嫌孩子吵么?」
「怎会,你别胡思乱想。」
「……嗯。」顿了下,他告知:「今儿晌午,我带孩子出门买些东西,顺道去陆府一趟。后来我将继业留在陆府,过几日就去将他带回。」
「哦。那么过几日,我陪你一道去接回孩子。」别开目光,视线落在矮柜上的一对泥人偶,樊祯祥笑问:「段儿,你今儿特地出门买泥人偶是不?」
「不是……」很心虚地,他不想承认是。
「是么?」他逮着人儿的脸上露出一抹红。
咬了咬唇,他心知瞒不过男人缜密的心思,于是闷声招认:「我……是想过带着继业一道出门买泥人偶,也不会让人起疑是要送你,你别笑我。」
「嗯,我不会。那对泥娃儿我收下了。就用桌上的锦盒装着,不让人瞧见你的心意,这样可好?」
「好……」一脸愈垂愈低,他不忘交代:「带回宅院里,别让真儿和孩子瞧见了,以免他们俩吵着要。」
「这是当然。你以为我舍得给么?」
「……」此时,他才想到怎把两个女娃娃给丢了,应该要留给真儿和孩子玩。
樊祯祥见他在发呆,不禁催促:「段儿,快填饱肚子。饭后,我为你擦拭身子。」
段玉迎上他温柔的眼神,不禁脸庞一热,心悸不已……
樊祯祥观察入微,戏谑道:「你在害臊是么?」
「……」男人的言语牵动了一双手微微颤抖,害他拿不稳碗筷。
嗟……好懊恼,随着两人相处的时日愈久,他心悸的老毛病愈来愈严重……
寂静的内室,隐隐传出瘖哑的抽气,时而混杂着微乎其微的呻吟。
段玉满脸酡红,难以抗拒一双大掌既温吞又细腻擦拭肌肤,逐一抹去汗水的黏腻,同时也挑起了浑身火热。
樊祯祥坐在人儿面前,丝毫不放过他的羞涩,「段儿,别乱动。」
「你……」唇咬得潋红,段玉呼吸急促地别过脸庞,不忍卒睹分张的双腿正挂在椅把上头,难堪的满足了男人的要求。
樊祯祥饱览他双腿间的裸露,挺起的欲望微微颤抖,似乞怜疼爱。他将巾帕放回桶子内,好整以暇地抚摸入眼的每一寸。'幸福花园'
「噢……」男人的手真不老实……困窘的当口,他求助的眼神迸出一丝水气。
温柔地抬起他的小脚,低头碎吻他过往的伤,展开的怜惜由脚踝逐渐往上蔓延,感受到人儿浑身频频发颤,他轻笑:「你这副身子愈来愈敏感。」
段玉眨着湿润的眼,映入他亲昵的吻朝私|处席卷而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每一寸柔软,唇舌却撩上了热胀的源头。
「啊……」他闭上眼,双手揪着男人的发,随着那缓缓的吞吐,唇舌恣情的逗弄,渐渐撩乱了心智,陶醉于这份亲昵,身躯不由自主的摆动迎合。
「啊……快……一点……」
樊祯祥细腻的舔吮,舌尖来回挑逗口中的饱满,啧啧有声的催化他释放。
「嗯……啊……嗯啊……」他浑身不断地燃烧,胸膛剧烈的起伏,紧绷的欲望禁不起过激的爱抚,弓起身子的瞬间,同时低喘着:「放开……快放开……」
樊祯祥舔了舔他敏感的顶端,唇舌一剎那退离,人儿泫然地抽搐不止,微微轻颤的欲望爆发一股热流,似哭泣中的泪烛。
撩乱的发丝半掩了残缺的面容,樊祯祥抬手抚开他的发,挺身吻上他酡红发烫的脸庞。那是醉人且温柔的疼惜,轻易勾回人儿的神智。
段玉环住男人的颈项,圈锁了这份独宠,残缺的容颜抵在他宽阔的肩上,无须言语的传达──他喜欢着他,是他的另一半。
樊祯祥温柔一哂,褪了部分束缚,倾身朝他的柔软处厮磨,温柔地撑开、引诱他容纳所有。
「呜──」段玉低抽了好几口气,体内吸附着男人的火热,撩烧得隐隐作痛。
宽厚的胸怀囚禁着心上人儿,樊祯祥低头攫住他微启的嘴,吮着柔软的舌,伴随欲望抽撤的节奏,绵密的令他产生愉悦。
两人之间一缩一放、一进一退,肉体纠缠得愈来愈激切。
「啊……啊……」上气不接下气地,段玉发出一阵细碎的低泣。
眉心频蹙,难以伸展的双腿间衔着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入深处,「噢……」他紧攀着男人,耳畔萦绕着低沉且温柔地呢喃──
「段儿……」碎吻着他潮红的脸庞,樊祯祥紧扣住他的腰,浑身汗水淋漓的抽撤,享受彼此之间愈来愈契合的纠缠。
内室,弥漫着两人肉体交欢的气息,人儿瘖哑的呻吟,他愈渐低沉的粗喘,直到双双失坠于情欲释放的瞬间,一切静止。
纵情过后,樊祯祥恋恋不舍地吮着人儿微湿的发,握住他的手腕,温热的唇亲吻着他扭曲的小指头。
「啊……」彷佛被烫着般,段玉抽回小指,浑身瘫在他身下几欲动弹不得,「你别……一直压着我。」
他悄声呢喃:「我喜欢……」
「混……」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段玉的眼一花,「赫!」低抽一口气的剎那,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抱在大腿上。
他仰起脸,怔了怔。
樊祯祥笑了笑:「无论你要什么,我有哪次不答应?」
也是……他一脸低垂的犯害臊。
搂在怀的体温高烫,大掌抚摸他残缺的左腿,力道轻缓地按摩,舒缓适才亲热的姿势不良。
「今夜,我们就在这儿过夜。」
「为什么不回宅院?」他敛下眼,享受着他的抚触,闷着没说身体不适,走了太多的路。
「咱们俩偶尔在布庄里过夜也不坏。安安静静地,无人打扰。」
掩低的容颜漾起一抹笑,他心知肚明这是男人体贴的借口。
樊祯祥提议:「择日,我们俩一起到月老庙,向月老乞求我们俩心中的所愿成真,好么?」
段玉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问:「许什么愿?」
樊祯祥笑说:「段儿,我收下你的结发,理当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起身,轻易地将人儿抱起。「我带你去沐浴。」
段玉愣了好一会儿,待消化了男人话中的意思,顿时又触动了缠绕于心的情丝,令他心悸不已……

几日后,两人一同上陆府作客,段玉穿着男人为他添置的新衣,陪同孩子在庭院中玩耍。
「爹给我几颗琉璃珠,教我玩。」樊继业诉说着近日发生的事,爹、娘和奶奶、祖奶奶如何待他好,还有哥哥会陪他玩,爱哭的弟弟需要娘抱抱……
说到最后,他对大伯强调:「我喜欢和大伯、舅舅住在一起。」
段玉笑得愉悦,「你这小鬼是我一手带的,舅舅待你也好,你当然喜欢跟我住在一起。」他帮小人儿挖了几个土洞,鼓励他把琉璃珠弹进洞口。
「大伯,我有好厉害吗?」
「有,我的继业最乖、最行。」他轻捏了捏小人儿粉嫩的脸颊,逗得他咯咯笑。
陆老夫人和媳妇站在不远处观望着他们俩,良久,陆老夫人不禁叹道:「若不是以前做了孽,又何须承受陆家子孙散在他处。」
「娘,您又想起以前的事,是不……」
「欸……」陆老夫人摇了摇手,「罢了。咱们该珍惜眼前福。」
樊祯祥在厅上和妹婿和妹子寒暄,话题离不开生活琐碎以及两家子的近况。
陆三少和妻子两人从不认为自己失去了孩子,何况孩子有人宠,无形地将陆、樊两家人的感情维系得更紧密,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约莫至傍晚,樊祯祥向陆家人告辞。他抱着熟睡中的孩子与心上人一起散步回宅。
段玉一瘸一拐地跟着男人走,道了声:「和陆府相较之下,宅院的饭比较香。」
樊祯祥温笑着,「你饿了?」
「嗯。」
「咱们的家就快到了。」
「呵。」段玉低头浅浅一笑,无论人生的道路有多长、多远,他会紧紧揪着心上人,走完这一世的路程。

…完…

 

阉奴番外——旧帐

入冬时节,雪花纷飞,景色一片银白。
乔宝儿拉低羽绒帽缘,居高临下的俯瞰街景,不禁回忆曾经流落街头,如今安稳的坐在主子身前,他依言带他来寻昔日的厨子大叔。
孟焰策马缓行,近晌午终于抵达杨记食肆。
乔宝儿抱着主子的手臂滑下坐骑,候在路旁等待。
瞥了一眼食肆内,目光回到小家伙仰起的脸庞,孟焰先下警告:「小家伙,看见杨厨子后,可别跟我翻以前的旧帐。」
乔宝儿不解,「翻什么旧帐?」
孟焰轻轻一哼,跃下座骑,随即将马匹牵至一旁拴着,回身揪着小家伙一起入内。
杨三典一看见来人,不禁吓得双腿发软,张了嘴,招呼声全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孟焰没搭理姓杨的掌柜,犀利的目光淡扫食肆内,食客仅有寥寥数人。「小家伙,这儿的生意不太好。」
乔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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