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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笑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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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的恐惧覆盖了仰望每一处肌肤,他徒然挥舞四肢,但无力且僵硬的四肢让他更清楚自己的处境。
冰冷的空气再仰望赤裸的身躯上流动,下意识的蜷缩自己被大大打开的身体,但立刻被更大的力量再度扯开。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语言,只是野兽般的交媾,被人当作一个毫无尊严的发泄品般蹂躏,从被按到开始,仰望猛烈的挣扎被锦笑游刃有余的压制住,不知是气愤还是害羞挣红的脸颊看上去是那样腼腆。
灼热的肉刃毫无怜悯的叫嚣着冲入没有放松和准备的狭小柔软甬道,毫不怜惜地贯穿,机械的律动,无情嘲讽的眼神,仿佛再片片凌迟仰望仅剩的尊严和生机。
“唔……”突然僵住身体,仰望死死的盯住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魔鬼,冷汗从额头上,胸膛上冒出,浸湿了身下干燥的被单。
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下唇,鲜血从嘴角蔓延流入黑发中,缓缓的伸出早已被自己折磨的血迹斑斑的双手狠狠的缠住锦笑的颈项,猛地抬起自己的头一口雪白的牙齿咬上锦笑赤裸的肩膀,后排尖利的小小犬牙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野兽般撕咬,喉中传出嘶哑绝望的叫声。
仿佛要让锦笑尝到与自己相同的撕裂的疼痛与绝望,鲜血顺着两具同样优美的身躯蜿蜒着流下,加上下身交合处的鲜血,整个屋子里飘荡着血腥与雄性欲望的气息。
淫靡的气味散开,昏暗中只听见肉体交媾和粗重的喘息。
两具身体紧紧的纠缠再一起,双方的鲜血渐渐交融再同一条洁白的被单上,仿佛没有感觉到肩膀上剧烈的疼痛,锦笑依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无声折磨着仰望,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仰望痛彻心扉,双方都竭尽所能的再对方身上留下最大的痛苦。
只有血腥的交媾或者是强暴,像是再表演一场残忍的无声剧。
直到锦笑确定仰望再也无力接受下一次Xing爱的洗礼,才毫不留恋的从这具残破的身躯上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般优雅的穿回自己的衣服,再转头要离开时,突然发现本已应该毫无力量的身躯突然伸出一只残破的早已不再芊细白皙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
躺在冰冷床板上犹如破败布偶的人尝试着咧开嘴,哑哑的乞求问到,“主人,我……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抽出衣裳,锦笑无情的对他露出笑容,“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吗?”
绝望的重重躺回床板,仰望无神的看着门外微亮的月光,后|穴因为极度的扩张而来不急收回,缓缓流出夹杂檀腥白浊的血液,失血而造成的不正常苍白嘴唇和无力的四肢让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适合亲吻和拥抱。
微微整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锦笑居高临下冷冷的审视着身下垂死的天鹅,轻轻挑了下眉,转身向门外走去,但是他再出去后,通向外界自由的大门却再也没有关上。
脑袋一跳一跳的痛,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
“嗯……”
仰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身上还盖着又香又软的被子。用脸磨蹭着香香软软的被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好象已好久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双手撑着床猛的抬起上身却因五指传来的刺痛从新跌了回去,绷着身体警觉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双凌厉的眼睛微眯左右审视着,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幼兽一般。
厚重的帏幔,华丽的梨花木屏风,镂空的木雕花纹窗户……
没有让人绝望的黑色……这是,锦笑的卧房……
呆愣愣的张开小嘴,瞅着厚重暗沉的床帐,像是要再次确认下一般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想要摸摸雕梁画柱的木床柱。
“嘶——”缓缓伸回双手,看自己往常灵活的十根手指如今竟然被纱布包裹的像是肿肿胀胀的萝卜一般。
长舒一口气,仰望决定先用牙齿把这碍事的绷带咬开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当牙齿咬上绷带时,一声娇斥从外间传来。
“干什么呢!手指头不想要了是不!”
厚重的布幔被猛然掀开,刺眼的阳光瞬间照了进来,灼热的光线刺的仰望头脑发胀,刚刚坐起的身子不禁晃了两晃。
妙龄女子徐徐而来,一袭的华丽,妩媚的嫣然,婀娜如水的波动,但脸上略显狰狞的表情却有点煞了风景,“刚醒来不好好躺着又想做什么?”
一声放松的轻笑不禁从仰望口中溢出,是胭脂呢……
“胭脂胭脂胭脂胭脂胭脂,呵呵,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到你那付辣死人的模样了。”确定安全后,仰望有些控制不住的念叨着胭脂的名字,贪婪的享受着周遭的一切,颜色,声音,甚至于胭脂身上散发出的艳丽的桃花香味。
“你应该感到幸运,应该感激你在精神崩溃前主人施与你的慈悲。”跪在床榻边,胭脂扳过仰望的脑袋用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按起来,“放松,放松,别让自己精神失控。”
趴在胭脂身上,仰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调皮的说道,“胭脂姐,下次,如果我和谁说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话记得狠狠扇我一巴掌。”
停顿了下,胭脂柔软的手指突然加了些暗劲,直拧的仰望呲牙抽了口冷气,“我也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这冤家了,算是你命大或是主子还念着旧情,没让你死在那里面,你是唯一一个从那里活着出来的知道不。”
沉默下,仰望轻轻从胭脂身上坐了起来,“胭脂姐,我……怎么会再主子的房间里……主子他是他放我出来的吗……”
“哼,不然你以为谁有那个本事敢把你放出来!这一逃就是这么些年,就不想姐姐我?要我说,再把你关几天才解了我心里的这口恶气。“冷笑一声,胭脂拧着身子从榻上站了起来。
“你是上辈子积的什么福让主子把你从那暗室里一路抱到了卧室里亲自调养。行了,你既也醒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回去报告下主子我也回我的桃花院了,好好歇着吧,这院子里也就你一个清闲的。”
呼,脸蛋蹭蹭柔软的锦被,仰望轻轻闭上双目,一会儿那关,怕是……
屋里暖暖的温度和轻微的迷香果真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舒缓安定的气氛使自己昏昏欲睡,轻微的迷香……迷香!
突然意识到空气中飘荡的是什么仰望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那个仿若没有感情的男人一袭黑衣坐在塌边,漆黑的双目正好对上仰望惊惶的眼神,仰望半张着嘴,恐惧又如窒息的压迫,使他的手,他的腿,他的全身上下,受不了地颤抖。
“怎麽了?”男人的声音,犹如最低醇的暖酒与散发出的冰冷气场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 23 章
“没……”人一旦尝到自由的滋味,就会害怕失去自由。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便不怕失去,可如今,仰望不想再被送回那间可以剥夺一个人所有感官所有希望的房间。但是,却不知道该以何种面貌对三年未见的主人。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我以为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彻底放松的睡上一觉。”俯下身子,锦笑仔细打量著仰望。从他的皮肤、头发、眼睛到他被锦被覆盖住的身体。
“主人,这厚恩,奴才受不起,”微低下脑袋,仰望再锦笑略带心疼的眼神注视下心中泛着总也压不下的酸涩,像是再多些便会满满的溢出来。“奴才身轻体贱,且是带罪之身,不配主子如此体恤,让奴才回原来的地方吧。”
听着这疏远恭谨的话,锦笑突然轻轻笑了出来,一如既往略带嘲讽的冷笑,此刻的仰望若是仔细听,竟可听到冷笑声中藏有一丝的纵容与宠溺。
锦笑突然抬袖一卷,一股力量把仰望扯入他的怀里,用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锦笑只是低头窝在仰望的颈脖处,却久久不说话。半刻后,仰望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扭头去望自己的主子,锦笑却闭著眼睛,“瞧这话说的,还真真像是长大了不少呢,这么恭谨,不像是我以前那个可爱狡猾的小狐狸仰望了。”
听了主子略带感叹的话,仰望不禁恍惚了一下。主人这样讲的时候,好温柔,仿佛回到了曾经自己还未成为杀手的时候。
“嗯……”把头埋在仰望的颈窝,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一掌扶住仰望的脸,注视着仰望的双眸,“没错,还是仰望的味道呢,没有变。”
楞楞的看着主人,仰望感觉锦笑幽深的眼神中间有一种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他觉得自己所看到的情绪波动一定是错觉。
“三年的时间,人总是会长大的,总是会变的……”勉强克制住自己打着摆子的身躯,勉强克制住自己不争气的心,竟又为了主子那不经意的温柔而剧烈跳动。“主子,仰望以后会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仰望这边话还没说完,便被锦笑捏住消瘦的下巴,吻了下来,与往常的霸道不同,那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使得习惯了服从的仰望无力回应。
轻轻放开对方略带颤抖的嘴唇,锦笑又一次被仰望有些迷茫的眼神逗笑了,“没变,还是没变呀,依旧是我的小仰望,恩,一个吻便验出来了。”
听到主人的轻笑,仰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主人小小的戏耍了一番,这算什么?前些日子生不如死的刑罚,如今却又和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毫无伤痕的对自己温柔调笑?
那般残忍的对待,仰望的心中又岂能没有怨恨,被自己如此用尽所有生命所有精力去爱恋的人毫不怜惜的用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如此对待。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只可以随意舍弃的小狗?不喜欢时可以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却不能有任何怨言,想要逗弄时,自己便要扮演好一只乖巧的宠物使出浑身解数让主人多看自己一眼?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但是该死的,看到自己的反应能让主人这么开心,自己心里竟然涌出一种温馨甜蜜的感觉?自己果真天生便如此下作吗?
感觉身下人儿身子有些僵硬,明显的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锦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慵懒轻佻地用唇滑过仰望的耳垂,舌头打着旋,像品尝美味似的流连在肌肤上,小东西,你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主人可是一清二楚,在主人的床上还敢出神想别的事情,真是……我的失职呀。
满意的感觉到仰望的身子再自己的舌头碰触到他的耳垂时敏感的瑟缩下,锦笑调笑的说道,“我的小仰望呀,刚才的吻真甜蜜呢,但是,还是前日在暗阁中你那热情的回应让我心神荡漾呀,恩,明明就是个小野兽,那一口小牙利的不得了,不用在主人面前掩饰了。主人很期待小仰望在床上依旧向那天一样充满野性哦,很带劲呢。”
突然想到那天自己接近崩溃时与主人疯狂的交缠,仰望不禁恼羞成怒的握紧被面,如若不是你害的,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失态,那时的自己……又怎么能保持着平常的心态与你……当时死死的撕咬,拥抱,疯狂,一半是因为精神接近崩溃,早已不再有所顾忌,尽情的将心中的怨恨发泄到这具让自己耗尽生命的躯体上,一半是觉得自己活不过几天,死前不要在压抑自己的尽情与爱人痛快的共享极乐。
可谁知,谁知那时的惨痛与绝望如今却被主人拿来嘲笑自己,涨红着笑脸,越想越是羞愤,一时是什么也不顾猛地抬起脑袋,“既然主子喜欢那种样子,那奴才便不客气了。“
说罢,突然将嘴唇递了上去,没有料到仰望会被羞到这种地步,锦笑没来的及躲闪直被那凑上来的牙齿狠狠磕了下嘴唇。
“唔!”锦笑这边只来的及发出短促的闷哼,余下的声音便被仰望吞咽下去。
仰望像是要报复过来一般,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狠狠地撕咬,蹂躏,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不甘心的放了开,刚把脸蛋往后移了移,就发现锦笑的眼中溢满了黠促的笑意,突然反应过来,这……自己好像是天字号第一白痴,仰望……莫不是被关坏了脑子,怎么自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往主子嘴里送……这明明就是主子算计好的,自己却傻傻的继续往里跳!自己还真是下贱坯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怎么,怎么能这么贱!
心里想着,一双包满了绷带的手不自觉的狠狠绞在了一块,直到白色的纱布渗出了鲜血也毫无所知。
看身下的小人已是到达了极限,再逗弄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了,锦笑勉强掩住一脸的笑意,让自己恢复到锦园主人的角色中来,“好了,那双手不要再绞了!我说过,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我锦笑的,没我的命令胆敢受到伤害,我会让你记住教训的。好好在这休息,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养好是你现在唯一的任务!闭眼,睡觉。”
一手将还未从后悔与羞耻愤怒中恢复过来的仰望按回床上,一手用锦被狠狠的把仰望包裹起来。
有些呆楞的看着锦笑瞬间的转变,被激起些许反叛性子的仰望抿了抿双唇,开口道,“主子,还是让仰望回仰望的院子吧,仰望不过一个奴才而已……”
“回院子?哼!你以为三年过去了那院子还能为你空三年不成,这院子早已拨给残心了,怎么,想回去?好呀,等你好了我把残心杀了就让你回去!若是不杀,这里就是你以后的院子。”
没等仰望说完,锦笑便一声冷笑打住了仰望的念头,杀了残心?还是自己勉强住在这里吧……况且,自己内心里依旧是疯狂的想要吸取主人那不时表现出来的温柔……
柔顺的闭上双目,剩下的事情,都等醒来再说吧……
听仰望的呼吸渐渐绵长,锦笑微微浅笑,起身拉下挂起的布幔,慢慢退出卧室,廊下,只见胭脂垂手而立。
“南宫家那笔生意,暂且先放放吧。”
手中绞的死紧的帕子终于稍稍松开了点,胭脂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对南宫家的态度会让自己如此紧张。
“是,主人,胭脂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罢,胭脂缓缓告退,刚走出两步远,突然听到主子的轻唤。
“等一下,胭脂,恩……”
好看的眉梢微微蹙了起来,主子,一向果绝干脆绝不拖泥带水遇到什么事情都风轻云淡轻松化解的主子怎么会有犹豫不决的时候,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敢打扰主人未断的吩咐,胭脂恭谨的立在一旁,静待主子思考。
偷偷抬眼看主子像是思考什么似的时而蹙眉,时而微笑,竟把自己吓得不轻,这……主子不会是失了魂吧,如此神态哪有一丝往常的清明与狠绝。
“仰望,他平常都喜欢吃些什么?”
极快的说完这句话,锦笑轻咳一下,转头看向远处的侧门,仿佛那有什么迷人的风景。
“呃……”隐约听得主上说了句什么,赶紧回神凝思……那句话,可以理解为主上在关心仰望吗?
下巴有些合不上去,胭脂不可置信的微微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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