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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 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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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著双胞胎的要去哪?」就在这个时候,背後突然传来质询的声音。「该不会是想逃跑吧?」
   「澐瑞?」逍枫转过头定眼一瞧,赫然见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物,不由得一骇。「你怎麽会在这?」
  「这也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 澐瑞掩藏著真正的心绪,佯装不其然遇到的样子,他这麽想逃离自己吗?这次连他们的孩子都要一起带走?「我只不过是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要出去了,谁知刚好见到你推著孩子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从房内出来的样子!真是不巧,阻碍了你逃跑的路了!」
   他这明显易见的谎话破洞百出,如果仔细察看的话就会发现如果只是碰巧回来,为什麽会从与大门口完全相反的方向现身?
逍枫在担忧孩子生病的心情下,并未考虑到这一点,只觉得他身上酒味很重,不知又跑去哪鬼混了,但悲哀的是那已不在他能干涉的范围内了。「我不是逃跑,是宝宝们发高烧了,我急著要带他们上医院。」他没时间去在意他话中带有的刺。
「什麽?你怎麽不早说?」澐瑞脸色一变,「我这就去叫司机备车,你快带著孩子跟我一起出来!」
138
坐在了高级车里,逍枫忧心忡忡的看顾著高烧不退的双胞胎,不敢有所分心,他一心盼望著医院快点到达。
坐在对面座位的澐瑞同样一脸著急,似是与他心意相通,他吩咐著司机:「开快一点!」
「交给我吧!老大!」司机胸有成竹的说道,一脚踩下油门,在下著蒙蒙细雨的夜色下朝医院急驰而去。
  当车子快马加鞭的抵达了目的地,逍枫急得把双胞胎带下车,一起放在了婴儿车里,然後推著他们奔进医院的门口去挂急诊,澐瑞也很快跟了上去。
   「是受到细菌感染所引起的小儿感冒,导致高烧不退,要是时间再拖长一点可能会转变为肺炎,不过同一个时间发烧的双胞兄弟真是少!」经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穿著一身医袍的医生终於为两个婴儿诊治完毕,他擦了擦疲惫的汗水,转过身来对逍枫与澐瑞说,「幸好你们及时带他们来给我看。」
  「废话说那麽多干麻,带他们到医院来就是有病才来看医生的,这还用说吗?」澐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抓起医生的衣领,看起来就像要砍人的气势,让医生胆寒的流了满脸的冷汗。「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别这样!」逍枫插手制止他对医生的无礼,「你让医生好好讲完话!宝宝会发烧又不是他的错!」
   
   澐瑞这才勉强的松开手,医生得救似的松口气,隐约得知面前一脸凶狠的男人绝非正派人士,他小心翼翼的挑选著简单易懂的字词,以免又惹到这位老大。「经过我的诊治,他们的病情已经稳固下来了,等烧退了就没事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让他们留下来住院一个晚上观察有无其它的感染。」
  「谢谢你了,医生,一切就依照您的建议,让孩子们住院观察!」逍枫向医生道谢後,便走了出去为宝宝办理住院手续,澐瑞见状随後追了过去。  
  「把他们两人丢在这我不放心,所以我要留在医院陪伴他们,你先回去吧!」办完手续後,逍枫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眼皮,但他强行打起精神对澐瑞表明他的诉求。
  「医院有护士会照顾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多馀的心!」澐瑞看他很累的样子,实在於心不忍,但又无法直言坦白他的关心,怕又再碰钉子,只有拐弯抹角的说。「你又没有护理经验,待在这也只是碍事而已!看看你一副快倒下去的样子,连自己都顾不好了还想看顾他们?孩子们可不需要一个累倒的母亲!你想加重他们的病不成吗?」
  「你说得一点也没对,我留在这的确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会乾著急,也不能为他们分担病痛。」逍枫双眸黯然的俯下脸,「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澐瑞真是懊悔莫及,他是不是把话说得太重了,可恶,他明明只是担心他太累,想劝他早点回家休息的!
139
  为什麽到最後会演变成在谴责他似的?
    
  可是话一说出口,有如泼出去的水,无法再收回了,澐瑞只有摆酷的背过身去,不忍面对那张令他垂怜的脸庞,「你能听话是最好的,省得我多费口舌,走吧!」
  空茫的目光投注在那宽厚英挺的背上,逍枫默认的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後,再坚持下去有什麽用呢?那个男人从不会遵从自己的意愿,只会让他嫌自己烦罢了。 
    
  走出了大门口,接送的车子已经停在两人的正前方迎接,他跟著澐瑞上了车,车门一关上,司机立即发动车子,往关住逍枫华丽的牢笼呼啸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任凭沉默的气氛在彼此间环绕,逍枫无所适从的咬著指甲,不时分心偷偷的窥视著澐瑞倨傲的面容,居然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朝自己的方向端倪著,眉间微皱,双眸在一片深幽的光线中泛著淡淡的忧郁,似是在懊恼些什麽,他不懂他藏的是什麽心思,为什麽会用那苦不堪言似的表情瞧著自己?他很想问个清楚,却没来由的心生胆怯,不敢开口。
「别咬了!」澐瑞率先打破了沉默,眉间皱得更厉害了,「你发出的咬指甲声音吵死了,再咬下去我就把你手指砍下来。」他抓住了他放到嘴中啃咬的手指,蛮横的夺了过来。 
   
  「住手!」逍枫反射性的缩回了手,畏惧似的离他远远的。「我不咬就是了。」
  「我有这麽可怕吗?干麻坐那麽远?」澐瑞是怕他会把手指咬烂才会出声警示,却造成了反效果,让他更怕自己了。「如果你再坐这麽远,我就…。。」
  逍枫打断他的话,「你就怎样?是不是又要用威胁的语气逼我听令吗?」
  澐瑞愕然得张口结舌,他是这样想他的吗?他的关怀、他的担忧在他看来都只是逼迫他的武器吗?黑眸不经意闪过一抹难言的沉痛。 
  「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你根本就用不著威胁,我也不会有所反抗。」逍枫云淡风轻的说,像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心不在了,我也只有这副躯壳可以供你予取予求!」
  「想怎样就怎样?」澐瑞笑了,笑得痛心,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既然你这麽想当任我摧残的道具,我就成全你!」一股几近呕血的疯狂令他将他扑倒在柔软的椅垫上,狠狠撕裂了他身上的衣服,残暴的啃噬著他的唇、蹂躏著他的每片肌肤,就像是要发泄他的苦痛似的。
   
  逍枫静静的躺著任他操弄,不管他多粗暴的对待自己都忍著不出声,犹如灵魂脱离了躯壳的活死人般,在他的身下顺从著他的袭击。
「出声啊!你为什麽不出声?」澐瑞粗暴的揉著他的全身,心在滴著血,他声声的呐喊著,为什麽他们会走到这一步来?为什麽他对他的爱到後来总是成为伤害彼此的利箭?
「枫、枫!」在整个过程当中,逍枫浑噩的无法计算经历了多久的时间,但男人始终没有插进他的体内,只有在他的两腿间持续的抽插,就像他是自蔚的道具似的,他的浑身上下遍怖了显目的痕迹,分不清楚是咬痕亦是泪痕,只蒙胧的记得男人不断喊著他的名字,那声音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140 
   男人真的只把他当成了Xing爱辅助的道具,连插入都懒得进入吗?逍枫心思俱疲的想著,感到疼痛的竟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以为死去的心,难道他依然爱著这个男人吗?难道经过了男人巧设的骗局与不共载天之仇,他还无法打从心底厌弃他? 
   当澐瑞在他身上吐出了高潮,逍枫在睡眠不足与精神的自我煎熬之下,他早已疲倦的昏睡了过去,所以他没有看到男人悲痛的眼神,没有听见男人沉痛的呼唤,也忽略了男人伸手触摸他秀发的不舍之情。
  逍枫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起身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上已被裹上一层保暖的衣物,先前代表情事的湿黏液体早已被擦拭得乾乾净净,全身完好无缺的躺在了寝室的大床上,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想不起来他是什麽时候回到这里的,也或许是害怕去回想。
   
   昨夜种种、恍然如梦,逍枫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四处游移,偌大的房里见不到其它的人影,也不见澐瑞的踪影,只有在床边雕刻精美的高材质木桌上摆上了精致的菜肴,汤匙与筷子整整齐齐的排列餐盘上,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逍枫苦笑,这算是养狗的饲料吗?把他关在笼子里每天用丰盛的饲料喂养,以养成他的依赖之心,一步也无法离开这个人造的圈圈里,这就是男人的心态吧,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最想要的并不是物质上的供给。
  由於担忧尚留在医院的孩子们,逍枫并没有胃口吃下太多的食物,但是他却发觉到餐点上摆了一张字条,上头写满恫吓的字句:我不喜欢瘦巴巴的道具,如果你不全吃完,我就把负责烹煮的厨师推到海里喂鲨鱼!你不想害他丧命的话,就给我吃!
虽然没有署名,但逍枫想都不想就知道是澐瑞留的,真像那男人的作风!他除了会恐吓他还会做什麽?
实在不想害可怜的厨师丢了小命,逍枫坐了下来,勉强动起筷子,囫囵吞枣的吃了起来,放进口中咀嚼时才惊觉每一道菜色的味道出奇的美味,令他不知不觉间食欲大增,本以为吃不完的食物,全都进了肚子里。
在很短的时间内餐盘已见底,逍枫用餐巾擦了一下嘴,便离座去拿过外套,准备求门外的护卫让他外出去医院探视双胞胎。
一踏出房门外,竟未看见平日阵守在两旁的两名护卫,逍枫困惑的歪著头,怪了,照理说澐瑞外出不在时,进出门都会由澐瑞的手下来看管,不可能会没人守著的,今天却一反常态,实是前所未有。
不止是门前无人看守,就连房间延申到客厅的通道都空空荡荡的,恍若闹空城似的,一个人都没有,任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要找个仆人来问也找不到,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141
他大吃了一惊,难不成宝宝们已从医院被接了回来吗?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马上冲进婴儿房去一探究竟,当他一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妇人,长相是亚洲人的脸形,体形拥肿,年约三、四十岁,身上穿著简仆的衣服,正在哄著婴儿床上的两个哭泣的婴孩。
「你是谁?」逍枫走近她和宝宝身前,一开口就问。
「我…。是陈先生请的保姆,来照顾孩子的,」妇人一见到他连忙紧张的站了起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您一定是陈先生所说的太太吧,我叫玛莉亚,今天第一天上工,我一定会尽其所能把您与先生的两个孩子顾好的。」
「你是他请来顾孩子的?」逍枫看她误认自己的性别,也没有纠正她,毕竟他是怀胎十月生下孩子的人,由世间的眼光来看就是生母了,但又有多少人能接受是由双性人所诞下的?「宝宝什麽时候从医院被带回来?」他怎麽都不知道?澐瑞又为什麽要特地请保姆?   
「是的,太太,」玛莉亚不敢得罪他似有问必答,「听说是医院方面打电话通知先生说两个宝宝检查之後没什麽大碍了,烧也退了,可以准备出院,先生便吩咐管家去医院把小孩带回家,并请我看顾!」
    
  「这样,」听到宝宝们复原的消息,逍枫终於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那你知道先生和这宅里的其它人都到哪去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先生只有打电话回来交待我说太太身体弱,没办法看顾小孩,要我代太太好好照顾,其它什麽都没有说。」
「是吗?」逍枫脸色一白,身子发凉的无以为继,澐瑞这麽说是什麽意思?是不相信他有看好宝宝们的能力吗?宁愿请不认识的保姆也不要他来顾孩子?明明是他的孩子们,为什麽委托他人来照顾?澐瑞竟狠心到连他唯一拥有的亲子权都要剥夺吗? 
 「太太、太太,」玛利亚忧心的说,「您脸色看起来很差,还是快回房休息吧,孩子就交给我,请您放心,别看我这样子,我在家乡照顾孩子也有二十年的经验了!」  
   
   「你误会了,我地位没那麽高,太太这个词实在是太高估我了,我连仆人都称不上,」逍枫绝望的低语,「你无需对我如此称呼,这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语毕,他最後望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双胞胎,身子摇摇欲坠的走出了房门。
  「太太?」玛莉亚满脸都是问号,太太的话好高深,她一个字也听不懂,为什麽太太会说不要称她太太?该不会太太是患上了精神上的疾病??
   恍恍惚惚的返回了房间,逍枫靠在落地窗前发著呆,心情慢慢沉殿了下来,孩子恢复健康已是最大的福音,他不应该再强求什麽,澐瑞果真实行得很彻底,视他为一个没有灵魂的驱壳,什麽都不准管、什麽都不准做,就跟废人没两样,只能待在床上等著他宠幸。 
    142
   这就是他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下场吧?是他不给他留一点情面,履次当著他的面前不给他好脸色看,对他的关爱毫不领情,男人终於忍受不住尊严一再受挫,再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吧,可他真想不通男人宁可强留这样的自己也不愿放他自由的理由何在。
   是舍不得丢掉他这个随时可供发泄的道具吗?还是觉得他是他用3亿元买下来的、不剥削到最後一渺钟怎麽划算?
   
逍枫有些凄然的放下了窗帘,转身走回了床前,以沉重的心情坐下的那一瞬间,从馀光瞄到了床柜上摆放的一束散发著馨香的文心兰,他诧异的停住了视线,奇怪,他明明记得刚才他醒来时并没有看到这束花,是什麽时候出现在床柜上的?是他没有仔细注意的缘故吗?又会是谁放的?
备感纳闷的想来想去,他理出了一个结论,大概是冷管家趁他到隔壁房探望宝宝的时候进来整理床铺时放的吧,冷管家平常对任何人事物都漠然以对,真是看不出来他会有用花来装饰房间的嗜好啊!
  
   可为什麽没插在花瓶里??
 
    冷管家真健忘,逍枫从浴室内找来了白底蓝纹的磁器花瓶,装了些水,再将鲜花插在了里头,一并摆回原处,他重新坐在床上,就这麽呆呆的观望著开得茂盛的文心兰,直到窗外的太阳渐渐转变成夕阳的光辉黄昏,都没有一人来打扰他,澐瑞也像忘了他的存在似的,未再出现过,唯一进房的只有进来送饭的一个老仆。 
    转眼间又过了数日,逍枫一人独处在空荡的房内,澐瑞依然神龙不见神尾,他渐渐满足於这样清静的日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三不五时溜到隔壁房偷看孩子的情况,受拘束,不会再被门前两个大汉挡住,虽好奇澐瑞与其手下都消失到哪去了,但他却毫无怨言,不愿追问他的行踪,只要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就已是最大的宽容了,倒是身前的床柜上每天总会定时出现一束新的文心兰,四周总是飘荡著一股清新的花香味,令他每个早上醒来都能看见美丽的鲜花,闻到芳芬的味道,他很想亲口感谢冷管家,让美丽的花陪伴他打发空虚的午後时间,只是一直碰不上面。
   就这麽虚晃著日子,逍枫辗转想起了那个被澐瑞抓住的天风,他还在活受罪呢!比起自己,他的境遇可怜太多了,令逍枫禁不住锤胸顿足,不断的自责他为了自己的事竟然忽略了他,没去关心他探视他,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麽样了?
   澐瑞曾亲口答应过他不会致天风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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