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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战俘by冯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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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这双脚让刚才那个男人碰过,这个身子让另一个男人占有过,怒气就溢满他的胸口,怎么也挥不掉,还有妒意……让他眼睛酸涩得几乎掉泪!
他承认自己还是很在乎维宓,但越是在乎,越让他无法原谅他的欺骗,更加想要狠狠惩罚他!他让维宓出去跳舞,原本就是想要羞辱他,但当他看见另一个男人竟不知耻地想碰他,就让他完全撤消了原先的念头。
他气,气所有人都想占有美艳无双的维宓;他恨,恨维宓让所有人都想拥有他!
维宓挣扎着想起身。却让独孤垣压得动弹不得。
「阿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页的!」他页的没有!
「没有?」独孤垣冷哼一声,百接就将维宓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除了说没有之外,你还想解释什么?这种谎言,任谁都能一眼看穿!」
维宓不死心的还想说些什么,却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任何话能解释,他只能不断重复着:「阿垣,我没有,求你相信我……求求你……」
独孤垣不理会他,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手用力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的欲望。
「做!」他不让维宓逃开,只是更用力的压下他的头。
维宓害怕的闭着眼哭道:「我不会,阿垣,放过我……」
「不会?」独孤垣冷笑一声,用力按住维宓的下颚,逼他张开嘴,「这种事你不知已经为努哈敕做过几百次了,怎么不会?」
他用力按下维宓的头,维宓只能流着泪,强迫自己面对:
「认其一点。」他不熟练的动作让独孤垣十分不悦。
维宓拼命转动自己的舌头,努力想取悦独孤垣,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脚上所系的铃馆发出细微的声响,听来有如哀鸣。
什么时候他才能自这样的折磨中解脱?谁来告诉他独孤垣己不再爱他?这样他或许就能死了这条心,不再在期望与失落中挣扎,然后……将自己伤得更重:
他的玉镯不见了!
清晨目狂暴的掠夺下醒来,维欲就发现一直戴在左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芳华姊送他的东西,是他一面珍藏的宝贝,也是夜夜能令地安眠的护身符,怎么会让他不小心给弄丢了!
他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就四处想要我出那只重要的玉镯。
床底下,没有,他失望的起身,牵动昨夜留下的伤口,痛得他只能靠着床柱,稍微休息一下。
玉镯没有滚到床底下,那是在哪里呢?
他开始在房里兜着圈子,想看看玉镯究竟遗落在何处。
拉开抽屉,里头是上回留下的解子与铃锦,并没有玉镯的踪影。
他有些失望的践回桌边,看见桌上已凉的饭菜。
争上有婢女进来收拾过,她们会不会看见玉镯,将它拾了去先代为保管呢?
披上外衣,维宓走到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
他没有踏出房门过,除了上次独孤垣要他去跳舞之外,王府里有多少人识得他呢?他们会不会将他当成贼?
这时一个婢女经过,他连忙唤住她:「这位姊姊,请问妳有看到我的玉镯吗?」
那婢女只是横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中原的人都这般冷漠吗?维宓有些难过地站在门边。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人再经过,也没有人送饭菜进来,他只得就着那些已冷掉的菜肴,稍微止住自己饿得发疼的胃。
「做什么?」
独孤垣瞪着在他甫踏出王府,就将他拉至这间酒楼的任。
「做什么?」任不敢相信独孤垣居然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修烈王来到长安了,你不知道?」
「不关我的事。」他简单清楚的回答。
任闻言几乎要昏倒。这四王爷到底足够有胆量,还是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啊?
「他来我皇上要人了。」这是他自俞平口中得知的消息,修烈穆尔德秘密来访,表面上是致谢,暗地里则对皇上提起独孤垣私藏人犯之事,想要将维宓捉回。
独孤垣总算有反应了,只见他皱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知道维宓在我这儿?」他是如何识得维朋的?
「我也不知道修烈王为何对捉回维宓这件事如此执着。」任摇摇头,忽然他心中窜过一抹不好的念头。
「你想说什么?」独孤垣并没有看漏任脸比的表情。敏感的察觉他的欲言又止。
「没,……没没……」任连忙摇摇手,「这种事交给皇下和俞平去处理就可以了。」
独孤垣不让任转移话题,他揪住想开溜的任垣,还待再逼问,就看见酒楼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个人是……修烈穆尔德?
此时修烈穆尔德也看到他们俩了,就见他先是脸色一沉,随即露出虚假的笑容,向他们走来。
「这个老家伙是在学皇上微服出巡吗?」任不住地小声嘀咕着。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这里见到二位,真是今人高兴。」修烈穆尔德状甚亲热的寒喧道:「今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不论身分。如何?一」
独孤垣掉头就要走,但任却抓住他,「你不想知道这家伙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吗?」他低声提醒独孤垣,要他别错过这个机会。
闻言,独孤垣僵着身子,非常不甘愿的点了个头,与修烈穆尔德一行人到楼上隐密的包厢。
「四王爷。先前不知道你尊贵身分,若有怠慢,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了。」修烈穆尔德举杯先干为敬。
独孤垣只是瞪着眼前笑得虚假的修烈穆尔德,劈头就问:「说,你如何认识维涵的?」
谈及维宓,他笑得极为暧昧,将酒杯凑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头棒了掠残留在唇边的汁液,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眼中尽是下流的光芒。
「维宓的滋味很不错吧?」
任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转头去看独孤垣,果然见到他的脸早已扭曲。
修烈穆尔德看着独孤坦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解人事的皮应,还有他又娇又媚的呻吟,教人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不是吗?」
见独孤垣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想必四王爷也已尝过甜头,本王在这里有个不惰之请,希望四王爷能将维欲归还?他是本王的宝贝,本王自不会将他当成一般人犯看待……」
话未完,独孤垣手上的酒杯应声而碎,他手用力一挥,桌上的酒菜全部被扫落在地,脚再一踢,整张大集部被踢翻过去。
任垣连忙开得远远的,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修烈穆尔德先是一愣,随即泛起一抹冷笑,阻止要冲上前的擎叶穆尔德。
「四王爷,本王都不追究你这几日强占他人之物的罪名,你竟还敢如此放肆?贵国皇帝摆明不插手此事,那么本王也就不再与你客气了。」
独孤垣根本不想与他啰唆,现在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殆尽,他没料到维宓竟也和……他要杀了修烈穆尔德,就像上次他手刃努哈敕一样,将他千刀万刚,然后……他要狠狠的报复维宓这个贱人,不再手软!
独孤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修烈穆尔德脸比挥了一拳,他吃痛地立刻予以反击,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迅速拆了好几招,但修烈穆尔德只知征战,与学武出身的独孤垣不同,自然被一步步逼退。
独孤垣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失去理智般的猛揍着他,擎叶要上前抢救,也挨了好几拳。
「你怎么不帮忙?」擎叶火大的瞪着袖手旁观的任,「我父王就要被打死了!」
任炬只是倪他一眼,「他死不足惜。」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自有分寸啦!
擎叶咬牙不语。他知道自己的父王做过什么事,但是血浓于水,父王受难,做儿子的焉有不救之理?况且父王是最疼他的,他如何能不管?
他抽出腰间的短刀,冲进战圈,想要以刀逼退独孤垣,孰料才没几下,他的刀竟就被独孤垣夺走,现在正要朝修烈穆尔德身上刺去。
「不要!」擎叶奋不顾身的挡在奄奄一息的父王身前,要替他受下这一刀。
独孤垣才不管他是谁。仍是没有收势的打算,不过他的手腕忽然一痛,任已站在他身后,将刀夺下。
「四王爷,够了。」任轻叹一声,「这么杀了他们,对皇上交代不过去。」
「我要像杀了努哈敕一样杀了他!」独孤垣眼中满布血丝,狂怒的大吼:「然后,再杀了那个贱人…」
任垣这才知道独孤垣与维宓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他示意擎叶将修烈穆尔德带走,然后长叹一声。
「四王爷,你是不是对维宓有所误会?」
「没有。」独孤垣一撇头,恨恨地说道:「那个贱人,先是和修烈穆尔德有染,又去尉犁城勾搭努哈敕,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难道还会有错?」
「四王爷,他不是这种人。」他一路上与维宓攀谈,知道他深爱着独孤垣。
「你了解他多少?」独孤垣愤怒的大吼:「少在那里多管闲事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奔出酒楼。
门被用力推开,独孤垣喝得醉酿熏的回到府中,就先去找维宓算帐。
维底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对他甜甜一笑,只是焦急的不断东我西翻。
「维宓,过来。」他冷冷唤道。
但维宓今日竟不听他的话,只是心急的道:「阿垣,芳华姊送我的玉镯不见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独孤珀二不理会他,只是走至床沿,厉声喝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震耳欲聋的吼声让维宓心头一颤,有些害怕的望着他。他今天是怎么了。
「阿垣……」他害怕的依言向前,「你……今天怎么了?」
一靠近他,他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喝醉了吗?
抓住维宓的长发,独孤垣将他压在床上,动作比以前都还要粗暴,
维宓吃痛的掉下泪,长发已被扯落好几根,缓缓自空中落至地面。
「怎么了?」独孤垣阴沉着脸瞪着维宓。见他一脸不知所措又娇弱的模样,让他的怒火烧得更炽。「我其是太小看你的淫荡了,维宓,到底你还对哪些男人大张双腿?要不要今晚一并与我说清楚呢?」
维宓惊惶的摇头解释:「阿垣,我没有……」他没有勾引男人,是页的啊!
「没有?」他的辩解让独孤垣更加愤怒,他用力扯下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住。
维宓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独孤垣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除了说谎,你这张嘴还会做什么?」独孤垣冷冷地讥道:「对了,我都忘了在床上还能放浪的叫着取悦那些男人,除了努哈敕外,还多了个修烈穆尔德。」
他知道了?维宓哇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的不堪全都暴露在他深爱的人面前?为什么?
「没错。」他知道了,而且终于彻彻底底的对他死了心,这个下流至极的骗子!
「我是被逼的,真的。」维宓哭喊着,想让独孤垣柑信他,但是连努哈敕的事他都不相信了,他还能解释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果然,独孤垣对他的话更感愤怒,他一举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的嘴角都因此而渗出血来。
「被逼?」他恨恨地骂道:「你一再的欺骗是为了什么?你与修烈穆尔德的事.我有很多时间能听你解释,当初你怎么不说?看我被你要得团团转,你很开心吗?这样就能够满是你的虚荣心了吗?」
维宓没听见独孤垣在说什么,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的,恍恍腮招的忆起那一晚努哈敕的暴行,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眼前不是他挚爱的独孤垣,而是努哈敕!
「不要!」他尖声哭喊:「不要、不要,别靠近我,离我远一点!」
别再接近他了,他页的好怕!
维宓的手被绑住而无法挣扎,他用力的胡乱踢着脚,想将恶魔般的努哈敕赶走,不再让他侵犯自己。独孤垣被维宓的挣扎惹火了,他用力抓住他的腿。
「你疯了吗?」他愤怒的将维密的双腿拉开到身子两侧,用力的进入他。
「好痛!啊……」维宓不似以前的柔顺,只是拼命挣扎,眼泪早已流满了整张脸,「不要!走开,呜……」
独孤垣不理会他的哭喊,只是粗暴的在他的体内抽动,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更不管他的呼痛和抗拒。他要惩罚他,这个无耻又淫荡的人!
维宓忽然用力的咬住独孤垣的手臂,在其上留下痕迹。
独孤垣痛得缩回手,不假思索的又弥了维宓一巴掌。
「你竟敢咬我?」扯过一块布,他随意包扎自己的手臂,怒声道:「你是忘了一个男宠该有的本分了吗?」
维宓不再挣扎。他漂亮的脸已被打得红肿一片,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他没忘过,从未忘过那晚独孤垣的温柔和誓舌,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独孤垣,他和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没有两样!
独孤垣见他不再挣扎,又冷冷地讥讽道:「想起来了吗?那就好好的取悦我。」
维宓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任由独孤垣在自己体内宣泄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由灰蒙转为明亮。听着远处传来鸡啼和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粗喘声,直到自己昏厥过去。不再睁开眼:
「咳……咳咳……」
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总管只得皱着眉头在门外问道:「刚不二王爷派人拿了一只玉镯过来,你要不要君看是杯是你遗失的?」
过了许久房内都没有动静,就在总管以为柜头的人不打算出来,止要离去时,门却被打开了。
「谢谢……」维宓憔悴的椅在门边,但他美丽的容貌仍教总管看呆了,「能让我看看吗?」他又咳了几声。
从新疆来到长安,一路上的长途跋涉已让他心悸的馅疾复发,加上上回在王府里迷了路,又让他染上风寒,再加上独孤垣残虐而不知节制的索求,更让他几乎每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自总管手中接过那只玉镯,维宓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让总管大吃一惊。
「你……你都没吃饭吗?」
维宓摇摇头,来这里一段时日了,婢女们难得送上几餐。
抓着手上的玉镯,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他绽出一抹开心却显得虚弱的微笑。
「是我的镯子没错。」维宓将玉镯放在胸前,问道:「这是芳华姊送我的护身符,可以将它还给我吗?」
见维宓如此宝贝那只玉镯,总管迟疑了下,才道:「这玉镯被人拿去典当,已让一一王爷赎去,我再帮你问问看吧。」
维宓点点头,文拖着疲累的身子往里头走去。
「要不要……我让人请大夫来帮你看看?」总管好心地问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折磨成这样?他回头得好好教训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才行。
维宓对总管笑了笑,「我就是大夫。不用麻烦了。」
「那……」总管还是不放心,「王府中有个丹房,你往右走去便可看到,我会和看守的人说一声,你自个儿到那儿拿点药吃吧。」
维宓点点头,又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总管只能摇摇头,合上房门离去。
独孤垣将修烈穆尔德打成重伤的事还末传到独孤焰耳中,他较先让俞甲给谓了过要。
到达将军府邸,见任炬也在那里,还有擎药也在,独孤垣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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