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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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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入籍同居一年之后,伊泽的姐姐因故身亡。知道伊泽得领养姐姐的遗孤时,隆反而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是对无法生育的两人来说,求之不得的事。
他们彼此信赖相爱,还领养了孩子一同养育,简直就是理想的同性恋伴侣模式。看着眼前的情景,笃仍旧无法对伊泽死心。光是看到他就够让笃心跳加速、指尖颤抖。只要被伊泽叫到名字,就够笃幸福一整天。幻想并不犯法,只要是在心中的话,伊泽永远是自己的恋人。
然而,笃真的只能在心里“想着”他。
接到从医院打来的电话,笃立刻赶去医院,看到眼前两具冰冷的尸身时,他没有悲伤也没有惊愕,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股异样的陌生感。暗恋了男人十年却说不出口的自己,和可以跟心爱的男人死在一起的隆。如果可以的话,笃好想跟他交换,如果能被伊泽爱过的话,他宁愿选择死亡。
想到这里的笃终于流下眼泪。自己明明如此深爱这个男人,却无法跟他一同步上黄泉路,更可悲的是,时间也不会就此停止。难道自己今后将要在没有伊泽的世界里,寂寞地过完一生吗?
如果这种心情能被家人或是孩子治愈的话,那么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笃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立原听到他决定跟想亲对象见面后吃了一惊。之前明明是他劝得那么厉害,却没料到笃还真的会答应去相亲。
“你有这种正面的态度总是好事。”
话是这么说,但连笃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做法到底正不正面。用肩膀夹着话筒的他,看着眼前的月历忽然想到。
“对了,下个月十五号你有没有空。”
“下个月?可能有个展览要办,很难说。干嘛?”
笃边打键盘边说。
“那天是隆的忌日,我想找你一起去扫墓。不过你要是忙就不用了。”
话筒那端沉默了半晌。
“这么快又过一年了?好象不久前才刚去过呢,仔细想想也已经八年了。”
“是啊。”
“去年也是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吧?你不用跟父母一起去吗?”
笃苦笑回答。
“那天我还是不在场比较好,免得他们看到我的脸又开始伤心起来。”
“说的也是……那我尽量把那天空下来。幸好你每年都有来找我,要不然我还真记不住呢。”
没听到笃搭腔的立原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意外什么?”
“我没想到你会忘记隆的忌日。”
笃并无意责怪立原,对方却在话筒一端沉默不语。有点尴尬起来的笃赶紧解释。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你们是好朋友……”
好像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在笃犹豫着该怎么说的时候,却听到立原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虽然跟隆很要好,但也是你的朋友啊。”
“但你比较喜欢隆吧?”
笃下意识地反问。
“你几岁了还说这种话?隆是隆、你是你,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立原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愤怒,笃还来不及回答,电话已经被挂掉了。他知道自己惹立原生气了,本来想立刻打电话过去道歉,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作罢。立原是自己和隆共同的好朋友。虽然他嘴上说两人不能拿来比较,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立原比较喜欢跟隆在一起。不管是要出去玩或做什么,立原一定会先去问隆。或许只是一点小事,但每次看在笃的眼里,难免令他觉得怅然。
其实这也算不上吵架。下次再见面的时候,立原一定会像什么都忘了似地,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吧,因为他不是那种会拘泥于小节的男人。笃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始手边的输入工作。
洗完碗盘的直己,姿势歪斜地坐在笃对面的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新闻。笃除了新闻和纪录片之外,不看其他节目,直己也是一样,他不是个爱看电视的孩子。
那用单手撑着下颚、凝视着电视荧幕的侧脸,及细长的眼睛,还有偶尔会不耐烦地撩起前发的动作。依他的外貌来说,应该是相当受异性青睐的类型,或许早就有女朋友了。不过直己一向不谈论自己的私事,所以笃也无从得知。
听到新闻结束的片尾曲出来之后,笃反射性地开始打起呵欠。
“直己。”
他只转过来看着笃。
“我明天或许会晚一点回来,你自己解决晚餐吧。”
平常的直己不是点头就是随便应两声,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凝视着笃,接着缓缓开口。
“你要干嘛?”
之前也有好几次叫他自己打发晚餐,但被追问原因,这还是第一次。要是陪上司应酬或是同事聚会也就算了,但笃实在不想告诉他自己是要去相亲……因为会被嘲笑的机率很大。
“我跟人有约。”
“谁?”
笃都已经暧昧带过了,直己仍是继续追问。
“呃……”
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的笃,只好实话实说。
“你上次不是有看过一张照片吗?我就是跟对方有约。”
本以为他听到答案后,应该就没事了,但随即的骚动声,却让笃惊讶地望向门口。只见直己拿着安全帽粗鲁地甩上门出去。
想问他这么晚还要去哪里的笃,却问不出口。他都已经高中毕业不是孩子了,说不定是出去跟女朋友约会,自己再问东问西的话,就显得太不识趣了。听到直己摩托车声音走远后,笃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衣柜,挑选着明天要穿的衣服。穿得跟平常上班差不多的样子就行了吧?但好像又有点失礼的感觉。又考虑到季节性的问题,笃选了一件颜色比较明亮的西装,再搭配好衬衫和长裤后,就把衣服挂好上床睡觉。
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他平常睡眠品质就不太好,但越是想睡就越难入睡。或许是想到明天要相亲,多少感觉到压力吧。在被窝里滚了快两个小时还是睡不着的笃,干脆扭开床头灯,拿出一本看到一半的书。
任何声响在夜半时分都显得格外清楚,笃好像听到摩托车的排气声,想说或许是直己回来了,果然过了几分钟就听到开门声。这么晚了,他关门就不能小声一点吗?万一吵到邻居怎么办?直己踩在走廊上的巨大脚步声,不禁让笃皱起眉头。
接着啪的一声,直己没敲门就直接闯入笃的寝室。笃惊愕地坐起身,看不清楚直己逆光的脸。
“这么晚了,你怎么……”
接着是摇摇晃晃走近的身影。仰着下颚凝视着自己的直己,眼中弥漫着异样的神色。笃心想,他会粗鲁地关门和夸张地走路,大概都是因为喝醉的关系吧。
“怎么会喝到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直己虽然还未成年,但毕竟已经快要成为大学生了,笃不会因为喝酒这点小事就责备他。自己偶尔也会喝酒啊,不过喝多了毕竟不是好事。本来还像铜像似直挺挺地站在房间中央的直己,一看到挂在墙上的西装,忽然脸色大变。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西装扯下来后用力撕扯,还丢到地上践踏。
“你要做什么?这是我明天……”
笃吃惊地赶紧下床把西装捡起来,但自己的东西被弄坏,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回自己房间去。”
笃拿着西装严声命令。接着发现领带还在直己脚下。
“把脚拿开。”
直己明明有听到,却像嘲弄似地继续踩踏着领带。笃拉起领带的另一端,直己也不甘示弱地加重脚的力量,就是不让他抽走。
“叫你把脚拿开没听到吗?”
在笃的斥责下,直己才移开了脚。看着领带皱成一团的笃,忽然眼前一黑,抬起头来的时候,只看到眼前的胸膛。
“直……己。”
他感觉到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指,传来一股灼热。那扑过来的身体让他支撑不住,只能往后倒在床上。看来直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应该有在反省,他安慰地拍拍这个醉鬼的背脊。
“我没有生气……你太重了,先起来。”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也不动,笃的背后渐渐发痛起来。他伸出手用力想推开直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笃。”
听到直己叫自己的名字让笃吃了一惊。平常的他总是“你”前“你”后的,两人住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听过直己用笃或是叔叔这里比较亲昵的称呼。笃转头面向直己,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凝视着他。当初收养直己的时候,他早就已经脱离需要人陪睡的年龄了。
直己的双手在笃发间用力摩擦,他混浊的眼神中,透露着令人不祥的预感。在笃还来不及分析那不祥的预感为何时,一股酒臭已经扑鼻而来。看到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嘴唇,笃想要转开脸,头却被直己固定住而无法动弹。
湿软而充满酒味的嘴唇。笃不悦地皱起眉头。
“嗯……嗯嗯。”
他奋力抓住直己的肩头想要推开,不料双手却反被制住,并且压在头的两边。不管他怎么闪躲,直己的嘴唇总能精准地找到他,不断在他的脸颊和嘴唇重复亲吻。感觉他在吸吮自己的颈脖时,笃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
直己掀起笃的睡衣,把右手伸到里面抚摸。那种直接触碰到皮肤的感觉,让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住手、住……”
那令人不愉快的手指,得寸进尺地从睡裤上握住了笃的腿间。
“唔……”
那透过布料的爱抚,已经不是用不愉快可以形容的,而是没来由的恐怖。着可不是一句我弄错了就可以解决的事,笃用尽全力敲打直己的脸和背脊,想早点从这种不愉快的感觉中被解放出来。
“不要啊,快住手!”
下一瞬间,直己忽然停下动作。笃还没来的及喘口气时,双手已经被高举在头顶,用领带给捆绑住了。
“直己,快住手。”
在笃的皮肤上游走的手指,不耐地扯掉其他布料。
“不要、不要啊!你快走开!”
不管笃怎么叫,直己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笃羞耻地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
他不顾一切地大喊出来。不知道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对待自己。
从胸口传来湿润感,差点让他气绝过去。当他叫到声音沙哑的时候,下肢竟被无情地左右分开。
“不要……”
粗哑而片断的叫声;男人重叠上来的身体;令人晕厥的痛苦;还有加速痛苦的规则律动。笃哭叫着失去意识。
等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裸躺在床上。从窗帘缝隙中投射进来的阳光,让他哭肿的双眼一度无法睁开。动一下就发痛的全身,让他被迫回想起昨晚的事。他慢慢转头望向四周,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记得直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一点,相亲时间约好两点半,要是再不起床准备的话,一定会来不及……
才刚坐起来,就从下半身传来一道尖锐的刺痛。忍不住呻吟出来的笃却无法成声。他咬着牙想要站起来,但完全使不上劲的腰,却让他摇摇晃晃。当他想要强迫自己站起来时,却双膝一软,整个人难看地跪趴在地板上。一股湿润的热流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当他想到那混着红色的黏稠液体是什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他边用面纸把污渍擦掉,边哭得唏哩哗啦。
天底下有这么悲惨的事吗?自己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压着腿间哭泣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笃边哭边在意着相亲的时间。他捡起被丢在地板上的睡衣穿好,不管怎样得先去洗澡才行。他扶着墙壁走到门边,打开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往走廊看去,并没有直己的身影。笃像个老头似地弓着腰,花了近乎一个世纪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才走进浴室。
他转开莲蓬头,蹲在浴缸里茫然地看着流向排水口的热水,充斥在心里的只有“为什么”这三个字。但一转念又想到没时间了,只得赶紧清洗身体。他仔细地洗掉身上每个被侵犯过的痕迹。那红得刺眼的||||乳首,被热水刺激得发痛起来。那痛楚又让他联想到昨夜被粗暴吸吮的情景,背脊不觉掠过一阵恶寒。对方无视他抗议地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恣意从前后不断侵犯着他。
“不、不要……”
直己明明不在这里,笃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他抱紧自己的双肩,头上的热水就像眼泪般冲刷过他的脸颊。
“啊……相亲……”
他沙哑地喃喃自语。其实相亲根本就不重要,但这却是现在唯一能让他分心的藉口。他走出浴室把头发吹干,换上新的衬衫。就在找不到领带的时候,发现到床上那条昨夜捆绑住自己的凶器,马上将它丢到垃圾桶,然后拿出一条新的打好。拿了皮包和钱包后,在明亮得惊人晕眩的阳光中走出家门。
虽然到达相亲地点时,幸运地没有迟到,但笃从头到尾都只能沉默地坐在女方对面。一方面是说不出话来,因为昨晚叫过头的喉咙,直要一想讲话就会疼痛不已,让笃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欲望。更何况他全身酸痛,连坐着都苦不堪言,如果对方允许的话,他真想就这样躺在地上还比较舒服。虽然戴上眼镜多少可以遮掩,但是哭肿的双眼,看在对方眼里一定很奇怪。
在双方母亲互相介绍过之后,本来想制造机会给两人独处,但身体极度不适的笃婉转地拒绝了。他知道这样对女方很失礼,但老实说他已经坐不下去了。到了下午五点就跟母亲一起离开饭店,比预定时间提早了不少。
“笃,你这叫相亲吗?”
面对母亲的责难,笃也只能苦笑着道歉。他搭上计程车回到自己家门口,看到大门忽然想到万一直己在里面的话……他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那不愿再去回想的记忆,又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一直等到司机讶异地转过头来看看这个迟迟不肯下车的客人时,他才抬起头请司机绕回原路。
逃是逃出来了,但是该到哪里去呢?他也不想回老家去。计程车开到车站前,当笃看到几个穿着西装的上班族时,下意识地告诉了司机立原的地址。
时间才六点不到,心想立原搞不好不在家的笃试着按下门铃。没想到几秒后传来开门的脚步声。
“怎么是你?”
穿着旧T恤和牛仔裤,嘴上叼了根烟的立原不解地歪着头。
“可以让我进去坐一下吗?”
笃沙哑地问。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是啊。”
是因为被直己强暴而叫到喉咙沙哑,这种话他死也说不出口,只得暧昧作答。
“进来吧。今天不是假日吗?你怎么还穿着西装,该不会……”
立原说到这里随即浮出笑容,大概已经猜到原因了。
笃才一进到屋子里,就全身瘫软地躺在地板上。
“一进来就趴下啦?”
拿着啤酒走进客厅的立原,看到朋友懒散的态度笑着耸耸肩。但看笃半天没回应,就低头看了看他的脸。
“你得脸怎么是红的?脸眼睛也肿起来了。”
立原的手指才一摸上脸颊,笃立刻敏感地惊跳了一下。那反应让立原吃了一惊。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立原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体温计。
“你量一下体温吧。”
三十七度八。立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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