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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猫的玩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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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非攸轻蹙剑眉,突然有些恼了起来。
他是怎么了?每天盯着自己看的人那么多,他从来都没有被那些目光影响过,为什么现在偏偏会被耿剡律的视线所影响,并让他烦躁不安?
抿直薄薄的唇,卫非攸愠恼的瞪向耿剡律。
耿剡律直勾勾的看着卫非攸,没有放过他的一举一动,同时在心中也产生了些许疑惑。
怪了,他的心跳怎么愈来愈快了?光是看着卫非攸,他就这样子了?
不自觉的揪住左胸衣服,耿剡律困惑的垂下眸。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道理会这样子啊!他为什么在看卫非攸时会心跳失序?还有,他胸口那股暖暖的、奇怪的感觉又是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子?不过是看着卫非攸而已,他居然会觉得呼吸困难起来?这到底是……
不解的抬起头,耿剡律不意撞进了一双深邃的银色眼眸;那是卫非攸的眼,只有他的眼睛才能这么美。
只是,他怎么看起来很不爽?
纳闷的与卫非攸四目相对,耿剡律觉得被瞪得很没道理。
一微愠,一迷惘的两双眼就这么相对着,直到卫非攸站起身,别开了眼,迷惘的视线才在霎时清明了起来,一张英气逼人、桀骛不驯的性格帅脸,同时也浮出了一抹好温柔好温柔的微笑。
他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所有失常的原因,都只因为那一个理由!
06
比赛结果宣布,拔得头筹的人,理所当然是表现最优异的卫非攸。
面无表情的自社长手上接过一只象徵冠军的纯银徽章,卫非攸只是朝所有的人淡淡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一点也不留恋为自己喝采的如雷掌声。
见卫非攸走人,耿剡律想也没想的便跟了上去,一路就跟进了男子更衣室。
走入男子更衣室后,卫非攸看着耿剡律关上门,走向自己。
“冠军,恭喜你啦。”耿剡律露出一张连阳光也为之逊色的笑脸,向一脸冷然的卫非攸道:“不愧是弓道社的明星社员,你真的很厉害,改天教我怎么样?”
卫非攸看着耿剡律那张毫无保留的笑脸好一会儿,他微微皱眉。
怪了,耿剡律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友善的?他平常看到他,表情不是难看得像是吞了炸药,就是小心防备怕被捉弄,怎么今天笑得这么高兴!
把卫非攸皱眉视为拒绝之意的耿剡律,脸部表情在下一秒变得很失望黯淡,眼神也可怜兮兮的,像只被人遗弃在街头的小狗。“卫非攸,你不教我啊?”
他……他那是什么眼神?
卫非攸震惊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那种小孩子一般的眼神会出现在耿剡律的脸上。耿剡律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受到什么重大打击?
“卫非攸,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见到卫非攸错愕的眼神,耿剡律突然觉得很好玩,索性大方的抓住他的宽大的袖角,像个孩子般的向他撒娇。“我会很用心学的,你教我好不好?”
耿剡律在向他撒娇?不会吧?卫非攸完全傻在原地,动弹不得,过了半晌,他才勉强的发出声音来,“你……不适合。”
“为什么?”耿剡律疑惑的向卫非攸踏了一步。
“弓道首重静心,你的情绪太容易浮躁。”卫非攸不由自主的倒退一小步。
不知道为什么,耿剡律的笑脸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靠他太近会……发生危险!对,没错,就是那种会被吞掉,然后被啃得一干二净的感觉!
耿剡律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他笑开了一张帅脸。“那你教我剑道好了,反正你的剑道也很强。”
“你为什么非找我学不可?”被耿剡律盯得全身不自在,卫非攸别开了俊脸,背对他拿下右手戴的墨黑色手套,打算换掉身上的衣服,然后立刻走人。
“因为你是这两个社团里实力最强的人,我当然找你。”耿剡律回答得很顺,眼神转为热切的盯着卫非攸不放。“我应该适合练剑道吧?”
剑道?卫非攸皱眉想了下,才开口回答:“你是适合,但是你平常不是很忙,哪来的时间向我学剑道?”
“我可以翘社找你。”耿剡律说得倒是理直气壮的,“对了,练剑道有什么重点?有没有什么必须要特别记住的事情还是口诀?”
“练剑道,最重要的是残心。”卫非攸顿了下,才缓缓解说,同时开始换下身上的弓道服及弓道裤裙。“打击对手后的心身留意状态,叫作残心。据三桥秀先生的说明,把茶碗的水倾斜慢慢倒掉干净,与一股作气把茶碗的水翻倒,马上再翻回来,碗里必有一滴水残留着,这就是残心。”
“喔。”耿剡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忘神的盯着卫非攸逐渐裸露的上半身,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还有吗?”
卫非攸想了下,又继续说道:“还有四戒。剑道最禁忌的心病有四点,就是恐、惧、疑、惑。如看到对方身躯强壮而恐慌紧张就是恐;看到对方技术高强而惧怕不安就是惧;见到对方的竹刀一动就猜疑是否要攻面或是攻手,这就是疑;看到对方右手有虚隙可攻,但觉得好像是故意设陷诱攻就是惑。因为剑道可以进攻的机会只有那么一瞬,如果心生动摇,那么千载难逢的进攻机会就无法抓住,所以这四大戒绝对不能犯。”
着迷的听着卫非攸清冷的悦耳嗓音,耿剡律一步一步地走向背对自己的猫儿,一面点头称是,“喔,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嘛,只要毫无疑问的攻击不就行了。”
“没错,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卫。”卫非攸回过头来,却意外发现耿剡律距离自己过分贴近。“走开,别靠我这么近。”他微恼地皱起一双剑眉。
“有吗?”耿剡律摆出无辜的脸,存心不认帐。
“退到两公尺外。”卫非攸的眼神冷寒,就像结了层厚厚的冰似的。
“离那么远,你的声音又不怎么大,要我怎么听得清楚啊。”
耿剡律说得合情合理,只可惜在卫非攸听来那全然无意义。“二公尺就是二公尺,再废话我扔你出去。”
“小气猫。”耿剡律啧了一声,不怎么甘心的退到二公尺之外。“还有什么啊?”
“还有三杀,分别是杀剑、杀技、杀气。”
卫非攸转过身脱下弓道裤裙,从自己的实物柜中拿出制服换上,继续为耿剡律解说:“将对方竹剑先三寸处先抑压于右方,又抑压于左方或向左右拨开,使对手的剑先始终无法保持正中指向我方正面,称为杀剑;如果对方的剑术超群,难以应付时,则猛攻对方招式之弱点,因为招式有优点必有弱点,就其弱点处猛攻使敌方绝招无法施展称为杀技;而如果对方斗志旺盛,锐不可挡,此时应连续冲体,或连续猛攻其‘出端手’钝挫对方发招之气势,这就称为杀气。”
说完,卫非攸也穿完衬衫与长裤转过身来,双眼无波的直视看来陷入恍惚状态的耿剡律,突然觉得不悦。
“耿剡律!”卫非攸微愠低喝。
“干嘛?”吓了一跳的耿剡律愣了下,接着望向卫非攸,表情很是无辜。“三杀我听不懂啦,什么剑先、出端手、连续冲体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卫非攸闭了闭眼,眼中掠过一抹无奈。
耿剡律是真的想学吗?他很怀疑。“明天我再告诉你有关剑道的术语。”
“喔。”耿剡律没有意见的应声,同时眼尖的发现卫非攸还没打上领带,双眼在瞬间闪闪发光。“我帮你打领带。”瞥了眼看来兴致浓厚的耿剡律,卫非攸想都没想的便拒绝他;连自己领带都打不好的人,哪有资格帮别人打领带。“你的手太笨。”
“所以才要多练习嘛。”耿剡律不以为杵的笑笑,伸手便夺下了卫非攸手上的黑色领带,大有不达到目的不死心的意味。
定定的看了眼眉开眼笑的耿剡律,卫非攸抿了下唇,主动走向他。“别勒死我。”
“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吧?”耿剡律极孩子气的扁了扁嘴后,低首为卫非攸打领带,脸上扬起一抹既开心又满足的微笑。
卫非攸看着耿剡律脸上的幸福微笑,完全不能理解耿剡律为什么会这么快乐,不过是让他打领带而已,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耿剡律愈来愈奇怪了。
一分钟过去,耿剡律总算将领带打好,只是,他还是抓着领带不放,眼神看来有些不怀好意,有些诡异。
“你可以放手了。”冷冷的瞧着抓着自个儿领带的手,卫非攸淡淡说道。
“有没有报酬?”耿剡律的声音好期待,像是快乐的在算计什么似的。
“等义工领薪水的那天就会有。”卫非攸拍了下耿剡律的手。“放开。”
“就这样放手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吗?!”耿剡律的笑容贼贼的,下一秒,他放开了领带,却以姆指与食指扣住了卫非攸的下巴,贴近他的唇,软软热热的舌头,像条蛇般的缠住了他的。
这就是耿剡律要的报酬?
一瞬间,卫非攸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也有一种想推开耿剡律的冲动,但是……算了,看他吻得这么高兴,随便他了,反正他也不讨厌这家伙吻自己的感觉。
双手不自觉的环上耿剡律的颈子,仰首承接他热烈的吻,卫非攸突然发现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耿剡律为什么会吻他?第一次吻他,他还能勉强了解,因为那时的耿剡律被自己气得乱七八糟的,所以连带的脑子也不大正常;但是现在他的脑子应该很正常吧?那么,他干嘛吻他?
算了,吻就吻,就当被小狗咬了一口。反正,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吧?
考虑的时间连两秒都不到,向来懒得想太多的卫非攸决定不理会这个不是很重要的问题。
半晌,耿剡律才放开了卫非攸,一双漂亮的东方眼闪闪发光,脸上还挂着大大的笑,看来很满足的样子。
卫非攸的双手仍是环在耿剡律的颈后,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的眼睛是暗红色的。”看着耿剡律的眼,卫非攸虽然面无表情,声音也平平淡淡的,但他亮灰色的眸子里确实闪过一抹惊奇。
“对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耿剡律的手偷偷摸摸的往下滑,双臂一圈便紧紧搂住了卫非攸,额头抵着他的。“我的眼睛天生就是暗红色的,可是到现在除了我的家人以外,都没有人发现,就连澄羽也没注意到。”
卫非攸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耿剡律那双罕见的暗红眸子,一会儿才开口:“为什么会这样?”他对这点倒是挺好奇的。
“天晓得。”耿剡律不在乎的勾起一抹笑,低首又啄吻了卫非攸的薄唇几下。“大概是什么基因突变吧,管他那么多。”
被人偷了香的卫非攸微微皱眉。
耿剡律在干嘛?为什么又亲他?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瞄了耿剡律一眼后,卫非攸放下抬起的手,推开抱着自己不放的耿剡律。
“怎么了?”耿剡律对于怀抱的空虚有些不适应,很想再把卫非攸拉回来,但又怕会因此惹他生气。
卫非攸瞄了眼看来担心的耿剡律,又看了眼自己胸前有打比没打还要糟糕的领带,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绝对不会再让耿剡律那双笨手帮自己打领带了,让他打,实在太浪费时间,而且,还没有半点效率可言!
* * *
蔚蓝的天,凉爽的风,时序已进入了十月中旬,这个一年之中最凉爽的时节。
坐在学生会室里,卫非攸手上捧着自己最爱的桂花乌龙茶,看着窗外高高的蓝天,心情很好。
他很喜欢这种天气,天空蓝蓝的,风凉凉的,气温也不会过高或过低,这种日子最适合睡觉。
“非攸,你在看什么?”安澄羽的声音突然冒出,让卫非攸的视线从窗外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吹吹风而已。”看了眼刚进门的安澄羽及陆又司,难得的好心情让卫非攸的脸上浮出一抹浅浅淡淡、但绝对是属于善意的微笑。
陆又司看到呆掉。“非攸学长……你……今天心情很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卫非攸纯粹的笑容。
天啊!真的好美!
卫非攸点了下头。“今天天气不错。”看见俊秀学弟露出痴呆的表情,让卫非攸的心情更好,所以他回了自己平日绝对不会理会的废话。
“我看你今天的心情最好。”安澄羽啧啧有声的打量卫非攸。“脸上有非冷笑的微笑已经很让人吃惊了,你居然还回答你平常认为没必要理会的废话,非攸,你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是不是?”
“没。”卫非攸啜了口茶,闲适优雅的挂在椅上。“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很舒服,事情又都忙得差不多了。”
“说到事情都忙完,你和剡律的是都忙得差不多了,也该帮忙我和又司了吧?”安澄羽脸上扬起讨好的微笑,走向卫非攸。“我说亲爱的非攸,你看起来既然这么优闲,应该抽得出时间帮忙我和又司吧?”
卫非攸瞄了眼安澄羽,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置若罔闻。
“澄羽学长,我们自己的工作不要麻烦非攸学长了。”陆又司拉回不怀好意的安澄羽,向卫非攸歉然一笑。“非攸学长,你不用理澄羽学长,我们两个的工作还忙得过来。”
“又司,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安澄羽对陆又司的差别待遇显然有点不满。“什么叫作‘不用理澄羽学长’?你很过分喔。”
“呃……”陆又司只能干笑,“我……我不是有意的啦,澄羽学长。”
“不是有意的?这才是你真正的心意,对不对?”安澄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挑了眉,逼向陆又司。“你说,你是不是比较喜欢非攸?”
“呃……”陆又司左瞟右瞄的,决定沉默;说是大概会招来澄羽学长一顿好骂,说不是也不对,因为他真的比较喜欢非攸学长。
他还是闭嘴比较好,才不会惹来麻烦。
“澄羽,耿剡律人呢?”在安澄羽与陆又司对峙时,卫非攸天外飞来一句问话。
“剡律?”安澄羽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望向陆又司。“又司,剡律去哪儿了?”
陆又司耸耸肩,脸上的表情告诉安澄羽“我也不知道”。
“你们都不知道?”这倒奇了,难得澄羽会不知道耿剡律跑到哪里去;卫非攸又瞥向窗外,仰望悠悠蓝天。
“让我想想。”安澄羽挥挥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最近有没有比较大的活动?”他看向陆又司。
“最近?”陆又司掏出随身行事历翻阅。“嗯……最近比较大的活动只有学园祭吧?其他的活动好像……啊!就是这个。”
“找到了?”安澄羽一把夺过陆又司的行事历。“对,就是这个!”
“什么?”卫非攸连头也没回的问道。
“校际篮球比赛,比赛场地在我们学校,比赛时间是今天的十点。”
安澄羽说着,同时看向自己的腕表。“现在是九点四十五分,我们马上赶过去的话应该来得及,要去吗?”他望向盯着窗外的卫非攸。
卫非攸没有应声。篮球赛一定会很吵,而他一向讨厌吵闹的地方。不过,耿剡律曾经特别到弓道社看他比赛,他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的过去看看他的球赛?
“现在去还有位子吗?”虽然他从来不看学校的任何活动或是比赛,但是他很清楚学校篮球社的人气,尤其今天又是校际比赛,可以想见会有多少人跑去观赛,现在才去的话会有位子吗?
“这点你放心。”安澄羽咧开一排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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