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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成一家+番外 by左手夕阳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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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业就走。他错了,他还没修炼到欧阳业这种地步。结帐时,小姑娘愣是研究性地看了二人好几眼,还有些人看陈家平。靠,穿着文思明的衣服买菜,估计是假的,买不起就买不起,穿假冒的,丢人。
陈家平欲哭无泪。他的风度呢?他的形象呢?这帮没眼光的。
欧阳业闷笑,把车里的音乐开得山响。
陈家敏看到欧阳业时,笑。“哟!这是谁啊?哪家的?结婚没?有对像没?姐给介绍一个。我单位里新来的小女生啊,全都水灵灵的。”
欧阳业一愣。陈家敏长得很有大家气度,五官线条圆润柔和,很有汉唐女子的那种风韵,一开口却跟个千年老妖似的,透着一股邪气。
“姐,你天天游手好闲,哪来的单位。”
“大人说话小人插什么嘴。”陈家敏瞪弟弟一眼,转头,又堆上笑,“瞧我,怎么称呼您呢?”
“我姓欧阳,欧阳业。”欧阳业微微笑。
“这姓好,名也好。不像我家小陈,名字跟人一样普普通通的。”陈家敏说,“你怎么还站外面啊?进来坐坐再走。”
你挡着门,我能进吗?欧阳业想。嘴上说。“姐……听家平说您很会做菜,我死活要送家平回来就是是想上来蹭一顿的。”我本来了不想坐的,你既然这么说,就非要进来坐坐。
“呵呵……欧阳先生真会说话。”
陈家平摇摇头。他小侄子在里面写作业,咬着一个苹果。“舅舅,你和妈妈一块长大的啊?”
“是啊。”陈家平唏嘘。
“真可怜。”小侄子很是同情
“家平,窝在那干嘛,也不出来招呼朋友。欧阳啊,你坐。我给你们做饭去。“陈家敏很是热情,又冲着儿子的书房喊,“你可给我好好的该干嘛干嘛去,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些小九九试试。?”
这到底是冲谁的啊。陈家平叹气,这么多年,陈家敏还是只跟他这一手,直揪得心里发凉。
欧阳业坐在实木椅上,心里寻思,不管这话冲着谁的,反正不可能是冲着那个六七岁的小鬼去的。
陈家平去泡了两杯茶过来,他们一家人都对外来饮料不太对付。用老爷子的说法,中国人不喝茶喝什么?不知所谓,不许准备咖啡,谁来都喝茶,不爱喝,喝白开水去。虽然老爷子现在不在国内,但威严还在,这家里照旧只备茶。陈家平算了一个另类分子,不好的说压茛根不懂生活,他喝茶喝咖啡纯粹为解困,在他爸面前却装的却很像一回事。
“伯父伯母呢?”
“我爸被一个艺术团体邀请,去各个城市国家介绍中国文化。我妈也一同陪着出去了。两老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陈家平见欧阳业不喝茶,又去洗了几个苹果。
“给我削一个。”欧阳业大老爷一样地说。
“削什么。没听过苹果要连皮吃才营养的嘛。”陈家平扔给他一个带水的苹果,口气很冲,他从小到大就没削过任何水果皮。
“怪不得你营养好成样。”欧阳业作恍然大悟状。
“我说你跑我家损我来着……”
欧阳业大笑,靠过去说。“说真的,什么时候一起出去放松一下,找个荒山什么的……”
“打住,我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陈家平没好气。
“你……”欧阳业刚想伸手过去搂他的肩。
陈家敏出来说。“欧阳啊。呆会可别嫌姐做得菜不好吃啊。你看这小陈,带朋友回来也不多买点菜,这不是存了心让外人看笑话嘛。”
“哪能啊。”欧阳业从善如流,故意四看,“这也没外人。”
“那就好。”陈家敏说,“你们怎么不说了,继续聊继续聊。”说着又进了厨房。
“那您忙啊。姐。”欧阳业绝对是那种跷着腿等饭吃的主。长这么大他就没进过厨房,在别人家也是往上一坐,气定神闲地等着布菜开饭。
“你姐她离婚了?”这么可怕的女人,不离婚才怪。
“离了。怎么了?”你谁啊你?轮谁也轮不到你说什么。
“噢……那男人太没眼光,大姐这么漂亮能干。”欧阳业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又不想找死,在别人家客厅坐着还说主人的坏话。
一会儿的功夫。饭菜的香味就飘了一屋。陈家敏让几人过去吃饭,还开了一瓶酒,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小侄子方磊磊很是兴奋,吵着也要喝酒。
“方磊磊,你还来劲了?”陈家敏看儿子。小孩怕母亲,委委屈屈坐回去啃肉骨头。
饭桌上陈有敏客气得好像欧阳业是他们家恩人似的,又添酒又挟菜,把弟弟和儿子冷落到一边去。。欧阳业倒好,吃好喝好,他长久没吃家常菜了,吃得又香又甜,时不时地夸一下陈家敏的手艺,也不怕人家会不会毒死他。陈家平心虚,疑神疑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果然。陈家敏开口:“欧阳,你看我们家小陈怎么样?”
这话就跟恨不得把女儿卖出去的老家长似的。陈家平吓得一哆嗦。
欧阳业挟了一大块鱼肉,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还不错,挺好的。”
“姐呢,就想麻烦你给小陈介绍个女朋友。”陈家敏笑笑,“我就这么一个弟弟,看他老这么吊儿郎当很不顺眼。您可别嫌我烦,小陈的那些狐朋狗友啊都是吃喝玩乐的主,没一个难上心的,我一看欧阳先生就觉得是个做事的人,眼窝子也不像常人那么浅……”
“姐,您就别抬举我了。”
“我没什么本事。”陈家敏淡淡的说,“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眼睛难免有点毒,看什么一向不会错得太离谱。”
欧阳业是属奸商型的,从小还看三十六计,当下皮笑肉不笑。“姐,您别说,我认识的女的还真挺多的,介绍给家平嘛……”他目光一暗,顿了顿说。
“我还真舍不得。”
陈家平心头一跳,脸上一热,猛扒几口饭。
“这是什么意思?”陈家敏不解,认真地问。
“我用过的,怎么可以给别人。”欧阳业地在桌子底下用脚踩了陈家平一下,他色胆包天也不怕踩错了人。陈家平装没感觉,镇定自若地吃饭吃菜,心里直把欧阳业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在他姐面前和一个男人调情,除非他不想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欧阳业仗着他不敢出声,脚上越发使上劲。
“用过的?这是什么意思?”陈家敏放下筷子。
陈家平在旁说。“姐,他是指他只认识和他有关系的女人。有好女人他自己早留着了,还轮到给我啊。”
“哦~~”陈家敏拉长音调,抑扬顿挫,很是韵味。“这男人长得讨人喜欢又事业有成,大都就这毛病,一茬一茬地换女人。”
“婚前花心婚后收心嘛。”欧阳业打哈哈。
小侄子见饭桌上几个大人你来我往明枪暗箭的,很是无聊。
等吃好饭,陈家敏好似恢复了正常,有说有笑的,话里不藏针也不带刺。欧阳业倒摸不着头脑了,直坐到九点钟,才站起身说。
“大姐,我得先走了。”
“哟……这就走啊,不再多‘坐坐’?那姐不留了,下次再上来玩。”
欧阳业一面点头一面抓过陈家平。“你送我下楼。”
陈家平很是不情愿,一路没给欧阳业半个笑脸,下楼到拐角处,身子被推了一个踉跄,整个往墙上倒,一只手伸过来护着他的后脑不让他撞上,欧阳业大力压过来,把他往墙里挤,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灵活地撬开他的牙齿。陈家平呼吸窒了窒,反手抱住他。
外面道上一溜昏昏的路灯,有风有星,交缠的身体却如剪影般单薄,一世界暗色的风景。
“这种地方,别玩的太过。”陈家平阻止欧阳业进一步的动作。
欧阳业用膝盖顶顶他的膝盖。“怕了?”
“你发情也不看地。”陈家平喘着气。“快滚回去吧。”
欧阳业笑,又咬了一下他的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陈家平躲在角落里,看着他的车滑着车道,一阵突如其来的酸楚。不断告诉自己:陈家平,你不能认真,不能在意,圈子里的人尚不能玩真的,何况一个贪新鲜图刺激的。
灰败着脸回去。陈家敏坐在那里,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烟,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来了,早点睡吧。”
“姐,你也早点休息。”
“家平……”
“什么?”他回过头。
“没什么。”
轻轻的一声叹息,烟一样地散开。陈家平闭了闭眼,几次想冲过去跟陈家敏说:姐,我是个同性恋,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和一个女人结婚,我连吻她们都做不到。
请原谅我。我也不想如此,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
也许欧阳业也察觉到某些危险的情愫。打电话来说他这段时间出差。陈家平知道他身边有女人,也好,冷冷也好。
两个人原本都不想认真,有些东西浅尝则止就好。
幸好一到月底,店里的事特别多。美美因为上次的事对陈家平很是用心,见他脸色很疲倦,关心地问:“店长,你没事吧?”
“没事。”陈家平挥挥手,他昨晚睡得迟,又喝了一点酒,早上又没吃早饭,到现在胃就受不了了。
“我去帮你倒杯热水吧。”美美也不等他回答,飞快地就倒了一杯水回来。
陈家平接过,用杯子烫着水。忙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一闲下,心里就开始不舒服,看着窗外白得泛蓝的天。问:“一个有山有水有竹子地方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知道。就像拍卧虎藏龙那里一样。”美美兴奋地说。也不知道她高兴什么劲。
陈家平没看过《卧虎藏龙》,却已经从心底看不起该片导演,烂眼光,和欧阳业一样低级,跑那鬼地方去,还带着一个女人。
喝一口滚烫的水,胃似乎舒服了一点。拿了业绩表去总公司。
文思明穿一件黑色的低领毛衣,配一条深蓝色围巾。他本人绝对比他设计的衣服更吸引男人。凡是见过他的人脑子里只会想到一个形容词,“漂亮”。不是那种奶油小生和中性美,东方人里极少数很男人的漂亮,性感得让人窒息。
某媒体曾评价“这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和他上床。”
这应属较正面的说法,用文思明的助理端木叶子说。造成以上评价的根本原因是:如果这个男人不想跟你上床,他根本不拿正眼看你。
端木叶子当初进公司完全是冲着顶头上司这张脸去的,她大小姐捧着名牌大学毕业证书当嫁妆,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人是很少的。岂知,一个男人英俊不凡、谈吐优雅、品味不俗,如果职业又恰好是设计类的十之八九是个GAY。
文思明更是其中的饕餮,有一种较为夸张的说法:本城三十五岁以下,十八岁以上,姿色中上的男同志,十之九上过文思明的床。
在一期专访里,主持人问:为何只设计男性服装?答:我只喜欢男性的身体线条。
陈家平与文思明的纠葛要说到中学时期。当时陈家平刚彻底弄清自己的性取向,对同性的肉体近乎狂热地膜拜。经常躲在浴室里偷偷看着另一具雄性躯体发呆,体内烧着的火直灼得整个人发烫。他家教严,上头又有一个严厉的姐姐,强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禁忌情愫,整个人压抑得不行。
文思明就是这时转来学校的,他本来应是二年级,校方整他,非要按排他在一级班。作自我介绍时,文思明只用了十个字:我叫文思明,我是同性恋。当场吓得班主任眼珠子几乎掉出来,全班同学目瞪口呆。
陈家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掏掏耳朵,确信自己没听错,一个激灵坐直身,台上的男孩张狂凛然,当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下课就跑去和文思明套近乎。文思明比他大两岁,这小子自作主张开口就亲热地喊“哥”。
居然会有这么精彩的人物做他的哥。感动得无以复加。
大家都是同道上的人,文思明很是看不起那些自我否定的家伙,明明喜欢男人还非要掩饰地拉上一个女的自欺欺人,这些女孩何其无辜。再说喜欢同性怎么就矮人一截了,怎么就被人看不起了,怎么就要见不得光似的藏着掩着?
文思明敢如此嚣张不是没付出过代价。他与父母绝裂,一到他十八岁,父母就停止了对他的一切经济支出,学费生活费全都是文思明自己利用假期与空余时间打工挣回来的。
陈家平偶尔会去文思明租的小阁楼过夜。有一晚看到文思明手上一道被美工刀划开的十多公分的血口子,禁不住伏在他膝上就哭了。
文思明用没受伤的手摸摸他的头安慰。“我都不哭,你有什么好哭的啊。”又说,“你想要点什么就要付出点什么。我只以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
青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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