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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神谕 by 落花满架(落花架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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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这个原因能成为我独特魅力的一部分么?虽然我的确独一无二这个毋庸置疑,可是这个答案未免也太混了吧?但是再问下去我就被某个老羞成怒的人制止了,所以一直到很长很长时间之后我都没搞清楚最终的答案。
29
我发现媒体这个东西比屋顶上的风向针还不可靠,一会儿朝东一会儿朝西,彼时这么说此时那么说,不几天又曝出了周季掌勺的……哦不,掌控的那个企业怎么怎么着不错,搞得我以为前几天看到新闻的时候我是不是恰好撞坏了脑袋。当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去问周季,周季又握着我的肘关节漫不经心地说:“没听过么?”
“唔?”听过什么?
“媒体跟妓女是同一样性质,哪个恩客钱多就跟谁。”
哇靠!你讲得那么恶毒干嘛?记者得罪你了?偏偏这人讲着这么恶毒的话的时候还一脸纯洁无比的表情,看起来真是无害啊……但我可以跟全世界打赌,这个人如果无害我可以把一条大青虫活活吞下去。
可惜,我知道没有人会跟我打赌的。
无商不奸……哦不,无奸不商……喂喂,这个词怎么说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掐了我一把,正好掐中我胳臂上的麻筋,难受得我差点从床上弹跳起来,怒瞪他:“干嘛?”
他依旧笑嘻嘻人畜皆安状:“怎么?现在想起来问了?”
“懒得理你。”我白他一眼,翻了个身躺下。他也笑嘻嘻地躺下,胸膛刚好贴着我的背心,微微笑着扣住我的腰。这一刻我确定,周季他的心情的确很好。
虽然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露出当天趁我睡着时打电话的阴沉表情,虽然他总是微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明白,就算前几天他笑得如何开心也好,都比不上此刻。
奇怪的是,我的心情居然也不错了,他的胸微微起伏着,温暖的就像海洋的潮汐慢慢涨着又慢慢退下,吞下了一天的月光和阳光。只要这么贴着他,这一刻感觉就挺好。
……
收回前言……
某种时候他喜欢在床上玩一些奇怪的游戏,比如此刻……
千万不要问我玩什么,请自行想象。
这次无论谁怎么样打我我都不会说了,我誓死捍卫我的隐私权!人权万岁!!
之后的某一天上午,我从周季的别业爬回家时,居然遇到了周梨。
她看到我时冲了上来,脸上有凶巴巴的神气,我吓了一跳,瞪着她:“你干嘛?”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心虚。
周梨一把拉住我的手:“喂,你最近是不是故意在躲我?”
是啊,我是在躲你怎么样?
可惜心里的话不太适合说出来,所以我礼貌微笑,抓住她的手挪开:“怎么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
周梨愣愣看着我,然后“哇”一声冲进了我的怀里:“你和他一样,都躲我!”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怀里抱着个小美人,手却不知道放哪里。请问你们在刚与奸夫通奸之后被他妹妹一把抱住这个妹妹没准还是你的情敌时……你该怎么办?
事情简单明了,周季最近故意躲着周梨,想必是要让他可爱的妹妹情感稍微冷却一下。但是平常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可以简单处理的我一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梨反反复复地说着:“他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现在开始躲我?难道他讨厌我了?可是不对啊他看我的样子还是很温柔……”
我抿着嘴巴仿佛这样子就可以避免说话。是的,他对她有多温柔我最清楚,第一次见到周季时他就那么温暖地看着妹妹,然后把我踩在了脚下……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此刻正在嫉妒,并且是很嫉妒,怎么?嫉妒不行么?我太清楚知道周梨的情感了,正是因为知道在周梨眼中那个“哥哥”是一个男人而并不是血缘上的代称,所以现在我才那么嫉妒。
晚上周季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他走进来坐到我的身边:“怎么今天不贪睡了?”
我握着杯子告诉他:“周梨今天来找我。”
他默默看着我,然后微笑,笑意轻忽:“是么?你们原来也是朋友,她找你不奇怪。”
我也微笑:“我忽然间很想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告诉她。”
天旋地转。
他把我一把扣到沙发上,朝我冷冷说道:“你敢。”
我愣愣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为什么?”
“她是我妹妹,我要保护她。”他的神情如天经地益而我问的问题傻连眼神都很傻。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家人第一。”我微笑着看着他。
“我以为你也是出来玩的人,你说呢?”他也微笑着。
我一把掀掉了他,站起身来,走到门旁。回过头的时候,他还坐在沙发上盯着我,仿佛觉得我的动作不可思议。
我朝他吼:“你要玩你一个人玩吧!老子我不陪了!”甩门而出?
30
他掀翻我压在身上冷冷看着我的瞬间,忽然明白了,我真的喜欢他,不是游戏。
可惜,一个人的真心只不过是破鞋,一个人的爱情也不过是垃圾。
不是很痛,只是有一种冰冷的觉悟感慢慢从心底爬起来,慢慢把整个身体从脚尖到指尖都冻僵,所以那一天晚上我买了一瓶酒坐到了地铁站下面慢慢喝着,让神智一点一点随着酒精飘荡起来。早晨醒来的时候,看着地铁里纷扰的行人来往着,我大笑。
一个月后,我老爸轻微中风。
虽然并不很严重,也及时到医院治疗,但是最后还是留下了后遗症:他的右侧身体机能受到影响,行动有些不便,手足动作也不协调了。
焦头烂额地过了度过了那一个月后,我终于决定找份工作。不是因为缺钱,只不过是为了让还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老爸好过一点。
真想依靠人时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朋友真是少啊,还好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一边请我的“朋友们”帮我留意,我一边托其他的父辈朋友。长大到现在我还真没干过这种事情。平时我对他们向来懒散,挺多见面时点个头笑一下,他们的世界原来是和我无关的,可惜……就当是转转性子换换场子吧,反正少不了几块肉。
之后,靠了老爸一个老朋友的关系,我进了一家贸易公司供职,职位是……总务部,身边的“同室”全是三十五岁以上的女性。是的,总务部在该公司号称“闲人聚集地”,多数是没技能没水准不过有一定靠山但靠山又不是很稳或者关系不是很近的人所待的地方,正如同我。
不过也无所谓,每天收收包裹签签字发发信发发报纸其实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而且总务部的作风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上班时间本来是九点,不过我睡到十点半再爬到公司也没人说啥。谁都知道彼此有靠山,谁都不深交,点点头问个好的交情。也不错,符合我风格。
有一段时间之后再去找露薇,她听闻我正正经经找了份工作后笑得半死,一直摸我额头问我有没有发烧,然后当天就拉着我出去狂醉一场说是她看不惯我假正经的模样,当然当天晚上我回去睡了,老妈靠在沙发上等我然后等着睡着了,我把她推醒要她回房睡,她迷糊地拉着我的手:“明天就说你晚上十点回家的。”我看了钟,凌晨三点,再看了看她的眼睛,我妈朝爸爸的睡房打了个眼色。
好吧,我低头。
在此之后,我尽量在十一点之前回家。
浪子的生活我还想过,不过人大了麻烦就多,我想偶尔退让一下也无所谓,我还有大好岁月可以荒废,而他们却不多了。
就在浪子回头的黄金剧码开场之后,再次遇到了周季。
那一天我抱着一大堆的邮件上邮局寄挂,虽然有点丢脸,可是作为部门唯一的男性,有些事情是免不了的。邮局在与公司相隔一条马路处,正打算走过斑马线时红灯在我面前亮起,我停下来的时候其他车子也慢慢地停在了白线一端等待绿灯亮起。
然后,我知道有人在看我。侧头盯着那扇车窗,虽然我看不见里面的人但我知道有人在看我。注意了一下那辆车,我微微皱了皱眉――非常熟悉。
绿灯亮了,车子开走了,我沿着斑马线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阳光如墨水般泼下来,我的眼前亮晃晃的,什么也看不清。
你知道么,一个浪子的感情可以投入很快,也可以抽得很快。只要下定决心,没有什么不能割舍。
就跟商人一样,只要下定决心,什么不能铁腕?
晚上六点,下班回家,刚踏进小区时路灯全都亮了,我行走的一路都通达明朗,然后就看到了路灯下的他。愉快地想起了无数肥皂剧戏码,我慢慢走到他的身边。
周季看着我微笑着,不过笑容里有一点点的火气。我朝他“嗨”了一声,“来找我么?”
“是的。”
“有事?”
周季不说话了,半天之后,才抬起头。我不知道他的微笑是释然或是嘲笑,不过最后他的话证明不是这两种中任何一种:“我一直在等,等着你什么时候又蹲在我家大门边,等着你出现。”
我歪着头:“然后呢?”
“结果你没有出现。”他讲了句废话。
“那么就是没事了?没事的话我走了。”我挥了挥手。
他一把拉住了我:“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他的表情隐到了灯光的背后,就像往常的他一样,高深莫测。
我仔细想了想,决定诚实告诉他:“想的。”
他的眼睛亮了。
“刚开始那段时间特别想。不过你知道,思念这种东西最容易被时间摧毁,很快我就不想你了,放心吧。”我微笑。
他的眼睛黯了。
换了当初的我,一定欣喜若狂,而此刻,我只直视着他黯然的眼睛,微笑不语。
他放开了我的手。
我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走开五步的时候,又听到了他的声音:“我原来一点也不想你,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想了。”声音很轻,如同叹息。
我没有回头。
割舍的第一要诀是:不为所动。就算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悸动,但理智却不能受一点点影响。爱情这东西,一子错,满盘错。在没输之前先赖掉是最好的办法。我的对手太高明,也太高傲了。
31
第二天的同一个时候,他又等我。
我照旧跟他打招呼,他照样看着我,只不过这次还没轮到我转身走人他就张嘴问我:“是因为周梨么?”
我想了五秒钟,决定继续诚实地回答他:“50%,另外50%出在你身上吧。出来玩,我不喜欢人家当我是傻瓜。大概就是这样了。”他的眼光有点呆滞。是的,因为我自己也知道单用那句话并不足以表达我的想法,反而让我听起来更像个傻瓜。
怎么跟他讲呢?两个人的问题从来不会出在第三者身上,如果我抬举地说自己跟他有问题的话,那么一定是他和我的问题。
我是出来玩的,的的确确就是这样。他一开始到那一天也一直当是玩的,的的确确。只不过是我忽然之间想找别扭罢了。
你知道,如果你想找一个人的麻烦,怎么可能找不出来?
就是这样。
我到底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然后我微笑着朝他摆摆手,再次走开了。
第三天的同一个时候,周季依旧站在灯下,身边多了一个人,周梨。
我愣了一下,绕过这两个奇怪人种,这种时刻少是非为好。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忍不住小跑起来。可惜到最后周季还是一把拽住我,拽得手臂非常痛,我整个人都往后仰去。
愤怒地转过头时,看到了周季的眼睛。他看起来真的离“高兴”这两个字非常遥远,然后我继续被他拽着,拉到了周梨的面前。周梨的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我,完全茫然的样子。然后周季就这么拉着我,直直问他妹妹:“你跟程至是男女朋友?”
“当然!”周梨皱了眉,看起来很有点傻气。
周季冷笑:“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周梨瑟缩了。
我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接下去周梨一定会坦白说跟我只不过是口头上的“男女朋友”,然后我跟周梨就没有关系了,然后我再也不会看到周梨,再然后周季就觉得天下无事,他可以安心了。
就是这样。
果然,周梨“哇”地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要逼我讲出来?”
周季一下子截住了她的话:“程至是你的朋友,但不是男朋友,不是么?”
那个痛哭着抽动肩膀的小女人啜泣着点着头。与周季的钢铁神经不同,周梨太容易崩溃,因此才会成为我的好朋友。
“以后不要麻烦人家了。”他放开我的手,捉住了他妹妹的手。骤然失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我看着他,他站在周梨的身边,灯光为他建造舞台。他深深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对着周梨:“我们走吧。”搂着还在哭泣的女子,如哄孩童般慢慢走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冷冷地笑着。所有的一切都黯淡了。果然如此。不需要损失任何一方的利益,这个困局就轻轻松松解开了,周季果然是能手。
回到家之后,手机响了。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我摩挲着“yes”键良久也没有按下去。声音止了,然后又响起来,足足响到第五回时,我才终于接通了电话。
“以后你不需要再考虑周梨的事情,她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他径直说着这番话,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听完了,微笑:“关你屁事。”
那边的声音静了五秒钟,然后才响起:“所以……不管我怎么做,你也不会回来了,是么?”
你终于明白了么?我冷笑着。但是冷笑的同时发现心冰冷地微微抽痛着。
连着两天他出现,我骗不了自己我是高兴着的。可惜……他并不知道我要什么,自然也不会给我什么,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我知道他是给不了的。
飞鸟失速,游鱼流离,天与水就是那么永恒相亘,我又能说什么呢?
他的呼吸声再次被放大无数倍停留在我耳边,听起来就像夜半无人时他伏在我身上微笑然后胸膛起伏。我不自觉地想记住这种频率,但是每一次意识到这种不自觉我又飞快想要遗忘。
然后他的声音响起:“可惜,我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电话挂断了,只留下“嘟嘟嘟”的声音,我愣愣瞪着手机“通话已结束”的字样,然后把它甩到了被子上。
多么贱的人哪,为什么此刻我还有一点点的欣喜?
32
后来我开始绕路走,每次在周季截住我之前先匆匆逃进家门,害得我妈几次都以为门外有强盗。
世事并不都在国王的手掌心中,那是某一天早上出门时看到周梨我的第一个想法。
打了个电话胡乱编了个谎话我翘了班,跟周梨坐到某家小小的茶座时我看到了她冰冷的眼睛,那一瞬间我承认这两个人真的是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却因为一样的地缘造就了同样的眼睛和……品性。
周梨问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告诉了我哥我们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这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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