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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夫子 by 却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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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劳哭笑不得,看着肩上的头,胸膛上的手,还有横跨过裆部的脚,他甚至可以感觉,他的腿压的那个地方,有根物事正蠢蠢欲动,叹了一声,“你挺好,我可怎么办!” 

有个近乎呓语的声音响起,“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孟劳心头一动,抚着他的发,轻柔微笑。 



他平白捞着一个吻,心头正激荡难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身体潜伏着如此恐怖的激|情,那一刻,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又或者,把他禁锢在胸膛,让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只想和他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静静看着他老去,看时光画鬓如霜,看岁月催老容颜,该远去的和该归来的都安于夙命,而他们,只守着自己的位置,从不厌弃。 

在书院这么久,他对男子之间的感情已习以为常,不管夫子还是学生,他们身边的小厮往往都有这样的作用,而没带小厮的学生,也大多在书院有固定的伴侣,他们的年纪在山下大多结婚生子,而书院严禁女子上来,连母亲们要和孩子会面都要在寺里禅院,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忍得住。 

那天,孟拿在他背上写下四个字“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他已深深烙在心里,这是多么动人的一句话,第一次,有人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他不需要考武举求取功名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他也有人喜欢。 

他甚至慌乱到失去应对的能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留在背上的一条条灼热的痕迹,难道真的是他的告白? 

感情,难道真的来得如此容易? 



今天听到乐乐那番话,他轰然如被雷击,果然如他所想,漂亮的孟拿以戏耍人为乐事,他这么丑,怎么能入他的眼中。他知道,对他无论如何下不了手,他只好在山林里狂奔怒吼,发泄自己的沮丧和怒气。 

在悬空之巅,看着云雾环绕的百里山峰,他突然庆幸,那个时候,自己没有说出心底那句话,“我也喜欢你!” 

没有说出,就为自己存了一分颜面,即使他仍然戏弄,他守住最后一重堡垒,就能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他所思所想,只不过想把他留在身边,安在心里。 



发展到这亲密的一步,是他从未敢奢望的事情,他看着身边美梦正酣,嘴角微勾的容颜,突然觉得人生很圆满,心里更满,满得那汹涌的液体几欲溢出。 



他带着抹羞涩把腮边的水痕擦去,掂量一下那细瘦的胳臂和腿,又摸摸自己胀痛的下体,苦恼地摸摸脑袋,嘟哝一声,“这可怎么办?” 

孟拿很快解决了他的苦恼,可能是肩膀太硬,他慢慢蜷成小小的一团,翻身过去,四肢和他粗壮的手臂纠缠在一起,又轻轻打起鼾来。 

孟劳终于逃脱成为人垫子的命运,把他往怀里挪了挪,鼾声顿起。 



第二天傍晚,乐乐又揣着贼心来了,推开柴扉,他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只见门上窗户上墙壁上贴了满满的钟馗,而孟拿在屋檐下斜靠着案几还在用手指涂鸦,一边指点桃树下的壮汉,“双手叉腰站好,眼睛瞪圆一点,对,就这样,别动,画完了叫你!” 

左思右想,他还是偷偷退了出去,回到家,于言正坐在院中看书,冷冷看他一眼,“你还舍得回来!” 

即使于言从来冷言冷语相向,他仍然觉得满心幸福,冲动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在他胸膛蹭来蹭去,于言吓了一跳,轻轻敲了一记,蹙眉道:“出什么事了?” 

乐乐仰起脸,吃吃笑道:“我觉得孟夫子和孟教习在一起真幸福,孟夫子要是能活下来该多好!” 

于言轻叹一声,把他抱得更紧,喃喃道:“他的苦头也吃够了,菩萨会保佑他的!” 



“够不够啊!”当随心所欲的事情变成任务,孟拿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即使画钟馗容易,那也得他一笔一笔趴在案几上画成,可怜他手指头都画痛了,而且,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养好精神,晚上好好对付他。 

说句心里话,从京城离开已有两三个月,那种销魂滋味他想起来就心头发痒,恨不得把他抓到身上,好好肉搏一番。经过那人两年的调教,这身子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进入,久未得到滋润,他真觉得自己如一棵刚栽下的树苗,仰望着天空的毒日,因干涸而迅速枯萎。如果不是遇到孟劳,他干涸而死也就罢了,可他的呆子是多么美味,他要是放过对两个人都是损失。 

那人折了他的羽翼,把桀骜不驯,肆意妄为的懒神仙变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废物,那人得到了他,却并不见得有多欢喜,每当他在那人身下辗转承欢,他总能感受到他的怒气,每一次狠狠冲刺,每一个噬咬般的吻,是发泄,更让人双双沉沦。 

那人迷恋他情欲高涨时的媚眼,他迷醉于那人给予他的肉欲快感,以及快感后的好眠,让他可以忘记所有,甚至,忘记自己身在何方。 

他知道那人恼恨的是什么,他驯服的过程太短暂,一定让那人少了许多乐趣。那人却忘了,失去展翅翱翔的天空,再好的猎鹰也只能做主人温驯的宠物。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不会委屈自己,却也不会再留笑柄示人。 



把最后一根张扬的胡子用指甲勾完,孟拿把画一扔,瘫软在地,连连哀嚎,“不画了,打死我都不画了!” 

孟劳屁颠屁颠地跑来,把画拿起来左看右看,贴到厨房门上,环视一圈满院的钟馗,洋洋自得,“唔,阿懒就是厉害,把我画得这么威风,明天再要他多画几张贴到书院去,看谁敢调皮!” 

孟拿暗暗好笑,奋力撑起上身,向他挥舞着黑爪子,“孟劳,过来!” 

孟劳嘿嘿笑着端了盆水来,刚把那黑爪子放进水里,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他“啊”了一声,口中立刻被塞入一个温软的东西,那东西在他口中肆虐一番后,立刻抽身而退,在他唇上舔了两下,得胜归朝。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似有千军万马奔腾,他埋头继续洗那黑手,闷闷道:“你要亲也看看地方,别老在书院偷亲我,让大家看到不好。” 

孟拿哼了一声,“你不乐意?” 

孟劳急了,“我没有不乐意,只是……” 

孟拿笑眯眯地把脸凑到他面前,“只是什么?再废话下次再也不亲你!” 

美色送上门来,岂有不收之理,孟劳无师自通,用湿淋淋的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唇重重落下,撞得两人皆呆了呆,可惜他并未意识到哪里不对,凭直觉吸了下去。 

孟拿痛得眼中水气氤氲,知道再让他吸下去自己明天肯定得顶着烈焰红唇去学斋,干脆嘴巴一张,主动引他进来,孟劳果然听话,在他口中好一顿捣腾,亲得孟拿只有进气没出气,瘫软在他怀中。 

眼看今天的计划要夭折,孟拿急中生智,轻唤了声,“我要洗澡……” 

他的话音未落,孟劳拔腿就跑,去后面抓了把翠绿的叶子跑进厨房,一会就顶着脸黑灰出来,咧嘴笑道:“火很旺,一会水就烧好了,你先吃喝碗汤好不好?” 

“不要!”孟拿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已缩到案几下。 

孟劳皱了皱眉,“我去潭子里洗澡,你要不要去瞧瞧?” 

孟拿连忙从案几下爬出来,笑容灿烂地对他伸出双臂。 

“你倒是快点!”催促了多次后,孟劳终于忍受不住他的蜗牛速度,把他抱在怀里飞奔。孟拿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非要拉着他慢慢溜达,虽然和心上人手拉手漫步是孟劳梦梦寐以求的情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两码事,走到最后,他捏死那懒鬼的心都有了。 

他们去的潭子在西边的山坡,从竹林绕出去便是。西坡较缓,潭子由山泉经年累月积成,只有一间侧屋大,而且藏在几块巨石间,稍不留意就错过了。 

太阳把水面晒得很暖和,水底还是透骨的冷,孟劳严令那懒鬼不准下水,自顾自脱了衣服,从较浅的一边趟了下去。走到中间,水才到他的脖颈,旱鸭子孟拿不禁有些跃跃欲试,刚脱了外裳,水中传来一声怒吼,“你敢下来我淹死你!” 

孟拿被他吼得愣住了,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抓起他的衣服就跑,一眨眼就进了竹林,孟劳气得七窍生烟,胡乱抹了两把,拽了把草捆在腰间,好歹护住下体。刚走了两步,却听竹林里传来一声惊叫,他心里咯噔一声,如箭一般射了出去,远远就看见孟拿面无人色,踉踉跄跄朝他跑来。 

“蛇……”孟拿飞扑到他身上,攀着他的脖颈把整个身体塞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瑟瑟发抖,结结巴巴道,“绿色的蛇……路上……竹子上都有……” 

孟劳哈哈大笑,“山里的蛇多的是,你不去惹它们,它们绝对不会咬你。记住,以后乖乖地别乱跑,碰上蛇还是小事,碰上老虎野猪什么的就麻烦了。” 

仿佛他的怀抱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孟拿突然轻松起来,挪了个舒服的姿势, 得意洋洋道:“有什么麻烦,你不是会打虎吗?” 

孟劳苦笑道:“别提了,那次差点把命丢了,老虎还在我脸上狠狠抓了一道,连皮带肉都翻出来了。” 

“就是这个疤痕吗?”孟拿心头一疼,轻轻摸着那长长的痕迹,当他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落入他眼中,他再也按捺不住,捧着他的脸,对准那疤痕一点一点舔了上去,一直舔到他墨黑的眼睛。 

黑色幕布渐渐遮蔽了整个天宇,西边微微的一线金色光芒里,孟劳的眸子仿佛最瑰丽的宝石,浓浓的墨色为底,晶莹夺目的光芒为衣,看进去,便深深沉沦。 

孟拿双眼紧闭,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你,我喜欢的明明是白白嫩嫩的少年。” 

他眼角的余光里,孟劳额头青筋直跳,眼睛似乎要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来,他得意地笑,“呆子,还不快回家!” 

孟劳还在喘粗气,撇开脸看着天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孟拿无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孟劳又惊又喜,抱着他飞奔而去。 

泡在有淡淡薄荷清香的水中,孟拿舒服得连连喟叹,“孟劳,你真是天才,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不管,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啊……” 

孟劳哈哈大笑,用皂角为他洗好发,仔仔细细地闻过一遍,觉得每一根发上都有清新的香味才罢休。为他做这些事时,他有种奇怪的快乐和满足,似乎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寸肌肤都属于他,他的感觉,也能传递到他的心里。 

因为孟劳一直在加热水,孟拿泡得舒服,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了,眼睛半睁半闭挂在桶沿,他倒也没忘今天的计划,冲他的方向迷离地笑,那人说过,他这个样子最是惑人,孟劳这呆子肯定逃不掉,他设想着他疯狂地扑上来,把他压在身下,吻遍他全身,进入他身体的情景,美得浑身都轻飘飘的。 

果不其然,孟劳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脸色顿时黑里透着红,他有些慌乱,大手按上那诡异笑容,讷讷道:“笑什么笑,我没洗干净吗?” 

孟拿一张脸被压成平面,鼻子差点缩了回去,痛得泪珠在眼眶里转了个来回,气呼呼地爬出来,披上衣服就走。孟劳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大手,狠狠打了一下,“每次都是你坏事!” 

孟拿还以为他肯定会追来,把他压在床上一顿狂亲,没想到在被子里几乎憋晕过去都没等到人,他硬撑着酣战正欢的眼皮,以无比幽怨的声音大吼,“呆子,你在哪里?” 

话音未落,孟劳一个闪身冲了进来,惊慌失措道:“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孟拿差点气晕过去,指着他鼻子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孟劳如做错事的孩子,立正站好,诚实地点头。 

孟拿手指开始发抖,“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你你你为什么不进来,非要我撑不住叫你,你你你难道不想要我!” 

孟劳如临死前得到大赦的囚犯,全忘了言语,只能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震惊和喜悦,以饿虎扑食之势,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从头开始,疯狂啃噬。 

咚地一声,孟拿脑袋磕在床上,晕头转向地骂,“你慢点……”他的话淹没在热情澎湃的口舌纠缠里。 

他终于得到暌违已久的亲吻,热情如火,绵绵似春雨,从脸而下,一直到胸腹,到下体,到脚心,身上灼起点点红痕,如娇艳的花开在茫茫旷野,寂寞着,疼痛着,却总是迎着风来的方向,笑容不减。 

他从没想到真心的给予会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他的感觉跟着他的唇在走,每一处,都是燎原的火,卷起冲天的火舌,扑向全身各个角落,他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每根头发都仿佛有生命般,顺着他插入的五指柔柔地流泻。 

从扑倒他的那刻,孟劳似乎一直在云端漂浮,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这漂亮的身体上如此任意妄为,他恨不得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让这身体永远为他开放,而自己,永远守候在他身旁。 

见他仍坚持不懈地亲吻着他的腿,孟拿着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揪着他的头发,一把拽了上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孟拿正拉扯他的腰带,孟劳收势不及,整个人压了下来,孟拿本就疲累交加,被他压出一口长气,两眼直翻白,差点昏过去。幸亏孟劳闪得快,把他解救出来,又是拍又是揉好一顿伺候。 

孟拿把心一横,扒下他的裤子,定睛一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光想欢好,却忘了巨人的活儿肯定不会小,那人虽然也算个中翘楚,比起孟劳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目光在那巨根和孟劳脸上打了几个来回,孟劳恨不得把手脚连同那巨根全数藏起,尴尬地笑着,突然明白即将赴刑场的犯人是何种心态。 

孟拿脑子一热,从床边小抽屉翻出一个白色瓷瓶,把它塞在他手里,以舍生取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语气道:“给我涂多点,我就不信进不去!” 

孟劳当然是个听话好学的好青年,自动自觉剥了个精光,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在他恶狠狠的眼神里磨练亲吻技术,一边把冰凉的伤药抹到他后庭。 

因为孟劳老想争取主动,孟拿越教越烦躁,深深呼吸,打开自己的身体,跪在床上,揪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把他拉到身后,用杀人的目光看他一眼,阴森森道:“进来,别弄痛我,小心我一刀剁了你老二!” 

孟劳头上冷汗淋漓,进不得退不得,干脆把眼一闭,做个快活鬼。刚推进一个头,孟拿就在哇哇大叫,“混蛋,你前世是牛啊,我那可不是田……” 

孟劳哭笑不得,又欲罢不能,趁他骂得不亦乐乎,一狠心,把腰一挺,让整根都没入他的身体,他第一次有这样身体炸裂的感觉,屈身抱住他的腰,一边亲吻一边自动自觉地抽插起来。 

惨叫一声后,孟拿喉中逸出奇怪的声音,似压抑太深的痛苦,似喷薄而出的欢喜,身后那人毫无章法的狂冲乱撞里,他却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一次,他都仿佛撞在他心里,要逼来他久违的热情,导出他积蓄的泪水,加上在背上慌乱却滚烫的吻,皮肤上留下的灼热痕迹,每一点每一滴,都昭示着同样的真相,他珍惜他,如同他珍视他一样。 

同样无人替代,避无可避。 



这是第一次,不用手的帮忙,那白浊的欲望很快便喷出来,孟拿腿一软,便被那健壮的手臂适时揽紧。孟劳双手如锁,紧紧扣住他的身体,似虔诚的信徒,以膜拜的感觉亲吻抽送。 

孟拿心头如有重物落地,放心地把身体交给他处理,孟劳没有让他失望,见他瘫软下来,急得手足无措,紧抱着他疯狂地进攻几下,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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