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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安谍战纪实:北斗之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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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这才看到夏雨凌,他忙把持枪的右手背到身后,左手示意她赶紧退出去。夏雨凌很惊慌,乍一看清拿枪的人是林建,哪里能理会到他的意图,反而本能地向前跨出几步,颤声喊:“林建!”
本来举手投降的那人突然被惊醒,猛地就势窜到夏雨凌身旁,左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右手从腰际拔出一把闪光的匕首,紧抵住夏雨凌的脖子,嘴里大吼:“别过来,否则老子杀了她!”
林建脑袋嗡的一声,愕然地站住,再不敢动弹。
苏可佳和黄晓川出现在大厅门口,马上就搞清状况。两人都拔枪在手,慢慢靠近正持刀逞凶的歹徒身后。但是,歹徒正拽住夏雨凌往后转过身,碰巧三个人成了脸对脸,各自都吃了一惊!
那人像只发疯的野兽,抵住夏雨凌的匕首逼得更紧,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都给老子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寒光闪闪的匕首划破夏雨凌的脖颈,锋刃上已经沁出鲜红的血滴。
第18节
那把滴血的匕首让林建一阵眩晕,夏雨凌纤瘦的身躯像一片在风中翻飞的树叶,任由歹徒凶狠地向墙边拖拽,她清秀的脸庞罩上一层苍白,林建的担忧和怒火一起在胸口翻腾,他手指紧扣住扳机,死死地瞄住对方。
“都把枪放下,放下啊!听见没有!老子要杀人啦!”
歇斯底里的嚎叫一声声撞击着林建等人的耳膜。
林建渐渐恢复了冷静,示意大家把枪放下。庆幸的是那名歹徒丧失了理智,忘记过来把地上的枪抢来自己手上。
“你想怎样?咱们可以商量,好吗?”林建压低嗓音。
歹徒惊恐地后退,叫嚷:“老子才干了这么点事,你们这些蠢蛋警察至于把老子往死路上逼吗?”
“我们没想往死路上逼你,你要杀人、绑架才是重罪,你现在放下刀,还有机会。我们是在帮你、救你,知道吗?”苏可佳尽量把语气放得柔和。
歹徒持刀的手哆嗦着,但他的表情依然惊恐得近乎发狂。他不自觉地将手中匕首再紧了紧,两腿战抖着向门口挪过去。
苏可佳只能让开了身子,说:“好,好,我们让你走,你冷静点!”
苏可佳发现自己身边斜竖着一个长柄拖把,她朝林建努了努嘴,又朝拖把看了看,林建会意。
黄晓川佯装惊惶退步,挡在前面,苏可佳用脚轻轻将拖把挑倒,横在离玻璃大门不远的地方,隆起的拖把头和木杆架成一个斜角,这是一个的不易觉察的障碍。
歹徒恶狠狠地瞪着三人,拽着夏雨凌向玻璃大门口退去……
突然,他往后迈出的腿拌到拖把的木杆,顿时整个人向后摔去!
惊惶之余,那只抓住夏雨凌的手却没撒开,夏雨凌也跟着跌倒!
说时迟、那时快,林建猝然跃起,一个漂亮的前扑,右手紧锁住慌乱失措的歹徒的喉咙,左手向他持匕首的手腕抓去。歹徒绝望中不知那里来的力量,陡地挣脱林建,抡起右胳膊一刀刺向还躺在地上的夏雨凌面门,林建眼见着一道雪白的寒光从眼前划过!夏雨凌失声惊叫,林建无暇再多想,右臂立即回撤,拦格在夏雨凌面前。
“噗”的一声,匕首正刺在林建的右小臂上!
林建毫不迟疑,左拳横勾斜上抡去,重重击打到歹徒的右腮帮上。
苏可佳一把拉起了夏雨凌,黄晓川大跨步跟上前,狠狠的一记下劈腿把正挣扎要起来的歹徒劈倒在地上。
黄晓川很麻利地把歹徒两手反剪拷起,和苏可佳一起把他塞进车里。走前,嘱咐林建和夏雨凌赶紧到急诊室包扎。
夏雨凌被吓得面无血色,到这时还在心惊肉跳,两腿瑟瑟发抖,她忘了正在滴血的脖颈,只怔怔地看着林建。林建拿出一片纸巾,伸出手要为她捂一下,手臂的伤口传来一阵灼烫撕裂的疼痛,他不禁哎了一声。
夏雨凌急忙托起林建的右臂,撩开他的外套袖子,幸好歹徒抡刀的手肘被林建锁喉的胳膊挡了一下,力量减了不少,但鲜血还是浸透了林建的衬衣,渍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夏雨凌出神地凝望着林建,泪水不觉间滴落,打湿了林建的衣袖,林建觉得胳膊冰凉冰凉的。
当晚,王处长即组织了审讯。
几个小时过去了,令所有人失望的是,那个人叫做马二保,只不过是个惯偷,半年来他多次趁晚上从医院科研楼摸进后面的行政楼,然后使用工具捣开锁,大肆盗窃了好几个办公室里的财物。医院行政楼是医院里从事行政管理、后勤保障、财务、会议等的办公场所,在马二保看来,这些人除了工资之外,肯定还有别的油水,不方便或者不愿意带回家的现金自然就锁在办公室抽屉里,那里就成他常光顾的福地。令人咋舌的是,这个马二保的猜测是正确的,他潜入后,已经获得了丰厚的回报,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居然没有哪个医生报过案!
以下是审讯人员和马二保的对话——
“叫什么名字?”
“马二保。”
“哪个马二保,怎么写的?”
“马驹的马,保护的保,我爷爷希望我能受天保,能受地保,所以给我这样起这个名。”
还不如干脆叫“马儿饱”得了,说你爷爷希望你能做个吃草吃个海饱的马驹。正低头记做笔录的苏可佳暗想。
“多大了?”
“26岁。”
……
“晚上有保安站岗,你是怎样进入医院里面的?”
“每次我都事先躲在保健楼的男厕所里面,挨到晚上九点多钟,那时人基本上都走得差不多,我才偷偷溜出来。然后到行政楼那里,那边晚上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为什么用饭盒装工具呢?”黄晓川厉声问道。
马二保回答:“我原来想,这样即便有人看到,他们也会把我当成值完夜班才吃饭的医生呢”。
指挥中心,后台监视器的屏幕闪烁不停,马局长和王处长等人在看由审讯室传过来的画面。
王处长翻看着刚调出来马二保的户籍资料,皱眉说:“看样子,这小子真的只是个惯偷。”
然后转过身,对正凝神沉思的马局长建议:“明天,我再派人去医院核实一下!”
马局长点头:“好,你安排吧。”
林建穿一身笔挺的警服急急步入指挥中心大厅,马局长一楞,问他:“你怎么来了,伤口没事吧?”
林建指了指袖管,应道:“没事,扎得不深,已经包扎好了!”
林建请示王处长,要参加审讯。
马局长和王处长相视一笑,也就没阻拦他,只是多嘱咐了他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
审讯室里,黄晓川和苏可佳困倦不堪,心里都很气恼,守了这么多天,只是逮了个不相干的小偷,不过总算是为民除窃,功不可没,也算是个小小的安慰。苏可佳把笔放下,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转过头悄悄打了个哈欠。林建推门而入,苏、黄二人很觉得意外。
林建盯了马二保一会儿,马二保惊疑地瞪着林建右手臂,窄窄的制服袖管中间明显凸起一块,是纱布包扎的地方。马二保心里极度恐慌,担心林建过来报复,只吓得两只手抖擞个不停。
“都交代清楚了吗?说的是实话吗?”林建厉声问。
“都说了,该说的都说了,领导,我拿我的脑袋担保,都是实话!”马二保颤着声回答。
“我让你站住,为什么你反拿刀劫持人质?这是重罪,你懂吗?”林建又喝道。
“我看你们这么多人,又拿着枪,脑子里迷迷瞪瞪,也不知那根神经出毛病。当时我就想逃出去,正巧看见那个女的认识你,我干脆就豁出去了……我知道错了,求政府宽大处理!”
马二保垂下脑袋,涕泪交加,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建把苏可佳做的笔录简单浏览一遍,觉得差不多了,就瞪了马二保一眼:“今晚先到这里,回去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争取坦白立功才能宽大处理!”
第二天早上,吴童与黄晓川擦肩而过。
“哎?晓川,审得顺利吧?看你眼红的,”吴童叫住了黄晓川。
黄晓川有些意外,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吴童居然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唉,又是个没用的,是个小偷,”黄晓川叹口气,急忙回答。
这时,吴童听到前面楼道口自己办公室电话响了,就赶紧跑了过去。
“喂?啊,大刚呀。”电话那头是高中同学李志刚。
“明晚,明升假日酒店同学们聚聚。徐总请客。必须要去啊!”李志刚嘿嘿笑,言语简练,像是下命令。
吴童略微踌躇,正要说话,李志刚无庸置辩的大嗓门又来了,大声说都订好了,哥几个不见不散啦。
吴童无可奈何,只得说好吧。
到医院核查的同志回来,医院这半年里,行政楼的医生确实有被盗的,核实了数目,与马二保供的基本一致。
审讯室里,王处长和林建对马二保讯问仍在继续。
王处长:“昨晚考虑得怎么样了?还有什么事没有交待清楚的,统统给我讲出来,对你有好处!”
马二保愁眉哭脸,低头冥想,很努力很真实的样子。
指挥中心里,法制部门一位处长问马局长,是不是移交给公安机关?
马局长的眼睛仍盯着监视屏,摆摆手说暂时不要,再等等看。
那位处长把已经拿起来的话筒放下了。
林建有些焦躁,看了看王处长。王处长提高嗓音喝道:“想好了没有?”
马二保猛然惊醒,抬起头,两眼发光:“对了,我要揭发!医院里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晚上躲在里面!肯定也是干坏事!”
林建心头一震。
“有天晚上,对,是8月3日晚上,大概不到10点,我从保健楼出来,刚到科研楼四楼,看见前面有医生开了楼道的灯哒哒走过来,我赶紧就近躲到边上的男厕所里面。”
第19节
“厕所里黑灯瞎火,我在里面直躲到那医生走开,连一点动静都没敢出来。我刚开始害怕他进来,就藏到一个隔间里,又扒着隔板上头把我口袋里的一把锁挂在外面铁环上锁住,这样别人都以为这个隔间坏了,就不会怀疑里面有人。我平时躲厕所里都是这样干的。”
“接着讲!说明白点,”王处长装做漫不经心,用指甲刀剔着指甲。
“等了有好久,我刚想开锁出去,外面又有轻轻的脚步声,我赶紧又缩回头。这次直接奔厕所来了,我紧张地直冒汗。那人轻轻推门进来,也没有开灯,好象用手机照亮向里走。我从门缝看,黑洞洞里他弯下腰向隔间的下面都扫了一遍,大概是在看有没有人。又挨个打开各个隔间看了一下,我在的这间他看上锁了,以为坏了被清洁工锁上,自然就没有怀疑。”
“我觉得很奇怪,就悄悄扒着隔间木门探起身来,那人已经走到窗户边,稍微有点亮光,我看他是个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中等个。他从口袋哆哆嗦嗦掏出一样东西。鼓捣了一阵,那东西就发起光来,他就把它放在厕所窗台上,还发出嘀嘀嘟嘟的声音。很快就没声音,也没亮光了,他就装起来走了。我敢肯定他肯定想要干什么坏事,要不黑灯瞎火倒腾那个玩意干什么?”
“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林建和王处长心中大疑。
“是…像个……胸针!对,女人戴的胸针!当时窗台边有点光亮,我隐约看就是女人戴在胸口的那种胸针,上面像是有七个小星星在闪光,就像天上的北斗星一样!”
林建心中一惊,陈伟沪不就有一枚缀着七颗星、色彩眩目的胸针吗?
难道是他?林建不露声色:“那个老人是什么特征?”
王处长有些不解,但知道林建话里肯定有所指,就静静倾听他的发问。
马二保的描述,让林建更确定那名老人就是陈伟沪!林建已经回忆起,夏雨凌曾说过陈伟沪因有腰椎病,由何婉芳安排晚上到医院保健楼做理疗,只是他怎么会摸黑到科研楼去?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呢?
林建还是不放心:“已经这么久了,你怎么记得那天是8月3日?”
“那天是我过生日前两天,我原准备干票大的,所以那个日子记得清楚。”
林建详细汇报了陈伟沪那个嵌着北斗星胸针的情况,在K国逛街那晚,陈伟沪一个人独自离开与一个陌生人低语,在车上林建拣起过胸针,还有陈伟沪那紧张失措的神情举止都很可疑。后来,陈伟沪失踪后,什么东西都在酒店,惟独那枚胸针不见了。
“请军方提供8月3日晚间我区是否有人与间谍卫星进行通联的情况!”马局长立即下令。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8月3日晚间海港市的确有人向间谍卫星发射了无线信号!
林建把掺杂着陈伟沪头像的一叠相片摊开,让马二保辨认,马二保一下就指到了陈伟沪!
“这个胸针有问题,就是G国间谍网使用的情报加密和发射装置!”王处长一语道破。
“嗯,而陈伟沪就是负责情报搜集和发送的地面信号源,”林建接着补充。
“不,只能说他曾经是,9月初他已不在国内,而之后军方却再次侦测到信号发射,所以说还另有他人!”马局长沉思说。
“那又会是谁呢?”
王处长习惯地掏口袋摸烟,马局长丢了一支给他。
马局长自己也点上烟,沉声说:“如果我们上述假定是对的,那么可以推导出陈伟沪在K国时有意将他的房间被作为临时会议室,窃听器也极可能是他装的,所谓失踪无疑是主动叛逃。叛逃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被林建发现,并取走窃听器,结果受到惊动,促成了他仓皇出逃。”
林建忽然想起陈伟沪的妻子许云所说的,这两年来陈伟沪性情大变,更冷漠、更孤僻,因此他疏远了妻子和夏雨凌母女,他内心里可能是很关心他们的,但是走上了间谍道路让他多疑起来,为了保护自我不得不将自己紧紧封闭,更有可能的是他担心牵连了亲人,这是正常的人性逻辑。林建已经接受了马局长所作的分析,如果陈伟沪是间谍分子这一假定成立,那么目前所掌握的陈伟沪所有反常活动都会有合乎逻辑的解释。反之,如果陈伟沪不是间谍,上述他的种种可疑行为,那才当真无从释疑。
林建想起了陈伟沪简朴的家,想起了愁苦的许云、夏雨凌,他有些茫然。陈伟沪怎么会选择了从事间谍活动呢?动机又是什么?
马局长命令,上述线索的发现事关重大,必须严格保密,仅限“靖海行动”专案组核心人员知悉。
现在,摆在专案组面前仍有两个最费解的问题:第一个是上个月初在医院发射信号的人既然不是陈伟沪,那他是谁?第二个是那枚胸针既然是情报加密和发射的间谍器材,那它现在哪里?
这个晚上,局长办公室里灯光彻夜通明。王处长提出,陈伟沪避开了对他更有掩饰理由的保健楼,而选择在科研大楼进行电子信号收发活动,是否是因为科研大楼内有某种特殊掩护条件存在,从而可以使来自间谍卫星和地面发射的隐秘电波得以在近地区域内成功消隐?
这句话立即引起大家的关注。
最终,根据王处长提议,马局长同意进行一次科技含量很高的侦查实验,以判明医院科研大楼周边,是否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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