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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狂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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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楼阁,君寒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惶恐,她打那天起就刻意避着任海,在这大的有点不像话的凌云山庄,想躲避一个人,实在是非常容易的事,更何况她还是刻意的逃避。

害怕见到他眼中的冷漠无情,方才的怒气和勇气顿时消失了大半,她在心底讥笑自己的胆小,可偏偏就是不敢举起手敲门。

“你在这里做什么?”低沉冷硬的声音划破岑寂的午后,也唤醒了正在内心交战要不要进去的君寒。

“什么?”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君寒猛地抬头。

金红色的斜阳洒落在任海俊毅的脸庞上,形成光影鲜明的对比,君寒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在一瞬间见到了夜神降临白天,刹那间夺去了世间的光源。

君寒失神地望着任海,心中顿时破了个黑色的大洞,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和他的距离,相隔好远……好远……

此刻的任海,虽然近在她身前不及一尺,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他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漫天遮地的恐慌和不安霎时席卷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君寒冲动地伸出手抓住任海的衣袖。多年前的记忆在她还没来得及防备时,一丝预警全无就如怒海狂奔般冲进脑海——


湛蓝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白丢,一朵朵红色的小花在空中随风飞舞,那是盛夏,艳阳高挂,火红的凤凰花被风吹的打转飘落,一朵、两朵、三朵……她站在校门前快乐地挥舞着双手,打散了风和花朵的舞蹈。父亲和母亲上了车,前一秒他们还在车里笑着和她道再见,却在下一秒被煞车失灵的卡车撞上,就在她的面前,被撞得不成型的小客车当场起火燃烧,爆烈的火星和鲜红的凤凰花和着死亡的挽歌同时在空中凌乱地飞舞着,像是代替那尚不及四溅便蒸散的血珠,短短几秒,世界在她眼前崩溃、刹那间灰飞烟灭……


任海还没来得及对她莫名其妙的行为作反应,就发现君寒嘴唇发白、全身僵硬、两眼发直,他心慌地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她竟然僵硬到无法呼吸。

“该死的!看着我!”双手将君寒的脸孔扳向自己,失去冷静的声音却换来她眼底一丝难以察觉的反应,可任海看见了,多年来的训练令他随即回复应有的镇定,他压住心中的不稳,放柔了音调,想将她自那心底深处叫回来。


“听着!君君,放轻松点。”沉稳的声音像阵和风般渗透进那漫天血红的梦魇,渐渐吹散了那片触目惊心的鲜红,君寒毫无焦距的双眼慢慢对准了焦点。

“对了,看着我。”任海紧抓着她的手腕,直到见到她眼里透露出该有的情绪,不再是茫然空洞没有感情的黑色眼瞳后,他将她揽进怀中,耳边轻声保证,“放松点,慢慢吸口气再吐出来。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在这里。”


血红色的梦魔像出现时般迅速逸去,君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僵硬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任海的身躯,将脸贴在他伟岸的胸膛,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想藉此驱逐脑海中残存的恐怖影像。

听见她喘息的声音,任海的心才不再那么抽紧,她这是什么毛病?怎么之前都不见她发作过?低头凝望着此刻正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的女人,她失去血色的苍白小脸和全身不断散发出的恐惧,引发他阵阵心疼。

他知道,这几天来,她一直避着他。她躲他的原因,他也知道,却只是任她继续误会晴儿的身份,因为,他太过自私,既渴望她的甜蜜,却又不愿正视她所引起的种种反应,只是任自己窝在水月阁中,夜夜烦躁地凝望着前方房内的身影。


害怕!担心!这并不是夜叉会有的情绪,但在遇见她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人,在他内心深处还有着人性的弱点,脱离不了做人的七情六欲。

拥着她小小的身子,任海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不能再自私地将她留在这里。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她多留在这里一天,他就会多在意她一点,而她的危险相对地就会加深一分;那些妖魔鬼怪是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他不能让她卷入那妖异残忍的世界。


“对……对不起,我……我……”君寒猛然地推开了他,像是被什么吓到似的,慌张地看着任海,她的行为是那么突兀,脸上神色浮现怪异的表情。

她竟然会这么在乎他!在乎到……怕他像爸妈他们一样离她而去,她竟然……因此而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梦魇。

“我……不是故意的。”君寒的眼神闪烁不定,说话时尽看向别的地方,就是不看他,接着又匆匆道声对不起后,然后她——转身就跑。

忘了才下定的决心,任海动作奇快反射性地抓住她的手腕。“你究竟到这里来做什么?”语气冰寒的吓人!

震慑于他莫名的怒气,君寒的思绪尚被方才那吓人的顿悟给占据,根本无暇去想他到底是在气什么?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逃走,离开这个和之前那温柔判若两人、这个她太过在乎的男人。

“放开我!”君寒慌乱地用另一只手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先是紧紧抱着他不放,跟着却避他如蛇蝎。她前后极端的两种反应,令任海迷惑,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直觉认为不管她究竟想到了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喜欢那个想法。

“刚才那是什么?”他抓住她另一只不太安分的小手,微眯的双眼闪过一丝警告。

知道他是在问她之前奇怪的僵硬,怕被探究出其后的秘密,她马上防卫性的回答:“没有,什么都没有!”岂料回答的太快,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那不太令人信服的回答,任海根本当做耳边风,只是冷冷地又问:“你发作过几次?”

“我没……”本想反驳的话语,在看见他透着怒气的金瞳后,硬生生地将未出口的字句给吞了回去。君寒怯懦地回道:“三……三次。”

“什么原因?”任海继续逼问。

“没有,没有原因!”君寒拒绝回想那可怕的噩梦,她苍白着脸坚决地不肯透露,定定地回答。

“我要知道!”他无视她眼底话里的抗拒,口气依旧强硬。

君寒被逼急了,恍惚间红色的影像又一闪而过,害怕自己毫无防备的心被发现,害怕那恐怖的梦魔重现,为急于离开,她神色惨白、眼神慌乱地直视那双金瞳歇斯底里激动地大叫:“你要知道?哈,你要知道!”

蓝色的天空晃过……

“你凭什么?”

高挂的艳阳……

“你是我魏君寒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父母的笑容缓缓绽开……

“我受够了,你放开我!”

一朵朵红色的小花徐徐飞舞……

“让我回去!我不要再待在这鬼地方,我要回去!”

鲜红的风凰花……

轰然巨响,冲天火光,朵朵艳红的小花在脑海中迸裂……

“不要、不要——”君寒发出一声凄然的尖叫,在瞬间昏了过去。

“君君!”看着她在刹那间昏倒在他怀中,任海这次真的慌了手脚。

“长风,找梁麟来!”任海慌张地喊着今天的跟班,随即将君寒抱进水月阁。

“是!”一直待在屋顶上的长风,被那声尖叫吓得差点掉了下来,听见命令后,他连忙施展轻功向大屋飙去,因为只有大屋才有电话。

该死的!他在做什么?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任海死命地握紧手里那份流云才查出来的资料,白着脸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睡的君寒,心中满是心疼和后悔。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如何撑过那场意外?她的坚强令他疼借,虽然同样是父母双亡,但至少他身边还有晴儿、雷叔和长风、流云。而她,却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是他非但不见她怨天尤人,反而还很乐观地在这世上活了下来。


是他,不但揽乱了她平静的生活,且再次将她心底的伤口血淋淋地翻了出来,只因为自己明知道该放她走,却又不甘让她将他排出她的生活。他无法忍受她投向其他男人的怀抱,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将她留在他身旁。害怕……害怕她会真的离开他,所以才会逼着她说出心中的想法,以证明他在她心中存在的地位,以为这样做,她就会亲口承认在乎他……


害怕!对,他不是没把握保护她不受妖魔的侵扰,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害怕她因为知道了自己妖异的身份后,会……离开他。

伸手握住了她柔软冰凉的柔夷,任海轻柔地吻着她的小手,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愧疚。“对不起……”任海轻声地说。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任海依旧望着君寒,只是淡淡地道了声:“进来。”

“主子,君寒姐该吃药了。”流云端着一碗看起来像墨汁的药水走进来。

“先放着。”任海头也不回,冷淡的语气和眼中那深情的温柔实在搭不起来。

流云听了一阵呆楞,那碗药是放下来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像是发觉她的不对劲,任海冷冷地开口:“还有什么事?”

“那个……梁大哥交代说,君寒姐身子太虚,这药一定要趁热喝,不然孩子很难保住。”

“你说什么?”她那最后一句话,终于将他给震的回过头来。“什么孩子?”

流云诧异地望着他,难不成主子还不知道吗?可是,方才那一阵混乱,他不是也在场吗?

“梁大哥方才在替君寒姐把脉时就说,君寒姊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遮掩住心中的疑惑,流云柔柔地重复了一遍。

她怀孕了,两个月!她杯了他的孩子。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恍如晴天霹房,委时将他震得不知所措。

他恐慌地看着床上那小小柔弱的身子,排山倒海的恐俱随之而来。混帐!她怀孕了,而他竟然还刺激她,甚至差点将她送走。

任海唐突地站起身来,身形一晃,人已向外飞奔而安,留下流云楞楞地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梁麟优闲地喝着上好的冻顶乌龙茶,舒适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那早该来找他的人,一见到那快如闪电的身影,他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丝毫不介意那人在眨眼间活像凶神恶煞似地揪住了他的衣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任海眼中闪着怒火。

伸出一只手指示意他太过粗鲁的动作,梁麟撇撇嘴角笑道:“夜叉,这不是待客之道吧!何况我方才有说啊,是你自己一听见她没事后就只顾着她,懒得听我接下来的话。我还奇怪你怎么没反应呢?”

待他听完梁麟的陈述,任海才记起他好像的确说过些什么,只是他当时全副精神全放在君寒身上,压根儿没将他说的话听进去。尴尬地松开了他的衣领,任海忍不住心中的不安,问道:“她……不会有事吧?”

我的天啊!梁麟翻了翻白眼,怎么这平常冷血的死家伙,一谈起恋爱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老兄,这个问题你从方才到现在已经问过十几遍了!我抛弃亿万家业念了七年的医学院可不是白读的。我向你保证她绝对死不了啦。”


见任海闻言像是松了口气,梁麟狡诈地眨了眨眼随即附上但书,“不过,要是你再刺激她的话,我可就不敢说了。”

任海听了心中猛一抽痛,脸上血色霎时尽退,全身肌肉在瞬间绷得死紧。跟着他大踏步转身走了出去,完完全全故意忽略那脸上带着嘲讽笑容的人,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痛揍他一顿。

“药给我。”

流云才要坐下,就听见身后传来那来如影、去如风的主子向来冷淡的声音,乖乖地将那碗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喝的药汁递了过去,跟着她很识趣地退出水月阁,留下两人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温柔地将仍在昏睡中的君寒扶坐了起来,他试着将那黑黑的药汁用汤匙喂进她的口中,却发现自己变得手忙脚乱的。因为大部分的药汁皆沿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他光擦那些药就忙不过来了,还得很努力去扶正她一直向另一边倒去的身子,一边还必须顾着那碗药,免得给他打翻了。


三分钟过后,他发现手上碗里的药,几乎有半碗全喂了那条毛巾,而君寒却根本没吞进去多少。气闷地瞪着碗里那墨黑的药汁,他心一横,吞了一大口,却在瞬间皱起了眉头,接着很快地将那药汁以口对口的方式硬逼着君寒吞了下去。


君寒在昏沉的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硬是逼着她喝苦苦的药,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想把那恼人的苦味推开,可是那苦苦的味道却迟迟不肯离去,在那昏沉的梦中,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好苦、好苦……

当任海终于把那碗苦哈哈的药汁喂完后,君寒那张小脸早已皱成一团,眼角还闪着一丝泪光,像是受了无限的委屈。

任海上了床疼借地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望着她略显青白的小脸,心中不禁兴起一阵不舍的怜爱。

无法再压抑深藏心底的爱意,他终于老实地面对自己爱上她的事实。

是的,他爱她!爱上她的善良和单纯,爱上她的勇气和无惧,爱上她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恬静,爱上她工作时那股专注、神采奕奕的可爱面容。要爱上她是如此的容易,容易得吓到了他,吓得他本能的想逃避,想将她往外推离他的心,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到她身边,只因为他是如此渴望能看到她,想将她拥入杯中安定自己那颗在黑暗中飘荡的心。


他是明知道结局,还是深陷下去。他低头吻去她眉间那股委屈,一思及自己她做的事,以及她昏倒前曾说过的话语,任海金黄色的眼瞳闪过一丝不安。他紧紧地将她抱住,对着在他怀里沉睡的小女人透露心中最深的恐惧。


“别离开我……”

台北午后的天空,堆积了层层浓浊的乌云,灰暗的云层像是盛不住老天爷的伤心,缓缓飘落几丝细雨,滴滴答答地洒落了这城市的每处角落。

黑暗巷道旁的水沟中,飘出一丝难闻的恶臭。一丝诡谲妖异的笑声从阴暗的角落传出,令人毛骨悚然。但在吵杂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暗巷中那不怀好意的阴笑,还有那一双带着血红几近可怖的眼睛。


好久、好久啊……

糜烂的城市、腐败的气息,它兴奋地吸着这肮脏的空气。

真是太好了!贪婪地注视着前方那群食物,它伸出浮着暗绿色结痂、瘦可见骨的利爪,急躁地想填饱它沉睡了二十年的空腹,但是那可怖的利爪才暴露在天光之下,却立时冒出了黑烟,它立刻痛得缩了回来。

该死!它忘了时辰。愤恨地看着流出黄脓的右爪,若不是那年它过于大意,竟让夜叉临死前地反击伤得只剩一丝气息,而只喝了几滴它渴望已久的夜叉血,今天这灰暗的天光又怎能伤得了它分毫。它不甘心地瞪视前方不到十公尺外的人群,却随之阴侧侧地笑了出来。


没关系,它可以等!二十年它都等了,不在乎多等这几个时辰。

黑夜即将来临,夜叉二十年前就被它干掉了,再也没人可以阻挡它了,再几个时辰,这里就是它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新闻快报!

昨夜北市惊传杀人血案,台北市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夜,十三条人命昨夜分别在不同区域、不同时间被残杀,据发现死者的目击者所言,其死状甚惨,像是被猛兽撕裂……消息传来,政府高层大为震惊,立刻召开治安检讨会议……


本台记者苏小魄台北报导

“夜叉!”龙放鹰火烧屁股地从外头冲进来大叫。

“我知道,”任海两眼冰寒地望着各家电视台竞相播报的新闻。

“那家伙是什么?”龙放鹰指着电视问,口气却已比方才冷静许多。

“鬼!”森冷的寒气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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