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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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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但她总觉得羽儿从外面回来以后就再也看不到笑容了,只是日复一日的坐在树下吹笛,那笛声让她觉得心酸,心疼。
“是啊!最近的她总是不愿说话,虽然一如往常的采药烧饭,却一副想要哭泣的脸。问她却总说没事,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哪像没事啊!”叶秦有些担心的埋怨。
虽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好父亲,可羽儿毕竟是他们带大的,现在她这副样子他又怎能不忧心呢。
“羽儿在外面受伤的那段日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月媚如焦急的问。她不想羽儿这样子啊。
“我想是吧,可她不肯说,我们就算在这猜测也没有用!”但他知道,这和那位收留过她的公子肯定有关。
那段日子羽儿偶而会飞鸽传书回来却从未提到自己何时归来,只说自己很开心,那公子待她也很好。
而今却说回来就回来,回来后还是愁眉不展的,这让他不禁怀疑羽儿和那公子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
“相公,羽儿的事你能不能去探探口风啊?”听到那笛声后,月媚如只觉得自己像是能够明白羽儿心中的忧伤一般。
她的羽儿何时懂得了这些,何时会这样的伤感?
“娘子,你别难过了,你的病刚好了点,若再为羽儿伤心只会令她更痛苦。”叶秦哪曾想过自己要为这两个他至爱的女子如此担惊受怕啊!
“相公…”她抬头看到了他双鬓的丝丝白发,他知道,为了她,他的苦真的没少受,和她在一起最累的其实是他啊。
回头望了望内壁上的画,她又落泪了。
数不清自己哭过几次,可她却忍不住,望着画中那有着纯真眼神的男孩,她无奈极了。
如果说这辈子最欠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笛声暂停,却停不下那方思念。
叶梦羽木然的望着前方,泪顺着脸颊悄然落下,滴上了手中的玉笛,衬得那玉更晶莹剔透了。
“山谷的枫树已经这么红了啊,是转秋了啊…”她低语,而眼神却是透过枫树看向天空。
他可好?伤是否已经痊愈了?
她好想他,好想见他,可是她该用什么颜面去见他?
“早知当初梦醒时,何以望尽天涯?”她早该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他如天神般高不可攀,而她却不自量力的攀了,现在跌下来了,即使心碎也是活该啊!
就算她满腹经纶,就算她知书达理,可这也改不了她低下的身世啊!
爹娘怕是也会让自己给玷污了身份吧。
叶梦羽自嘲的苦笑,看着手中的玉笛她叹道:“棋大哥,你会想念我吗?”他给的衣服饰品她一件都没带走,却只留下这玉笛,只因为这上面有他家的徽章,有他的姓。
这是他在她脑海做的烙印,她不想忘记,也不愿被抹去。
笛声又起,继续着那悲凉,更甚之前了。
叶秦与月媚如看着她的起起伏伏,断断续续,纵有千言万语想说,却都隐忍了。
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飞的,就让她自己去面对那些伤痕也好过他们漫无目的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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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内,一场欢爱刚刚结束,而那暧昧的气味却仍未散去。
女子赤裸着身躯香汗淋淋的躺在精壮男子的身上,嫩白的肌肤与男子略深的皮肤相对比着。
“爷真是太坏了!这么久才找我!”女子的脸妖艳美丽,娇嗔着对男子埋怨道。
可她的身体却又与话相反的勾引着他。
男子的眼轻扫了她,随即微笑道:“怜怜很寂寞吗?我记得有些达官贵人还是能找怜怜的啊?”他没找她,可不见得他不知道她的事。
那名唤怜怜的女子脸色微变,有些赌气的抽离男子。“爷这么说是看不起怜怜了?可叹我一烟花女子,怎能有命自己选择跟不跟谁?”她责备的口气似是说他的不体谅,又道尽了自己的身不由己。
现在的她虽是被他包养,可名义上还是自由身的窑女,哪能让自己选择跟不跟谁。
男子不揭穿,只是把她重拥入怀。“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啊!”说穿了,他对于她唱的这出戏并不感兴趣,来这只是为了解欲。
“爷总是这样惹了怜怜却又立马道歉,怜怜即使有再大的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啊!”她深情的望着眼前俊美的男子,我见尤怜的依偎着。
男子突然笑了,俯身对着沈怜怜就是一个热吻,引得她娇喘连连。
而下一刻,他就拨开丝帐兀自穿衣,脸上面无表情。
此人竟然是那洪玉镇最近的八卦主角——龚子棋!
若是有人看到他在沈怜怜的帐内,恐怕又是一道消息了。
“爷!你怎么了?”沈怜怜探出头裸露了半个香肩,妖娆动人。
可惜却迷不了眼前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龚子棋。
这男人打从她刚见就爱上了,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和他与身俱来的骄傲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她。她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进了她的房,却发现他对自己只是当作发泄欲望的女人而已。
她恨,可她又好爱,她实在无法忘记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震撼。
她想要让他爱上自己却总是被他耍的团团转,她不知道他是否也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
女人?
突然想起最近的传言,沈怜怜巧笑畔兮的假装不经意的问道:“近来爷的传闻不断呢,说起来,前几日的庙会上,有人说爷为救一女子而受伤了呢。”她刚才就已经看到他肩上淡淡的伤痕了,想必那伤就是那时候受的吧。
龚子棋只是微挑起眉头。“哦?怜怜也听市井的传闻了?我以为怜怜不喜欢道听途说呢。”
他的话令沈怜怜羞愧了起来,怕是被他误会,她忙接口道:“怜怜也没相信,只是听丫鬟们讲的,她们没事乱嚼舌根,害得我不听都不行啊!”
“是吗!”想他龚子棋难道是傻子吗?他只是捧着耍弄她的心情而已。“不过这次丫鬟们可没说错,我倒是真的救了一个女子。”
忆起叶梦羽,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了,而他却不自知。
可沈怜怜却没漏看。那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让这无情无欲的龚子棋露出这种表情。“那女子很美吗?”美不美虽不是男人的问题,可在情敌眼中,这是个重要的情报。
“美吗?我不知道,只能说,她尤如仙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叶梦羽,是说她是水晶人儿还是别的呢?
是仙子吧,当初刚见到她时,他真的以为是仙子。
看到龚子棋那副魂都跟着去的样子,沈怜怜突然觉得非常不妙,这女子不管是不是美,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在龚子棋的眼里这女子绝对是特殊的。
“哎呀!龚少爷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看来爷是爱上那女子了吗?”她小心的措辞想要换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龚子棋闻言却只是大笑,“哈哈!怜怜你是在说笑吗?爱上她?你以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能绑得住我?”包扩你沈怜怜也只不过是我的暖床而已。
他的话冷酷而又尖锐,沈怜怜哪会听不出他话外音?
她有些难堪的起身穿衣,她知道这男人根本是反复无常的人,摊上这样的男人,她对于自己的魅力已经很没把握了。
可是,这个男人有着能让她脱离这鬼地方的资格,他多金,他能武,他在这洪玉镇内是出了名的大人物。
她甚至怀疑是这个男人自己放出江湖人的消息,因为那样的他会给人更多的猜疑,也会让人更加的注意,这是险招却也是妙招,所有人对他都是又敬又怕。
他就像棵罂粟花,让人尝了就再也离不开。
想她沈怜怜好歹也是这百艳香楼的花魁,而今却只为他一人出场,外人却都不知自己是被他给包养。
他时而温柔时而冷酷,他的个性让她捉摸不透。
“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怜怜有时真的不清楚了。”她总想放弃这棵罂粟,但她已经沾上就再也放不开了。
“怎样的人?”他突然迷茫的看向窗外。怎样的人?他现在也说不清了。“怜怜只要知道做我的什么人就可以了,至于其他就别再捕风捉影了。”
这是警告,沈怜怜毕竟是见过风雨的人。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探问已经踩中了龚子棋的死穴。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是吧?他的意思就是这个。
“怜怜知道了。只是怜怜还有一事相问。”爱上这样的男人,她可真够呛的。
“什么?”恢复了温柔,他又挑逗着沈怜怜。
“恩…爷常说会把我接回去,可现在却都不让香妈妈告诉别人我是给爷包走的,偶有几个贵人也只是偷偷的来找我去陪客而已,现在对手的窑馆都说我沈怜怜得了肺痨,被人给关起来了。”见他脸色不变,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被人说倒无碍,可这百艳香楼是香妈妈的所有财产了,靠着那些个偶而来的客官哪够支撑这个楼啊。现在更因为我那些不实的传言,那些个男人就更不来这了,香妈妈都快哭了呢。”
她沈怜怜可不是因为这香妈妈在这哭诉才跟他说的,她是想要个名分而已。如果能从这出去,她倒是不介意来个恃宠若骄。
“这样啊!那就叫香妈妈再等会吧。钱的问题,我龚某会解决的。”他笑着给了沈怜怜一个算是回答的回答。
反正鱼儿就快上勾了,现在就等着慢慢收网吧。
********************
一如往常,她采药的来到这个地方。
“初见时,就在这吧?”叶梦羽摸着树干喃喃自问,她记得自己是在这被他绊了一跤。
“如果当初没有救你,你和我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纠葛了啊!”
她无奈的笑!
小心的拿出身上的玉笛她又开始吹起来。这笛上有着一只展着一只翅的飞鹰,她曾问过棋大哥为何这鹰只有半只羽翼,而棋大哥却说这是他家的图徽,从祖上就传下来了,其中的意思也许只有真的懂得的人才会明白。
手拂上他的姓,一个龙飞凤舞的狂草‘龚’。
“人道相思苦,若非亲身经历,我又怎知愁这一字呢?”她轻叹。她现在终于知道何以娘会对着那画一哭就是这么多年了。
相思总是泪啊!
一道人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望着她时而轻喃时而吹笛,却始终不上前。
“羽儿!”远处突然传来呼喊,叶梦羽停下笛声张头观望。
而身后的人影在她移动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羽儿!快跟我回去吧!”来人近些,叶梦羽才看清是她的爹——叶秦。
“爹!怎么了?”爹出来找她,难道是娘出了什么事?“爹,是娘的病又复发了吗?”
“没有没有!你娘现在精神很好呢!”叶秦一脸微笑,这让叶梦羽松了口气。
也对,依照爹对娘那种宠爱度,若是娘有什么的,爹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那爹找羽儿是…”她有些不解,毕竟她采药的时候,爹应该是陪着娘的啊。
“是这样的,你娘见你最近闷闷不热,就做了你最爱吃的枫月糕。这会正在锅上蒸着,她叫爹来找你回去,正赶上吃那热腾腾的糕点。”说来他娘子自从羽儿长大后就被羽儿勒令不准接近厨房,现在他能再吃到他娘子的手艺还真是多亏了羽儿呢。
“娘她…”叶梦羽突然觉得愧疚,自己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自己都能察觉更何况心思慎密的爹娘呢。
娘身子股刚好却要下厨为她做糕点,好让她开心,这样的爹娘,她真的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爹,羽儿这几日真是太不孝了!”她含泪道歉,却被她爹抱进怀里轻抚。
“羽儿长大了,懂得了一些情爱之事,伤心难过是必然的,爹娘不求太多,只求羽儿能快乐。”上一辈的他们也是经历了这些那些的痛苦,而今会这般幸福的走在一起,是因为有苦后有甜啊!
叶梦羽埋首在叶秦怀里哽咽,“爹!爹!羽儿好希望自己是爹的亲生女儿!好希望!好希望啊!”
叶秦有些大力的摸了摸叶梦羽的头轻斥道:“你个傻女儿!你本来就是我亲生的!还好希望好希望的叫着!哎!怎么我就有了你这么个不知变通的笨丫头呢?”
这轻斥让叶梦羽楞住了。
是啊!从头到尾都是她在介意啊,爹娘从没觉得自己是他们在那街上领来的啊!
她现在才悔悟,现在才了解,只希望还没太迟啊!
“傻丫头想通了没?”叶秦知道,她已经明白了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她解开的心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那年他们带她走时,她就已经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了。
“爹!你真是个让女儿哭不起来的爹啊!”她笑,却泪流满面。
“好啦!快回去吃你娘为你蒸的枫月糕吧!爹可算是托你的福才能吃到呢!”
“恩!”
破涕而笑,她的美亦如往常。
一进入花居,这对父女就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
“天那!我真是太想念这味道了!羽儿,爹可真是嫉妒你啊!”叶秦一脸夸张道,而人却像饿鬼投胎般飞奔进竹居。
“娘子!娘子!快拿块枫月糕进为夫的肚子啊!”他一看见月媚如拿着一盘香飘四溢的糕点就献媚的呼道。
“去!你啊!只想着吃,这是给羽儿的!”转身就拉着还在门外的叶梦羽进来,月媚如调皮的对她那相公啐道。
“娘子偏心啊!为夫可是千里迢迢的到外面去找你那宝贝女儿啊!”叶秦一连委屈。
看着爹娘那如小孩斗嘴般吵闹,叶梦羽终于笑开了。
“爹!雪树林离这可不怎么远啊,你怎么千里迢迢的找我呢?”她坏坏的揭穿她爹的话,随手拿起一个枫月糕进了肚子。
见叶梦羽突然就俏皮起来,月媚如疑惑的看向叶秦,却见叶秦回以一个‘她已经想通了’的眼神,月媚如立时明白了。
“呵呵!还是羽儿知道向着娘啊!”羽儿终于明白了,这真是太好了!
“哎呀!羽儿竟然只帮娘不帮爹!爹真是命苦啊!”叶秦埋怨道,可脸上却满是笑意。呵呵!他的羽儿终于开心了。
“好啦好啦!给你个枫月糕堵住你的嘴!”月媚如真受不了她相公那浮夸的样子。
但这糕点还未进叶秦的嘴里,月媚如的手却不小心碰掉了叶梦羽系在腰间的翠绿玉笛。
“咣当”一声吸引住了三人的眼光。
“唉!看我这糊涂样!”月媚如笑着捡起那玉笛,刚想交给叶梦羽时,突然睁大眼睛,一脸惊恐!手上的枫月糕随之落下,滚了一身的灰尘。
“娘!怎么了?”叶梦羽看着她娘的样子疑惑极了。
她娘怎么拿着玉笛不还她呢?还露着恐惧的眼神,这玉笛有什么不对吗?
“娘子怎么了?”叶秦看到他娘子突然被定住的样子连忙问道,却同样在见到月媚如手上的玉笛后也一连惊讶!
“爹娘!你们怎么了?这玉笛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她没跟他们说清楚这玉笛是棋大哥送的,所以他们以为自己偷来的吗?
“爹娘!如果你们觉得这玉笛是我偷来的,那就错怪我了!这玉笛是留宿我的那位公子送的。”叶梦羽本想解释了好让他们安心,可事实是,她的爹娘表情惊鄂更胜之前。
“你说这是谁送的?”叶秦猛的抓住叶梦羽的手厉声问道,手劲之大,令叶梦羽疼的蹙起了双眉。
“爹!好痛!爹你怎么啦?你该知道啊!是我曾经救的,后来又救我的公子啊!”她爹的手劲何时这么大了?
“我是问他叫什么名字啊!”叶秦大声喝道,吓得叶梦羽竟不由自主的开口。
“龚子棋!”
“咚”一声,月媚如昏倒在地。
第七章
    房内一片肃静,只有风吹打着窗户发出“嘎吱”的声音在房里回荡着。
榻上的中年女子有着一张风韵尤存的美丽容颜,而此刻却是紧锁双眉的昏睡着。
榻边坐着一发染霜鬓的英挺男子和一位站于他身侧,绝美如仙子的年轻女子。
静默了很久,叶梦羽终于忍不住开口:“爹!告诉我什么事!”
她受不了这样的隐瞒了,她娘自从看到那玉笛后就昏迷了,而她爹更是凝重的不发一语。
“……”
“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是不是和这玉笛的主人有关?”她不是瞎子,她看得出来,爹娘那神情都是因为这笛子。
难道是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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