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飞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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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炝艘桓隼碛桑�却不知道正好与事实差不多，只不过蔡瑁还没自大到可以认为自己能杀了刘备，只是想压制一下刘备而已。
刘备一听大惊：“事到如今只好如此了。”
“现在刘镇南病重，蔡氏雌威，我看大郎君为人仁义稳重，希望父亲劝慰使君及早立贤，以安民心，军心。”刘封说道。
刘备自然是明白的，点点头：“大郎君的确是可造之才。”
“可造之才，倒是当木偶的人才。”刘封腹诽道。
襄阳。
城门刚打开，一支军马就闯了进去，开始有几个人想阻拦，却被砍杀了。再没人敢阻拦了。
蔡氏听到前堂人马吵闹，正要发火，却见一队军士闯了进来：“蔡瑁作乱，奉大郎君之命，保护使君和夫人。”
“你们——”看着那明亮的钢刀，蔡夫人正想发作，却没了底气。
病怏怏的刘表看到军士闯进自己的卧室，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把握这个局面了。于是他很痛快地把自己的位子传给了大儿子刘琦，并“慷慨”地命刘备总揽荆州事代行州牧。
刘备大军开进来，襄阳在短暂的混乱后又恢复了秩序。
这些兵士训练有素，他们的旗帜是以鲜红的干戈为表记的，这就是刘封的亲卫佽飞军（民间俗称为十字营）。
当然也有抢劫的事情发生，不过抢劫显得不混乱，作为“逆产”蔡家的资产遭到了公开的查封，当然只限于蔡瑁和与他联系紧密的几个人，而比如他亡兄蔡夷（刘琮岳父，系作者编造）等人就没被牵连。这些人平时都是嚣张跋扈的人，被抓了大家拍手称快。
基本上这次政变没掀前多大风浪，旧的官员还是原来的职务，张允还被提升为水师总巡视。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江夏的黄祖就不那么高兴，但是看到刘备给他送来的丰厚礼物后，他也不怎么闹了。反正自己这一闹也就是让刘备重视自己一下，江夏嘛还是姓黄的。
刘琦风光地担任了镇南将军的职务，当然虽然也挂了一个荆州牧，但是看了几天文件后他就不耐烦了，“叔父自己拿主意就是了。”把印绶给了朱敬，连掌印的都不想干了，整天泡在府邸里饮宴渔色。
刘表这下的病更重了，虽然刘备天天来探望，但是每次看到刘备刘表的病就重一分。
诸葛亮被派去安抚蔡家，得知蔡瑁“劣迹”后，蔡家的族众明白了刘备并不想追究太广，所以毅然和蔡瑁划清界线，还把曹操的那封信搜查了出来。
蒯越兄弟更是第一时间向刘琦公子表示拥护，坚决拥护以刘琦为核心的荆州新政府。
“成信侯恩泽本州，我们希望探望一下他。”蒯越委婉地表达了他们的担心。
刘备这次可是真情表演含泪说道：“景升待我恩若骨肉，等他病好，我当还政兄长。如果　兄长仙去，备当极力辅佐贤侄。”就是不允许去探望，“病室不宜见生人。”
不过刘封还是想了个好办法，请刘表在病缓的时候到庭院里走走，让这些老部下远远在高楼上看一下。
看到老上级没什么问题，有些善良的人真认为刘备很仁慈，也决心未他服务了，蒯越这样的老滑头看到不能挟众，于是也软化了立场。刘封和徐庶商量了一下，提拔了蒯家的几个子弟出来当官。老蒯一看也安心了。
听了刘封的建议，刘备把韩嵩放了出来，请他担任治中。韩嵩的确是个方正君子，想推辞掉。刘封建议他去郡学担任祭酒，既然对政治没兴趣和宋忠几个老头去做学问吧。
刘备的统治在荆州开始稳固起来，关羽被派去镇守宛，张飞坐镇樊口，赵云、糜芳坐镇长沙。
刘封推荐了黄忠父子，刘备也是个识货的人，把黄忠任命为夏口太守，甘宁守夷陵。而江陵重镇则由刘封亲自坐镇。
刘封软硬兼施把文聘请到了自己的军中，委以防务，文聘大为感激。其余刘表的旧将，徐庶把他们明升暗降，夺了实权。
刘备放开了他的拳脚，大量征辟贤良方正。整日里刘备都礼贤下士地样子，虽然很累，但是却乐此不疲。
而刘封正在日夜地训练新军，并且加强了知客（间谍）网络的建设。当然诸葛亮也这个时候更忙碌起来，因为他也觉得马上就有一场　艰苦的战斗来为这个新生的政权做一翻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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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皮
“啪！”一个拳头重重打在案几上，把那张纸几乎要击碎。
屋子里安静地可怕，下人们端着冷水盆站在一边。
“哎——”曹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头疼得厉害。
“快把水端上去，”一只眼睛的人高声喝道。
曹操用水敷了一会儿脸，才不耐烦地一摆手，下人赶紧退了出去。
“丞相不必烦恼，区区一个刘备又怎么值得你这么上心呢？”夏侯惇说道。
曹操站了起来，本来他不那么高大的身形这个时候却显得伟岸高大，就是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子从开始时候的三千子弟兵，到现在拥有了大汉十三州中的一半，而且是最繁华的几个州。这个人是当时亚洲最具权利的人，至少现在阿希拉尔一世还在黑海和安息骑兵作战，而塞鲁维正在调集军队度过红海与阻挡他登上罗马皇帝宝座的人开战。
而世界在这个时代一片混乱，从台伯河畔到黄河岸边，崭新的力量正在腐朽的帝国躯体中成长。
曹操说道：“当初一念之仁，铸就今日之祸。我决定。。。。。。”
“丞相！”郭嘉不顾自己的身体颤巍巍地走了进来，一下跪倒，额头触地：“请明公北向，如果回师前功尽弃，许昌坚固，而刘备新立根基未稳，他没有能力打到许昌。现在如果不平定北方，今后我们必须花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才能消灭他们了。”
“奉孝，你病重就不要来了，身体要紧啊！”曹操关切地说道。
郭嘉心一沉，完了，这下完了，曹操对自己的信心已经开始动摇了。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感觉气闷，眼睛一黑。仿佛听见曹操着急呼叫的声音。
目送着郭嘉被抬下去，曹操问道：“文和，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贾诩笑道：“明公已经成竹在胸了，却要我来绞什么舌头啊。”他心里绝对双手赞成郭嘉的话，二袁那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只要给他致命的一击，就能省却以后平复北方的种种麻烦。但是曹操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表面看上去豁达，但是一旦认准了很难改变，毕竟曹操本人也是非常有谋略的，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笑话归笑话，意见还是要说的，贾诩组织了一下语言：“刘备新立，众心未收，这个时候的确是打击他的最好时机。如果让他缓和过来，那么天子危急，国家根本也将动摇。但是这里的事情也不能停下，明公可选一、二大将主持继续追剿。诩请公回师击刘备！”
曹操心里一阵惊诧，这个贾文和句句说在他心上，担心的就是担心刘备把皇帝这张牌抢了去，那他曹操挟天下以令不臣的政治路线就要彻底终结。虽然他也觉得荀彧和于禁能守住，但是他不想冒那个险。
这个时候荀攸从邺押粮回来了，曹操急忙把他找来询问。
荀攸很沉稳地问：“明公以为天子重还是城池重？”
“当然是天子重！”曹操说道。
荀攸一拜：“天子是国家根本，所以明公才能号令天下，士人争来效命。若天子被贼人劫持去，明公大事去也！此事更无疑惑！”
曹操大喜：“公达真乃吾之子房也。”
曹操命军队回师，以次子曹丕坐镇邺，以夏侯惇、张辽、乐进继续追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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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许都传来的消息，刘封愣了一下说：“该来的还是来的，是骡子是马这次真要溜溜看了。”
第十六节　曹操来了
　　　　建安十二年二月，黄河还没解冻，河上却被破开一条通道，往来船只不断。
“怎么这些船吃水这么浅啊！”一个小吏怀疑着，却被上司看见，给了他一下：“瞎琢磨什么啦，误了运输石料的时间，你可有性命在？”
洛阳正在大修，自董卓一把火烧了帝都，那里已经成为野狐出没鬼唱歌的地方，现在曹操组织人修缮，说是请皇帝重新住到洛阳去。
温县
“仲达，你怎么还在那里发呆啊。”司马朗说道，
司马懿一愣，看到是自己的哥哥，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段时间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司马朗说：“你倒说说。”
司马懿说：“咱们这里来了很多陌生人，巡逻的人也边成了附近的几个豪强收编的乡兵，我想曹公肯定又要南征了。”
司马朗奇怪道：“难道不是北进吗？”
司马懿说：“胡人是骑兵，调这许多步兵有什么用啊？兵贵精不在多，想来南边真有事情了。”
司马朗摇头：“人家荐举你几次了，你都不领情，惹得父亲很不高兴。虽然父亲对曹公有举荐之恩，但是咱们也不能开罪人家，毕竟也是国之重臣。”
司马懿冷笑：“国之重臣还是国之奸贼，现在还很难说啊！”
司马朗看了看周围，浑身发抖地指着司马懿说：“你啊你，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吧，小心给家族带来灭族之祸。”说完掩耳而走。
“天下碌碌之辈何其多哉！”司马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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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正在堂上看书，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于禁忙跪在地：“明公！”
曹操一笑把他扶起来：“能从脚步声听出是谁的，于将军还是第一个啊。”
“坐坐！”曹操坐了下来，马上没了嬉笑的神态，显得威仪安静。
于禁也不废话：“现在宛城是关羽关云长在这里坐镇。”
“还算他刘备会用人。”曹操认真地看起地图来。
郭嘉支撑着病身子问道：“于将军，这刘备素来自爱，他怎么会有夺州之举啊。想来他身边有了什么人吧。”
于禁点头：“祭酒说得不错，现在刘备身边的确多了几个人。有这些人。”于禁掏出了一张纸。
“这荆州纸比左伯纸还白皙和薄啊！”曹操看了看只是说纸张，然后交给郭嘉。
“徐福，据说是颖川人，是刘备的谋主。”于禁说。
郭嘉一笑：“原来是他啊！”
曹操询问。
郭嘉说道：“此人原名庶，字元直。少时任侠，杀人逃亡在外，换了名字，后来入学读书。颇有见地，不知道这几年来变得如此果决，他的母亲在颖川，公可派人去查访养奉。徐庶事母孝，肯定来投效明公你啊。”
曹操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一下就去了刘备一只胳膊。”忙派人去找徐母。
“诸葛亮，字孔明，泰山琅铘人。”
“诸葛亮家里有什么人？”曹操问道。
荀攸说：“根据叔业说，他家没什么人了，只有个族弟叫诸葛诞，字文休，现在在伯侯手下为佐官。孔明兄瑾在孙权处。”
曹操点点头：“这些人才，刘表不能用，所以失国。”
“对了，刘备还有个假子叫刘封，原是长沙人，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荀攸说道。
“刘备必然败亡，”曹操说道，“后继无人，却要别人血脉来延续，可叹啊。”
于禁说：“刘备这个儿子行事狠辣，勇敢力大，明公还要小心。”
“一孺子。”曹操万没想到就是这个他轻视的刘封却是他最大的克星。以后多次遭遇后，曹操顿足：“恨当初不用文则言，任此枭张狂。”
“关羽，我是了解的，谁为我会会这个老朋友啊！”
曹洪说道：“子孝不才请明公允许我打头阵，为您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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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的什么鸟仗！”曹洪骂道，这关羽果然是难啃的骨头，再加上不时有些水军来骚扰他的粮道，他很上火。
第二天曹洪起了个大早，一看，那鸟都在宛城的城墙上玩。
“开路！”曹洪的队伍杀入了空空如也的宛城。
关羽溜了。
曹洪将军真是所向无敌啊，如入无人之境，杀奔穰县而来。
“不好！子孝万一被诱入埋伏圈。。。。。。”曹操命令夏侯渊赶快去支援，奔夏侯还真不是盖的，整个一个快速反应部队。追到新野，除了一地曹军尸体，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撞了邪啦！”夏侯渊不祥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在到达穰县境内，一支军马阻拦住了夏侯渊。
“外舅，老张等你很久了。”张飞说道。
夏侯渊牙齿都快咬出血来：“还我漱儿！”
“曹子孝已经到泰山府去了，老张送你去和他团聚。”张飞激怒了夏侯渊。两支军队大打出手，张飞的军队毕竟还不是这支精锐之师的对手，不一会儿，张飞掩护着撤退了。
接到夏侯渊的报告后，郭嘉判断：“这是故布疑阵，不必理会。”
“阴谋！”曹操犹豫了一下，“命令全军戒备。”
曹洪等人回来了曹操才知道真相，原来曹洪被一支貌似豪强的武装引着钻山沟。
“小人伍胜，是穰县和里的亭长。”一个衣服很破的干巴老头跟着曹洪。
“你怎么看到朝廷的大军就跑啊？”曹操问道。
小老头说：“我们这里的乡民本是极盼望朝廷的军队来的，但是前年一伙贼人假装朝廷军队，骗了不少人跟着参合，结果被刘将军给杀了个血成河，尸成山。”
曹操眼皮跳了一下：“怎么大军进来这里的老百姓一个没见到啊。”
小老头说：“去年上面有命令说今年要打仗，让老百姓都搬迁出去，这里只能驻扎军队，田也不许种了，哎！”
曹操眼皮又一跳心想：“这是谁啊，这么厉害，比我还狠。”
“你怎么在的？”曹操怀疑心很重。
“小的和族人难舍故土，所以就躲到山里去了。听说大军开拔了，就下山找点粮食，发现朝廷的大军，以为又是骗子呢，吓得我们赶紧跑。”小老头哆嗦着说。
曹操看他面有菜色，觉得所说也还算可靠：“他们驱赶了多少人啊？”
“不太清楚，好象到襄阳一带都没什么人了。”
“既然没什么敌人，不如直接杀奔襄阳。”郭嘉说道。
曹操有些犹豫，琢磨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我看可以！”曹洪也觉得人家就摆了个空架子，咱们别犹豫了直接打他的襄阳城。
曹操在犹豫不决中度过了两天一夜的不眠之夜。
“全军齐进！”曹操觉得诡计这个东西不如摆明车马给他来一下，自己没错漏，那敌人的什么计策都不灵光。
曹操的军阵虽然严密，但是在河流纵横的汉江平原上，可怕的死亡阴影笼罩着曹操的军队。
“敌袭！”每天晚上或者凌晨曹操的军队都会听到这样的呼喊。但是基本上都是虚惊。
郭嘉建议把部队分为几股，轮番前进。
“敌袭！”又有人喊了起来。
“妈妈的，这些家伙我看疯了，”曹军兵又白跑一趟。
过一个时辰，天快亮了。
“嗖！”一支火箭射中了一个哨兵的背。
一场偷袭战，成功消灭了一个卒（五百人编制）。
麻雀战术遍地开花，曹操感觉头晕，怎么刘备的军队无处不在，而又找不到痕迹，去搜索吧，范围大了兵力分散容易吃亏，兵力集中，而范围又小找不到目标。
曹操虽然也说不出个所以，但是他觉得这次的仗不能这么打下去。
郭嘉的病情在恶化，但是他认为曹操这个时候就应该给襄阳一个震慑，以快打慢。
一封从荆州寄出的书信给了曹操下定决心的理由，这是某个荆州内部的人写的，泄露了这次刘备的主力实际上已经在不远的蔡阳驻扎，想依托汉水和曹操大打一仗，在这里骚扰的不过是小部分的水军。
荀攸说道：“实际上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军队比较疲惫，继续进攻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不如就此退去。”
曹操不怎么听这个建议，他实际上是很恼火的，刘备这个手下败将，居然敢在老虎嘴巴里拔牙。
而郭嘉实际上只是想在死前为曹操进最后一点力，南方湿冷的气候，让他非常难受。
战争还是没有避免。
蔡阳之战，其实远没后来的演义和小说那么精彩，实际上曹操的军队劳累到了极点，加上大多是北方人，刘备依托水军取得了从来没有过的胜利，以五万之师击败了曹操的三万人的军队。
曹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