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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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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战德隐于杨树之后,看着马茨蔚非常认真的操习着他的绝学枪法,他每天都会让马茨蔚以为他已走远再迂回来观看,有的时候看到他操习的非常的生疏就会紧拧眉头,第二天时刻意的提点,总的来说,马茨蔚虽毫无任何根基,在体力方面也不佳,却拥有很好的灵活度,他的这套枪法让他学的也有模有样,无法发挥枪的极至威力,却也总会有新的突破。见他一套枪法即将练习完毕,赖战德背过身,执着银枪,消失在白杨树道。
轧虎也习惯了在跑步完后就往白杨树后跑,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茨蔚耍枪,耍到精彩处,便拍着手掌大声叫好,他最喜欢看的是那枪横扫千军,那一枪扫了去,竟可将方圆好几米的落叶全数的卷至半空,在纷纷扬扬的落叶中,轧虎兴奋狂拍手掌。
今天学会的练习完毕,见轧虎又在旁边看他习枪,照常拿着枪尾捅他几下,轧虎也甘于让他捅,总比在外较场跑到累趴下的好。
步出白杨道,天已大亮了,新兵雾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与七七七九排关系也融合的不错,七七七九排在帮助雾训练体力的同时,整个排的体力集体的有所上升,常常在各种集体竞技比赛中能一举夺魁,既然是兄弟排,七七六四排也参与了每天早晨的晨跑,从最初附带目的的运动,到最后当成习惯的练习,雾明显的感觉到七七七九排已将他完全的融入了。
与往日不同,远处的大较场围了不少的士兵,原本在进行晨跑的七七七九排与七七六四排的士兵也全跑去围观了,远远望去,茨蔚看到大较场上被牵了很多匹的马。
带着好奇,茨蔚与轧虎也向大较场走了去,还未接近较场,就听到士兵们兴奋的叫唤声中夹杂着马匹喷气所出来的“噗噗”声,有一人的声音非常的清亮,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好似在吹棒着什么。
见周围围观的士兵听的津津有味,茨蔚也凑过去倾听了起来。
“大家看看啊,看这匹,栗毛大型马,好马!为什么好呢?我们看马,首先要看马的眼睛,眼大而圆还要有光泽,若眼小无泽为驽马,然后我们要看马面,面部方圆,颈要长而弯曲,背腰平直有力,尻长宽窄要适中,四肢干燥强健,蹄前圆后略尖,蹄质坚韧,方为好马,而各种马呢,有各种用途,现在大家所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大型马,大型马一般高四尺半,身形矫健,四肢修长有力,适合各种战场,我以前在西北方做马匹生意时,多数就为沙漠马,沙漠马体质细致干燥,皮薄毛细,胸窄腹小,气质活泼,既耐饥渴,又耐酷热严寒,速度快且富持久力。而在西南方便多为善走山地的山地马……。”那人咳了一下,又道:“在平原地区,多数喜欢的是轻型马,此种马禀性灵活,运步轻快。在北方草原,都是用草原马,草原马的性情跟草原人一样,都非常的骠悍,持久力强。而所有的品种中,集各种马匹之优点的,便是纯血马。”
“啧啧!”咂了咂嘴,那两片嘴皮子又飞快的介绍了起来,刚刚所说的全部的马,都各有各的特点,也各有缺陷,马中极品呢,当数千里马与大宛马,千里马多数为野马,因为野马一般需要防御其他动物的攻击,也就练就日行千里的速度与耐力,但是野马难驯,千里马极难捕捉,捕捉后也极难被驾驭,另一种极品为大宛马,或称汗血马或天马,此马其实拥有沙漠马的特征,耐寒耐暑还耐渴,速度快且持久力强,生性聪颖,反映灵敏,而且此马一出汗,汗如血液,得名汗血马,以我木丁多年的相马经验,认为大宛马更优于千里马。”
周围士兵听马经听得已经着迷了,拥有一匹良马,是一件多么让人期待的事情啊。
木丁一脸的得意,这些个傻大兵,估计都正在肖想他的马匹,这次他与德天兵部统订下了长期专供马匹的合约,正得意的不得了,德天在购置马匹上还真的是很下本钱,给他的价格也非常的优渥,其实想想也不觉得怪,磐一吞并莽卓,各国的屯兵与购置马匹兵器的需求更大,生意是好做,但是他木丁向来只做最划得来的生意也只做最有保障的生意,穿疆过川这么多年,他发现德天的兵力实力还是非常之强的,而且德天常年对军队的整治也非常的重视,与德天订长期合约,于乱时,他也会有很好的保障。
“大家想要马吧?”摸着下巴,木丁险险的笑起来。
很多人立即响应起来。
“马倒是有,如果有人想要或者要得起的话,我会作为对德天礼遇的回馈,免费赠送。”
那可是他每到一处必定炫耀一番的宝贝啊。
一声吆喝,一个小厮拉出了一匹马来,此马看得出性子非常的烈,小厮拉的很是小心,马头不断的扬起,像是想挣脱小厮的牵制。
围观的士兵一脸的莫名,这枣红大马,看上去与其他的大型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腿比较的细,身形更为修长,再就是那一身的枣红色的毛,看起来异常的鲜艳。
很是得意的一笑,木丁拍了拍马的臀部,却立即招致了枣红大马的回头一喷,扬起的马蹄差点踹至他的身上,知道它的不好惹,木丁跳了开来,拍着掌又道:“给各位开开眼界,这马,便是传说中的大宛马,也就是汗血马,难得一见的好马啊,价值千金……。”
围观的士兵都惊呼了起来,这就是汗血马啊,难怪性子那么的刚烈啊,士兵们都发出了“啧啧”之声。
“所谓绝世好马,必定不轻易被他人驾驭,我木丁走川过省那么多地方,也到过边疆塞外和善驭马的大草原,就是无一人能驾驭此马,我木丁也有一个做买卖的原则,钱财再重要都绝对不做辱没我的马匹的买卖,即便万金来换此马但无驾驭能力的,我也坚决不卖,此马只赠英雄,各位当中若真有真英雄,我木丁双手奉上此马,绝无二话。”
围观的士兵发出更大的骚动,很多的士兵都有跃跃欲试的冲动,或拍胸脯或捋袖。茨蔚从那匹马一牵出来,目光就无法移开了,她不会相马,不知道马的好坏究竟如何鉴定,她只看那匹马儿的眼睛,那马儿眼神高傲不羁中掺杂着被制于人的愤怒,用冷眼凝视着围观着它的人群又有着一丝尊严受辱的哀伤,茨蔚就是看出了那一丝哀伤,心就泛起了痛来,眼光也就无法从马的身上移开。一匹马儿,失去了驰骋的自由,会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与悲伤啊!
看着这群跃跃欲试的士兵,木丁摇着食指道:“别急别急,我会给大家充裕的时间的,在半个月内,我会让此马在练马场等候大家的试驭,德天军团的英雄们,让我看看你们倒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吧!”
他的话刚落声,枣红马扬蹄嘶呖了起来,几个小厮拼命的拉扯住缰绳。茨蔚看着这匹不驯的烈马,它在示威呢,它在告诉所有的人,它是不可被驾驭的!
第二十九章 桀骜
近几天练马场的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士兵,只要进行完了日常操练,所有的士兵就全会冲至练马场,不是自己不去驾驭那匹宝马,而是看别人如何去驾驭,基本上,已没有如第一天那样多的人去试驭了,第一天试驭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新兵老兵、十夫长、百夫长、校尉,连伙房的二厨与马厩的马夫也妄想骑上马背,当天老军医也索性提着他的医药箱守在练马场,一边看着不断的有人前去挑战那匹枣红马,一边等着那些人落马被抬至他这里医治。
茨蔚也天天夹杂在人群里,她不知道别人是否也会有她这样的心情,看着旁边的人大呼小叫,她就会非常的难过,枣红马儿在练马场时而撒腿乱奔,时而嘶呖跳跃,那些趴附在它身上的士兵紧揪着它的鬃毛,或用鞭子狠抽它的臀部,但都同样的,所有能爬上它背的士兵绝对不会坚持过一刻钟便被摔落马下。茨蔚会替那些惨落的士兵感觉到难过,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看似骄傲无比却眼底泄露着孤立无援的枣红马,莫名的难过更甚于战友的摔落。
枣红马已抛下了无数人,最终,连驭马一流的千夫长也被抛落至地面,于是士兵们再也无人敢上前驾驭。
茨蔚无法为那匹马儿做什么,每天傍晚,一天的驭马结束时,她会跑到马厩,静静的看着这匹马,或者帮着马厮给马加食料添草,高傲的马儿从来不理会她的怜悯,虽关在马厩,可是她一靠近,它便会用头去抵拱她,茨蔚在又一次被它顶拱时,也恼怒了,皱起了鼻头,嘟着嘴就骂了起来:“臭马!笨马!”
“我说你一直在横个什么劲呢?”不怕死的上前迅速拍了一下它的马头,又立马跳开,“横吧横吧,横到现在还被关到马厩里,天天就等着人给你喂草,要是哪天横到真没有人驾驭得了你,不晓得你会不会被宰掉吃了……。”
那马儿也好似听懂她在说什么,冲着她一阵狂嘶,前蹄踢了好几次,估计若不是现在正困于马厩,茨蔚定会被它踹死于蹄下。
“嘿呀,越说你还越横,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的好心啊,心疼一下你,也就我没想过要骑你,你居然还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再拍你啊?”
那马儿侧着头,斜睨着她,像是看不起她。
“我说笨马,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茨蔚一脸的和善,想缓和一下人马的气氛。
那匹死马,它居然转过身去,用臀部对着她,当下茨蔚气到脸都绿了。
双手叉上了腰,茨蔚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蠢马,你还真的见人就横啊,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好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你刻薄,拿你当宝,你却当我是草……。”骂了半天,那马就是不理会她,尾巴还悠哉悠哉的甩着。
左右望了望,喂马的小厮都离开了,茨蔚小声的说道:“我有办法让你逃出去,要不要听。”
直觉的,这匹马应该都会听懂她的意思。
马尾仍在来回扫着,看似这匹呆马没什么反应。
“唉,你不想逃出去,就继续关在这里好了,估计某天关到死掉,也再也不会享受到自由驰骋的快意了。”茨蔚垮下肩,臭马不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说词很好笑,她居然对着一匹马把话说的文绉绉的。
背靠上马厩的栏杆,看着远远的练马场上,骑兵努力的操纵着战马,蓝天上飘着几丝流云,冬日暖阳让她的心情有些许惬意。
突然感觉脖颈处有东西在拱她,她一惊,回头一看,那匹臭马用头在拱她的脖子。
又拍了一下马头,茨蔚跳了开来,“呆马,想打架啊?”
那马喷着粗气,甩了一下头,对她好似十分的不满。
什么意思呢?啊!茨蔚贼贼的笑了起来,“你这呆马真的想听我的办法?”那马闻言冲着她的方向张唇露出大马牙的嘶叫了一声。
死要面子还嘴硬的马!
趴在马厩的栏杆,茨蔚道:“赶明儿我让我兄弟来驯服你,你就委屈一点的屈从……,啊!”话未说完,那马居然喷了她一脸的鼻水,脏死人了!茨蔚倍觉恶心的擦拭着脸,“你这匹呆马,听我说完也行啊,咋就这么横?连说让你被人驾驭也折辱你了吗……?”
擦完脸一看,看到的又是一个马屁股。
不过这匹马还真的是超乎寻常的聪明,别人说什么它还真的全懂。
“喂,呆马,先屈从一下,然后在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将你放归山野,这样不行吗?”茨蔚继续说道,只见那马暴戾的很,竟然扬起了后蹄,将地上的马粪与杂草都扬向她。
茨蔚很快的向后一跳,“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呃……,估计你也听不懂,唉……,这也是我能帮你唯一做的了,呆马!”
再添了一大把草料,茨蔚无奈的离开了。走了很远一回头,那马还是将屁股对着外面,有的时候这马也呆呆的。
回过头来,茨蔚感触起来,如同这马儿一样,有的时候太性格只会让自己陷入无法自由的囵囫,聪明却不懂变通更是让自己处境更加尴尬。
第二天,茨蔚还是硬拽着叮前去试驭,李斩帮衬着茨蔚,不断的鼓励叮前去试上一试,叮对那马也着实有着念想,只是看到翻下马背者数不胜数,从未骑过马的他有些微的胆怯。
“你试一下啊,我昨天下午有跟那马打过商量,再怎么着,看在我帮它喂草的份上,它不会让你摔的很难看的。”茨蔚推着叮道。
“你你你,你当那马真的是神仙啊,什么话都能听懂啊?”叮一见她推起来,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回头一看李斩,他居然偷偷的“咭”笑着。
“反正你要上去试一下,最好是把那马给驾驭成功了,我们才能将马变成我们的……。”叮觉得听上去有些诱惑力,那匹宝马变成他们的。
“然后我们就把它放归山野……。”
啊?叮与李斩都奇怪的看着茨蔚,以眼神询问着她。
挠挠后脑勺,茨蔚奇怪他们好像并不明白她的最终意图。鼓了鼓颊,兄弟不都是同声共气?反正怎么着,他们两个得有一个上,总不能让她上吧,要是落到老军医那里,那还得了。
“兄弟,你别害我!”总觉得这次不管怎样,他叮一定是做无用功。
“别怕,我先跟那马打声招呼,说明你是我的兄弟,放心,商量过的。”茨蔚安慰道。
叮一脸的不相信,不过再怎么着,他试试也无妨,反正落马他又不是第一人。
“呆马,我找我兄弟来试驭呢,你照顾点啊……!”远远的,茨蔚还真的大声的跟那匹马打起了招呼,看着围观的士兵都哄笑了起来,李斩拍了拍额头,叮将脸扭到了一边。
在围观的众人拍掌鼓励下,叮鼓起了勇气跨进了练马场,已经连续三天无人敢近马身了,叮的出现让练马场立刻又沸腾了起来。
叮被如潮般的欢呼鼓动的有些醺醺然,大刺刺的朝枣红马儿走了去,枣红马看到叮朝他过来,也没有什么反应,叮冲着马“嘿嘿”的示好一笑,就开始从右侧勾马蹬,很是努力的爬上了马背,那马儿居然也没啥动静,周围的士兵在短暂的惊愣后,狂鼓起了手掌,这么顺利的爬上马背的,叮还算是第一人啊,木丁也不由的感叹的摇了摇头,这马儿少有今天这样的顺从,敢情是对这个士兵有特别的好感?茨蔚更是很得意的冲李斩笑了起来,她就说过她跟马儿打过商量的。
叮握住缰绳,听到全场士兵对他的欢呼,不由的信心倍增,向周围所有的人都作辑拱了拱手,轻轻一夹马腹,胯下的枣红马开始缓缓的奔驰起来,叮的心刹时涨到了嗓子眼,这种驾马奔驰的感觉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啊,迎面来的微风让他的感觉爽到了极点。
马儿开始加速奔了起来,速度不一样,坐在马背上的人的感觉也不一样,心狂跳起来,那种对速度的兴奋让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感觉开始不一样了,不是说速度给他的感觉不一样,而是底下马儿的情绪让他感觉不一样了,周围的士兵还没有察觉的对他大声称赞加油着,可是叮坐于马背上开始恐慌了起来,他有拉缰绳,可是胯下的马儿还是在狂奔,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拉缰绳的力度已经很猛了,但是那马儿却如毫无感觉,不顾他的勒令,叮开始害怕了,这马要怎样停?
正在他惊恐万分时,马停了,一个急刹,那枣马还伸直了前腿,臀部向后一拉,头也顺势一低,只听“咻”的一声,马背上的人飞离了马背,“碰”的一声,狠狠的砸上了地面。
本来在大呼着的士兵全都傻了眼,茨蔚惊吓到一把捂住了嘴,李斩的反应最快,马上冲上前去看叮的死活。
那匹马缓缓的踱着步,来到茨蔚面前,朝她一个大喷鼻,又将头高高扬起,骄傲的踱开了。
第三十章 难驯
她真的被那匹马给气晕了,叮一身的擦伤,左腿折了,哼哼唧唧的问他半天,他都痛到无法说出话来,终于能说出话来时,第一句就反诘茨蔚道:“你不是说跟它打好商量了吗?”
茨蔚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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