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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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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个简单的揖,茨蔚向展略荐道明了来意:“请主帅同意我此行再加一马一同前行。”
“一马?就是你先前所驯服的枣红马?”练马场上的事让这名十夫长深得他的欢喜,他一向治军有方,而他主张对一些事物的处理都应该使用最合理的方法,他不管马茨蔚在驭马时存在多少的机遇讨巧,能够得到一匹马儿的忠心,也可以胜过铁腕强鞭。
“那匹是难得的好马,它的随行对后援也会多有裨益的,我准许了。”
向展略荐一笑,茨蔚抱拳道谢,本欲退出时,又瞄到了一直跪在地上的西北兵雾。
“主帅,这是……?”她还是好奇的提问了,必竟展主帅并不像将军那样的威不可犯。
轻捶了一头额角,展略荐深感头痛,他是主帅,可是他也不能擅自调遣兵力,这名西北兵已经在他的营房里跪了一个晚上了,一定要请战,有这份不怕死的忠诚固然是好,而展略荐他也不能随意的打乱军制,一个坚决请战,一个固守原则,于是就这样耗上了。
了解到情况,茨蔚再次作揖,“主帅,就让他随军吧,我替他作担保。”
“可是这不是担保的问题……。”
“属下知道,只需要调换一人即可,属下可以担保,西北兵雾会在对西北战场的环境人文与地势了解上,都会对后援有极大的帮助。”
略一思索,一个意志坚决的士兵,一个力保的十夫长,他有什么理由要一昧的坚持?点一点头,换来了西北兵雾梆梆梆的三个响头。
走到马厩,几天没见她的枣红马了,听轧虎说,它的伤应该全好了,那小胖子照顾的不错,一近马厩,就听到枣红马兴奋的嘶叫,茨蔚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臀部被打真的很疼,她在挨军棍时,就在想枣红马的臀伤,心疼的抚了抚马的头,那马儿兴奋的用头供着她的脖子,“呵呵,今天我被人打了呢,也打在屁屁上了,打我的还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呢……。”
枣红马听到她说的话,不再拱她,侧着着好奇的倾听着。
“因为他很重要,所以他打我的时候,我感觉很痛,痛的时候就想到你了,打我们的人,其实都抱持着同一种想法,那就是用我们来显示他们的权威和威严,可是我不能像你一样宁死不屈,做人需要有很多的屈服……,帮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叫麒麟吧!”想一想,便觉得乐不可支,马儿甩着尾巴并无异议。
“要是被玉统军知道了,可能会郁闷很久!”李斩回话道。茨蔚回头一望,清冷的月光下,李斩一身轻甲,穿配整齐的立在她身后不远处,银白的光线落在他的面庞上衬着他分明立体的轮廓更显得他的英气逼人,茨蔚笑脸迎着他,唤了声:“大哥!”
“你的伤势如何?肩伤未好又添臀伤,这身衣服包裹下,你是一个‘烂人’。”
鼓着双颊,刚想抗辩,就被李斩一把拥进了怀里。
“我说过下一次还会光明正大的抱你,做大哥的不可以食言的。”本来以为怀里的人会死命的挣扎,没想到她却也回拥着他,李斩唇边有一抹释然的笑意。
“大哥,你把我当兄弟也行,当妹妹也行,我今天疼到真的想有人抱一抱了!除了你,还没有人愿意主动抱过我呢……”埋在李斩的胸前,茨蔚咕哝道,有大哥的感觉很好啊!
麒麟小声的喷了一下鼻,将头转向马厩,任两人像木头一样的一动不动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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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没有主力部队离开时的鼓声震天的欢送与战旗飘扬助威,月已落日未升,几只未觅着食的老鸦无力的鸣叫着,当兵部统清晨第一声钟声响起,作为后援部队的两万兵力押运着粮草,在清冷的号角声中,安静的开始了西征。
第四十五章 初犯
战书下达后半月磐对洚原开始了攻击,两天的攻掠,让洚原的守城将领十分的焦急,主力援军于攻城的第三日才到达,虽然援军只有十万,但是有将军坐镇,洚原的将士却也感觉到十分的安心,深受鼓舞。
洚原守军二十万,算是西北部非常重要的军事驻地,洚原后有三座小一点的城池,分别为广武城、阳兴城与狩方城,洚原城的守军一般如需各种军备物资也会从这三座城池里采购,从历史以来,洚原与三座小城都互相补给,,三座小城都与洚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此次磐的宣战,首先就是洚原的百姓惊恐不已,三座小城也有着唇亡齿寒的恐惧,然而二十万的兵力几乎全聚集于洚原,要存要亡,就在洚原城是否能够保守的住,三座小城毫无出击守卫之力,言正同意让后援部队进驻三座小城,一方也是碍于诸葛的要求,别一方面,派些人驻守三城,用以安定民心。
援军到达洚原时,整座洚原都沸腾了,不是百姓对洚原的守军没有信心,而是对杀人如麻的磐军团太过恐惧,德天威武大将军率军亲征,对洚原的百信来说,是一颗定心丸,这支威武之师一入城,便享受了民众最热忱的对待,上至八十老妪下至四岁垂髫,都挤在街道两边,膜拜着高坐于大马上的将士,大将军言正一脸亲善爱民的慈祥,向众人不时的挥手致意,洚原最年长的百岁老人硬是上前,为将军戴上了他随身几十年的护身符,重甲步兵也一路接受着喜逐颜开的百姓的瓜果相迎,一声喟叹,言正得意的望着远处干净湛蓝的天空,一切都很美好,丝毫看不出半丝战争的阴云,寒冬有这样的晴朗,是召示着德天此役天意顺遂,天时、地利、人和,永远都会拥有这样的乾坤朗朗吧。
登上了洚原的城楼,言正站在城楼之上向下俯视着,一边倾听着守城将军报告敌军情况及近两日的攻守状况。敌军的带兵首领是冀九,磐的远征大将军,一路从磐杀至莽卓首都莽都,再又杀至洚原的“嗜血狂魔”,此次攻洚原,他仅带兵五十万。
五十万!言正笃起了眉,冀九第一次攻莽卓的撒克城时,都带了近七十,攻洚原居然只带五十万,不由得一股怒火恼上心头,冀九小儿也太小看他了,虽然德天常年不征战,可是在他言正的调教统率下,德天的军队也是有着铁军称号的,怎么会如莽卓般不堪一击。
握紧了拳,他等着磐的青甲兵下一次的攻城。
而此时,原本万里晴空的洚原,骤然降温,不知从哪里堆积过来的云层布满了整个天空,灰压压的一片,地势为平原地区的洚原,毫无挡隔的任北风肆虐侵袭,整座城楼在呼啸的北风中瑟瑟作抖,岗哨上的士兵不时的哈着冻僵的双手,身体也在这凛冽销骨的寒风中,越来越抖越来越抖……。
青甲兵已临城下了!
言正不急不缓的迈上了城楼,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青甲兵,哂笑了一下,远征大将军冀九,也并无多出三头或六臂,莽卓却一路让他屠至莽都,不能说磐的青甲兵究竟有多厉害,而是磐的用心非常的险恶,莽卓的败,是败在朝野被彻底换血,败在皇帝的年老昏庸识人不清。冷哼一声,德天并不是磐,皇上虽然一样的老迈,却贤明圣德,德天朝野上下也对德天忠诚不二,要攻克洚原,磐太低估德天了,至少,太低估他了。
冀九知道德天的威武大将军已到达了洚原了,他故意放慢攻击速度等着他的到来呢,抬头看到高高站立在城楼之上的威武大将军,冀九大笑了起来,放肆的向身后的将士大声叫道:“我当德天的威武大将军有多威武呢,大家都看到了吧,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哈哈哈……,站在城楼之上倒是挺威风的,可是我看要说武,怕是已被德天这几十年的油水养得已忘记了什么是武了,或者他只知道什么叫莺歌燕舞吧,哈哈哈哈……。”
青甲兵一阵的哄笑。
“城下的无知小儿你给我听着,你家爷爷我居将军之位时,小儿你还是个青沟子呢,如今刚穿上满档裤,你在就在跟你家爷爷我叫嚣,信不信你家爷爷我今儿个就扒了你的裤子,让你屁滚尿流的滚回你的荒蛮之地去!”城楼上的士兵听着他们的将军与城下人的对骂,全都摇着旌旗大声呐喊助威。
“哈哈哈哈……,老家伙,别怪我们做晚辈的不尊重您老人家,你确实老了,现在是两军对仗,您倚老卖老的不是时机,而且也看错了对象,就你这般的才顽固,德天也不会有大将大才出现了,因为有您老人家在,德天不再需要其他的才能将士了,德天也会和莽卓一样,被像我们磐国这样君贤将广、兵强马壮的强国所吞并,我们敢明着和你来,就是看中了德天像你这样的迂腐之辈太众,朝中已无能人了,欺你年老体迈,决定扫荡你整个德天,你又奈我如何?”
嚣张!嚣张至极!言正握着战枪的手微微的抖着,军师看出了言正的情绪过于激动,小声的劝道:“将军千万不要激动,小心中了他的激将法。”
稍稍平息了一下过于波动的情绪,言正对着底下的冀九大声道:“你家爷爷我今日守在这城楼上,我看着你这小儿如何逞能,磐区区蛮夷之邦,竟想蛇心吞象,待你家爷爷教训过你之后,你回去告诉你那至今还光着腚子的磐呖小儿,去扒一下他祖宗的坟头,问问他那化成灰的老祖宗,是不是钻过我们德天老祖宗的裤档,劝他最好乖巧老实些,否则哪天收拾他的,是他们家爬出坟堆的嗝屁老磐王。”
“我说您佬气喘那么粗做甚么呢?若实在忠气不足的话,我们这些小辈等着你回去换一个年轻力壮一点的来教训我们呢,可怜了德天这样对待年迈之人,大冷天的还让一个老人家抖的不成气候,该亡了它,是不是?若您佬人家实在不愿意回去享享两天的子孙福,那就待在那上面继续边吹着凉风,边看我们杀你们个热火朝天,如何啊?可比你们德天日日上演的折子戏要精彩的多呢!”青甲兵开始蠢蠢欲动,整齐划一的敲举着戟,一步一步的跟随在冀九的马匹之后,高吼着:“攻!攻!攻!”
“你们上面的人小心了,护好你们的老将军,别让他不小心给摔下来啰;!我们,要攻啰;!”手一扬,青甲兵的鼓兵开始有节奏的敲击着进攻的鼓点,冀九举剑指着洚原城楼大吼一声:“给我攻!”一半的青甲兵如涨潮之水,伴着越来越急促的鼓点朝着洚原的城楼蜂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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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手中的箭枝被折成两截,诸葛候步出兵部统他的专属营房外,朝着西北方面凝视着,那一片灰暗的天空,不知道会卷走多少条灵魂。抿紧了唇,对不起了,德天,对不起了,老头子,对不起了,洚原的百万将士与百姓,不是他诸葛候能而不为,是这一劫必须是德天所要承受的,这个天机,是他所泄露不起的……。
第四十六章 单挑
洚原的城楼并不是十分的高,但是因为是两国交界的边境要塞,因此城墙筑的非常的坚固,洚原的守城一向也很重视对城墙的加筑,因此洚原城矮却极厚,磐军想要突破,只能架云梯翻越。洚原地处西北,极少有河流,而洚原的城墙下也无法人工开凿护城河,敌军一涌至城楼下就开始做翻越的攻势,言正命楼上的士兵以弓箭射杀或以大石滚落欲翻爬的敌军,冀九就立马在距城楼五十米处,似笑未笑的看着城楼上吆喝指点的言正。
磐军的五十万大军中,有一半都为盾甲兵与弓射兵,其余的有十万重甲步兵与十万的骑兵,骑兵留守在主帅身后暂时的观战,重甲步兵负责翻越城楼,盾甲兵与弓身兵在城楼的二十米筑成一条长大的“盾墙”,弓射兵伏于盾后,不断的抽箭射杀城楼上的士兵,城楼上不断有被射中的士兵掉落下城墙,墙下的士兵也有很多被大石砸中或被利箭射杀,一部分抓上了城楼上的士兵也很快被刀杀即而被抛下城墙……。
战争是什么,就是拼肉拼血,拼最后谁能挨过的时间最长,拼谁保留活的肉躯最多,德天知道这样的利害关系吗?看到那些如蝼蚁般的士兵纷纷坠落城墙,多年未战的老将军怕是心寒了吧,什么叫威武大将军,与远征将军的区别在哪?冀九阴恻的笑起来,区别在于那颗心,言正的一颗心是要被活生生的人来膜拜供奉才会正常的跳动,而他的心,是需要血肉灵魂的嗜补滋养的,这么多年的战场厮杀,这样的看生命以万计速度的消逝,他已经毫无感觉了,老人家的心脏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呢。
半天的时间,硬碰硬的作战方式让双方的兵力都消耗极大,言正不知道对方会是怎样的心态,可是他确实焦急了,他的面前竖了好几块盾牌,听着箭枝如雨般的射在盾牌上叮叮当当的响成一片,城楼上不断传来凄惨的叫声,磐究竟带了多少的箭枝?三十万的兵力来与五十万的兵硬拼,显然会比较的吃亏。正在思索之际,感觉盾牌上没有箭枝的射击所发出的声响了,好生的奇怪,难道敌军的箭枝终于用完了?
此时底下传来了冀九的声音,言正火大的掀开了挡在他面前的几块盾牌,听听冀九这小儿又想说些什么。
“我说老将军,我们也就别折腾这些小兵了,看着都挺心疼的呢,这样吧,你要是不怪我以小欺大,欺负你老年体弱的话,我们来单挑如何?让晚辈我也来见识见识大将军你的‘言家枪法’啊。”
言正认真的思考着他的提议,军师焦急道:“将军,这万万不可啊,不说这是不是诱敌之计,光是从你与他体力上的悬殊,极有可能……。”言正一听,恼怒的将军师一推,“我的体力会输给这小子?虽然说作战次数不如他,可是我的枪法却是无可匹敌的,要是跟他单挑,怎么可能会有败落的下场?小儿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现在就让他瞧瞧他家爷爷我的厉害!”一甩开旁边几将拉扯着他的将领,执着长枪,就往城楼下冲了去。
冀九收起了笑容,手一举,回兵的战鼓敲了起来,原本在城楼下的重甲兵在鼓点一响起时,非常有纪律的放弃攻击,全部退回至骑兵之后。
城门被打开了,一股强冷的北风从城门口灌了进来,言正胯下的白马扬起前蹄嘶叫了一声,言正一甩鞭,白马箭一般的冲出了城门,单枪,匹马,言正顶着寒风冲出了城楼外。
将身上的佩剑解下,冀九一伸手,身后的士兵递上了一杆长枪,一夹马腹,冀九迎向了正冲出来的言正。
骑兵与步兵都往后退了一百米,将与城楼的距离拉开至二百米作为冀九与言正的较试场,两军的主帅各执着长枪勒着战马立于空于出来的战场中心,两双眼睛牢牢的锁住了对方,在中心战场对望了足足一刻钟,北风已经缓了下来,原来被吹的扑嗒乱舞的枪上的红缨也慢慢的停了下来,风是停了下来不久,天空就开始飘起雪来,在落花刚沾上言正的鼻尖时,两名主帅几乎同时长啸一声,狠狠一夹马腹,冲着对方刺杀了过去。
马背上的枪试不比地上的枪试,马儿奔跑的速度很快,可是马背上的人却并不能灵活的舞弄着长枪,在马奔跑的同时,执枪人就要计算好速度与距离,两敌相遇,近身相博时,长枪运用得当便是一击可制敌,不当便是束缚自己的手脚,能让敌人很大的攻击空间,当然,在马上枪试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便是可以攻击对方的坐骑,因此人在攻击他人的时候,还需了掌好缰绳,随时保护胯下的坐骑,所以这样的攻击较量很难掌控与发挥。
第一次的冲刺,双方都未伤及对方,便被马儿带得驳了过去,不给第二次的刺杀准备时间,两名主帅方即掉转马头又冲刺了过去,言正以举握着长枪,用完全的攻击方式催促着马儿飞快的冲向对方,计算好了距离便奋力的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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