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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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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女人!”韩梦愚怒叱道。
茨蔚愣了愣,留心的看了看南老大,他似乎昏死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听到。
“放下他,我不用你的帮忙!”茨蔚的语气非常的森冷强硬。
“你不是女人吗?我有说错吗?”韩梦愚继续说道。
“放下!”茨蔚近似粗鲁的去拽南老大,南老大迷迷糊糊的发出了“哼哼”的痛叫,韩梦愚也因为她的蛮力弄的拧紧了眉,咬关紧咬,硬是没让她拽下背上之人。
“行,那现在就你背着他,我跟你决斗!”茨蔚支起了她的枪。
韩梦愚白了她一眼,脸色愈发的青白,“你要是不怕捅上我背上的人,你就尽管来吧。”
“你是小人!”茨蔚向枪尾捅了捅韩梦愚。
“你再怎么做,都吃力不讨好的……。”
“你口渴不渴?”韩梦愚扫了她一眼。
“不渴!”茨蔚很大声的回复他。
“我背上的人渴了,你去取一些水来吧。”
“呃!”茨蔚瞄了瞄南老大,他的唇确实很干裂,而现在的太阳愈升愈高,温度也愈来愈大,确实应该补充些水份。
“如果你敢对他怎样的话,我会追杀至你死!”茨蔚放着狠话。
“你觉得他对我有什么用处,有什么威胁么?”韩梦愚的声音不是很大,嘴巴只是稍稍的嗫了一下,听得出,他对她的小肚鸡肠很是不屑。
茨蔚觉得也是,便四处去寻水去了,韩梦愚背着南老大继续艰难前行。
用荷叶盛了水,很小心的捧着,追赶上了韩梦愚,那人也很偷懒,走了那么久,也轻易被她赶上了。茨蔚见他将南老大放下,便将荷叶凑了去,小心的将水注入到了南老大的口中,眼光瞟到韩梦愚舔了舔唇,茨蔚扭着对他道:“要喝点吗?”
韩梦愚点了点头。
看南老大喝的差不多了,茨蔚将剩下不多的水捧到了韩梦愚面前,韩梦愚微微一笑,道了声:“多谢……!”,便见茨蔚将手一放,荷叶掉落,水洒了,很快的滋润干燥的土地。
茨蔚很是灿烂的一笑,“不用谢!”
韩梦愚咂巴了一下嘴,绕过了茨蔚,扛起南老大继续向前进,走了不远,突然莫明的笑了起来。
茨蔚跟在他身旁,眼角瞄了瞄韩梦愚,瞅到了他的唇,比南老大未饮水前更干裂,而且没有血色。
难道是他想喝水了,所以让她去打水?走了很久了,他一直背着南老大,可是身上却没有汗了,茨蔚抹着自己的汗的时候,猜想着,他不会是脱水脱的无汗可出了吧?!
“你笑什么?”水已经洒了,要她再去取,已是不可能。
“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常常让我忘记了你只有十八岁,可是刚刚我觉得,原来你还只是个孩子。”韩梦愚笑道。
茨蔚闻言拧紧了眉,先前说她是女人,现在说她是孩子,他就是从头至尾看不起她,对吧?!原本觉得自己是否做得过份的自责感顿时全无。
南老大由韩梦愚背负着,茨蔚正好可以沿途寻找收集一些药草,帮助消炎,还要找一下解饥的食物。而韩梦愚虽然走的慢,却也一直未停下过,一天下来,三人仍是未走出无人区,天色却暗了下来,而南老大的情形,好似更加的恶劣了,在茨蔚与韩梦愚都心焦灰心之际,希望出现了。
炊烟、竹篱、青石小路、几间茅草小屋,屋外有池塘,有水车,围载了几株苹果树,不远处开垦了几垅麦田,总之,眼前,有人家!
“老天是有眼的!”茨蔚冲韩梦愚一笑,便上前去唤主人家。
“小恩小惠罢了。”韩梦愚小声的道。
应门的是一个很是清瘦的老头,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有客来访,阴沉着一张脸时,看起来有些阴森,茨蔚跟他说了一堆话,未见他笑,也未见他答话。
想想也是啊,若喜客来访,也不会住得如此偏僻了。正当茨蔚觉得这老人家一定会将他们拒之门外时,那老头不言不发的进了屋,而那敞着的门,表明着他接纳了他们。
茨蔚一喜,吆喝着韩梦愚,便跟着老人进了小茅屋。
因为有客来访,老人便去张罗一些吃食,茨蔚催促着韩梦愚将南老大放到榻上,自己便开始将沿途收集到的药草捣碎,以作敷用。
在那老头再度迈入主屋时,茨蔚已将药草都敷上了南老大的伤口,正准备清洗沾有药汁的手。老人指了指茨蔚身后的韩梦愚,对茨蔚道:“他呢?”
茨蔚一时有些不明白老人的意思,乍听老人开口说话,还有些不适应,只好一时回不过神的愣在那里,顺着老人的手指,向后望去时,正好看到了韩梦愚的轰然倒下。
第一百零二章 解谜
“他怎么了?”茨蔚望了望倒下的韩梦愚,又望了望老人。
老人将韩梦愚扶到了榻上,掀开了外衣,茨蔚马上咋舌,什么时候,他把他自己伤成这样了?背部、腿上,都有血痕,原本以为他衣服上的血迹是南老大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的。
“外伤、发炎、脱水、体力不支。”老人说话非简洁。
外伤应该是从山坡上滑落造成的,不过,脱水,那就是她的错了。茨蔚抿了一下唇,她真不知道他受了伤,不过,受了些伤,缺了点水就这样的不支,他的体力太差了吧。
“蛇毒!”老人又冒出了一句话来。
还有蛇毒?茨蔚愣了。
翻天裤管一看,确有蛇齿印,周围已经黑肿了起来。茨蔚想起了韩梦愚发白的面色与唇来,现在看上去,却已经乌了。
“不时,蛇毒将入心肺,回天乏术。”老人又说道。
接着查看了已经被茨蔚上过药的南老大,老人搭了搭脉,摇了摇头,“伤口感染,风寒入心,已伤及肺部,外敷已无效。”
“老人家有办法救他们吗?”茨蔚听了老人的诊断,不觉拧起了眉。
“有。”
老人的回答让茨蔚安下一颗心来,这老人家看来甚懂医理。
“我只救一人,两人中,你挑一人吧。”
茨蔚有些愕然,觉得这老人,真怪!肯出援手,却又要刁难一下。茨蔚来回的扫视着南老大与韩梦愚,突然,她觉得自己犹疑了。先不说两人是不是必须死一个,但是,若真的会死一个,她要选择谁存活下来?
韩梦愚?他是敌人,是她的死对头,捉过她,戏弄过她,害死过她的战友,打过她的国家,死有余辜。
南老大?他跟她不熟,贪财怕死,好色贪杯,拖她后腿,以前做过的坏事也多不胜数,她一点也没有好感。
但是!
南老大有为德天出力流血,人虽不好,却对德天仍是有功,明知道帮他们,如入龙潭虎穴,却仍然不惜投身进来,虽然目的是为了私利,帮了他们大忙确是真的,按理,她应该对他加以保护。
韩梦愚身份特别,人品却比南老大要好,怎么说也是一个忠于他的国家的人,立场不同所以才不讨她喜欢,一代沙场名将若说就这样折损,不免让人叹惜,而且,有的时候,茨蔚也不得不对他敬佩。
挑谁?让韩梦愚活,不免太对不起南老大了,让南老大活,茨蔚又觉得心里梗得慌。
摇了摇脑袋,“大爷,你认为谁的伤比较的重?”
老头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摸摸索索的找出了一把刀来,再走回榻边,在茨蔚的惊呼下,一刀扎上了南老大肥胖的身子。
看着南老大痛苦的扭动着,老头拔出了染血的刀子,望着茨蔚道:“现在他们的伤几乎一样重了。”
“你,”茨蔚一时语噎,皱眉沉思,这老头明摆着在刁难她,怕是另有企图。
“大爷,你说吧,如果救两个,你有什么条件。”要么就爽快点吧。
老头扔掉了手中的刀子,摸摸索索的从贴着心口的衣兜处,捣出了一张已经非常皱的纸张,小心的展了开,递给茨蔚。
看得出这张纸被翻阅过多次,字迹也不太清楚了,努力的辨认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起来:“穆桂英身怀有孕,竹将军打马走信,铁角牛……天地占份,瓦口槽一统乾坤……。”
“什么意思?”茨蔚问道。
“解谜!”
“解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字条,这是谜语?
“解开了,他们两人我保证不会死在我这儿。”那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想到,本以为天无绝人之路的寻到了一户人家,哪晓得却更加的糟糕。茨蔚弥思苦想了起来。
“大爷啊,有没有提示啊?”
那老头瞟了一眼,一言不发。
“行,我先选一个人,你帮忙先行诊治吧。”拖下去,两个都得死了。
“你可得考虑好,这纸谜语,十年来,无人得解。”老头放着话。
茨蔚垮了垮肩,反问道:“十年来有几人来过你这里?”
“……,不足百人,”老头嚅嗫道。
“你先帮忙解了那人的蛇毒吧。”茨蔚指了指韩梦愚。再看了一眼南老大,她一定会解开谜的,解不开,她就自杀谢罪吧。
老头闻言,就动手替韩梦愚开始解毒,先给他服食了一粒药丸,从柜子里摸出了一壶酒来,很小心的打开了瓶塞,顿时酒香四溢,老头很珍惜的嗅了嗅,小饮了一口,“扑”的一声又全喷在了韩梦愚的伤口上,再小心的倒小一点酒洗了洗手中的刀刃,然后在韩梦愚的腿上开了个口子放血。
茨蔚无法太关注他的诊治手法,一心沉在解谜之中。
“这谜语究竟是猜什么呢?字?人?物?地理?事件?仅仅有谜面,方向太广。”
“谜面太复杂,所以可以排除是猜字,有可能是猜人物,从谜面的意向,也可以排除是猜地理,猜事件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人与物可以猜测了。”
如果是猜人的话,那就麻烦了,出谜人若编这样一个谜语来猜人,她定是猜不着了,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出谜人,不了解出谜人周围的人物,无从猜起。
“应该是猜一物!”茨蔚最后下定论。
老天保佑,她的猜测方向是对的,这首谜语一定在打一物。
老头就看着那个瘦小个一脸皱巴巴的冥思苦想,一会儿凝思,一会儿惊乍,但倾刻间又大摇其头,他的心也随着他的表情动作而上下起伏,初听他念叨,觉得甚是合理,不由的对眼前人抱的希望大了起来。他等不起了,十年了,那么多人,都对这条谜语束手无策,他一次次的燃起希望,又一次次的破灭,想解谜的心情迫使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三人出狠招,谁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啊……!猜不出猜不出猜不出!”茨蔚捧着脑袋大叫了起来。
他的无能为力,无疑是在老者的心上扎上了一把刀子,不仅仅是茨蔚受不了这谜语,他自己也受不了十年无法破解的谜语,茨蔚的语音还未落,老头大叫一声,冲出了茅屋。
茨蔚一惊,马上跟了出去,见那老头跑进了另一间房内,茨蔚也立即跟了进去,一进房门,就瞧见了那老人伏在一张遗像前嚎啕大哭。
遗像中人,为一中年女子的画像,虽然年纪稍长,却仍可看出年轻时姿色甚佳,而那一脸的慕蔼和悦,感觉是一位很有善心的人。
“猜不出,猜不出,我猜不出,没有人猜得出,”老人边哭边对遗像上的人吼着,苍老的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且满是绝望,“我不管了……,我再也不要猜了,我直接来问你了。”言毕,老人摸起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
第一百零三章 破解
茨蔚飞快迈过去去夺下老者手中的匕首,不就是一个谜语没有猜出来吗?值得这样吗?然她一近老者的身体,那老者突然对她大打出手,仅仅一招,便将她推飞了,直到撞上土墙又跌倒在地,心口被这大力的打击震的如火烧蚁噬。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老者,他竟是深怀绝学之人。
硬是爬将起来,在老者第二刀要刺下去之际,茨蔚不顾一切的去夺他手中的刀,银光在眼前一闪,脸突然传来一阵辣,痛!脸被匕首划破了。
“我会想出来的,大爷你不需要如此极端。”茨蔚急着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直接去问她。”老者面如死犒,眼中满是泪光,执刀又往自己身上扎下去,茨蔚顺手操起了一根长棍,便向他挑了去,那老者似乎被她的阻挡惹怒了,一出掌便朝她打来。
掌在距她两尺的距离时,她便感觉到了掌风,心里顿时一惊,不顾一切的避了开来,而那一掌击在她身的木柜上,整只木柜都立刻化为粉碎,茨蔚惊的嘴都合不拢了,这老者,太强了。
“我看你还挡不挡我!”老人面色俱厉,眼中凶光迸射。
茨蔚挺直了背,哼哼,遇强则强,即然这老者如此高强,那她便可不用忍让了。拾起原先的那根长棍,灵活的舞弄着,让整根棍子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即可做防又可作攻,老者看这小子是要跟他耗上了,不由的心头怒意横生,一张脸也微微的扭曲了起来,“你休怪我无情了。”
一掌伸过去,速度竟快到稳稳的抓住了茨蔚手中正快速旋转的棍子,茨蔚还来不太惊愕,手中的棍子已在老者的运气握捏之下,化为粉尘。
要怎样可以做到这样的出掌速度与精准的抓捏制衡?要怎样可以拥有到这样化物为尘的神奇力量?茨蔚的脑海中只能存在这些疑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而她的呆愣,却给足了老者足够出击的时间,掌化为拳,一拳击上了茨蔚的腹部,茨蔚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直撞到了茅屋后面推置的杂物堆里,口中鲜血直喷,腹部的那一拳似已破肚穿肠般,让她巨痛不已,掉落杂物堆时,更是震得浑身似要散骨,脑袋有很久的不甚清明,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
老者收起了拳,扫了眼茨蔚,那小子的跌落,砸损了他很多的宝贝,但是,那又如何呢?现在,那些东西,对他而言已没了意义,他马上不需要用那些东西去缅怀他以往的快乐,他的快乐,早就埋在了地底下,他会在下一刻,去追寻,他不要再等了,十年了,她用了一首谜语,让他一个人过了十年,浪费了十年,她知道他并不如她那样的聪明啊,为什么用一首没有谜底的谜语来吊他十年啊。
老者硬咽不已,泪水纵横满面,死绝之心愈发的坚固,带些不舍的再度望向遗像中人,再次举起了匕首……。
“慢!”
老者已不理会茨蔚了,对他的声音置若罔闻,高举的匕首狠狠往自己身上扎下。
“咣……!”
“啊!”老者悖怒不已,本来已为奄奄一息的小子,竟向他扔来一只铁锅,可是那只铁锅却没将他砸死。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先把你杀了,你才肯让我去见我的嘉仪。”怒吼着的老者怒目圆睁,眼中布满了血丝,发丝飞散,衣衫凌乱,看起来已接近疯狂。
“那是,”茨蔚唇边又有稠血流出,刚刚用了全身的力投掷了那口大锅,让她不适感更甚。
“那就是谜底!”
“谜底?”老者的张狂有些平息,望了眼脚边的大黑锅,这个是谜底?
“你敢骗我!”扬起大掌,他准备一掌将眼前小子劈毙。
“它就是铁角牛……,咳……,”茨蔚拧紧了眉,满嘴的血水随着她说话时,不断涌出。
那一掌在她的头顶上两寸处停了下来。
十年的猜想,那谜倒底还是对老者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一把匕首抵上了茨蔚的喉结处,老者阴沉着脸道:“小子,你最好别骗我,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死。”
推开了他执刀的手,茨蔚踉跄着爬起来,在那堆杂物堆里找寻了起来。
一只大木桶,一根竹槽,一个小桶。
捂住了腹部,茨蔚深吸几口气,又过去将那只非常大的大黑锅拾了过来,一阵鼓捣之后,茨蔚向老者道,“这就是谜底了。”
“这?是这个?”老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东西,那首谜语,打的竟是这个!
“这是酿酒的酒樽,穆桂英身怀有孕,是说酿酒的斗,竹将军打马走信,是从酒斗内伸出的引酒的竹槽,铁角牛天地占份,上接酒斗下接火炉,这只大黑锅就是铁角牛,瓦口槽一统乾坤,其实就是最终盛酒的桶啦。”
“这就是谜底?!”老者神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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